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在火葬场文当阿飘

我在火葬场文当阿飘免费(20)

    景舒刚穿来,就在酒会上喝了带药的酒。
    等景舒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误入秦清凌的房间被折腾欺负一夜。
    第二天,浑身酸痛的景舒回忆起原著,秦清凌正在破产边缘,急需资金周转,为了不崩原主人设,他紧张地眨着眼,对秦清凌道:我我包养你。
    说完他还很不熟练地朝秦清凌扔了一张卡。
    秦清凌惊讶抬眉,看了景舒很久,接着,他拿起床边的卡,玩味道:好啊。
    景舒的资源越来越好,急着退圈搞科研的景舒每天都在努力摆烂,结果却越摆越红。
    一次意外,景舒发现,秦清凌根本就没有破产,坐拥上市公司的主角早已是商界大佬,以及他怀了秦清凌的孩子。
    景舒:!!
    原著里秦清凌瑕疵必报,手段狠戾,景舒吓得直接带球跑了。
    机场的等候厅里,景舒胆战心惊地看着秦清凌脸色阴沉地向他走来,却没想到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景舒和秦清凌结婚了。
    婚后,秦清凌身处商战,绝地反击时,景舒在研究院里,认真钻研。
    秦清凌在澳门赌场一掷千金时,景舒在一边品尝糕点,还偷偷塞了一个给秦清凌。
    秦清凌在万丈高空,准备跳伞时,景舒悠然地坐在草地上煮着茶,等着秦清凌「从天而降」。
    两个人画风完全不同,但是景舒总能把生活过得舒服惬意,顺带让秦清凌的生活也充满了烟火温暖的气息。
    很不会照顾自己的龙傲天攻x很会过日子的社恐大美人受
    第26章 我带你翻盘
    辛渐冉也听到了这句话, 他警惕地走到辛灼面前,神情还比较镇定,这里是不是
    辛灼示意他们先进船舱, 即使没有了摇橹的人,小船还是平稳缓慢地往前行去,推开了一盏又一盏的花灯。
    这里是鬼域。辛灼介绍,执念过深又是善魂的鬼不愿意投胎, 加上地府这些年人口越来越庞大, 不好管理,所以就干脆在鬼魂集中的地方都开辟了出了鬼域, 供这些鬼生活, 生人偶然误入了,就会变成魂魄的形态。不要吃他们的东西,也不要跟他们说话, 等船自己出去就行了。
    要是吃了他们的东西, 跟他们说了话会怎么样?施怀熹问。
    辛灼摩挲着腰间的仓鼠舱,那就要在这里生活几天了。
    不会有生命危险吗?
    只要不惹怒这里的鬼, 就不会。
    这样还挺合理。
    施怀熹把窗户拉上一大半, 只留了一点缝隙可以用来观察外面的情形, 一艘店船正好从他们旁边驶过, 船头上摆着的方桌上放着花朵一样的糕点,施怀熹下意识伸手示意辛灼看过来,辛灼你看这个点心是不是也在我们的菜单
    他愣住了,辛灼也愣住了, 两个人的目光交汇, 然后不约而同地落到了交握的双手上。
    对啊,施怀熹恍然大悟,我们现在都是魂!
    他说着捏了捏辛灼的手臂,问,什么感觉?
    辛灼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凉。
    我也觉得凉凉的。
    辛渐冉默默看着他们对视,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他慢吞吞往远处挪,施怀熹却看过来,一把把他拽了过来,干什么呢?快过来给碰碰。
    辛渐冉顶着辛灼要冻死人的视线跟施怀熹击了个掌,后者一无所觉,相当高兴地宣布,庆祝我们可以击掌!
    辛渐冉觉得很新奇,他从来没有跟人击过掌,哪怕魂魄状态下感觉到的是凉意,但是手掌相碰的感觉依旧很亲昵,他立马就把不当电灯泡的宗旨抛在脑后,三个青年肩挨着肩坐着,辛灼气闷闷地看着施怀熹,刚想坐远一点,就看到他转头看过来,笑得眉眼弯弯,辛灼,来!
