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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粮管饱17在线阅读(12)

    严格来说,江珩纯粹是被酸哭的,因此他的表情处于一种被戏弄的生气和震惊之中,加上长相英气,本该和脆弱毫无关系。但是眼泪坠弯了他细密的睫毛,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像是雨落山岩,又像是柔软的夹心从坚硬外壳中流出。
    车的封闭性很好,空间很大,座椅已经被放倒了。
    顾云川的喉结动了一下。
    第18章 18
    顾云川你谋杀啊。江珩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舌头,皱眉怒视顾云川,可惜眼里还有水雾,震慑力小了一半,舌头都酸掉了。
    真的吗?我看看。顾云川轻松跨到江珩那边,撑在江珩上方,要帮他检查猫舌头还在不在。
    江珩捏住顾云川的下巴不让他亲:顾云川,你想都别想。
    顾云川笑了一下:想什么?
    江珩抬起膝盖顶了一下顾云川的胯下,坚硬滚烫的触感隔着裤子也不容忽视。虽然这辆车封闭性极佳,减震和隔音效果也很好,车窗上还贴有防窥膜,但是他们现在停在闹市区,时间是下午四点,街上人来人往。
    顾云川俯下身亲江珩的耳朵,轻声道:猫猫。
    江珩还绷着面无表情的样子,耳朵根却都红透了。他们做爱的时候顾云川总喊他猫猫,屡禁不止。
    熟悉的信息素味在车内蔓延开来,顾云川能觉察到江珩的情绪并不十分抗拒,他勾了勾嘴角,凑到江珩的腺体处:可以吗,猫猫?
    顾云川的声音很平稳,钻进江珩的耳朵里,让他睫毛轻颤。但是顾云川就如表面上看起来这般从容吗?江珩能感觉到他的信息素不要钱似的地往外倾泻。顾云川明明常年体温偏低,此刻倒是热得烫人,他撑在江珩耳侧两旁的手臂肌肉因忍耐而紧绷,青色的血管看得分明。
    咔哒一声轻响传来,是皮带解开的声音,顾云川的鼻息又热了两分,他被略显粗暴地按下去,鼻梁上的镜架磕到了皮带扣。
    搞得像我说不可以你会听一样。猫嘀嘀咕咕。
    顾云川摘下眼镜,把猫唧唧释放出来。江珩还未完全硬起来,尺寸已经相当可观,上帝给了他完美的身体,当然没有忘记这里。顾云川亲了亲猫唧唧,又摸了摸猫蛋蛋,这根利器就完全出鞘了,笔直修长。
    江珩呼吸乱了几分,视线和顾云川对上。
    快点。虽是命令的口吻,江珩的目光却飘走了,他转头看向窗外,光落在他的鼻尖上。
    性器落入到了熟悉的温度中,柔软的口腔挤压着敏感的头部,江珩的喉结滚动一下,两声喘息没被他压下去,还是钻出来,在封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又低又沉,教人头皮发麻。
    顾云川硬得发疼,口干舌燥,将口中事物吞得更深,试图缓解喉中冒火般的干渴。他抬眼看情欲中的猫,江珩被他一个深喉逼出呻吟,眼角还有未干的湿润,而光落在他立体的面容上,切割出片片阴影。江珩的身材是极好的,有着太平洋宽肩,背肌和胸肌并不夸张但是饱满有力,随着他情欲上涌而撑起白色衬衫,薄薄的衬衣变得略显透明,包裹住有弹性的肌肉。而到了腰腹处,衬衫便有些空荡荡,显得腰很细,但露出的漂亮整齐的腹肌和性感的腰线又展示出不容小觑的力量。
    顾云川急于榨出猫看似坚硬外壳下的香甜夹心,卖力吸吮挑弄着开关。耳边只能听见令人脸红心跳的舔弄水声,江珩有种要被吃掉的危机感,他感到热度从心脏蔓延开来,烧得他眼前朦胧,难以言喻的感觉升起,既酸又痒,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想要缓解这份折磨,却将自己的命门送进了更紧致的地方挤压。顾云川猝不及防地被挺进喉咙,却听见江珩委屈地闷哼一声,顾不及自己的感受,摸摸猫蛋蛋安抚他。
