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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残志坚的唐璃暖同志

    我的男人混黑道 作者:香菇鹌鹑子

    身残志坚的唐璃暖同志

    我的男人混黑道 作者:香菇鹌鹑子

    身残志坚的唐璃暖同志

    我的男人混黑道 作者:香菇鹌鹑子

    身残志坚的唐璃暖同志

    一觉睡醒之后,唐璃暖看见韩程晏闭着眼睛躺在她身边,自己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她不舒服地动了动脖子。

    韩程晏缓缓睁开眼睛,嗓音有些沙哑,“你醒了啊?”

    唐璃暖点点头,冲韩程晏一抬下巴,问:“晚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唐璃暖的眼睛亮了一下,又暗了下来,她吊着眉毛半真半假地抱怨,“我想吃的东西你又不准我吃。我想回家了。”

    韩程晏毫不紧张,他坐起来拿出手机,问唐璃暖:“你爸的手机号码我存了,要替你打么?”

    唐璃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问:“你怎么会有我爸的手机号?”

    “女婿有岳父的号码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么?”韩程晏一脸的理所当然。

    唐璃暖自认脸皮没有韩程晏厚,现下只能服输,她皱着眉敷衍,“正常,正常。”

    “那你还要打电话回去么?”韩程晏双手环,一副成竹在的欠扁模样。

    唐璃暖竖起眉毛双手握拳,却忘了指甲上的伤,一下子扯到了伤处马上疼地呲牙咧嘴,你别欺人太甚啊,老娘就是有伤在身,也能用佛山无影腿收拾你。

    “你凑过来一点。”

    韩程晏很乖顺地做到唐璃暖身边,几乎是脸贴着脸。

    唐璃暖心内感叹,果然色狼就是色狼,韩程晏竟然闭着眼睛,学人家花样美少女接吻的样子撅起了嘴唇。美不死你!

    韩程晏觉得脸上一痛,他依旧闭着眼睛,声音中饱含笑意,“别咬那儿。”韩程晏指指自己的嘴唇道:“那里太浪费了,还是这里好。”

    唐璃暖直接赏了一脚给他,“踢你的屁股最不浪费。”

    韩程晏捉住她的脚,轻轻呵了一下。

    唐璃暖脚底板一痒,立马哈哈大笑起来,她急忙把脚缩了回来,怒斥韩程晏:“就知道来招。”

    “兵不厌诈。”

    “我不是兵。”唐璃暖指指自己和韩程晏道,“你也不是。既然不是,就不应该拿兵的准则应用到我们身上。”

    韩程晏一只手撑在床上,哄着唐璃暖道:“对,你说的对。”

    唐璃暖牛气哄哄地吸吸鼻子道:“我何时说错过。”

    “嗯,都对。”韩程晏亲亲她的鼻尖,道:“乖,等你手好了,我就带你去吃火锅。”

    “真的?”唐璃暖眼睛亮了一下,她现在心情好,也没得上谴责韩程晏的亲吻,“我要吃正宗的四川麻辣锅。”

    “好。”韩程晏笑着道:“我推你下楼走走好不好?”

    苦大仇深地瞥了眼放在墙角的轮椅,身残志坚的唐璃暖同志坚定地摇头,“我芳龄二十又三,而且不缺钙也没瘫,所以暂时还用不上这个,我自己能走。”

    韩程晏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点点头,蹲下身替她穿袜子,姿态自然又熟练,透着一种亲密,“要穿哪双鞋?”

    唐璃暖荡着那只已经穿好袜子的脚,道:“来双拖鞋就够了。”

    韩程晏握着她纤细的脚丫,道:“这么好看的脚,不配一双好一点的鞋真是可惜了。”

    唐璃暖轻轻踢了一脚他的膝盖,笑得很放肆,“果然会说话,特别赏赐你一碗王八汤,补肾!”

    韩程晏从下而上望着她,似笑非笑道:“我不用喝这汤就够你受的了。”

    “喂喂喂,你又用语言来猥亵我,黄牌警告一次。”唐璃暖双手被废,却一点受制于人的自觉都没有,态度依旧嚣张。

    “宝贝儿,这种程度的算不上猥亵吧?”韩程晏替她穿好了袜子,再帮套上她拖鞋。

    “我才是裁判。”唐璃暖站起来,跳了两下,道:“裁判是什么?就是球场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人。黑哨,听过没有?”

    韩程晏当做没听见,他取出一件外套,披到唐璃暖的身上,“外面有些凉,还是披上件衣服比较好。”

    唐璃暖举着双手,跟中央领导似的披着大衣,刚走到一楼的楼梯口就猛吸鼻子,“什么味儿啊?”

    “没什么啊。”韩程晏没有闻到任何异味。

    “胡说。”唐璃暖皱着眉驳斥道:“明明就很甜。”

    旁边的文叔上前低着头道:“回太太,是厨房在做鲜布丁。”

    唐璃暖听了他的话,立马得意洋洋地朝韩程晏示威般地挑了挑眉毛,“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我妈说我是狗鼻子。”敢情她被人说成狗还挺高兴。

    “我早说过了嘛,你总没错。”韩程晏她的头,指着厨房的方向道:“饿不饿?现在吃晚饭还早,要不要先吃点甜点。”

    第一眼看见唐璃暖的人,会觉得她是个漂亮又致的典型的s市姑娘,自然也认为她有这类女孩的通病,神经纤细,既挑食又注重身材,盛气凌人……但只消第二眼你就能颠覆对唐璃暖的第一印象,因为她猪一样的食量,蟑螂一样的顽强体格,熊一样的迟钝神经,还有劫富济贫的彪悍绿林做派,“要!”

