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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女友的千层套路(46)

    今天本来是请了一天的假,但到了中午盛木溪觉得自己状态挺好的。除了嗓子因为感冒有点哑外,身体其他地方已经没什么不舒服的。
    下午两节都是她的课,盛木溪不想耽误太多,所以就打算吃完午饭过去学校。
    柴浅凝拿她没办法,摇了摇头:盛老师真是太敬业了。
    我真没事了,你下午睡一觉,看看这黑眼圈都有了。盛木溪抬手蹭了蹭她的眼角。
    好吧,那你不舒服一定不要忍着,要告诉我知不知道?
    盛木溪点点头。
    柴浅凝想了想还要叮嘱她一些什么:对了,少说话。
    身为老师讲课怎么可能少说得了话,盛木溪笑笑,指尖点了一下她的鼻尖:我轻点说话。
    大脑似是终于转了过来,柴浅凝挠了挠头,为自己刚才的话圆场:少说话意思就是,尽量不要说废话,然后多喝点热水。
    盛木溪轻挑眉:好的,会记住的。
    ..
    下午,送盛木溪去了学校,柴浅凝回到家就开始补觉。
    明明早上困得很,但特地去睡觉好像又不怎么睡得着。
    她起来打开电脑,点开邮件,看着一串的数字,一晚没睡,大脑就跟死机了一样,反应不过来,于是她点开了手机计算机,结果输入数字都能输错。
    于是她只好放弃似的,瘫上了床,盯着天花板也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傍晚接到盛木溪打来的电话,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新学期新气象,一年一度的家访来临。
    学校要求老师分批次,家访完班级上所有的学生。
    盛木溪按照家庭地址的远近,安排好每天下午放学去哪个学生家里家访,其中有个学生就住在她们小区附近。
    柴浅凝主动提出陪她一起去,刚好家访完后还能一起去吃个火锅。
    春分将至,气温不升反降,城市每个角落被连续好一段时间的阴雨绵绵给打湿,盛着雨水的路面清亮,霓虹灯碎在里面,折射出缭绕蜿蜒的线条光彩。
    柴浅凝身上套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为了让自己的形象更加的符合,柴浅凝弄来了一副没有度数的黑框眼镜戴着。
    盛木溪见到她这副打扮,差点笑场。
    柴浅凝装模作样的推了推镜眶:盛老师,你觉得我这样像个老师吗?
    有点呆。盛木溪忍了忍,没忍住,唇角挽了起来:你干嘛要把自己搞得像个老师?
    当然是..柴浅凝偏侧眸光,用那填着虚假学识渊博的眼神看向盛木溪:为了和你老师身份符合。
    家访的话全程都是盛木溪在跟学生家长聊,柴浅凝就负责给盛木溪捧着保温杯,聊的内容其实就是关于学生成绩在学校的情况之类的,对于柴浅凝来说无聊得很,压根没有听的兴趣。于是在一旁发起呆,满脑子想的都是等会要去吃的火锅。
    交流很顺利,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这次家访。
    事后学生的家长还送她们到了小区外面。
    结束完这一切,柴浅凝终于摘下了她的黑框眼镜,随后塞进了包里,拉着盛木溪直奔火锅店。
    火锅店对面就有一家,柴浅凝不挑。
    盛木溪笑她是个吃货,却发觉她手指冰凉,不禁捏了下,细致的察觉到柴浅凝外套里面就只穿了一件打底衣。
    你怎么里面都没穿件毛衣的?不冷吗?
    出门的时候忘记穿了。
    盛木溪抬手将她衣领掖高了一点:这什么温度,你就只穿两件?不怕被冻感冒?你还老是叮嘱我多穿点,你看看你自己。
    任由对方替她戴上帽子。
    柴浅凝的外套总是很宽大,看着厚,但漏风。
    帽子下她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盛木溪,牵着她的手,嬉笑着先把她拉进了火锅店。
    我去年一年都没生病感冒,前年好像也没有,我很少生病的。
    盛木溪随便在食材单上勾选了几样,然后推给了柴浅凝:真的?
    嗯。柴浅凝从食材单抬起眸子:你不信啊?
    盛木溪将点好的食材单递给服务员,转而点了点她的额头:那也要注意身体。
    这话打脸来得很快,吃完火锅回去,第二天柴浅凝的嗓子就有了异样。
    周末盛木溪不用去学校,但要去几个家庭地址较远的学生家里家访。
    她昨天说了那么多话,又是讲课又是家访的,嗓子却没跟着恶化,可能是热水喝多的缘故,今早她的状态一点都看不出感冒过的痕迹。
    柴浅凝早上赖床是经常的事情。
    前一段时间柴浅凝照顾生病的她没怎么休息,所以盛木溪想让她多睡会,就没喊她起床。
    大概是被嗓子难受醒的。
    柴浅凝睁开眼先拿手机看了下时间,而后看到了盛木溪发来的消息:【厨房里有早餐,醒了的话热一下就能吃。】
    她知道盛木溪是去家访了。
    回复完对方消息后,柴浅凝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
    吃完早餐后她还是困,于是又去床上睡了会。
    再次睁开眼时,盛木溪已经回来了,目光有点担忧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发烧了?
