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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本公主强迫他去的,你们停下!”
    傅祈佑吐出了血,眼睛也不看她,语气平淡,“公主殿下,娇横是有代价的。”
    杨云英愣在当地,都是因为她,父皇从来都是罩着自己,无论干了什么他都不会责怪,可是今天她做的事却要别人来承担后果,那个人是傅轻舟,从来都顺从自己的傅轻舟,她真的错了。
    受刑结束,陆萱就将傅祈佑馋回了偏殿,地上还有从傅祈佑腿上流下来的血。
    皇帝不可能派御医过来,陆萱只能只能利用公主府的药亲自给她医治,野猪的咬合力非同一般,处理过后需要缝合,陆萱让傅祈佑喝了酒才动手。背上没有撕裂伤,但是也肿了起来。
    杨云英一进来就看到她的后背,“对不起啊。”
    “男女有别,公主请出去。”
    “这里是公主府。”杨云英知道自己脾气又上来了,顿时补充道:“不是,我只是关心你。”
    “公主殿下,知道为什么陛下打的是后背吗?靖远世子无法骑马还怎么靖远。”傅祈佑转身,药膏就涂错了地方,她一把拉过杨云英,按着她的后颈,紧盯着她的眼睛,“公主殿下,若是不想臣死的话就学乖点。”
    她的眼神从没有如此骇人,杨云英吓懵了,“好。”
    “殿下请离开。”
    看她出去,傅祈佑这才转过去继续上药,陆萱轻柔地擦着她的背,“世子啊,这是想勾引吗?”
    傅祈佑已收敛了气息,不加思考便道:“若是需要,也可。”
    擦好了药,陆萱就拿了衣服给她披上了,然后侧头看着她道:“世子,你是傅祈佑。”
    “我知道。”
    陆萱垂头,“那世子也勾引我好了。”
    “理由。”
    “我能给你治伤。”
    “这是你本分。”
    陆萱认命,这是指望不了世子能说出什么话来哄她了,她回房将自己的被子搬了过来,将傅祈佑的床铺得暖和,让她趴下后就替她盖上了被子,自己就趴着桌子睡。
    第88章 书房被刺
    衡阳商会。
    “先生,这是第一批学子名单。”陆丰躬身将名单给了座上老者。
    “明日把这两个工学子带来见我。”
    “是。”
    接下来一段时间,傅祈佑的吃食都是由陆萱送到房内,杨云英每次都在外面徘徊,但始终没有进去。
    陆萱拿着一个布包路过,“见过公主。”
    “嗯。”
    既然没有吩咐,陆萱也就推门进去了,看到傅祈佑坐在床上看书,“世子能走了吧。”
    “可以。”
    陆萱将布包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都是些木片,她一个人琢磨着,傅祈佑也没有过问。
    可惜一直到晚上陆萱仍没有组装完成,总有个小零件塞不进去,又怕太用力将它毁了,“世子,帮个忙可好?”
    傅祈佑下了床,将她组装的全拆了,然后按照自己的思绪装了一遍,“挺精巧的,陆叔找到好苗子了。”
    世子怎么又开始想正事了,“这个不是消息。”
    傅祈佑将成品给了她,“不然?”
    陆萱将马车模型塞到了她手上,“公主最近安分得可怕,世子该去哄一哄她。”
    “好。”
    傅祈佑披上了披风,拿着马车就去寻杨云英,公主并不在正殿,书房也是不可能的地方,傅祈佑就在公主府四处走,最后才在一条廊下看到了她,“参见公主。”
    看到她,杨云英开心地站了起来,“你伤好了?”
    “没有。”傅祈佑将东西给了她,“希望这次不是臣多事。”
    杨云英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她,“送给我的?”
    “也可以丢了。”
    傅祈佑本身也不在意这个东西的价值,语气便十分敷衍,但是杨云英却当真了,急忙把东西拿了过去,“这是你装的吗?”
    “是。”如果不是陆萱不会装的话。
    “我很开心。”
    “那臣告退。”傅祈佑退了两步,然后就毫不犹豫转身离开,只留杨云英抱着礼物站在原地。
    ……
    在公主府过了三年,傅祈佑的身形明显变长,脸上的婴儿肥也褪去,鼻梁高挺,面容俊秀,她的装束没怎么变,依旧是挡住喉咙的圆领袍,外罩交领白色长衫,不过这次腰间除了玉佩外还多了一支竹笛。
    书房依旧是她常待的地方,她将抄完的文章给了杨云英,笔迹是她模仿了很久的,“臣抄完了。”
    杨云英仔细看了看,“学得不错。”
    傅祈佑翻开了自己的书,低头道:“公主还是用功些好,免得将来后悔。”
    “我用功有什么用,将来也就招个驸马,然后相夫教子,没什么特别的。”杨云英忽然撑着自己的头,看向傅祈佑,“我今年十三岁了。”
    “臣知道。”
    “傅轻舟,跟本公主说话不准无视我。”
    傅祈佑放下书,正视着她,“不想臣出事的话,就请殿下收起心思。”
    “你又拿自己威胁本公主!”
    “臣为殿下受的伤殿下可还记得?”
    “不就一次嘛,我就没有再带你出过宫。”
    “看来公主殿下贵人多忘事。”傅祈佑提笔在纸上画简笔画,“下雨天伤春悲秋落了水,差点让臣淹死,为了看风景爬屋顶,害臣摔断了腿,大晚上跑到陛下面前哭诉,令臣跪了一整天,在书房玩蜡烛,烫伤了臣的手背。臣只是寄居,可要是殿下出事,臣就必须担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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