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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今天造反了吗(75)

    我,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傻的他怎么能傻成这样?怎么能傻成这样
    【他不是傻,他只是爱你爱到骨子里,爱你入了魔。】
    【玉玉,你是不是喜欢上小皇帝了?】
    我不是木头人。
    赛啾啾将脑袋贴过去:不要再伤心难过了,小皇帝他这样选择,也是不想你一直不开心重新开始后,一切从头再来过。
    【也许,又说不定玉玉你和小皇帝还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他已经死了,对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隔着一扇屏风,走出来一个纤细高挑的身影,探头往棺椁里看了一眼。
    慕大哥,世界重置之后,珍惜他对你的这份感情吧。
    这也是我为你们,唯一能做的。
    南宫晚晴在说完这句话,推了一掌将棺椁封棺,然后背靠着棺椁缓缓坐下,嘴唇动了动,随后,轻轻将眼眸阖起。
    棺椁里面,这会真的是一家三口,体体面面。
    赛啾啾兴奋的抖着羽翅:玉玉,我可以感应到,男女主双杀,天道已经在重置这个小世界了。
    赛啾啾,最后一点时间,你哭吧,替我哭。
    赛啾啾:世界在重置,这么重要的大事,宿主居然要求它哭,哭丧呢
    好像是,哭丧,才对。
    还是哭团丧,因为等会它也会死,提前给自己哭一哭,也算是送行了。而且,怎么说也是宿主要求它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它还是哭吧。
    哭着哭着,就听到它家宿主对着已经断气的小皇帝说。
    此一世,到底是我负了你,欠你良多。
    下一世,不会了。
    唉!要它说,它家宿主是个慢热,人小皇帝都死两回了,他这边的鸭子嘴才终于自己张开嘴。
    但愿,世界重置之后,宿主和小皇帝可以得偿所愿,这一世阴阳相隔的悲剧不要再一次重演。
    要是再来一次,天道会罢工的。
    今世分割线
    肃王府,寝卧;
    东临风睁开眼,先是一愣,随后猛然坐起,一把抱住近在眼前的人。
    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浮玉,活的活生生的,我的浮玉。
    舍得回来了?
    东临风:他可以解释的,真的。
    灵魂出窍好玩吗?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再灵魂出窍了。
    慕浮玉一愣:嗯?你把话说清、嗯
    浮玉,先办正事,回头是打是罚随意。
    都快忘了,他和阿临现在这种姿势,好像是不太适合说话。
    然后,正事办完后,天也大亮了。
    慕浮玉瞅着某只精力旺盛的狼崽子终于心满意足停下,第一时间抓了件衣服给自己裹上,不办正事的时候光着身子总是不太自在。
    和他恰恰相反,东临风一点也不避讳,也没着急穿衣服,就那么大咧咧搁那躺着,不过再接收到心上人几记白眼警告后,随手扯了一条毯子意思意思盖了下。
    浮玉,你是不是给我的身体吃了什么?
    昨晚上,灵魂回归肉身,他便发现自己很不对劲,身上温度灼热的烫手,似乎连血液都是滚烫的,整个人就像是一团大火炉,热气腾腾的
    都快冒烟了。
    难怪灵魂出窍那会儿他感应到自己好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烤着,甚至隐约都可以闻到自己灵魂散发出来的那种灸烤过后的焦香。
    一点点助兴的药。
    东临风轻轻哦了一下,道了一声难怪,难怪难怪他昨夜精神亢奋的不正常,浮玉连这种办法都可以使出来,果然不愧是浮玉。
    嗯你确定只是一点点?
    撒了一包,他又没弄过这种东西,慕浮玉斜了眼,不多给你喂一点,你能自己起来吗?
    东临风:好像是不能,他都灵魂出窍去了,想也知道哪里不可能自己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浮玉,你昨晚上,对我好生热情。
    慕浮玉又是一个白眼精准扔过去,那不是废话,人是昏迷不醒,他这边只能采取最原始的法子的喂,喂的中途多多少少自己也吃了点。
    花楼出产的□□果然名不虚传,他就只抿了一点,结果整个人燥热难当,那种感觉差不多就和上次磕蛇血一样,有点上头。
    咳咳打住,不能再往下想了,少儿不宜。
    还是言归正传:你是不是也该给我解释一下了。
    东临风一听,立刻端正了态度,坦白交代:我是在就寝之后灵魂不知为何突然出窍,然后我便被困在那里回不来。
    我能感应到浮玉你在呼唤我,你在给我扎针可我的灵魂好像扎根在那里一样,纹丝不动。
    那时,我便意识到,短时间之内我应该是回不来了,可能要等在世界重置之后我才可以回来。
    世界重置?