    “文叔,你去端点布丁过来。”韩程晏搀着唐璃暖坐到餐桌前,转过头对文叔道。

    “谢谢你啊文叔。”唐璃暖笑容满面地对文叔道:“下回你有什么事儿也让我帮忙好了。”

    文叔躬身道:“太太言重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文叔,我都说多少次了啊,不要叫我太太,听上去好土啊。还有下次不要再对我弯腰,不然这样子感觉我很冷血的,好像在虐待老人一样。”唐璃暖欲哭无泪,文叔就像七八十年代的香港老电影里走出来的管家一样,忠心耿耿又食古不化。

    “我知道了。”文叔立马直起背,看了一眼韩程晏,勉强露出一个笑容道。

    唐璃暖点头夸赞道:“嗯,这还不错,我们是平等的,你可以对韩程晏那个样子,但是用不着这么对我,你又没欠过我什么,我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社会主义新青年,和韩程晏那个封建余孽是截然不同的。”

    封建余孽韩程晏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按着她的肩膀道:“快点坐下来吧。”

    唐璃暖坐下来,背靠着椅背,双□叉搭在另一张凳子上,嘴上要再叼烟的话就是活脱脱一副民国时期的军统特务嘴脸,“哎,韩程晏,你们家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什么?”韩程晏理了理唐璃暖的衣服下摆问。

    唐璃暖对着厨房的方向努努嘴,“就是文叔,他是你什么人啊?管家?”

    “嗯。”韩程晏点头,“他原先是跟着我妈的。”

    唐璃暖唏嘘,“果然是有钱人啊,请的人素质真高,哪像我们家的煮饭阿姨,脾气超级坏的,做的饭菜总是咸一顿淡一顿,糖醋排骨和糖醋鱼高兴的时候放糖不高兴的时候放醋,我和我爸敢怒不敢言。”

    “你们家的煮饭阿姨?”

    “就是我妈。”唐璃暖和煦地笑道:“一个奋斗在教育前线的中学教导主任。”

    说话间,文叔已经回来了,手上端着一个致的碟子,碟子里盛着一个小巧的布丁。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木质地板上一片金黄,韩程晏看着被笼罩在橘色阳光下的唐璃暖,似乎连她一贯上挑的眼角都被晕染得妥帖恬淡,整个人又温暖又懒散的样子,他表情温柔地用小勺子舀起一勺布丁递到唐璃暖的嘴边。

    唐璃暖觑到那勺小小的布丁,一撇嘴,豪情万丈地道:“小家子气,咱们江湖儿女就是要大碗喝酒大块吃。你这一勺还不够给我塞牙缝的。”

    韩程晏嘴角抽搐了一下,用勺子叉起整个布丁,塞到唐璃暖的嘴里,唐璃暖瞬间张开血盆大口,嚼了两下,吞下肚,“还有么,再给我来点。”

    韩程晏现在终于知道牛嚼牡丹、焚琴煮鹤是什么意思了,“文叔,把厨房的布丁全部拿来。”

    唐璃暖但求吃撑不求吃少,连续吃了十几二十个的布丁之后,她打了个浅浅的饱嗝站起来,厚颜无耻地道:“不吃了,我要留点胃部空间来容纳待会儿的晚饭。剩下的你们两个吃吧。”

    文叔不愧是高素质的服务行业人员,看着最后盛在盘子里的两个残破不全的布丁,面不改色地道:“太太喜欢这种布丁的话,以后我让厨房每天都做。”

    唐璃暖瞄了眼韩程晏,嘿嘿地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啊,我其实不怎么爱吃甜食,而且食量也小。”

    韩程晏配合她道:“那就算了吧。”

    唐璃暖活动了一下肩膀,对韩程晏道:“走吧,我们去散散步,对了,文叔,我们房间里还有一架轮椅,听韩程晏说你夫人有风湿病,走路很吃力,要不然送给她吧,你放心,我真的一次都没用过,好几千块钱呢,还是美金啊。”小户人家出生的唐璃暖说到后面,明显很心痛。

    文叔笑了一下,倒也没推辞,“谢谢太太。”

    唐璃暖皱着眉,认真地再一次提醒他道:“不要叫我太太,我姓唐,名璃暖,您看着叫吧。”

    韩程晏给一脸纠结的文叔解围道:“文叔,就叫璃暖吧。”

    唐璃暖赞同地点点头,“不错啊,我妈也是这么叫我的。”

    韩程晏和她肩并肩到到院子里散步,唐璃暖明显被后院的游泳池给刺激到了,“韩程晏,你到底多有钱啊?”

    “以前不是和你说过么?”

    唐璃暖仰天大笑三声,“原来我傍上的是大款中的大款,真是苍天有眼啊。”

    “这么说你是看上了我的钱,不是看上了我的人?”韩程晏受伤地问。

    唐璃暖冲他安抚地笑笑道:“只要你能一直保持有钱的状态,我就能一直保持喜欢你的状态。你就算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也要对你的钱有信心啊。加油啊,韩程晏同志,你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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