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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alpha成了影帝的家猫(60)

    你不能趁人之危!
    你有胆子做这种事,你没胆子出来啊!
    在通话的另一端听到手机里传出的某些不可言喻的暧昧声响时,谢昭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蛋了!
    心机深沉的双面人裴枭白终于要对病弱可怜的姜予下手了!
    他连衣服鞋子都没换好,一脚拖鞋一脚运动鞋,一路在绿灯下狂踩油门,幸得姜予之前就把他录到安保门禁系统里了,也没有耽误太长的时间。
    可这种事情错过一分钟都不得了!
    谢昭要被自己想象中的画面急坏了。
    早先不知道裴枭白有这想法的时候他还感叹过裴枭白真是个不错的挚友,能为姜予做到这一步,可后来某些细节和事情的发展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他有些后悔自己无意中做了裴枭白的帮凶,但想到裴枭白那超越医学限制的和姜予奇妙的感应,又懊恼地闭上了嘴。
    我艹!开门!开门!
    谢昭是真的急,裴枭白那的态度明了的不能再明了了,可姜予那头还没表现出他的想法呢,前几次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苗头。
    姜予现在的朋友不多,能说的上话的更是没几个,谢昭想,姜予要是真的也有这个念头,应该会和他说的。
    可是没有呀。
    他和姜予一日前还对了话,姜予说马上要去二轮淘汰赛的基地了,让他看看需不需要做一点额外的准备。
    不过有一点也是稀奇。
    姜予难得主动问了他上次被否决的治疗方案能不能进行优化,在不伤到保密志愿者的情况下治愈他。
    虽然得到的答案是他和宋菲菲的确在寻找别的突破方向,但目前还没有更好的方案,也没有最新的进展。
    姜予失落地回了个好的后,又莫名其妙地问他Alpha信息素紊乱症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治疗方法,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在得到他的回答定时使用Omega舒缓剂,尽量减少抑制剂的使用,找到固定的长期交往Omega对象,或者迈入婚姻的坟墓后,迟迟没有回复,似乎是有什么话想问,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裴!裴枭!
    谢昭的嗓子在声调最高处劈了,瞬间哑成了唐老鸭,他推了推眼镜,捂着嘴疯狂地咳嗽,却仍然锲而不舍地准备继续敲门。
    只听咔的一声,门开了。
    Beta嗅不到信息素的气味,也没有精神力的感应,自然不知道这一条小小的缝隙处挤出了多么靡。乱的混杂信息素气味。
    谢昭闷着头往前冲,却被一堵高大结实的身形堵住了。
    屋内仍然只亮着小灯,屋外最后一点烧红落日的光线也早落了,本来勉强清晰的视野也瞬间暗了两个度。
    裴枭白伸手挡在谢昭的面前,皱着眉摇了摇头。
    他的唇红的过了头,水亮亮的,脊背依然是挺直的,衣服有些乱,脖颈上大片大片的齿痕,连同微肿的腺体一起,映入谢昭的眼中。
    好像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谢昭径自往前冲的身子停下了,视线也开始慌张。
    裴枭白的身上黏满了白玉兰花信息素的气味,甚至闻不到一点儿微醺的黑朗姆酒的味道,腺体处全是甜蜜的花香。
    谢昭闻不到,裴枭白便无声地挑起了眉梢。
    他甩下刚刚还气势汹汹梆梆敲门的谢昭,重新回到沙发处,软软的长绒地毯上随意散落着一条长裤和凌乱四散的纸张。
    还有一件被咬穿了的里衣,像是被用来擦拭东西了,皱皱巴巴地揉成了一团。
    姜予被一件长款的宽大外套严严实实地裹在里面,脸也没露,手也没露,只露出一小截遮不住了的裸露脚腕。
    下一秒,那节白的发亮的脚腕便被裴枭白蜜色的大掌握住了,调整了一下遮掩的外套,一起盖在了下面。
    圆滚滚的炒栗子掉了一地。
    谢昭麻木了。
    他急着过来是干什么来着的?
