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被哭包攻缠上后我只想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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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经完全黑了,院子里面烟火缭绕,到处都是在这里抽烟搞对象的学生,集装房里有买各色饭菜和小吃的,普通同学也经常喜欢来这里吃。院子那边有洗衣服的地方和代购,澜水三中是全封闭的学校,一月放一次假,不让带手机等任何电子产品。
    所以普通学生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可以来这里代购,十块钱一次,而牛逼一点敢偷带手机的学生则可以在这里充电,五块钱一次手机,十块钱一次充电宝。
    学校其实是知道这样一个地方存在的,它开始也确确实实就是洗衣服的,后来渐渐有了卖饭的,再后来,什么都有了。
    学校不管的原因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了。
    三中没有在市里,只是在市郊的一个县城。学校名气又大,外来人口很多,鱼龙混杂。
    其中最厉害当属本地人,地头蛇。学校领导班子其实也都是本地人,但能称得上地头蛇要算洗衣房大爷。
    据说因为学校占的是洗衣房大爷的地,而且大爷本身也是一位人物,所以全校没有敢来招惹他的。
    而且他很喜欢小孩儿,平日对这帮学生照顾有加。
    姜之穿过那些吞云吐雾的人群,遇上一路的熟人,打了一路的招呼,最后要了根烟,借火吸了两口扔地上踩灭,撩开帘子进去了。
    “大爷,姨。”姜之冲椅子上坐着的一对人点点头。
    “诶呦,小姜来了,”一个五十多岁有些瘦削但容光焕发的妇人热情招呼他,“来来来,过来坐这儿,你大爷念叨你半天了。”
    姜之坐过去,“大姨给你倒水去。”
    姜之拉住她,“姨你别忙活了,我不渴。”
    大姨拍拍他的手,笑着走了。
    这是一个小集装房,算是洗衣房人的办公室。沙发上坐了好几个人了,也没什么事,就是开学第一天来跟大爷打个招呼。
    “小姜,假期是不是长高了?”大爷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但也只是不对他们露狠。
    姜之一笑,“是高了点。”
    沙发上有人说话,“姜哥再高,进这屋都得低头了。”
    姜之拿脚踹踹他,“咱俩谁高?”
    那人就是岳峰,A级部的,说:“不知道,我186。”
    姜之「啧」了一声,“那峰哥比我高,我184。”
    几个人穷聊一会儿,把大爷逗得哈哈大笑,最后大爷提了一嘴,“怎么没看着小张啊,今天没来?”
    姜之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脸色就有些难看,他掩饰地喝了口水。
    岳峰的眼睛扫了他一眼。
    有人大咧咧说:“希哥啊,不知道,应该没写完作业没来吧。”
    几个人一通笑,最后大爷把他们一个个踹出去了,笑骂道,“不好好学习!不好好学习!”
    几个人笑着打闹出去了。
    “大爷,走了!”
    “走了大爷!”
    “滚滚滚!”
    岳峰勾上姜之肩膀,笑着说:“怎么了,听见他们说张政希不开心?”
    姜之白了他一眼,“知道你还说。”姜之听见这个名字就直犯恶心,洗衣服那些人不了解,但岳峰清楚他的事儿。
    岳峰笑了笑,“年少轻狂嘛,人家平常对你真挺好的,那次我看就是意外,不是道歉了吗,人家那么大架子的人,能放下脸当众跟你道歉真挺不容易的。”
    姜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没吭声。
    岳峰见他不说话却来了兴致,“不会他还贼心不死吧?”
    姜之把他胳膊从自己肩膀上掀了下去,“你他妈有完没完了,想听是吧,来来来咱俩不上课了我给你好好说说。”
    岳峰笑着躲开了,然后道:“行,你不愿意提我以后就不说了,诶那个我弟那事儿..”
    “知道了,”姜之没好气说:“来了帮你照顾,你要是以后再说那傻逼,我带头欺负你弟。”
    岳峰冲他抱抱拳,重新搭上他肩膀,现在已经上晚自习有一会儿了,校园里空荡安静,他俩往教学楼走,岳峰换了个话题:“我一会儿打算点个陪玩,暑假我试了,有好多声音好听的小姐姐。”
    姜之说:“陪玩?那不都夹着嗓子说话,能有真的吗?”
    岳峰摆摆手,示意不在乎,“夹着我也喜欢,可就是现在开学了,好多我都找不到了,估计都是未成年,都他妈开学了。”
    姜之笑了两声。
    夏日的北方夜晚清澈凉爽,校服灌了夜风,空中银河交错,两人走进楼里,岳峰还在怀着春意。
    “今晚又不知道要挑多久了,啊,我命运般的陪玩小姐姐。”
    姜之道:“这一小时多少钱?”
    岳峰说:“一般十块到三十块左右。”
    姜之与他边走边说,转过楼梯拐角,不屑道:“点什么小姐姐啊,给我五块钱,我今晚伺候你。”
    紧接着他抬头,就看见了背着书包下楼的程离,此时正微微歪头看着他,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姜之:“..”
    作者有话说:
    下一本《大佬和他的难哄娇妻》球收藏——
    文案:“他在夜场里跳探戈的时候,我还在家背英语单词,我哪儿玩得过他。”发现司炀因为工作原因去了会所,江皓这样说道。
    破镜重圆后,没人比他更知道司炀的变化。
    当年青涩懵懂的少年如今已经成了男人,骨架大而宽,带着黑色鸭舌帽坐在角落,只露出山根下高挺的鼻梁和削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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