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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今天造反了吗(86)

    是实话,实打实都实话,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说服姑母让表妹不嫁人这事肯定行不通,折中一下让南宫晚晴女扮男装这事,还是行得通。
    慕浮玉不赞同,女扮男装这事一听就不靠谱,而且听起来好像女驸马的既视感,皇姐不是好糊弄的,总会露馅,不行。
    届时木已成舟,露馅也没关系。东临风说的那叫一个淡定从容,就差没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姑母她就是发现了也没甚办法。
    慕浮玉到底没忍住,给捶了一下:我看你就是懒得想,当初你套路我的时候点子一套一套的,换了小嘉怡,你想图轻快省事了。
    东临风喊冤:哪有,我哪有套路你,我对你一片真心,日月可鉴,天地可知。
    慕浮玉翻白眼:你敢说,你当初没有套路我喝药。刚回来的头一天就是一碗香浓四溢的中药,第二天更绝,中药都亲自给他送到了府里,天天到点看着他喝药,要说不是故意的谁信啊!
    东临风:这个。
    还有这个,难道不是你套路给我戴上的?
    看着已经怼到眼前的盘龙腕扣,东临风心虚眨了眨眼睛:也没有,套路一说吧,我只是想让你知晓我的心意。
    慕浮玉敲了敲手腕的盘龙腕扣,在叮铃铃作响的生命中微笑问:没有套路,你现在能解开吗?
    不,能。
    慕浮玉一秒收住笑容,回他两个字还知道断一下词,连一起是不能,断开了去掉那个不字。
    盘龙腕扣的主人会不知道解开盘龙腕扣,别说笑,又不是得了失忆症。
    浮玉,我喜欢看着它套在你的手腕上。
    看在你说话还算心诚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这些小事了,再说慕浮玉又屈指敲了敲,瞅顺眼之后他也挺喜欢阿临送他的这个定情信物。
    心情不好时,敲一敲,听个响也能打发时间。
    浮玉,别同我置气了好不好。我此时,对你是毫无保留的。
    慕浮玉瞄了一眼,毫不留情的戳穿:你身上连裤子都没有穿一件,你当然能厚着脸皮说自己毫无保留了。
    东临风:默默将那句「你身上也就比我多裹了一层被子」咽下,浮玉脸皮薄,不能说,一说踩一脚下去肯定得炸。
    随后从一旁捞起单衣长裤给自己套上,将方才的话再次说了一遍,心想这一回应该是毫无保留了吧。
    想的很好,但
    啊,对了还漏了一件大的。
    骤然听了一句,东临风顿时忍不住提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半空中晃悠还漏了一件,大的?想也知道肯定不会是小事。
    前几日,我喝曹德荣聊了两句,说着说着就说起了,听说?陛下水性不错呀!
    他就知道不太妙,东临风这回连眨眼不敢了,微微绷直了身体。
    还要我,再细数下去吗?
    不用了。任由浮玉再细数下去,待会儿可能就不只是套路,而是要跟他清算了、嗯还是主动一点,认个错。
    毕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浮玉,我任凭处罚。
    想!办!法!
    东临风端正十分的态度,点头:好,想办法。
    慕浮玉这才又补了一句:想到办法,将功补过。想不到,你就呵呵!自己体会吧!
    东临风举手保证:浮玉放心,定然会有两全其美之策。
    慕浮玉给了一个眼神算是鼓励加油,然后下一句就是:嗯,等你解决完小嘉怡的事情,我正好可以休息一段时间,然后我们两人差不多也可以反目成仇了。
    东临风:。
    你套路我那么多回,我多造几回作为回报,应该没问题吧。
    你,高兴就好。造反么,造一次也是造,造两次也是造,造几次都是造,还热闹。
    东临风如此安慰着自己,不然还能怎么办,心上人天天数着日子想要造他的反,要给自己找点正经的事业来做。
    已经可以预见未来的日子,必定是一派的喜气洋洋。
    慕浮玉说起正事,就想起阿临让无垢去办的那件事:两天了,也不知道无垢那里加印了多少册。你别忘了让他统计一下,都卖给了谁,又被谁买走了,后期这些话本都要全数追回。
    东临风听到心上人主动换了话题,便知道方才的套路问题应该都翻篇揭了过去,紧绷的肩背逐渐恢复正常,面含微笑附和着:已经都交代了下去,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相信经此一出,那些书斋书肆画舫定然不敢再卖这些不堪入目的话本。
    慕浮玉用有色眼光瞅过去:不堪入目?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东临风讪讪一笑,他也是好奇那些话本里写了些什么:只看了一、两本,打发打发时间而已。
    慕浮玉回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哼声:明天我出去考察一下市场行情,顺带先抄一家。
    东临风非常上道:我抱你去榻上安寝。
    江随得知自家王爷要亲自去查那些书斋,兴奋在脸上遮都遮不住,立马就报上了一家。
    王爷,晋江书肆。盛京城里面最大的一家,属下已经查过,他身后背靠的是兵部尚书常平平,书肆东家的独女嫁给了兵部尚书的小儿子,算是姻亲。
    慕浮玉微微勾了唇角:原来是常,平平啊。这个老狐狸,天天端着一张生人勿近大义凛然的脸孔,背后却卖起了他和阿临的话本,真是人不可貌相。
    王爷,属下这就去点兵,给他抄了。
    慕浮玉喊住兴冲冲就要去抄家的江随,吩咐:你点上两队人马,一队和之前一样,让他们先去敲打一下就成。你稍微嗯乔装一下,我们今天先礼后兵。
    江随闻言,立马眼睛一亮,听王爷这意思明显是要干一波大的,还真让陈述说中了,王爷没打算放过那些造谣生事的刁民。
    有过一回乔装打扮的经验,江随很快给自己捯饬换了一副模样,便急匆匆催促着王爷可以出发了。
    慕浮玉一口茶水没给喷出来,他让江随去乔装一下,结果他直接给自己脸上整了一个八字络腮胡,又粗又浓密,一只眼角还蒙了一块黑色的眼罩,肩上扛着一把唐刀。
    活脱脱一个独眼的魁梧大汉,一身匪气,平常人见了都绕道三尺走的那种。
    慕浮玉放下茶杯,看着明显健壮粗犷了一圈肚大腰圆的江随:你身上填充了棉花?
