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炮灰拿错剧本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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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家了。
    宽阔的道路,人来人往,他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好?
    沿着路边的绿化带朝前走着,路过一家牛肉面馆的时候,诱人的香味传到鼻尖,他喉结滚动了下,艰难的咽下口水。
    桑谦为他准备的东西里,并没有钱,薛冰身上,除了那一身衣服外,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他厚着脸皮走近牛肉面店,询问店老板,需不需要洗碗工,不要钱,只要管一顿饭就好,老板看看薛冰那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只当他是来消遣自己的,当下把薛冰撵出面店。
    早上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只喝了一碗海鲜粥的薛冰又渴又饿,他实在走不动了,干脆坐在牛肉面店门口的花坛上。
    路过的行人都不由自主的朝花坛的方向看过去,只觉得坐在那里的男人跟是电影里的明星一样好看。
    “薛总,真的是你?”
    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紧接着视线里一暗,有人站在面前。
    薛冰抬头,看清楚来的是谁后,颇为惊讶。
    “青青,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老家,被公司辞退后,我就回老家来发展了,倒是薛总,你怎么坐在这里,是谈生意的吗?”
    她本是好奇一问,薛冰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顿时沉默下来。
    这让他周身都散发这一股颓然的气息,跟青青记忆里的那个鲜活帅气的男人简直是两个样子。
    青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这样的薛冰看着就让人心疼,想了想,小声问:“薛总,要去我家坐坐吗?就在附近不远。”
    薛冰迅速抬起头来,看了眼因为主动邀请男人回家,羞涩的满脸通红的女人,迟疑道:“会不会太打扰?”
    “不会,家里就我一个人,薛总不嫌弃就好。”
    青青是暗恋过薛冰的,只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这么优秀的男人。
    所以那些悸动一直埋藏在心里,现在男神似是落难,她怎么也不会袖手旁观。
    “叫我薛大哥吧,我……”
    话没说完,奇怪的咕咕声响起,打断了薛冰的话,青青一脸茫然地四处观望,察觉到薛冰红了的耳根子,陡然反应过来。
    “我好饿,薛大哥能陪我一起吃顿牛肉面吗?”
    “我的荣幸。”
    青青大学刚毕业不久,自然是买不起房,她的房子是租来的,一室一厅,狭窄拥挤,但收拾的整整齐齐的。
    当晚薛冰就在这出租屋里住下了,他不愿意睡唯一的那间卧室,就在客厅里打地铺,青青拗不过他,只能这样。
    【系统:我只是跟别家炮灰任务系统交流了下任务心得而已,怎么你就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你这样,曲文清怎么找得到你。】
    【薛冰打了个哈欠,在硬邦邦的床上滚了一圈:让他找到做什么,这顺风顺水给他惯得的,敢随便降我炮灰值,看我不给他戴上三五顶绿帽子,我要气到他心肌梗塞,原地去世。】
    【系统:嗷,只要能完成任务,你高兴就好。】
    【薛冰:我刚才查了一下,这里有一个旅游风景开发的项目,你操作一下,让陆炳过来搞投资。】
    【系统:每次我以为你对任务对象心软了的时候,你就会刷新的我的系观。】
    【薛冰:过奖了,要不要我给你科普一下,如何利用修罗场逼迫主角发疯。】
    【系统:好阔怕!!】
    在出租屋里住了两天后,薛冰调整好状态,确定身上某个位置的伤也好了,他决定出去找一份工作。
    能遇到青青被收留是他的运气,他哪里还有脸皮白吃白喝。
    青青知道后,有些苦恼,她想不出以薛冰的能力,做什么工作才配的上。
    至于薛冰为什么会身无长物的来到这里,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青青一概没有打听过,薛冰很感激青青。
    “一份普通的工作就好,只要能养活我。”薛冰嘴角噙着一抹苦笑:“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没你想的那么厉害。”
    最终,薛冰在一家饭店里做了侍应生,因为青青是这里的领班,他很轻易就得到了工作。
    一开始青青还很纠结,后来看薛冰有工作后非常适应,人精神了不说,气色也比从前好了,就没再阻止。
    偶尔薛冰会站在饭店的橱窗前,盯着远处某个方向出神,眼里闪动着刻骨的思念,和挥之不去的忧伤。
    青青见多了,到底忍不住开口了。
    “你很难过,为什么?”
    “只是想起了一点事情而已。”
    薛冰没有要解释的意思,青青又不问了,主动岔开话题,说了些能逗人开心的事情,她很擅长活络气氛,要不然也不会毕业就被曲家的公司录取。
    薛冰被她的搞怪逗笑了,脸上难得浮现出浅淡的笑意。
    日子似乎又平淡下来,直到有一天晚上,薛冰正在上菜的时候,有个服务员哭着跑过来找他,说是一个包厢的客人喝醉了闹事情,非要青青陪他们喝酒,不喝酒就要亲一下。
    薛冰放下手里的菜,朝那包厢走去,路过吧台的时候顺便拿了一瓶没开封的啤酒。
    包厢里,青青正被俩个男人围着,一个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另一个掐着青青的下巴,手里的一瓶啤酒硬生生的往她嘴里灌。
    薛冰眼里闪过厉色,快步上前,一脚踹在那灌酒的男人身上,把人踹翻在地上,又抄起酒瓶子砸在另一个男人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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