    车内气温越来越高,顾云川的鼻尖渗出点点汗珠,他没有办法将江珩全部吞下,舌头却灵巧地在铃口打转,把猫猫渗出的汁液一滴不漏地咽下。他有先天作弊工具,能够随时随地观察记忆里江珩每一次的反应,早就将他所有的敏感点摸透。因此猫只能任由饲主掌控节奏,最多小幅度地挺腰表示不满。
    突然,两人皆是紧张地动作一滞,他们敏锐觉察到有人靠近,脚步和谈话声清晰入耳,是贴罚单的。交警绕到车前记下车牌号,然后掏出一张罚单压在车玻璃上写了起来。
    虽然知道从车外完全看不见车内的情况,但是当交警的眼神似有若无地瞥过来时,江珩依然紧张得头皮发麻,他的性器更是涨大了一圈,然而顾云川竟还紧了紧口腔,惹得江珩张开嘴巴,隐忍的喘息声跑出来。不知是错觉还是交警真的朝里面看了一眼,江珩连忙用手背捂住嘴巴,头向里侧偏去,露出微微泛红的眼角,胸腔剧烈地起伏着,一滴汗珠顺着锋利的下颌线,落在锁骨处,隐忍又性感。
    顾云川心口发热,却实在不忍心把猫逼得太狠,吐出口中性器,改用双手握住,对着江珩做了个口型:别怕。
    顾云川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非常适合在钢琴琴键上飞舞,此时握住江珩蓄势待发的性器,两相对比,淫靡不已。江珩埋在顾云川的颈窝里,委屈坏了,挺腰在他手中小幅度抽插,在交警将罚单啪地拍上车窗的一刹那,终于喷薄而出。
    顾云川用纸巾擦去手上的精液,不好亲亲猫,只能捏捏江珩的耳垂:乖,我保证没有下次了。他声音哑得厉害,正是渴求最旺的时刻,但是见江珩真的委屈了,哪里还舍得逼他。
    江珩像柄浸在水里的剑,依然英俊且锋芒四射,他没有再落泪,却比刚刚哭过更加雾蒙蒙湿漉漉的。
    嗯。江珩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带着事后的餍足,他扯了扯顾云川的领带,上来一点,跪好。
    顾云川可能根本没坚持到三十秒,就在江珩的手下缴械投降了。
    顾先生,你是不是早泄?江珩笑着问。
    顾云川给他擦干净手指,觉察到猫的心情好多了,道:不知道,我们再试一次帮我检查检查?
    做梦。江珩故作冷脸,罚单都贴上了,还不回去?
    反正都贴上了顾云川话没说完,江珩从他身下跨到了驾驶座,干净利落地启动了车子。
    第19章 19
    江珩没有拒绝顾云川和他一起洗的要求。花洒打开,水流落下,光被折射成令人目眩迷离的光点。顾云川的身高和江珩相仿,四肢修长,皮肤白皙,覆盖着一层不夸张但有力的肌肉,如大理石雕塑般紧实漂亮。这样的身材并非如健身房中练出的那样华而不实,而是每一处核心力量肌群都能在实战中发挥重要的作用。
    比起顾云川匀称的身形,江珩的肩更宽,腰却更细。在夏天,爱晒太阳的猫肤色逐渐向小麦色靠拢,背上和左腰处各有一道勋章般的伤疤,在线条好看的肌肉上分外明显,轻轻碰一下,好像能嗅到弹药和血液的味道。
    此外,江珩的腿极其好看,首先是长。江珩的身高186,在哨兵中间只算正常,算不上最高挑的那一拨,但是因他比例奇好,标准九头身,腿长惊人,总给人一种超过一米九的错觉,任谁和他站在一起,都像是五五分。其次是直,他的腿非常有力,踢爆一个人的脑袋也不在话下,但是却完全没有因为肌肉过壮而显得无法合拢,虽然他时常站没站相,但是只要站好了,一双腿就像把直尺似的笔直修长。最后是骨节,这种福利很少出现,江珩常年穿长裤军靴,别人只能看到他被裹得严实好看的小腿线条,而此刻顾云川可以清楚看见江珩的脚踝,骨节突出,跟腱线条明显,此处难得晒到阳光,被青色血管衬得白皙撩人。
    猫是极坏的动物。