    柴浅凝啊了一声,眼皮动了动,昨晚她还说自己没那么容易感冒,结果今天就中招了。
    她焉着脑袋:好像是。
    低烧,柴浅凝不想去医院,泡了一包退烧药喝。
    晚上一直流鼻涕,一分钟不到,她就要抽一张面巾纸擦一下鼻子。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面前抱着一床毯子和一包面巾纸,前面就是垃圾桶。
    什么事都不想做,生无可恋耷拉着腰背,一下一下的往垃圾桶扔面巾纸团。
    这种感冒很磨人,柴浅凝甚至想,塞两团面巾纸堵住自己的鼻孔。
    盛木溪从外面回来,给她买了一点感冒药,又端了一杯热水,放到了她手上。
    坐到了她的旁边,温热的掌心覆盖到了她的额头上:吃几天药应该就能好了。
    你离我太近,容易被传染的,到时候我们反复传染可就不好了。柴浅凝盯着她的眼眸。
    盛木溪抬手替她将发丝别到了耳后根,露出白里透红的侧脸:你那是被风吹感冒的,你看你昨天才穿两件衣服。
    唔,我知道了嘛,下次一定注意
    说着,柴浅凝又抽出一张面巾纸擦鼻涕。
    对方眼尾潮红,眸子更是泛着一层水光,盛木溪不忍说她太多,抬手温柔的用指腹蹭了下她的脸颊。
    柴浅凝本来想做点事情,分散注意力,但感冒这事,已经分散了她的全部注意力,连打游戏都不成。
    百无聊赖的,刷着朋友圈,翻到方珈琴最新发的一条:【千万别点进来!!别!!点!!】
    是一个视频,视频封面是方珈琴本人的照片。
    这不纯纯就是,勾起人家的好奇心点进去看么!
    柴浅凝想打喷嚏,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半眯着眼睛,酝酿半天却打不出来。
    手比脑子反应更快,已经点进去了那个视频。前几秒视频挺正常的,是方珈琴对着镜头唱歌的画面,而后画面逐渐扭曲虚化,幻化出一个恐怖鬼脸出来,突然间就怼到了屏幕。
    突如其来的画面,差点让柴浅凝手一抖,但更多是把她喷嚏给激出来了。
    她打完喷嚏,整个人都舒畅了,抬手抖散了一张面巾纸擦鼻涕。
    刚才是手先点进去的,柴浅凝都没去看朋友圈下面的评论。这会她去看,发现都是一堆的谢谢。
    【谢谢,让我获得了重新换部手机的机会。】
    【谢谢,已经准备好了菜刀。】
    柴浅凝打字跟着评论了一句:【谢谢,治好了我的鼻塞。】
    方珈琴回复:【??】
    隔日下午,柴浅凝吃完药去床上睡了一觉,做了个梦。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疯狂且不可思议的梦。真实到,柴浅凝身体都有了反应。
    醒来时黄昏已落幕,厨房传来香味。
    卧室没开灯,外面黄昏从窗台漏进来,覆在床脚边,地板上,薄薄淡淡的一层,尽显颓败的美感。
    她刚好掀开被子,就看到盛木溪进来。
    盛木溪洗了澡,身上穿的是一件棉绒的睡裙。裙摆在小腿处,跟着走路的动作,如波纹一般漾动。
    卧室的灯被打开,柴浅凝下意识的眯了眯眼。
    盛木溪走到床边坐下,与她面对面,这才看清对方脸泛红的细节,以为对方又发烧了,抬手便将掌心覆盖到柴浅凝额头上。
    柴浅凝揉捏着手指,声音带有点睡醒后的轻柔:我没有不舒服。
    盛木溪放下手,目光在她脸上打转:好很多了?
    嗯。
    还鼻塞吗?
    柴浅凝耸了耸鼻子:轻微,没有那么严重了。
    盛木溪手指轻捏住她的下巴:那你这脸,怎么那么红啊?奇怪。
    听到对方这话,柴浅凝想起了梦的内容,盯着盛木溪的眸光突然顿滞住,若有所思。
    目光灼到了盛木溪心底去,她缓慢眨了下眼: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不会是给睡傻了吧?这是几?
    柴浅凝笑着拿开她在自己面前晃动的手指:不过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盛木溪问。
    柴浅凝这会却突然停住了口,几秒后掀起眼皮看向盛木溪,咬了咬唇:我梦见你亲了我。
    这话让盛木溪跟着顿了下。
    她下午很早就回来了,见柴浅凝在睡觉,就没打扰她。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只是没忍住,才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盛木溪桃花眼眸含水缭雾:你没睡着啊!
    不是吧。柴浅凝曲着手指骨节放到下巴,作出惊讶的样子,表情逐渐有了变化:我都生病了,你居然对我..对我做那种事情!
    盛木溪:??
