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重生:病娇孽徒又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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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下一秒,白子琰的另一只手,就朝着他手腕的位置伸了过去。
    这个姿势根本来不及躲避,白子琰手指直接按住了夜荒手筋的位置。
    灵力探入,白子琰微微皱眉。
    沉默片刻,他喃喃叫了一声:“阿荒,你……”
    第64章 全身检查
    听到了白子琰的声音,夜荒微微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又有些痛苦的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应答,他声音太小,白子琰也没听清楚他究竟说了什么。
    深吸一口气,他终究是挤出来了一个笑脸,摇了摇头,白子琰说:“没事,就是想跟你说,师尊打算开始给你疗伤了,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夜荒乖巧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完全没有发现白子琰刚刚的行为。
    白子琰看着他的样子,又摸了摸他的脸颊,安慰了几句,才低头从乾坤袋里取出蛊虫,开始今天的治疗。
    夜荒眼睛半睁着,有气无力的一动不动。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冷汗浸湿,白子琰以为他是疼成了这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分明是刚刚被吓成的这样。
    就在白子琰刚刚触碰他的上一秒,他强行集中了体内的灵力,制造出来了一种手筋断裂刚刚复原不久的假象。
    也多亏了他的修为比白子琰高,加上白子琰现在担心他担心的不行,心本来就是乱的,探测的时候也不会太过仔细。所以蒙混过关,倒也算是幸运又合理了。
    但是这一次成功,可不代表下一次可以成功。
    如果哪天暴露了,白子琰发现兔子和狼崽子是一个人了,他或许就会被赶下山,再也没资格像现在这样躺在白子琰身边撒娇了。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夜荒攥紧了拳头,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然后他抿着唇,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回到了白子琰的身上。
    “还是和前两天一样,或者会很疼,你忍不住一定要告诉我。”开始之前,白子琰像往常一样提醒了一声。
    夜荒缓缓的点点头,他是真的没力气再做出什么更多的反应了。
    换药的过程和以前没有区别,疼是疼到了极致,疼过之后的效果也确实是立竿见影。不过这次夜荒专门打着精神,一直到换药结束,也没有让自己失去意识。
    白子琰有些惊讶:“这次的感觉比之前好点吗?我是说疼痛没有之前强烈了?”
    夜荒摇了摇头。
    努力扯了扯嘴角,露出的笑容依然有些僵硬。他大喘了几口气,才终于给了回应说:“还是很疼,而且比之前没有降低一点。但是我不能再昏过去了,必须要坚持才行。”
    白子琰皱眉:“为什么要坚持?在这里你没必要担心其他的事情,就算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师尊也会保护你的。难不成你不相信我?”
    夜荒摇了摇头。
    像是想到了什么让人难过的事情,他撇了撇嘴,眼眶里已经涌出了泪水。用力吸了吸鼻子,他想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些。可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如果我不昏过去,师尊就不会离开了。师尊……这次我睁眼您就不见了,可是我听话的在院子里等您,没有捣乱,哪儿也没去,所以您这次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
    他祈求的声音可怜极了,白子琰听的心脏一颤一颤的疼。用力将夜荒抱进怀里,他长叹一声:“阿荒,师尊不是不要你了,是帮你去惩罚那些对你出手的人。他们把你的灵根弄成这样,他们应该付出代价。师尊也只不过去找他们评理罢了。”
    夜荒脑袋埋在白子琰的怀里,轻轻蹭着对方的颈窝。他用力的摇头,眼泪也掉的更凶猛了。他说:“师尊,您不需要为我做这么多的事情,我现在过得很幸福,之前的事情我都可以忘了。可是您是我最重要的人,也是我幸福世界必须的存在。比起所谓的复仇,我更希望您能平平安安。所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好不好啊?求您了……”
    夜荒说着哭着,哭的气息都有些不太稳了。
    白子琰只能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承诺着说:“好,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不过你要知道,我们不能做任人宰割的羔羊。所以我们不去惹事,但是如果事情主动找上门了,咱们也不能退让,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夜荒用力点头。
    声音中还带着浓重的鼻腔,说话的语气却坚定的不行,他说:“师尊,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不需要您来保护。我会变得很强,强到可以保护师尊,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做到的!”
    他说的斩钉截铁。
    白子琰听着,脑海中不自觉就浮现出了那个狼崽子的模样。
    变得很强,变得能保护自己。
    不就是变成了那个狼崽子吗?
    这可不行。
    白子琰在心里用力的摇了摇头,妄图用这种方式欺骗自己,隐藏自己因为羞赧而有些加速的心跳。然后拍了拍夜荒,他说:“这就不必了,师尊对你从来都没有那么多的要求。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过一段让你自己开心的人生。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必须的。不管是物力还是什么,它没办法让你变得更开心,那就没必要存在。”
    就像是那只狼崽子,他得到了无上的武力,代价是变成了魔修。
    这让他们两个人之间本来就不浅的沟壑变得更深,原本或许还有资格在一起,也变成了完全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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