    江珩乖乖地让顾云川亲了,眉毛、睫毛、鼻尖和下巴上的水珠都让恋人吞进肚子里,他的手放在顾云川的腰上,掌心和指腹都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茧,随意摩挲就能带起阵阵战栗,他还在箭在弦上的顾云川耳边哼唧,边喘边在恋人的耳侧拱来拱去,把湿漉漉的头发拱得乱七八糟。
    就在顾云川准备把猫吃掉的时候,江珩捉住他受伤的手,抬高钉在墙上:顾先生,不行,你的手腕不能沾水。
    没关系顾云川忍不住了,按了按猫的后颈,但是猫要是真的不愿意,谁也奈何不了他,江珩摇摇头:有关系的,你还是忍着吧。
    这简直毫无道理,他们都洗了这么久了,早就有水珠溅到顾云川的手腕上,再说一会关掉花洒就是了,反正是夏天,没有受凉的风险。
    但是猫就是不讲道理,他走出淋浴间,拿起毛巾擦头发,回头看看欲求不满的饲主,勾起一个笑来,理直气壮地说:让你自残,活该。
    猫是极坏的动物,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不爱他。
    顾云川轻叹一口气,只能自给自足,期间还记着猫不让他的手腕沾水,艰难地洗完了一个漫长的澡。
    晚饭过后江珩把小猪放出来,小猪甩甩脑袋,蹭蹭江珩,因为身形太大转不开身子,象征性地走了两步就懒懒地趴下了。江珩揉搓了一下硕大的虎头:好懒,名字没给你起错。
    顾云川过来挠了挠小猪的下巴,小猪乖乖抬起脑袋呼噜呼噜,他又亲亲江珩:带它去我那跑一跑?
    顾云川的精神领域里是一派生机盎然的山林,郁郁葱葱,怪石林立,涓涓细流从山上流下,淅淅沥沥。小猪来到熟悉的栖息地,快乐地甩甩尾巴,钻进林子里去了,它虽身形巨大,但是格外轻巧,竟听不见什么声响,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这里风景宜人,空气清新,江珩双手垫在脑后,靠在一块巨石上,打算在这打个盹,早上起来太早,这会确实有些昏昏欲睡。顾云川坐在江珩身边,看了会他的侧脸,今天一连被撩两次还没吃到,饶是顾云川也心痒得难受,可是猫是不能被强迫的,因此顾云川只是亲了亲江珩的鼻尖,起身离开,找个清净的地方冷静去了。
    毕竟是在别人的精神领域,江珩又给了顾云川足够的信任,因此直到手腕和脚腕都被树藤缠上,他才醒来。他皱眉看着这些似乎有自主意识的树藤,反手扯住一条扯不动。江珩不是实体,这些树藤也并非现实世界里的普通树藤,它们本质是一个ss级向导的精神触手,其韧性和强度都极高。
    什么江珩还没有意识到这些树藤到底想干什么,不过他也不担心,顾云川是绝对不可能伤害他的,嗯?随着这声疑问的发出,树藤钻进他的衣服里,触感竟是冰冰凉凉的,在他的腰上带起一阵鸡皮疙瘩,更有一条绕到他的脖子后面,轻轻戳了戳江珩的腺体。
    虽然现在江珩不是实体,但是其感官甚至比现实世界还要敏锐,尖尖凉凉的触手碰到了他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痛痒麻一齐迸发出来,他挣扎着想要扯开那根要命的树藤,谁料身上的树藤竟捆得更紧,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又从他胸前交叉,勒出饱满的胸肌弧度,让他半跪着俯趴在巨石上。
    江珩当然不会轻易束手就擒,他精通解绳技巧,此时不再强行挣脱,而是尝试专心解开手腕上的树藤。树藤似乎觉察到了他的意图,顶端生出一朵小花,急忙对着江珩的腺体咬了下去。
    唔江珩双膝一软,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微缩,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树藤哪里知道下手轻重,这一咬又深又狠,几乎是扎进了江珩的腺体里。江珩身体紧绷着,轻微颤抖,他低下头去,紧咬牙关,汗水顺着额角滑落,眼眶发红。