    哦,好像是来救人的。
    谢昭彻底僵硬了,他想将视线从乱七八糟的事后现场挪开,却又被眼前的画面惊得眼镜都要掉了。
    那裹得严严实实的宽大外套领口处钻出了两条手臂,一支搭在俯身整理衣物的裴枭白肩上,另一支手臂纤细的如玉指节向上攀,抓在墨色的发根间,黑与白交融。
    姜予像是被不透气的外套憋坏了,忍不住探出了半截身子换气,领口已经全部打开了,扣子被拽掉了好几个。
    耳尖脖颈全红了,两颊也透着粉,阖着眼,睫毛一颤一颤,他亲裴枭白的唇,犬齿尖尖,亲的啧啧作响。
    裴枭白从容地由着姜予亲,余光一瞥,悄悄转了点方向背对着谢昭,挡住了谢昭投来的视线,不让对方看到姜予的模样。
    好像不需要救人了。
    一旁的谢昭心想,可现在谁能来救救他?
    快点亲!他艰难地对裴枭白说,亲完我们聊聊。
    我好像对治疗的优化方案有头绪了。
    作者有话说:
    我在走剧情,你们居然在评论区到处飞苦茶子!你们不对劲!住手啊!哒咩!
    第71章
    Alpha的易感期是他们最为脆弱混沌的时刻。
    像是随风漂泊的浮云, 攀附不到枝条生长的藤蔓,无时无刻不置身于无法满足的煎熬情。潮之中, 四散的信息素像是张开的密网, 在暗中窥伺等候着自己的猎物。
    和注。射抑制剂将汹涌情。潮中断不同,也和信息素舒缓剂模拟和Omega信息素融。合不一样。
    姜予在昏沉意识的漂浮中被轻柔的纱蒙住了双眸,在从未体验过的海浪拍。击崖岸波澜起。伏中得到了无法言喻的愉悦和轻松。
    他昏暗的室内颤了颤睫毛, 眼帘微微沉重, 掌下软踏踏地触到了棉质织布特有的触感,在几次缓慢的吐息过后,他猛地睁开了眼。
    有的Alpha会在强烈不能自持的易感期后模糊甚至忘掉易感期间发生的一切事情说过的一切话。
    这是一种非常常见的现象,研究领域中曾统计过,此类比例甚至高达百分之六十五以上。
    可偏偏
    姜予绝望地发现, 这次他的易感期似乎归于剩下的百分之三十五之中, 对于某些画面他仍然保持着记忆。
    他能够清楚地回想起自己是怎么在浑身灼热之中朝着裴枭白搭在沙发上的里衣伸出了手,然后在嗅到里衣上沾染的,若有若有的黑朗姆酒信息素时难以自持,愈加失控。
    他记得自己是怎么用犬齿死死咬住裴枭白颈后的腺体, 又是怎样将信息素灌。进裴枭白的腺体中,
    对方像是一只被他掐颈的濒死猛兽, 只能哀哀地发出极低极细的吸气声, 又在陌生信息素的席卷下身。体微微颤抖。
    他也记得自己眯着眼亲吻裴枭白的唇,伸出指节摸着裴枭白柔软的舌尖,在对方Alpha尖牙的剐蹭下往里探,在感受到裹。吸和凝。滞时露出一点委屈和疑惑。
    他语调含糊地问裴枭白, 哥哥偷吃了什么?
    一定是裴枭白偷偷吃了给他买回来的栗子, 不然怎么会什么也吃不下了?还一副快呼吸不过来的模样?
    姜予原以为上次是他一生中所经历的最为羞耻的时刻了, 但直到这时, 在回忆起脑海中自己的表现时,他才知道什么是世事无常。
    他真是疯了。
    他贴在裴枭白的面旁边,亲昵地从眼尾亲到下颌喉结,也不问对方同不同意,吮出了几个印子后就理直气壮地去扯着对方的手拉低。
    我怎么会是这种人?
