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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秦子池

    陪我到白头 作者:憨小蛇

    莫名其妙的秦子池

    陪我到白头 作者:憨小蛇

    莫名其妙的秦子池

    陪我到白头 作者:憨小蛇

    莫名其妙的秦子池

    “香然,跟我走吧。”说着说着,意料之外的,薛常竟落了泪!

    “薛常……你,你这又是何必呢。”阿然的愧疚越来越重。

    “跟我走吧,好不好……”薛常上前一步,想要握住阿然的手。

    阿然退了一步,仍是很平静的说:“薛常,我不干净了,更配不上你的。别再执着了,找个好人家姑娘成家吧……”

    “我不知道,我本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多侮辱……你心里是不是还念着秦子池那畜牲?”薛常厉声问阿然。

    “那不重要,我又嫁人了。”阿然把院子的篱笆门打开,等着谢三郎回来。

    “为什么?!为什么选了一个毫不相识的人也不选我!!”薛常接受不了理由。

    “薛常啊……若是选你的话,最初我就会选你,若是我有意跟你走,在秦子池另娶时我就会从了你。很多时候,有的事情是说不准的,但是感情的事便是很早之前就变不了的。就如我永远不会爱上你一样。”阿然说完,薛常的脸毫无血色,他狼狈的退后,想要逃走,只要听不见阿然的最后那句话,他可以用任何的东西交换。

    “我知道我这样说你很难接受,但是薛常,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没有任何意义和结果的,你何必呢?”

    薛常像个没有生命的尸体,那致的面容竟哀伤的透明。

    “阿然是么……你不是楚香然而是阿然……是谁你都不会爱上我对不对……”薛常一个人在低喃着。他眼神飘忽的抬头问阿然:“他对你好吗?”

    “恩,他对我很好很好。我想一直这样过下去。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如果可能,我只想是谢氏阿然。”

    相顾无言,惟泪千行。薛常的背脊像是背负了重石,似乎再也不会神采奕奕的那般挥袖自然。

    谢三郎快步的回家,他怕阿然夜里会做噩梦冒冷汗。

    临近家门,才见那女人搬个小凳在家门口亮着盏小油灯,等待着。

    谢三郎又一傻笑,有个婆娘真好!

    秦子池起了个大早,今天他约了镖局的王当家谈托货。

    秦子池的管家亦岱在门外恭候着。

    “主爷,昨个晚上,长青花楼被人砸了。楼里的人去报官,官差抓人时却发现蓬头垢面的人,竟是薛爷……”亦岱汇报着。“今天和王当家的约,怕是要换家花楼。”

    “……恩。”半天之后,秦子池才应了声。

    他自己被打的眼眶,薛常这厮对那个婊.子还是没死心!下手可真够狠的!

    他不再多想,拿起那件玄色外衣穿上。伸袖子时,肘臂处还有那个窟窿。他刚想问问楚香然怎么没缝上呢?可是话到了嘴边变成了轻哼。

    一个女人,还是他秦子池不要的。有什么了不起!

    “佳佳,抽空把窟窿帮我缝上。”

    没人回应,岳佳正睡的香。

    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

    秦子池到了厅里,看了一眼桌上的早饭,瘪瘪嘴。

    “爷,吃口再去吧,时间还早。”亦岱问着。

    “不了,没胃口。”秦子池大步流星出了府。

    亦岱叹气,夫人把你嘴养刁了,人却被你扔了,活该吃不下饭。

    路过长青花楼的时候,秦子池看着昨日繁盛今日沧的花楼,不禁感慨。砸了自己花楼,得亏多少银子?换了他可做不来这种虎事儿。

    谈完事,秦子池没有坐轿子,和亦岱慢哉的走在街上。还是昨天那条街,秦子池不由自主的四处看着,连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在找什么、看什么。

    他有些失望地进了膳福楼,坐在窗边的位置要了几个小菜和一碗桂花粥。

    吃了两口还是觉得味道不对。顺着亦岱发呆的眼神往外看去,对面的小绣铺进去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

    “怪不得难以下咽,又是这个婊.子。真是魂不散,哪哪都有她!”秦子池说完等着亦岱溜溜缝。结果今天的亦岱很安静,没有拍马屁溜缝子。一来亦岱很喜欢夫人,他也不太相信夫人会背叛主爷。二来,那个蒙面纱的人真的是夫人吗?风再大一点,人可就被刮跑了!

    秦子池玩着茶杯,但眼睛却注视着绣铺。

    他在想,楚香然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缺钱。怕是该怀念以前的日子了。话说回来,昨天那个汉子养不起她吗?真是让人心烦的表子!