    他摆出击掌的姿势,看起来就很软的掌心对着他,修长手指也乖乖地并在一起,辛灼轻哼一声,把手按上去,幼稚。
    施怀熹笑着拍他的手,五十步笑百步。
    闹了一会儿之后他们肩挨肩坐着看向窗外,小声地聊着天。
    他们经过流光溢彩的花灯,每一盏花灯的样式都不一样,但都很明亮,亮得可以捕捉到游鱼经过的痕迹;
    经过船只,有些在谈天说地,有些在吆喝叫卖,有些躺在船上,看天看星看花灯;
    经过岸边一颗茂盛的垂柳,树上挂着一盏灯,灯边坐着一个钓鱼的,有相熟的路过,坏心眼地丢了颗石头进去,后者气得把鱼竿绑在树枝上,追着他打,他们飘到屋檐上你追我赶,红色灯笼就微微晃动起来,在偷偷地笑。
    他们路过的一切都热闹,施怀熹看向船头,小船正要缓缓行驶进一个桥洞,他有种莫名的直觉,出了这个桥洞他们就离开这里了。
    他收回视线,目光却一凝。
    离桥洞最近的房子笼罩在一片漆黑里,屋子里没有灯光,檐上没有挂着红灯笼,门前的河面上,那些蔓延过来的花灯像是被什么东西挡着,卡成完整笔直的一条线,把这里隔绝开来。
    施怀熹觉得奇怪极了,他示意身边两个人去看,话还没有说完看到围墙下有个阴影动了动,可以看得出人形的轮廓,躬着背垂着头,看得施怀熹心里都一突,连忙示意辛灼和辛渐冉看过去,只是下一瞬船就驶进了桥洞,施怀熹赶紧追问:你们刚刚看到了吗,墙下面那个鬼?
    辛渐冉点头,看到了,好奇怪,会是跟我们一样意外进来吗?
    辛灼皱起眉,刚刚光线太暗,他也分辨不出那只鬼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如果是不小心进来的生魂,这件事情就要顺手管一管了。
    我明晚再过来一趟。他说。
    我也想来!施怀熹撞了撞辛灼的肩膀,相当积极。
    辛渐冉也看过来,我也想。
    辛灼想到施怀熹前两次的表现,实在是不想带这个莽起来什么都不顾的家伙,施怀熹看出他在想什么,连忙说: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轻举妄动!他一边说一边继续用肩膀撞他,辛灼辛灼辛灼
    辛灼习惯性抬手捂住他的嘴,掌心的触感柔软又冰凉,跟平时捏小布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被他用手盖住小半张脸的某只鬼乖乖地不再吭声,只用那双好看的眼眸巴巴地看着他,带着柔软的、可爱的讨好。
    辛灼觉得掌心发烫,他骤然抽回手,攥紧了掌心,最好是这样。他又看向辛渐冉,后者福灵心至,你放心,我也不会乱来。
    施怀熹开心了,拉着辛渐冉开始传授经验,那张水红的唇张张合合,辛灼不知不觉就看入神。
    他从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一个人的嘴唇。
    施怀熹的唇峰比较突出,唇角有着自然上扬的弧度,像是猫咪的嘴唇,还坠着唇珠,看起来又漂亮又可爱,也很软。
    确实很软,软得像是一团云。
    辛灼辛灼,我们要出去了。
    冰凉的触感从脸上传来,辛灼猛然回神,施怀熹趁着还没出去赶紧按住辛灼的脸,给他捏了个小鸡嘴,笑得不行,辛渐冉都忍不住别过脸去笑。
    被这么一闹,什么情绪都没了,辛灼把他揽过来正要上手,手下却一空他们已经出来了。
    施怀熹趴在船窗上扬眉对他笑,像是翘着尾巴的得意猫咪。
    辛灼磨了磨牙,他不着急,还有下次。
    施怀熹得意完就开始找辛家爸妈,他们是一起出发的,他们在鬼域待了挺长时间,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辛灼和辛渐冉也在找,刚准备打电话的时候施怀熹看到路爸爸划着船从后面追了上来。
    辛灼也摇着船接近,听着辛妈妈说:你们路爸爸想试着自己划船,笨手笨脚的,好不容易学会了都看不到你们了,幸好现在人不多,不然找起人来多麻烦。
    路爸爸板着一张脸,我现在很熟练了。
    辛渐冉也说,而且还可以手机联系。
    一家人聚在一起说了会儿话,保持着一致的速度逛完了夜市,虽然现在没有旺季热闹,他们还是买到了不少东西,路爸爸还淘到一个小小的很可爱的草编帽子,辛妈妈目测了一下头围,惊喜地发现小布偶是可以戴上的,笑着把小草帽送了过去。
    辛灼接过放在手上把玩,施怀熹在一边看着,忍不住说:你小心一点,别给我弄坏了。
    弄坏了怎么样?