    王爷,看着还行吧?江随弯起手臂,然后又秀了一把他精心弄出来的将军肚。
    慕浮玉憋了笑意,何止是还行,简直太行了,没想到江随还有这天分,一番捯饬后简直就像一个打家劫舍的彪匪,那一身煞匪土气都快化成实质了。
    属下也是受了王爷的启发,上次那样的乔装,出去扔在人堆里一点也不起眼。所以那店小二都拿斜眼打量他,这一回他打扮成这样,看那个店小二还敢不敢再狗眼看人低,瞎打量。
    王爷你,不用去乔装一下吗?暗访的话,好像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吧,而且他家王爷这样的容貌,如果不遮掩一下就出去,委实太引人注目了些。
    估计还没走到晋江书肆,半道上极有可能已经被有心人认出来。
    慕浮玉将桌上的帷帽拿起戴上:用这个遮一下就行了。
    一对主仆从王府西跨院后边的角门悄悄溜了出去,江随前面领路,穿街过巷,所过之路,路人纷纷远远的就回避,极个别胆子小的都贴着墙壁背着身子。
    江随见了路人惧怕他的样子,得意的嘿嘿一笑,唐刀横在后颈,双手各自握住刀柄的前后两段,脚下跨着八字步,大摇大摆。
    落后几步,慕浮玉听着那一声声嘿嘿笑,像极了有某种中二病的样子,面纱后面表情好笑又无语,也不知道回京后都是学了什么,给一个炸街收保护费的小恶霸学的活灵活现。
    主仆两个脚程不慢,很快就到了晋江书肆,还没有走进,街上的人群不约而同都旁边去了一点。
    江随见着路人主动给他让道,腰板挺得笔直,心里的那个得意就没有下去过,前两天他过来可没有今天这样的待遇,还是做恶人痛快,别人都不敢惹。
    公子,那就是。江随指了一下人进人出的晋江书肆,然后又用眼神示意王爷看隔壁,耳语说:隔壁那家叫聚源茶楼,一伙的。公子你看,店伙计都给他们引过去了。
    慕浮玉抬眸看过去,眼前隔着一层面纱,视线多少受了点影响,不过大体建筑物的轮廓和人来人往的人影还是能看见的。
    他正前方的位置有几家铺子连在一起,其中一家书肆和连着的茶楼人流量最大,一个个作丫鬟小厮打扮的下人走进书肆里面,然后被店里的伙计拿上一块木牌给指去了隔壁的茶楼。
    慕浮玉听着远处那些陆陆续续的谈话声,眼眸微微眯起一些,耳闻终究比不过亲眼所见来的记忆深刻,不过一家书肆就已经是这样的场景,其他的可想可知。
    看来他和阿临的同人话本已经成了盛京城里面的时尚潮流,想必除了那些不识字的清贫普通百姓,但凡有点小钱的都富裕人家,估计家里识字的都人手一本。
    轻轻一声冷哼,慕浮玉面色不善盯着太阳底下的金色招牌。
    晋江书肆,是么。
    八卦流言都不够你们传的了是吧,明面上他都下了禁令不许私自售卖有关于他和阿临的话本,结果这些人只当他的禁令是嘴上说说玩的,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偷龙转凤的把戏都玩了起来。
    果真人活着,就是为了利益,这种一本万利包赚不赔的买卖,没有哪个商人会蠢得拒绝,照着这样扩散下去,好像都不用无垢加印再去推一把。
    公子,我们现在?