    姜予对自己的表现不可置信,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归于那百分之六十五的概率中,然后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忘掉。
    我居然是这种人!
    忘掉裴枭白薄茧微涩的掌心和蜷屈的指节,还有他颜色浅淡,朝晨初露的水珠,锦鲤戏水翻腾。
    姜予一点一点拉起被角,将自己整个人裹起来,可裹了不久,他又在幽幽的被内黑暗中脸红耳赤地冒出了一个头,手臂也跟着伸了出来,死死地压在被面下。腹处。
    没、没穿!
    上衣还是好好的,就是揉的皱巴了一点,可下。面的长裤却伴随着某个四角不明物体一起消失了。
    似乎、似乎是丢在沙发旁的地毯上?还是
    裴枭白这家伙都把他扶回床上还擦干净了,为什么不顺便帮他穿一条裤子啊!这不是、这不是明摆着等他清醒后就能发现发生了什么事嘛!
    姜予连动都不敢动了,耳尖红彤彤的,半晌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突然意识到室内似乎有些异常安静了。
    静悄悄的,一点儿响动都没有。
    姜予的身形一顿,慢慢摸索着套上了睡裤,未出声,灯也未开,推开了一点卧室的门,借由缝隙处往外望。
    室外也是暗的,空荡荡一片。
    人呢?
    姜予下意识地自喃,视线转了几圈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人,稍一犹豫,推开门走了出去。
    对了,后面好像出现了一点波澜,但他蹙眉回想了一番,始终没能忆起到底是什么事。
    似乎是在海浪的侵袭下,他只能记住和裴枭白纠。缠的没分每秒。
    对方幽深的眸子,绯红的眼尾,微张的唇齿
    还有那双手。
    姜予不自然地舔了舔唇,轻咳了一声,侧身望到了餐桌上扣起来的碗筷,还有上方一张黏附的字条。
    裴枭白不在家。
    竟然在发生那种事情后,裴枭白他,居然不在家!
    姜予莫名产生了一点贤淑闺阁少男惨遭渣男玩弄后反遭无情抛弃的幽怨感。
    裴枭白该不会是那种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的混蛋吧?他心想,明明他上次喝醉对裴枭白做出某些举动后也没有当场逃跑或者不认账。
    被动忽略了自己没有机会逃跑的现实,姜予突然涌起了一股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气鼓鼓地冲着餐桌走了过去。
    被扣起的碗下是炒好的玉米粒胡萝卜丁咸腊肠炒饭,碗边残留着温热的触感,纸条上写着字。
    「凉了就热一下。有急事外出,今晚不一定能回,不必担心。裴枭白」
    留的字条好像谁担心他似的!
    姜予愤愤地将纸条拍到了桌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动。
    但是
    哪有这样纠。缠后,另一个人却顶着沾染了他人Alpha信息素,像没事人一样去忙别的事情的?
    果真是因为腿不不软腰不酸还能下地走路,不然哪还能有精。力到处跑?
    姜予默默地扶了下腰,圆眼瞪得大了一点,憋红了脸。
    不对不对!
    他到底在想什么?
    意外!意外而已!
    再一再二不再三,下次,不可能有下次!
    不回来。
    姜予下唇被咬出了一个齿印,鼻梁也皱起了一点纹路,小声地嘟囔着,不回来就不回来!
    他重重地坐到椅子上捧起了碗,余光一瞥,一旁的纸张被掀翻了,露出了一点字迹的边角纹路。
    字条的背面竟然也写了字。
    栗子撒了,等我给你买新的回来。
    栗子撒了。
    栗子撒了!
    姜予只觉得好不容易才褪去的烧热又一股脑地涌回了双颊,连塞到嘴里的米粒都嚼不动了,差点被激动地呛到气管。
    栗子,这辈子他都不要吃栗子了!
    都是栗子的错!
    不然他怎么会说出那些羞耻的话来?