    弄坏了我就要生气了。
    辛灼顿了顿,装作很随意的样子把小草帽放进了口袋里,拿起一根烤串吃了起来。
    施怀熹看着他笑。
    将近十二点他们才回到住处,简单洗漱了一下,大家都没有什么睡意,又相约一起打牌。
    施怀熹已经戴上了那顶草帽了,他穿着米白的无袖排扣背心和黑色的短裤,加上草帽活像个小牧童,辛灼带着他去爸妈那边,小布偶还在仓鼠舱里的时候辛妈妈就开始拍照了,等他出来的时候在场的四个人都拿着手机拍照留念。
    施怀熹乖乖当模特,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相当配合。
    走完这个日常流程之后他们围着桌子坐下,开始打斗地主。
    为了照顾在场唯一一只小布偶,辛妈妈给他在面前立了个架子,方便他理牌看牌。
    施怀熹玩斗地主一向很菜,主要是手气差,一抓就是一把糊牌,从来没有碰到过比他更菜的选手。
    但是这一次,他,遇到了。
    辛灼,就是他的垫底侠。
    他每次的牌都不错,但架不住他实在不会玩,玩了快一个小时,就数施怀熹和他脸上贴的贴纸最多,施怀熹和辛灼都输麻了,一点游戏体验感都没有,在又被赢家们贴上贴纸后,施怀熹顶着一张被可爱贴纸贴满的脸走到辛灼手边,我跟辛灼组队一起玩吧,让我们也尝尝赢家的乐趣。
    这话听得大家都笑起来,乐不可支地同意了。
    施怀熹坐在桌子上,靠在辛灼的手腕上,相当有大哥风范地说:让我带你翻盘。
    辛灼也满脸都是贴纸,听了这话难得没有顶回去,他确实很想赢,二十年的人生里,就没有过输得这么惨的时候。
    他们一个运气好,一个会出牌,总算是互补出了几乎无敌的形态,十局能赢八局,终于也体验到了贴别人的乐趣,辛渐冉这个赢得最多的就成了他们的重点照顾对象,也被贴了满脸。
    最后结束的时候,一家子都成了花猫,辛妈妈忍住笑说:拍照留个纪念吧。
    她说着拿出手机,剩下人相当自觉地靠过来,肩挨着肩,手抵着手,施怀熹坐在辛灼和辛渐冉的手之间,扬着脸看镜头。
    辛灼垂眸看着他,伸手摘下了他的小草帽。
    时光定格在这一刻。
    辛妈妈珍惜地看着这张照片,拍了拍三个孩子,今晚早点睡,有什么事情过来找我们。
    辛渐冉抿了抿唇,把粘到辛妈妈头发上的贴纸小心地摘下来,知道了,爸爸妈妈晚安。
    辛灼则说:你们也是。
    施怀熹对他们扬了扬手,叔叔阿姨睡个好觉!
    辛家爸妈目送他们出去,路甘来关上门,看到妻子顶着一张花脸在看手机,忍了忍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感慨道,我们都多大的人,还跟孩子们玩这个
    他这样说着,眼眶却又湿润起来,这样的生活真好啊。
    辛妈妈揽着他手臂取笑,我看你再说下去,这脸上的贴纸都不用摘了,全会给眼泪冲了。
    路甘来赶紧眨了眨眼,我没想哭你怎么老这样?