    东临风轻嗯一下:当时心里只闪过那样的直觉,最后也证明我的直觉并没有错,世界重置之后我回来了。
    这么说,你看到世界重置了?
    看到了,东临风迟疑了一下,点头:不过只是很短的一瞬,世界重置的很快。我只看见天空一片浓稠的雾气弥漫,翻滚似是天要塌了一般,几乎是顷刻之间,黑暗就笼罩了整片大地。
    我在黑暗之中闭上了双眼,再次睁开眼就看见浮玉了。
    不会再灵魂出窍了?你确定?
    东临风坚定点头:确定!
    浮玉
    嗯。
    浮玉。
    有话就说。
    浮玉,原来你上一次便已经喜欢上我了。只是迟了一步,他的前世终究没等到那句喜欢。
    可能也是畏惧吧,畏惧得到那个答案。
    有时候,不知,何尝不是另一种期待。
    怎么,我喜欢上你,这事很难么?还以为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整得这么正式,原来,就这。
    只是感觉很荣幸。他倾心恋慕的心上之人同样心里也喜欢他。
    在上一世,便已经喜欢上了。
    好了,别感概了你不饿吗?
    东临风:有点。
    用膳的时候,东临风突然开口问:浮玉,你有没有觉着今天好像差了点,东西?
    四处环顾了一圈,慕浮玉一声哦:你是想说差了两个人吧,那是人不是东西。
    对,不是东西是人。
    东临风点头附和,难怪他今天总感觉差了点,原来差了两个大活人:他们呢?
    嗯慕浮玉想起昨晚那两个憨憨做下的事情,亲自尝过那包药粉的后劲,再联想陈述喝下的那一整瓶,微微偏了头,眼眸轻眨之间,嘶了一声。
    是默哀。
    浮玉,你去哪儿?
    去看看他们两个,还在不在湖里泡着。顺便看看,要不要再叫个御医什么的。
    东临风: 。
    匆忙咽下嘴里的一口吃食,东临风起身追上,一问才得到原来浮玉在给他助兴之前,还泡过一壶加了料的酒,只是被陈述和江随阴错阳差喝了。
    东临风听了里面还有这段插曲,虽有些迟疑,但还是又问了一遍:你昨晚上给我喝了多少?
    大概有半瓶吧,我怕一杯的药效少了,你起不来我白忙活,又或者是你半途不行所以多给你灌了几杯下去。
    慕浮玉给了一个眼神过去,东临风听了后直接沉默,他喝了半瓶都有些扛不住,药劲到了清早才缓下去,陈述喝了一瓶也不知道他人还在不在?
    两人沿着长廊跨上一坐木桥,碧波荡漾的湖面并没有人泡在里面。
    慕浮玉招来附近一队巡逻的卫兵,问道:有看见江护卫吗?他昨晚上有没有过来这里?
    王爷点名问话,卫兵小队长立即低头回着话:回王爷,有的。昨晚上江护卫和陈统领一道过来,说是最近天热想下去湖里清清凉,只是
    慕浮玉:你只管说便是了。
    江护卫和陈统领一开始还好好的,又说又笑,后来不知怎地突然就打了起来。
    打,起来了?不会是为了那瓶酒的事情打了起来吧?
    是。江护卫和陈统领好像突然之间起了争执,好像是说着什么喝酒的事,陈统领指责江护卫说,要不是他给他使眼色,他也不会一整壶酒都喝了,江护卫便说,他不也喝了。
    然后陈统领说然后将江护卫又说然后说着说着就打了起来。
    还真的是,慕浮玉也是服了那两个憨憨,最后吵着吵着竟然还能打起来。
    东临风出声问了一句:人呢?
