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炮灰拿错剧本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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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伙长大了,这身段这风姿,帅的简直惊天动地,系统,为什么我养的徒弟可以比我还帅,我不服,我的盛世美颜是无人能超越的。】
    系统:无言以对。
    打着打着,薛冰发现不对劲了,他怎么头晕目眩浑身发软,跟中毒了一样,一个踉跄,他险些摔倒在地上。
    齐焱一已经收剑,没有再靠近,只是用尽在掌握的眼神看着薛冰。
    “你居然下毒,卑鄙!”薛冰呲目欲裂,狠狠地瞪着齐焱一,心里却是美翻了,不愧是他教出来的,面对比自己强的高手,硬杠是做为帝王最愚蠢的决定。
    “是老师教的好!”
    “哈哈哈,说的好,不愧是我最满意的徒儿,今日我认栽了,要杀要剐随你。”薛冰半跪在地上,眼神迷离,黑发凌乱的披在身后,嘴角上沾染了点点血色,轻轻颤动的睫毛让薛冰显得脆弱,混合着凌乱的呼吸,竟然让人产生了一种想要凌的感觉。
    他脸上带着欣慰的笑,俨然是慷慨赴死的表情,只要齐焱一杀了他,任务也就倒此结束了。
    齐焱一喉咙有些干,明明已经抓到了日思夜想的仇人,可是当他看到薛冰任人宰割的样子,却怎么也挥不动手里的剑。
    “为什么?”
    这是他想了整整五年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少时在冷宫里受尽屈辱,是这个人从天而降,救了差点病死的他,又是这个人让他在冷宫中有活下去的资本,这个人教会他的正直坚毅,让他拥有自己的兄弟树下,这个人教会他帝王之术,让他能找到机会从冷宫里搬出来,这个人教会了他……很多很多。
    没有薛冰就没有今日的他,可是薛冰唯独没有教会他,如何面对最重要的人的背叛。
    那一日在乱军包围中薛冰撇下自己投入齐腾一阵营的时候,他只觉得用撕心裂肺都不足以形容他内心的痛。
    “为什么要背叛?为什么要舍弃我?明明在你背叛我的头一天,我们还把酒言欢,促膝长谈,明明……你还说要给我和雨佳主持婚礼的。”
    薛冰开始沉思,他总不能告诉齐焱一,他本来是要把齐焱一打造成千古一帝的,谁知道系统小妖精会来个二次发育。
    “你说啊,你为什么不敢说话?”整整五年时间,仇恨压抑的太久,让齐焱一失控,薛冰于他,是比父亲,比兄弟还要亲的存在,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可这个人背叛了他。
    他赤红着双目,犹如受伤的孤狼,那些疯狂在失去束缚后,顷刻间便能毁天灭地。
    “有什么好说的!”
    也不知道齐焱一到底下了多重的迷药,薛冰支撑不住了,他努力站起来,摇晃着身子朝齐焱一指过去,“天地为棋人为局,不过都是棋子罢了,你是棋子,齐腾一也是棋子。”
    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轻笑一声:“你生而为王我为臣子,做为臣子,我却想要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我既有倾世之才,谁能让我名震天下,我就帮谁出谋划策,你既然失败了,我为何不能舍弃你,我教过你的,只有弱者,才会被舍弃。”
    “可你也说过,你忠于我,永不背叛。”
    齐焱一呼吸急促,黑眸闪烁着癫狂,他不接受这个答案。
    “你又错了!”薛冰微微仰头,眼里倾泻出残忍的笑,“我忠心的是坐在高位上的人,是谁都不重要,你是棋子,也只是棋子!”
    “棋子?”
    无形的杀气排山倒海袭击而去,齐焱一失控的掐着薛冰的脖子,他的声音哽咽,语气更是颤抖,“只是为了这么可笑的理由吗?”
    那无法压抑的疯狂席卷而来,顷刻间就能毁灭自己,薛冰呼吸急促,面颊通红,他却是费力的抬起头,咧开嘴一笑,坦然等死,“一切不过是成王败寇,杀了我吧。”
    “叮,炮灰值加5,目前炮灰值92。”
    “叮,炮灰值加5,目前炮灰值97。”
    “叮,炮灰值加3,目前炮灰值100。”
    薛冰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杀了你?”齐焱一却后退了,明明人就在脚下,一刀斩杀恩怨散尽,他却在害怕,眼里的凄凉无人能懂。
    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只要他服软,只要他认错,他还是不愿杀死他的,哪怕这人罪无可恕。
    “叮,炮灰值减10,目前炮灰值90。”
    薛冰:我擦!!
    还让不让人死了!
    作者有话说:
    求评论求各种;
    黑化值改为炮灰值哭唧唧
    第4章
    让忠犬皇帝杀死是个技术活
    第四天我被关起来了
    视线越来越黑,薛冰只能靠在剑柄上,才让自己保持不倒。
    “越王殿下,你难道连杀我的勇气都没有吗?真是弱小的可怜。”
    齐焱一紧抿着唇,这人高傲的扬起头颅,只要他掐着那雪白的脖子,轻轻一拧,就能轻易的杀死他,他的手却在颤抖。
    他的视线越过眼前的人,穿越到虚空的某一处。
    “喂,小豆丁,你连只小菜狗都打不过,真是弱小的可怜?”
    记忆里的画面穿越了时光的风,窜进他的脑海里。
    彼时他狼狈的趴在雪地里,为了一块馒头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狗做斗争,男人从天而降,纤尘不染,白衣胜雪,恍若谪仙,那时候在他的眼里,他们本没有交集,也不可能有交集,男人却朝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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