    辛妈妈就笑,他们相携着走上楼,一楼的灯熄灭了。
    月色依旧温柔。
    作者有话说:
    贴贴jpg;
    施施牌复读机:辛灼辛灼辛灼
    解锁新形象草帽小牧童;
    全家花脸jpg
    第27章 喜欢吗?
    而孩子们这边, 施怀熹跟辛渐冉说完晚安后就直奔镜子前,他还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呢。
    镜子里印出一张斑斓的布偶圆脸,五颜六色的贴纸贴了满脸, 还有镭射的,动一动脸就变换着颜色,相当酷炫, 施怀熹仔细地看了一阵, 就看到镜子里出现了另外一张花脸,你还自我欣赏上了?
    施怀熹把短手举到脸边开了个花,你不觉得我这样也很可爱吗?
    辛灼笑着捏他脸,你怎么这么自恋?
    这叫对自己有较为清醒的认知。
    施怀熹回答, 他试着摘下脸上的贴纸,短手却不太给力,只能举到一半脸的位置, 他索性躺在桌子上, 对辛灼说:给摘摘。
    辛灼坐下戳他,你今天是属大爷的吗?
    施怀熹哼哼唧唧,我今天带着你大杀四方, 就不能大爷一点了?
    辛灼想起成为赢家的快乐, 觉得可以妥协一下,就当奖励你的。
    他干脆把施怀熹握到手上,专注地给他摘了起来,这种贴纸本来就不太粘,又是在玩偶小小的脸上, 摘起来很容易, 辛灼一边跟某只享受极了的布偶说话一边摘, 没多久就摘干净了。
    施怀熹看着他摘, 自己的手也有点痒痒,等享受完服务就说:我也来帮你摘!
    辛灼听他这个跃跃欲试的语气就知道他就是想摘着玩,由着他飘到他脸侧给他摘,他自己也在另一侧摘起来,布偶绵软的触感却换成冰凉。
    啪唧往下坠的小布偶被施怀熹放到桌子上,他坐在桌子一侧,一手撑着桌子,另外一只手虚虚捏着贴纸,笑着说:这样快一点。
    撕起来手感也好一点,小布偶的手把贴纸都遮住了,施怀熹都看不到贴纸被完整摘下来的样子,成就感起码减了一半。
    辛灼正专心地摘着贴纸,闻言也没有什么反应,直到施怀熹摘下一颗有镭射的星星大贴纸,端详了一下后把它按到辛灼的眉心。
    辛灼看向他,后者笑着点上那颗星星,辛灼,你这样好可爱。
    微凉的触感定在眉间,有那么一瞬间,辛灼是觉得他的心好像停跳了,可是下一瞬又觉得它在热烈地跳动着,扑通扑通,让他有点呼吸不过来。
    你
    辛灼,面前的人点着他的脸侧,我们比赛看看谁摘的贴纸多好不好?三、二、一。
    辛灼听到倒计时的时候奔涌的莫名情绪就平息了下来,你怎么老喜欢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他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诚实地快了起来。
    在幼稚唧唧游戏的推进下,辛灼脸上的贴纸也很快被摘干净,但是因为贴纸太多了,两个人都不想数,所以这场比赛以平局告终。
    彻底睡下来已经快一点半了,辛灼捏着小布偶很快就睡熟了,晚上压下去藏在心里的情绪在梦里显露无疑。
    他梦到了施怀熹抵住他的眉心说他可爱,梦到他只说出一个你字就被打断。
    但是那时候他到底想说什么呢?
    辛灼也不知道,他只是很想抓住那只手,也很想抓住这个把他弄得心神不宁的人。
    抓到之后,干什么呢?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昏昏暗暗的,辛灼下意识捏了捏颈窝里的小布偶,敏锐地察觉到施怀熹已经不在这里了,他的眼眸一瞬间变得冷而锐利,直到看见坐在窗户上的那抹身影才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后者大概是注意到了这些动静,回过头对他笑,辛灼辛灼,你猜猜现在几点了?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