    小队长:约好了回屋里继续打去了。
    。
    夫夫两个无言相视一眼,然后去了他们隔壁的院子,刚跨进厅堂就看见地上一片狼藉,桌椅几案挂件摆设横七竖八大多都不在原来的位置。
    看来他们打的还挺激烈的。这热闹,都快赶得上两只二哈拆家了。
    那药后劲大。被灌了几杯的当事人,东临风给解释了一下,打起来发泄一下旺盛的精力,应该会好点。
    慕浮玉跨过厅堂的障碍物,走向后面的卧室,还没靠近就听见里面传出一道略显暴躁沙哑的说话声。
    姓陈的,你手往哪儿摸呢?给老子把爪子缩回去。
    慕浮玉突然就脚步一顿。
    只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你再伸一个试试,看老子不把你爪子剁了、唔
    别一天到晚张口老子闭口老子,能不能多学学你家王爷养一养修养。
    老子乐意,你管的着么你给老子轻点嗯慢点
    方才不是还要快一点,我轻了你又拉着脸不乐意,我家里祖宗都没你难伺候
    门外,夫夫两个一眼对上目光,都是过来人自然能听出里面那些动静是在做什么。
    默契的原路退了回去。
    慕浮玉回眸望了一眼身后的院子,表情纳闷有几分: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时候看对上的眼?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他们两个有情况。
    东临风轻笑着摇头:也不奇怪,他们两个天天形影不离,朝夕相处,很容易看对眼的。
    难怪我昨晚让他们去花楼,他们两个死活都不肯去。慕浮玉若有所思托着下巴,然后瞅了一眼身边的某人:总有种上梁不正下梁也不正的感觉。
    。东临风觉着这话不能接,接了绝对有嘴也说不清。
    江随多好多乖的孩子啊,怎么就看上陈述那个二哈了呢?
    浮玉这是没听见方才江随那一口一个老子还好?还乖?
    东临风微微摇头,感觉浮玉对自己人和外人的差别不是一点两点:呃?二、哈那是?
    狗,慕浮玉微笑解释,一种智商不高又憨又傻的狗和陈述不能说很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东临风: 。
    作者有话说:
    本章男女主达成双杀局势。
    摆烂,重开。
    第89章
    东临风表情微妙不可言说, 他想起浮玉在心里给他的称呼是狼崽子。
    他是狼,陈述是狗,都是动物不是人, 好像浮玉很喜欢用各种动物来形容人。
    那,江随在你心里又是哪种动物?
    慕浮玉随口答:二哈。一个两个都是憨憨。
    又是二哈, 东临风一顿:两只一样?
    刚好可以凑成一对。
    说的,有理。他还以为会不一样,原来在浮玉心里江随也是一只二哈,二哈对二哈,的确是刚好可以凑成一对,都不用担心会物种不配。
    用这种眼神瞅我做什么?阿临这是瞅什么呢,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连表情都变得有些呆呆的。
    慕浮玉一见这熟悉的发呆表情,上手就给摇了两下,再多摇一摇。
    东临风:长在脖颈上的是头, 人的脑袋,不是摇摇鼓。
    浮玉, 你别摇我脑袋了, 里面没坑也没水。
    慕浮玉听着这过分到欲盖弥彰的解释,微笑:你这是此次无银三百两?
    东临风: 。还不如不解释,和浮玉讲道理, 只会越理越没理,要是再有哪一句不小心踩上了,肯定当场就会被扫地出门,想着以前和前世的那些遭遇, 油然而生一股心有戚戚。
    他的浮玉, 表面和内里那完全就是两个人。
    对了, 你刚才盯着我, 两只眼睛又呆又直,是在想什么呢?
    浮玉好看,难免看呆了些。
    慕浮玉一秒无语凝噎,搞了半天答案就是这个,合着阿临以前经常盯着他发呆,原来是觉得他好看
    【还给看呆了,要不要这么没出息。】
    东临风突然靠近一点,随后微微抿唇,一点点弯了眼眸。
    慕浮玉快速眨了两下,觉得眼前有点闪,阿临对他笑成这样肯定多少又有点居心不良在里头。
    浮玉,好看吗?
    笑得像只开屏的孔雀似的。
    浮玉夸人都和正常人不一样,东临风如此想着礼尚往来便夸了一句:浮玉每次笑得都像是一只狐狸。
    慕浮玉轻轻挑了一下眼尾,慢动作斜了一眼:嗯不觉得刚才的那句话,最后少了一个字么?
    东临风目不转睛盯着,低声:哪个字?
    狐狸、精。
    东临风走神一会,反应语速:我可以只做你的东纣王。
    慕浮玉压根就没想到会得到这个令人完全意想不到的回答,冷不防真呆愣几秒:你从哪里知道的商纣王?啾啾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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