    太刺激了。顾云川哪舍得这样对他,每次都是轻轻一咬,江珩随便哼唧一下便不动了。
    好热,好痒,好酸。江珩的脑子里盘旋着这三个词,眼前雾气朦胧。
    可是树藤根本不给他缓解的机会,齐齐钻进江珩的裤子里,缠住已经被刺激得昂首的性器,绕在饱满的睾丸上,缓慢但是坚定地收紧。
    呃好紧江珩无意识地呻吟出声,他的声音低低磁磁的,不仔细听或许听不出说了什么。他想要弓起身体尝试缓解一下这恼人的情欲,漂亮的蝴蝶骨振翅欲飞,却突然收紧,背肌紧绷起来。
    嘶不行拿开!江珩从迷茫中被刺激清醒,想要躲开那朵吸附在他胸口的小花,却正好把更敏感的耳朵送到了另一朵花口中。花儿汁水丰满,紧紧吸附着他敏感的耳垂,汁液顺着江珩的脖子,划过不停滚动的喉结,坠入锁骨里,又流到起伏着的胸肌上。江珩的皮肤很好,那滴汁水毫无阻碍地和另一朵花儿汇合了,这朵花正在埋头吸吮着江珩圆润的乳尖。
    顾云川知道猫这里也敏感,但是猫平时不给他碰,说是有损猛1形象。
    猛1还有什么形象。江珩失神地大口喘息着,脸上泛起情欲的红色,他不知该如何躲避,下意识地挺胸,却不知是更方便了树藤的动作。浑身汗水淋漓,划过蜜色肌肉,落入土里,竟有更多树藤发芽,蠢蠢欲动。
    唔呃江珩无意识挺了挺腰,他感到鼠蹊处一阵酸胀,被树藤不住抚慰的精关就要失守,可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细小的树藤竟插入了他的铃口,生生堵住了即将喷薄的精液,逆流的痛苦直冲大脑。
    呜江珩的声音微颤,带有一丝哭腔,他倔强地咬住下唇,把抽噎咽下,他的眼窝很深,盛满了泪水也不下落,额角青筋暴起,好不可怜。
    顾云川当然是冷静不下来的,超级记忆给他带来了相当大的便利,往日所有的甜蜜纠缠都清晰可见。逐渐,思维就不受控地发散开来,过于活跃的大脑和丰富的想象力正在让这个精神领域悄悄发生变化。
    他被一声虎啸打断了越发大胆的绮念。
    江珩的衣服还算完整,只是衬衫被撩了上去,裤子被解开了而已。胸肌和腹肌上到处都是透明粘稠的不明液体,胸前两颗红樱鲜艳欲滴,胯下曾耀武扬威的凶器此时萎靡地耷拉着脑袋,似乎一滴也没有了。
    江珩的睫毛很长,坠着水珠,微微颤动着,眼角绯红。他不说话,顾云川耳边只能听见小猪呼噜呼噜委屈的呜咽。
    顾云川有一个堪比计算机速度的大脑,此时结结实实地空白了一瞬。
    第20章 20
    宋珈仪:
    刚回国就马不停蹄地赶来集训,还得准备开幕式QAQ累瘫了QAQ
    「半夜1:27的时钟照片」
    江珩:今年又轮到我们是东道主了吧?加油。
    宋珈仪回复江珩:是的江老师!求江老师传授经验!
    江珩回复宋珈仪:我只有失败经验「哭哭」找你们殷老师去吧。
    宋珈仪敲开江珩的窗口私聊:江老师江老师!
    江珩:怎么了?
    宋珈仪:老师当年开幕式太帅了!今天和我们班女生又一起重温了一遍!
    江珩:「拽.JPG」
    宋珈仪:我请教过殷老师了,殷老师说当年江老师和顾老师也是所向披靡惊艳四座呢!可惜那时候没有实时转播录播,现在只能看到集锦QAQ
    江珩:我这倒是有几场当年的视频录像,不过你们现在比赛场地和规则都变了,参考价值其实不是很大。
    宋珈仪:江老师,求一份资源「可怜」你们那届实力太强劲了,是这么多年以来最好看的一届!
    江珩:我可能得找找。
    宋珈仪:没事没事,不急。谢谢老师。
    江珩放下手机,走进书房,坐到顾云川身边的扶手上:我们那届的比赛录像我记得当年拷了一份,还存着吗?宋珈仪想要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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