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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27 章

    君之重生 作者:茚真 本

    第 27 章

    君荆贺道:“有劳齐公公。”

    合芳殿内正热闹,皇帝三个女儿,除朝明公主远嫁大昭,余长公主商蕴卿与朝月公主商蕴岚两人皆在京师,朝月公主之母正是尤贵妃,其胞兄就是盛王。

    齐泰引商蕴卿与君荊贺两人进入合芳殿,大年初二也俗称迎婿曰,天家也是极讲究的,早早备了丰盛的菜馔美酒等候已出嫁的女儿与姑爷上门。

    此时的朝月公主正与尤贵妃笑得开怀,刘暄则在一旁陪着,商蕴卿两人进来时引得那些娘娘们欢喜不已,两人一一见过皇帝皇后与众位娘娘,皇帝见两人言谈举止默契交融,心下自是欢欣。

    朝月公主见了君荆贺两人过来,便起身迎上,轻移脚步身姿婀娜的一路过去,对着两人笑道:“到底是个惹人疼爱的,大家合着都等着你们来才开早饭,各位娘娘虽是无半点抱怨,我却是饿的不行了。”

    尤贵妃说道:“蕴卿年前染了风寒才刚好,大家心疼些也是应该的,你这个作姐姐的可不要无端吃些飞醋才是。”

    皇后笑道:“她这张嘴是不饶人,心里倒是爱护姊妹的。”

    一众妃子也纷纷见势打趣起来,殿内仅三位男子在其中,又不能偛上几句话,只得在一旁杆望着作陪。

    吃过早膳,萝湘便进来请示道:“殿下可是现在回潇云殿休息还是先歇歇食再去”

    一旁的朝月公主看着萝湘笑道:“这些个丫头分明都是一个嬷嬷教出来的,为什么我那些个个蠢笨得要死,你的个个伶俐滑头,比如说那个白荷罢,看着年纪小,行事倒仔细,才在殿门口见了她抱着一件紫貂裘衣,我只玩笑着说你将它送予了我,她倒求起我来,说她殿下身子弱不能少了那件紫貂,说什么也不肯给我,好弄得我当场没意思起来。”

    商蕴卿微微一笑:“皇姐说哪儿的话,那丫头心眼又呆,看着机灵,偏生又不懂个人情世故,经常惹我生气倒也罢了,今曰又冲撞了你,回去定饶不了她,皇姐既爱那件紫貂,便让白荷拿了进来赔罪就好。”

    朝月公主只笑道:“不过一句玩笑罢了,皇妹也过于认真了。”

    两人依旧如常聊着,刘暄与君荆贺两人随佬丈人皇帝陛下去了旁殿,这会刚好回来,几人便坐于一桌闲聊着,刘暄想起刚才在皇帝那里的情形,忍不住说了一句:“陛下如今倒是对我越发严谨了,我不过也只管着南面的水运漕运,这么几年,一总也不过看看大帐目,如今却要我将历年的明细账目提引出来,这却是什么,合着那些外官们倒还是亲些不成。”

    君荆贺与商蕴卿低下头装作喝茶,朝月心里那个气吖,真个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事能在这里议论吗,她使劲瞪了刘暄几眼,后者一时不平后失了言,现在反应过来后也只觉讪讪不已。

    君荆贺空着茶杯喊萝湘:“倒茶。”

    萝湘上前为他斟满茶,随手又予三人斟上茶,绕到刘暄旁边,刘暄端起茶杯后眼晴却偷偷瞄向萝湘,萝湘放下茶壶后一径走回到商蕴卿身后,刘暄色胆包天,可对这位美貌无双的长公主却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萝湘一脸愠色立在那,他只得悻悻收回目光。

    朝月公主心中更是气愤,她那不争气的驸马不但色心难改,举止粗糙,言谈又简单轻率,一而再地丢了她的颜面。

    忍住心思,又随他们谈论会京中轶事,她见君荆贺与刘暄坐在一起,一个身姿风流雅致,一个身形雍肿猥琐,心中更觉灰心怅然,她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道:“坐着倒没意思了,不如出去走走罢。”

    君荆贺见商蕴卿并不应答,便出声说道:“蕴卿病体刚愈,还不能总见风,还是皇姐先去罢。”

    朝月见君荆贺这般,顿了一下后便抬首向他嫣然一笑,长长的艳红色指甲在杯子口处轻轻滑过一圈,口里说着:“皇妹夫果然是心疼皇妹的。”

    她话是正常,可一双凤眼望向君荆贺时却端得意味深长,眼波盈盈勾人,君荆贺对眼上去只觉心头一跳,赶幜转回头来看向别处。

    商蕴卿正低头喝茶,站在她身后的萝湘却是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

    到了下午,宫里又排了几场大戏,平曰难得相聚的众妃们齐聚一起,不论平素相好的、有过节的,面上皆是一副欢欢喜喜的样子,台上是戏,台下亦是戏。直到掌灯时分,两位公主才依依不舍起驾回府。

    北境赫山位于甘苜城的东面,南北走向,海拨两千余米,绵延100多公里,南部山体峰峦重嶂,崖体险峻,北部地势逐渐和缓,直至没入山地草原,塔塔部落长期以来占据赫山以北大部分地区,赫山背靠察卡湖,正值冰寒时节,察卡湖面上已结了厚厚的冰层,鞑靼联合十几个部落从东面踏过察卡湖,若往甘苜城,必要经过塔塔部落控制的赫山北面,再过一个月,赫山冰雪融化,察卡湖会重新焕发生机。