    就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被对方说得如此可耻的样子。
    柴浅凝指尖勾起被子一角,微张着嘴,极具夸张的语气:我说怎滴,身体竟这般无力,像是被吸了精气,只剩下一具空壳了,定然是你,哎,讨厌。
    柴浅凝将手指勾住的被角往盛木溪身上轻柔的甩了下,盛木溪额角抽动,再次将掌心覆在了对方的额头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比了一下。
    没发烧啊,怎么这么不正常?
    我就是亲了一下你的额头。盛木溪喉咙滑动:所以你这是梦见什么了?
    就只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吗?
    盛木溪点头,看向她的神色变得复杂。
    柴浅凝轻咳了几声:没什么,我闻到饭菜香了,去吃饭吧。
    诶。盛木溪抓住她的手臂:是什么梦让你脸红成这样啊?
    几秒后,盛木溪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瞳孔逐渐放大:所以我就只是亲了一下你,而你梦到了那种内容?
    只是生病感冒睡一觉,谁知道居然做那种梦,柴浅凝挺不好意思的。她别开脑袋,转移话题:我饿了。
    说完再吃饭。
    我很饿。
    就一会儿的时间。
    我要饿坏了。
    盛木溪低低的笑了几声。
    柴浅凝转回眸光,去挠她痒痒:还笑还笑。
    说嘛。盛木溪把之前她说过的话,用到了她自己身上:都老妻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柴浅凝很敷衍的回答了几句:很简单,我梦到了你,然后,我们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就没了。
    前一段时间盛木溪感冒,再前一段时间盛木溪又在忙学校的事情,现在又轮到她自己感冒,好像确实很久没干那种事情了。柴浅凝如是想着,为自己做了那种梦找了个借口。
    吃完饭后,柴浅凝洗了个澡。
    她感冒好得快,下午一觉醒来后,鼻涕都不流了,因而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变得十分清爽。
    电视开着,播放着某部综艺。
    柴浅凝心思压根没在上面,而是时不往书房瞄几眼。
    书房门是敞开的,盛木溪接了一个电话,聊了一会儿挂断,重新拉开椅子坐下。垂着的目光在感受到什么后抬起,正好对上柴浅凝望过来的视线。柴浅凝冲她笑了下,挤眉弄眼的。
    盛木溪抿了抿唇,垂下长睫,嘴角还是不可抑制的,漏出来一丝笑意。手里握着的笔,在空白的笔记本上不小心划了几道黑色的痕迹,迟迟没能落下笔,已然是,忘了原本要写什么东西来着。
    柴浅凝扔下遥控器,从盖着的毛毯里伸出脚,探到地板上,摸索到了棉拖,很不巧的是,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人,她犹豫几秒接了起来。
    现在让我过去啊?都这么晚了。
    要不明天吧,嗯,明天我再处理。
    我感冒了。
    严重,两眼发黑,双腿发软,怎么会不严重,这个点你让我出门,是想让我体会当冰雕的快乐还是当速冻饺子的快乐?
    怎么就夸张了呢,虽然这边不下雪,但也很冷的好不好。
    行,挂了。
    把手机扔到了桌上,柴浅凝穿上棉拖,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书房门口。
    这个原本是次卧的房间被改造成了书房,在柴浅凝搬上来这里住后,又添置了一个书架,置放在进门的对面地方。
    书架上什么都有,书籍,笔筒,几个小盒子里放着订书机,胶带。
    东西多且杂,但被盛木溪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看着倒也有几分雅致的韵味。
    盛木溪未抬眸,而是按了按笔,轻启唇:两眼发黑,双腿发软,的某个人,站门口干嘛?
    柴浅凝走进去:在观察你,需不需要帮助。
    盛木溪手里转着笔,眼尾瞥下一抹浅笑:观察出些什么来了吗?
    你心不在焉。柴浅凝含笑的唇角俯下去,在距离盛木溪脸几厘米处的地方停住:偷听我打电话。
    盛木溪舔了舔唇:你自己那么大声。
    笔在一瞬间从盛木溪手里掉在了地上,滚出了一端距离,停在了书房门口。
    柴浅凝长腿一跨,坐在了对方的月退上,低着头,捧着她的脸:需要我帮助你,建立快乐吗?
    盛木溪不得不仰起白皙的颈脖,从颔角到下巴,形成一条优越且流畅的线条。她伸出手,搂住了对方的月要,渐次而下。
    你感冒好了吗?她轻声问,胸膛随之起伏,贴在柴浅凝身上的皮肤,开始发热发烫。
    柴浅凝指腹从对方脸颊滑到了耳垂,声音夹含着某种妖媚:好得不能再好了。
    不是想知道我下午具体做了什么梦吗?
    嗯?
    我这就具体,详细的,告诉你。
    客厅电视还在播放着综艺节目,掉在书房门口的笔被踢了一下,直接滑到了电视柜前面的地方。
    漆黑的夜色混含着薄凉的月色,炙热的身体裹着炽热的心。
    ..
    等到两人都忙完手上的事情后,找了个周末时间,柴浅凝和盛木溪去看望了一下倪初静。
    后门那颗梨树开花了,小小的白色花蕊在枝头绽放,映在远处的青山蓝天上。
    她们到桐塆巷子里时,看到倪初静坐在丰见庭的诊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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