    他怎么会贴在裴枭白的身边又软又黏地喊哥哥,还将手往裴枭白的里衣里探,想去咬裴枭白身上的小栗子?
    姜予觉得自己再没有脸待下去了,他慌里慌张地扒完了剩下的饭,匆匆忙忙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可左捞一件羊绒里衣,是裴枭白惯用的牌子,又拿了一条新的长裤,又是裴枭白说品牌方送来的多的当季款
    姜予捞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些不多的衣物不知何时被裴枭白替换了个遍,换成了更昂贵知名的品牌和柔软舒适的料子。
    两人的尺码相近,裴枭白不知道往他衣柜里到底塞了多少东西,是适合姜予的宽松居家休闲的风格,甚至连最下方抽屉里的袜子和四角内。裤都换掉了!
    姜予捏着那沓细看才发现腰。身处绣了猫猫头的内。裤,坐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裴枭白怎么知道他的尺码?
    不如问,裴枭白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知道他的尺码的!到底是看了他之前的尺码,还是、还是从某些地方
    而且猫、猫猫头!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混蛋。
    姜予只觉得自己头都抬不起来了,指节微微蜷缩,脸红的滴血。
    所以,裴枭白果然很早就开始对他图。谋。不。轨了是吧?不然怎么会那么熟练?
    姜予最后只草草挑了一些能穿的衣物和便携的生活用品,绣着猫猫头的内。裤没有替代品,他只得忍辱负重地将它们一起塞到了箱子里。
    又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起身往客厅跑。
    被他匆忙之间塞到纸箱缝隙处的铁皮盒子还好好地藏在隐蔽处,姜予下意识地将许愿盒抱在怀里。
    信还没看完呢。
    他的指腹处在铁皮盒子边角处摩。挲,视线躲闪,无意识地挑了条唇,又在发现自己的举动后强行将唇角压了下去。
    他的目光晃晃悠悠,很快又凝到了一旁的沙发和地毯上。
    在瞥到垃圾桶内的纸团后,姜予小幅度后撤了一步,又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往那个方向探。
    在看到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的里衣时,脚下仿佛生了根,动弹不得。
    裴枭白的里衣上全是他的齿。印,里衣脖。颈信息素最浓的位置被咬穿了几个孔。
    黑朗姆酒信息素已经完全消退了,黏黏。糊糊沾的到处都是。
    应该是裴枭白没来得及清扫,被落在那里了。
    裴枭白不讲卫生!
    这种东西都不记得第一时间清理掉!
    姜予在感到怀中铁皮盒子的膈应触感时也恍然发现自己将它抱得太紧了。
    他垂下长睫紧张地颤了颤,上前一把将那团糟糕的抹。布不如的东西捻起,一同扔进了垃圾桶了。
    幸好没有沾到别的地方,不然就不好打理了。
    还是沾在身上清理的又方便又快,比如那次裴枭白在洗漱间把他的东西弄出去就没那么麻烦
    闭嘴!
    姜予被自己脑海里不住冒出的联想吓到了,连连自言自语了好几声才把那点奇怪念头压下去。
    他强做镇定地摸出手机,本想看看能不能把后日的机票改一下,越快越好,越早越好。
    这个家,他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然而刚刚点亮手机屏幕,好几十条微信消息和数个未接来电一同涌了进来,信息来自于谢昭、宋菲菲和乔森。
    谢昭一连发了好几个问号,而后数十分钟后幽幽地发了句,[没事,按错按键了,晚安小予。]
    宋菲菲还是在照常嘻嘻哈哈给他安利她磕的CP,约一个半小时后发来了一串疯了一般的狂笑。
    「宋菲菲:哈哈哈哈哈小予!我给你说!我的CP,我的CP真的是真的,这次真的是真的!」
    「宋菲菲:[/转发微博:@我的养猫日记:小咪一点儿也不小。[图片.jpg]/]」
    [宋菲菲:你懂什么意思吗?嗯,小予,你懂不懂!就是那个呀!小予!小予别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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