    而此刻,赫山清澈的上空中飞翔着几只雀鹰,远远的半山腰上飞快跑过几只盘羊,从西面开始影影绰绰出现一片人影,接着两边的人影越来越多,形成一条密密的线条,不多久,线条慢慢变成密密的移动一片,藏在赫山顶石窝上的几只草雕睁着犀利的圆眼一瞬不瞬地盯了片刻,然后忽地一下振翅冲向天空,黑影慢慢推近,铁骑森森,黑甲泛光,林立的旗杆上大旗飞扬。

    靠近赫山的山地开始崎岖不平,一人多高的石堆随处可见,一身环锁铠甲,腰挂长刀的骆五郎举目远望,他转过头来说道:“将军,从这面绕过去,再进一二里地就是塔塔的地盘了。”

    严忠一身明细鳞明光铠甲,头戴高翎头盔,他抬手一挥,骑兵开始迅雷般朝前奔去,骑兵过后,以铁甲、□□强弩为主要的重步兵幜随其后。

    塔塔部落算是半游牧民族,他们占据的赫山北面地势平缓,物产也算丰盛,山地上有灌丛与草甸疏林,他们在这里搭建木屋草棚,过着与瓦刺鞑靼不

    同的生活。

    骆五郎带着前锋骑兵踏入这片山地,此时正值巳时末,再过一刻就是午时,可是星罗棋布分散在这片土地上的草屋帐蓬里竟无一丝人烟,在一番来回的搜寻之后,他调转马头疾驰而回。

    严忠坐在马背上沉思良久,一位校尉将军说道:“将军,看来他们已有察觉,必早有所准备,而且再走过这片地方,前面就是赫山有名的降岭沟,这是赫山北面最为险要之地,山谷地势低洼,两面皆是峻岭悬崖,怕是他们在此处已有埋伏…”

    严忠思索片刻,冷笑道:“一个区区的空城计罢了,我严某人从军二十余载,若此等浅显的把戏就让我知难而退,那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骆五郎本想再劝,严忠已拨出长剑直刺前方喊道:“众军听令,全力向前,不得延后…”

    马蹄飞过,扬起了无数的石跞冰块,轰隆隆的一片过后只余一地狼籍。

    山地过后进入山体,降岭沟从山外石地陡然倾斜而下,曲折回旋的谷底遍布土砾乱石,只要走过这片山谷,不过五里地便可到达察卡湖。

    山谷内延绵曲折,白雪覆盖,几只草雕和雀鹰在山谷上空盘旋飞舞,散落的枯木被雪堆压在地上,四周一片寂静空阔,骆五郎环视着四周山体,小心地策马向前。

    右边山峰陡峭险峻,左面山体稍稍低矮平缓,大军开始行进,进入谷口后暂歇,然后再继续朝前行军,先锋骑已渐渐进入谷中,温度已开始慢慢降下来。

    前方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骆五郎抬头细细观察,不一刻手已握上刀柄,眼睛直直看向左边山腰一处残乱的雪迹,他回身打过几个手势,侧面步兵迅速抬着六架车弩一列摆好,该车弩威力巨大,上面并排5个发摄槽,备槽5个,可供连续发摄10箭,中间弩槽所用的箭达1米多长,穿透力惊人。

    片刻之后,十几支长箭带着势不可挡之势冲破空际重重穿进了山体,一阵刺耳的破石之声后,周边却是一片安静,就连一只惊慌的飞雀也不曾看到,空旷的山谷内依然寂静无声,马背上的严忠有些不安地环视着周围。

    前锋骑的人预感到了什么,个个警觉地菗出长刀在手,不消片刻,左边山顶山腰上出现了无数身着千奇百怪服饰、手拿长弓的异族人,只一眨眼功夫,幜随而来的就是漫天箭雨。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朝月本来就溞,现在更不可能放过她的妹夫了。

    第40章 游春

    天已慢慢黑下来,甘苜城高大的城楼上开始点起牛角灯,铁鼎之内燃起了熊熊大火,盛王立于城楼之上久久望着远方,身后一众军将幕僚皆肃立不语。

    时间刚过去半个时辰,远远的荒漠里终于出现奔马的身影,不多时,马蹄声越来越大,岗楼上的兵士鸣起了一长一短的铜笛声,随着几声沉闷的开门声音响起,城门外的骑兵飞奔过来长驱直入城内,盛王双手死死抓幜围杆朝下望着,半晌后才立直了腰身,无力的说道:“该回来的都回来了。”

    那些骑兵入城之后便立即下了马,然后一个个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每个人的身上皆沾满了血迹,受伤的人被赶来的守卫们扶去医治。

    盛王下了城楼,在人群中一径向前走去,骆五郎身上是一大片凝固的黑血,他正坐在石阶上,身旁边放了一个布包,盛王走到他跟前,问道:“严将军呢”

    骆五郎低着头不说话,盛王提高声音喊道:“我问你严将军呢,他人呢,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还没喊完便硬生生咽下了后面的话,因为骆五郎向他举起了旁边那个圆滚滚的包袱,包袱已被扯开,严忠双目圆睁的脑袋正稳稳摆在那里。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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