    阿然出了绣铺走了两步,头开始眩晕,脚下像是踩着棉云。她扶着墙慢慢的贴墙蹲下,很勉强的咬咬牙。缓解之后,又慢慢的站起身,原地立了一会才敢朝家走着。

    看见对面那个面纱女人的动作。秦子池停下了转杯子的动作,像是做了一个决定。

    “亦岱,拿二十两银子给那个婊.子送去。”

    “知道了。”亦岱应了声,拿钱追了过去。

    “夫人……”亦岱把银子放在阿然手里,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你主爷让你给的?”阿然握握银子朝四周看了一圈。“亦岱,把银子拿回去。这钱我收不得。”阿然把银子重新放回亦岱的手里。

    亦岱还没等回去,秦子池早已按耐不住冲了过来。抢过亦岱手里的两个银锭子砸在阿然的身上。“还给我装清高!怎么,闲我打赏的太少?!”

    阿然又深深的望了眼秦子池,然后慢慢的蹲下身子。

    秦子池心忽然被揪疼了,那双眼里的情,他看得懂!

    楚香然,你还爱我是吗……

    捡起银锭子,阿然双手奉上。摊着掌心要秦子池拿走。

    秦子池的目光从阿然的眼睛转看到手。

    他依然记得为他做羹汤,补衣服的小葱手。他记得那手的每一个细节,因为曾经深爱。

    面前的这双手,掌心全是白色的月牙伤疤,还有红色的硬结疤块……他抓过银子再次扔到阿然的身上。

    “给你就拿着!别跟我套近乎!”秦子池想掩饰,心中有一个声音就快撬开他的嘴脱口而出。他死死的抿着唇,转身要走。

    “秦爷,这钱阿然真的不能要。有手有脚,没道理让秦爷施舍。您看那路边有乞丐,钱多就过去撒撒。阿然先走一步了。”阿然把再次捡起的银子塞进亦岱的手里,不多做纠缠。

    “楚香然!你!你的伶牙俐齿还是没有磨尽!看来青楼的日子也没让你长多少记!”秦子池说完就后悔了,那个女人僵了身子,然后腿一软倒了下去。

    “夫人!”

    “……”

    “阿然!”

    谢三郎跟阿然说好了,等送完绣活就接阿然回家。谁料阿然居然昏在大街上!

    而那个狠心的男人居然立在那看热闹!

    谢三郎三步并一步的冲过去抱起阿然,然后恨恨的怒视秦子池一眼。

    他满头大汗的抱着阿然找医馆,医馆里有一个长着两撇小胡子的大夫。他不紧不慢的给阿然切脉。谢三郎正要开口大骂大夫时,阿然醒了过来。

    “阿然!哪里不舒服说出来!怎么好端端的会昏倒啊!”谢三郎就差把大夫拎着领子揪起来。

    小胡子大夫动了动两撇胡子,问谢三郎:“你是她的谁?”

    “我是她相公!”谢三郎很骄傲的大声喊道。

    “哎呦呵!你还有理了!三个月前,你的娘子来我这儿时,明明怀了胖小子,这次来,不但孩子没了还一身病!你怎么当人家夫君的?!倒反问起我来!”小胡子大夫把火气全骂在了谢三郎身上。

    刚刚还理直气壮的谢三郎,瞬间变成霜打的茄子。他走近阿然,把阿然死死的搂在怀里。哑着声音问大夫:“这些病打紧不?需要怎么调理呢?会不会还像今天这样就突然晕倒了?”

    小胡子大夫眼中带着一丝困惑。他说:“昏倒是因为血亏,还有,这次小产不但没有休养好,反倒是受了什么虐待……身子亏损太重,今后若要孩子怕是难了。”

    阿然眼中的泪快渗了出来。谢三郎拍着她的肩,哄着说:“没事的,咱不要孩子也没关系,还有石头呢,长大了让他给你养老。”

    小胡子大夫让阿然在门口等着,让谢三郎跟他进去抓药,再说些女人家不便听的话。

    阿然在门口靠门站着。却发现秦子池和亦岱在街的对面站立着。

    秦子池张了张口,想说什么还是没说。

    谢三郎出医馆时,一脸死寂。他抱着阿然久久不松开。

    阿然问:“大夫都说了些什么,也不让我听听。”

    谢三郎仍是什么也不说,过了很久,他趴在阿然的耳边,很伤感的说:“告诉我一些闺房秘史,怕以后伤到你。”

    阿然红了脸,而谢三郎望着远处,心痛难耐。

    秦子池最后还是走到阿然和谢三郎面前。装作高傲的样子,“惩罚够了,然儿,跟我回家吧。”

    阿然拉起谢三郎的大手,擦肩而过时,秦子池听见阿然轻叹一句:“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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