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错撩高冷校草后我翻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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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瞥向楚听冬身后,顿时瞳孔紧缩。
    有个混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随手拎了根棍子,就要朝楚听冬受过伤的小腿砸过去。
    钟寻脸色骤然煞白,满腔愤怒让他忘了身上的伤,扶着墙根站稳,迎面踹过去一脚,差点将那人踹断气。
    “你怎么找过来的,你是不是有病啊?”钟寻眼圈泛红,喃喃地说。
    他其实并不知道楚听冬的旧伤是怎么回事,但能让他潦草退役,身边的人都那么紧张,他下意识就觉得很严重,心里惶惶不安,不知道为什么,鼻子一酸。
    他身上也又酸又疼,根本站不住了,颤栗着差点栽倒。
    楚听冬顶着夜幕走到他身旁,伸手就托着他膝弯,将他抱了起来。
    钟寻连搂住他脖颈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软得发抖,他脸颊抵在楚听冬肩窝里,软软的,还有些冰凉,呼吸却滚烫灼热地扫过。
    楚听冬胸膛不受控地剧烈起伏,他能感觉到钟寻的指尖攥着他胸口衣料,滚烫,颤抖,蜷起又松开,像越过胸膛攥紧了他的心脏。
    他每一根血管都蜿蜒到他指尖,随着颤抖的幅度怦怦直撞,震疼膜瓣。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一口气写完,结果太长了这章,还是分开先发一部分,明天见明天见!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小孩儿
    “有些难过 神总说 唱歌会好得多”
    楚听冬抱起他, 才发现他浑身滚烫,脸颊烧出病态的潮红,呼吸也很微细, 顾不上再管倒地的那群人, 他直接朝巷子外走去。
    宁城本来就是个小城市,打车去最近的医院只花了不到十分钟。
    导航说是医院, 其实只是个规模稍微大一点的诊所。
    他将钟寻放到急诊室的椅子上,半搂着他, 俯身想撩起他衣服看一眼, 低头却瞥到钟寻肩后一大片洇湿的血迹, 触目惊心。
    “怎么弄成这样的?”晚上这边急诊的病人并不是很多, 值班医生抬起头, 也被吓了一跳。
    钟寻身上脏得狼狈, 脸颊、脖颈、手臂,露出的雪白皮肤上都是淤青伤痕,污血沿着细瘦的指尖往下淌,湿淋淋地滴到医院地面。
    他烧到意识模糊, 不怎么觉得疼, 就是冷, 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额头抵住楚听冬肩膀, 在他怀里不停地发抖。
    楚听冬不太敢用力抱他, 怕他觉得疼,只能掌心扶着他肩膀。
    值班医生赶紧过去给他检查伤口,稍微扯开一点衣领, 发现钟寻肩膀上只是有片渗血的淤青, 没那么严重, 然后疑惑地朝旁边一看,不由得说:“你这手……”
    楚听冬掌心发麻,一阵撕裂的疼,才意识到原来是他手上的血。
    钟寻显然挨打经验很多,除了一开始挨的几下,之后都护着头跟小腹,浑身乍一看伤痕累累,其实大部分都是淤肿而已。
    但手肘到腕骨的擦伤很深,皮肉外翻,不停地淌着血。
    他高烧到三十九度六,医生给他清理完伤口,又挂了瓶水。
    楚听冬等他开始输液,才起身去包扎手上的伤,抱钟寻过来的时候伤口有点撕裂,只能缝了一针。
    额头还好,虽然出了点血,上药之后贴了块纱布就没事了,他训练也经常磕碰,没太在意。
    钟寻裹了张毯子,垂着脑袋,安安静静地坐在走廊长椅上,长睫也垂下来,在眼底扫出浓重的阴影。
    他本来就瘦,楚听冬走出诊室,抬眸看着他,觉得现在更瘦得伶仃。
    露出毯子的那截脖颈,还有手腕,小腿,都苍白纤细,肤色太白了,似乎泛着淡淡的光,有点孤单,陷在医院昏暗的走廊里。
    楚听冬突然想起他在钟寻单反里看到的那张照片,像一泓小小的月亮。
    钟寻很容易就会发烧,但也很少烧成这样,其实他没彻底睡着,就是脑袋昏沉,嗓子里也干涩滚烫,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他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他旁边坐下,是熟悉的干净气息,他紧绷的脊背松懈下去,不受控地朝旁边歪了歪。
    楚听冬肩膀靠住椅背,也没推开他,抬起裹着纱布的手,指尖没入他柔软微湿的头发,揉了揉,像在摸一只湿漉漉的小狗。
    钟寻被揉得闷哼,热烫的脸蛋蹭到他颈侧,嘴里小声咕哝,低头一听,原来是在骂人。
    楚听冬没忍住笑了一声,胸膛微微震动,钟寻跟着颤,受到惊吓似的,指尖揪着他衣服,畏葸地往他怀里缩,毯子都从肩头滑落。
    他伸手捞住,又披到他肩上,钟寻还是在抖,楚听冬又脱掉校服外套,也一并裹住他。
    然后将他搂在怀里,只露出那只输液的手。
    钟寻睡了一觉,两三个小时后才醒,还剩半瓶液体没有输完。
    他睡眼惺忪,一抬头,凌乱微卷的头发蹭过楚听冬的嘴唇,他觉得有点热热的,又不知道是什么,楚听冬喉结微滚,抿住了唇。
    “操!”钟寻懵了一会儿才逐渐清醒,他簌然睁大眼睛,差点刺棱一下站起来,但还被楚听冬搂在怀里,没能成功。
    “醒了啊小钟?”值班医生正打盹,被他一嗓子吼得瞌睡都飞了。
    钟寻没输液的那只手使劲拽住楚听冬衣领,跟要干架似的,上上下下地打量,然后盯着他的纱布,见值班医生过来,着急就喊,“他脑袋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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