    去茶楼坐坐。先看戏。
    江随得令,转身进了书肆旁边的聚源茶楼,肩上唐刀在手中一转,刀柄点在茶楼的柜台上敲了敲:掌柜的,上壶好茶,店里的招牌茶点统统也上一遍,动作要快。
    茶楼掌柜紧张的吞咽了两下口水,抬手擦了擦额角渗出来的冷汗,心想这哪里来的一个土匪,这一身煞气冲天,一见就是那种尸山血海里走出来,肯定没少杀过人。
    忙不迭点头弯腰:是是是,立马给大老爷上。平安还不快快给大老爷请到楼上雅间里坐着,好生伺候着啊。
    不用楼上雅间,就大厅那个位置就行了。江随一指大厅旁边,上什么雅间,他们是来先礼后兵。
    那个位置视野开阔刚刚好,正斜对着茶楼的大门,一眼便能瞧见大厅进出的人群和隔壁书肆。
    茶楼店小二战战兢兢给上了一壶好茶和各色茶点:大老爷,请慢用。
    江随看着店小二端和茶壶都端不稳当,不由瞪了一眼:你抖个筛子啊抖,青天白日的老子还能生吃了不成。
    这下不开口说话还好,一开口店小二又是微微一抖,似乎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满身煞气的人物,表情有几分惊恐不安。
    慕浮玉一声轻咳,江随收敛了一些,他不就乔装彪悍了一点,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这边的茶楼里卖的什么心里没数,都有那胆子卖迟早要抄家的东西,还装得和一个良民一样。
    这样一想,江随又瞪了一眼,颇为恶狠狠,然后拿过店小二手中的茶壶,嫌弃似的甩了甩手:斟个茶都不会,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店小二。
    大、大老爷,我小人是昨儿个刚招进来的。店小二小声小气解释说,此间茶楼近来生意兴隆,这几日一直都在不断招人,给的工钱也高,小人过来赚些银钱贴补一下家用。
    生意兴隆?
    啊是。店小二表情又是一顿,看向另一个开口说话的人,表情比方才还要紧张着。
    他也不知道为何,明明眼前这位戴着一顶帷帽看不清面容的公子说话时温声轻语,但莫名的却让他打从心里发杵,惴惴不安的那种感觉。
    我也没瞧见,你这茶楼里生意有多兴隆的样子啊?
    这,这是
    这什么这,江随忍不住插言,你一个男子汉吞吞吐吐活像个姑娘家家,这个半天是有什么不能说的?莫非你们这家茶楼里面还卖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江随阴阳怪气指桑骂愧了一番,然后低头就是:公子,喝茶。
    店小二这回是整个身子都抖颤了一下,心想这人变脸好快,对着他凶神恶煞宛若地狱罗刹,转头对着和他一道同行的公子,收敛了一身煞气,低眉顺目像只家养的大猫一样。
    正想着,只听到那位公子又开口问他。
    他们,怀中抱得那些木盒是什么?
    那是茶楼的新品茶叶。
    慕浮玉端了茶杯,抿了一口:是我喝的这茶吗?
    店小二被问的一愣,呆呆的点头:是,是吧。
    嗯,这茶是不错,给我也装上十盒,我拿回去送人。
    店小二闻言,直接傻了眼,半晌才找回心神:公、子稍等,小人去请示一下掌柜的。
    然后,连忙跑柜台那边去跟他们掌柜的说了,刚还没说两句话,茶楼外面想起一阵马蹄声,回头一看,只见一群身穿银色轻铠的骑兵整齐划一停在隔壁书肆。
    茶楼掌柜的一见外面这阵仗,心知肯定是肃王府的那些卫兵又来了,连忙给他身后的账房先生使了一个眼色。
    等到那群骑兵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茶楼掌柜这才松了口气似的搭理店小二:你方才说什么,那位大老爷客人他要什么?
    店小二指了指:是那位公子,他说他喝的那茶不错,让掌柜的给拿上十盒,他要送人。
    掌柜的:你给他拿上十盒便是了,这种小事也要来问我。
    不,不是店小二连连摆手,又解释说:那位公子他刚指的是那些客人怀里抱着的那些盒子,问里面装的是不是他喝的这个茶?小人说是,那位公子才夸茶不错,然后要了十盒说要送人。
    顿了顿,店小二神色颇为纠结:可那,里面不是茶啊。虽然他是昨儿才来的茶楼,但有关于这间茶楼到底卖的是什么,隐隐约约他还是能猜到一二。
    方才外面肃王府的兵马又才来过一躺,领头的那位兵大哥更是一再警告,不许私底下贩卖他们王爷和当今陛下的话本,若有阳奉阴违的,查到定然严惩不贷,绝不留情。
    店小二想着今天过后,还是不要做了,这间茶楼给的工钱虽然高,但面临的危险同样巨大,要是一旦被肃王府那些卫兵知晓这家茶楼暗地里卖当今陛下和肃王的话本,后果
    他还是,别钱没有挣到手里,反而连累了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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