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被哭包攻缠上后我只想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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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就知道,”薛松的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 语气也是淡淡的,“怕他们?”
    姜之叹了口气, 知道薛松是觉得他受委屈了,“没必要为了这事再跟他们起冲突,我就是觉得他烦, 以后少接触就行, 冷暴力能解决一切问题。”
    薛松掀眼扫向他, 半晌没说话, 片刻后低声骂了一句,“同性恋真几把恶心。”
    姜之一呛,随后猛咳了起来。
    薛松踹他一脚,“干什么,帮你打他不让,帮你骂他还不满意?”
    薛松勾起他脖子,“你就是个小白眼狼,反正以后我见他是叫不了希哥了,你要是敢叫个试试。”
    姜之挣扎着说,“我叫个屁,我不打他都已经是底线了。”
    “你他妈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薛松不解气地说,“高一那个看谁也不顺眼,走个路白眼都要翻上天的那个姜之哪去了?”
    “我这叫成熟,再说我什么时候走路翻白眼了,说的我跟个傻逼一样。”
    “当时你在我们眼里可不就是个傻逼吗,”薛松说,“大城市来的,之前从没住过校,天天下课第一个跑出去,我他妈以为你要干什么呢,结果是去占电话亭给你妈打电话,我听过一次,哭得那叫一个不能自已..”
    “滚蛋,”姜之笑骂,“你才哭呢,你居然偷听我打电话,你要不要脸。”
    “我是关心你,”薛松还搂着他脖子,“老子从高一一入学开始就这么关心你了,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好,”姜之反手搂住他腰,嬉皮笑脸道,“松哥对我最好了,宇宙第一好。”
    姜之本意是恶心恶心他,没想到薛松把他搂得更紧,“那我好还是程离那小子好?”
    姜之一怔,没想到他会突然问程离。
    薛松恶劣地捏了捏他腰眼,“你最近跟他走得也太近了,而且那小子怪得很,对我们正眼都不看一下的,一见你就换了副嘴脸。”
    “有吗?”姜之想了想,“程离对你也挺客气的。”
    “别废话了,”薛松搂着他脖子往后门走去,“你就说谁对你好。”
    “你对我好,你对我好,”姜之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打开了门,“都说了你宇宙第一好。”
    一开门,正对上要从后门出来的程离,程离拿着他和姜之的水杯要去接水,显然是听见了他这句话。
    姜之还被薛松搂着,看见程离愣了一下,程离没说什么,低头从他们身边过去了。
    薛松碰碰姜之,下巴朝程离的方向抬了抬,“他怎么了?”
    姜之把薛松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看着程离背影没说话。
    最近他和程离之间的气氛有些怪,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原本以为是他有些回避程离,后来发现程离也在回避他。
    从前姜哥长姜哥短的,现在下课后基本不怎么跟他说话,偶尔有眼神接触也很快就转开了。
    自从那天漫画的事之后,这种状态已经快持续了两周。
    现在姜之都已经不别扭了,程离还是那副样子,仿佛跟他对视一眼少二两肉似的。
    他觉得有必要跟程离好好谈谈。
    上课之前程离拿着两个水杯回到位置上,把姜之的水杯往他位置上一推,轻声细语道,“热的,小心烫。”
    程离的手还没离开杯子,姜之突然一把攥住,程离触电般地一抖,“姜哥?”
    姜之呲牙冲他笑了一下,“同桌,你真贴心啊。”
    程离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把手往回缩,“没事,今天是开水..”
    姜之的手跟铁钳一样攥着他,纹丝不动地关心道,“最近有什么心事?”
    程离微怔,看向他。
    姜之脸上挂着密不透风的笑容,“最近是不是在躲我,为什么?”
    程离喉间滚动,半晌突出几个字,“没有躲。”
    姜之继续笑吟吟地打量他。
    程离被他看得心头发热,一双眼睛愈发不知放在何处,偏偏姜之还一直拉着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肉传来,仿佛要把那片皮肤烧着了。
    程离闭上眼睛,一颗心暗自悸动不已。
    他很清楚自己最近的反常是因为什么,他没想让事情走到这一步。
    他只是想交朋友,姜之救过他爷爷,他便把姜之划到了「自己人」的范畴。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对他好,不受控制地管他,他知道对朋友不该做到这个份上,可他控制不住。
    他一边害怕姜之会因为他另类的相处方式疏远他,一边又因为能有段这样的关系而暗自窃喜。
    渐渐他发现,他过激偏执的感情会全部被姜之接收,他的惶恐和不安都显得可笑起来。
    他不让姜之打架,姜之跟别人打架就会瞒着他,甚至很傻地玩跳格子。
    他一切无理取闹般的生气姜之都会包容,第一次有人这样,即便姜之又有时很凶,姜之也会骂他,但程离还是像上瘾一般着迷于这段关系,愈发不可收拾。
    感情是什么时候变质的,程离自己也说不上来,他只知道面对这个人的时候,不再是心如止水。
    他不敢看他的眼睛了。
    姜之见他不说话,拿笔在桌子上点了点,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别瞎想,你年纪还小,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正常,不能受到点刺激就好几天心神不宁..”
    程离骤然抬头看他,那瞬间他几乎以为姜之看穿了他,他那点窥不得光的心思已经大白于姜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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