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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女配(56)

    这次不用钱聪他爸翻译了。
    办法我是有,就是没那么大把握。
    好几个钱家祖宗老眼一瞪:瞎搞!
    乱来!
    没有把握的事你也敢做?
    井玫瑰:不是完全没有把握,就是需要向各位前辈们借一点力。
    钱聪他爷爷问:你想要我们做啥子?
    待会儿我让他们夫妻坐在院子里泡澡,用药力保住根本,再动手更改绑在他们身上的福运线,我要你们赐下福气罩住他们,以免我动手的那一刻他们被邪风入侵。
    最年长的老祖宗问:改了对他们有啥子影响?
    钱聪只剩一丁点精气神吊着了,他的福运都被输送到他夫人身上,线绑上了是解不开的,我只能调节一番,让福运回到一个平衡的状态,也就是说他们以后会福运共享。
    钱聪他爸和他爷爷都是老脸一喜。
    年纪最大的老祖宗活着的时候,吃过的饭比他俩吃的盐还多,一听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我是问你坏的影响!
    井玫瑰也毫无保留说出来:他们两个的命也要绑到一起,不然不会成功。
    钱太太现在的福运毕竟还是来自他人身上,这么多年总有消耗,不会像自身自长的那般源源不断再生。如果不采取措施,等钱先生一死,她消耗完那点剩下的福运,又会重回汲取钱先生福运前的衰败状态。
    第90章
    那你告诉钱聪他们两公婆了吗?
    告不告诉都只有这一条路。井玫瑰看了眼客厅方向, 见钱太太在钱先生面前不知道说了什么,还是一边压低声音,一边不时往这边餐厅张望的模样, 仿佛特别担心声音太大,会不小心惊动谁似的。
    钱聪他爷爷不满地嘀咕了声:这个孙媳妇胆子也太小了。
    钱聪他爸:那不还是您当年自己给聪娃儿定下的吗?
    钱聪他爷爷老眼一瞪,做儿子的就不敢再说话了。
    最年长的老祖宗叹道:那就没有啥子办法了,行不行都得这么干。
    他看向井玫瑰:女娃娃,我们钱家后代就托付给你了,我们这些老东西能做的不多,但也会尽我们所能去做。
    餐桌上的氛围忽然变得沉重起来。
    客厅的钱太太疑惑地又往这边探了探头, 她刚才怎么好像听见很多人叹气?
    面对一桌老人此起彼伏的长吁短叹, 井玫瑰哭笑不得:事情没有严重到那个地步,钱聪他命里注定是有孩子的。
    真的?最激动的要属钱聪爷爷。
    井玫瑰点头;当时钱太太的身体亏损其实是暂时的, 看着凶险, 那只是她命中一劫,只要闯过去就好了,不然我也不会说她命里儿女双全。
    可惜钱先生找术士动了自己的福运,男主阳, 本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他的福运都给了钱太太, 自己却扛不住,无形中改了他们夫妻两个的命。
    那个动手的术士肯定要受些业力,至于钱先生, 要是她没出现,就真的回天乏力了。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动手啊!一听情况这么危急, 钱聪爷爷顿时心急如焚。
    井玫瑰:也不急这一时片刻, 各位前辈还是先享用钱先生和钱夫人供奉给你们的饭食吧。
    钱聪他爸立时道:女娃娃说得对啊, 刚才我就想说了,今天的菜和酒看起来都不错,聪娃儿他平时回老家,就给我们烧些钱纸元宝那些没啥子用的东西,还不如来顿饭菜实惠。
    他早就馋了,要不是年纪最大的老祖宗没发话也没动筷子,他早就开吃了。
    钱聪他爷爷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儿子: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儿子都快没命了,等他下来陪你,看你还吃个屁!
    钱聪他爸脖子一缩,老老实实不敢说话了。
    最后还是最大的老祖宗开口:那就先吃饭吧,都做鬼这么多年了,平时也没机会,别浪费了粮食。
    见众位白胡子老人都拿起筷子,井玫瑰也暂时退到客厅。
    钱太太早就如坐针毡,刚才她和丈夫坐在这里,听见大师一个人在哪儿自言自语,实在瘆得慌,有心想问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又担心那些祖宗没走。
    还好井玫瑰看懂了她的眼神,淡声说了个字:等。
    钱太太和钱先生立刻知道餐厅那边还没完,便依她所言接着等。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等得钱太太都坐立难安了,井玫瑰说了句:好了。
    钱太太顿时来了精神: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嗯,让人把饭桌收拾了。
    哎,那我叫他们进来。
    钱太太还以为那些祖宗吃完就走了,其实按照正常的供奉流程,供奉完之后完确实是该烧钱纸将他们送走。只不过今天是井玫瑰特意请他们出来护阵的,自然不会这样做。
    钱太太也是对丈夫关心则乱,一时间没发觉不对劲。
    井玫瑰朝老人们那儿看了一眼,嘴上道:出去吧,药应该熬好了。
    终于到了重头戏,钱先生哪怕面部表情管理得再好,略快的步子还是泄露了他心里真正的情绪。
    来到前坪,井玫瑰让人将熬好的药汁倒进已经准备好的大浴缸里,又让钱家夫妻脱去外衣外裤进入浴缸。
    当然,说出这个要求时,她是背过身的,虽然一开始提起时不觉得有什么,到了这一刻,自己也免不了尴尬。
    钱太太和钱先生相继进入水中相对坐下,钱太太更是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让佣人们全部离开前面院子,再者天气也算凉快了,他们里面还穿了一层薄的。
    井玫瑰道:好了吗?
    钱太太忙道:好了。
    井玫瑰便转过来,见除了自己,一个外人都没了,也有些无奈,这场面似乎更怪异了。不过看见土灶上又重新烧了一大锅清水,不禁满意。
    现在浴缸里的水很热,你们要忍住,待会儿水变温了就告诉我,我再给你们添热水,一定不能等水变凉再说,记住了吗?
    她面色严肃,钱太太刚被热水泡松的心情又开始紧张,如临大敌一般:记住了。钱先生面色也紧绷着。
    井玫瑰见自己说的话仿佛取得了过度的效果,又安抚了一番:不用紧张,钱家的列祖列宗会降下福泽,保佑你们。
    钱太太噗嗤一笑:那就借你吉言了。虽然刚才餐厅的事很奇异,但她还是不认为真的会发生什么祖宗显灵的事。
    井玫瑰回身朝站在屋檐下的一排白胡子挥了下手,最大的老祖宗冲她点了点头,示意他们都准备好了。
    钱太太没看见她的动作,钱先生却注意到了,望着空无一人的地方面色微变。
    闭上眼睛。
    钱先生和钱太太相视一眼,闭上了眼睛。
    井玫瑰上前两步,用拇指蘸了下手里的朱砂,用力按在钱先生的印堂上,钱先生因为这骤然一击猛地皱紧眉毛。
    别动。井玫瑰低喝。
    钱先生眉毛一松。
    又听她略略提高声音,说了句可以了,还没来得及细想什么可以了,下一秒便感到一阵巨大的暖流从头顶倾泻而下然后遍布全身,整个人仿佛泡在温泉里一般舒适。
    钱太太小声惊呼,钱先生便知道妻子也感受到了这股暖流。
    不必惊慌,这是你钱家祖宗赐给后人的福泽。井玫瑰语带笑意,这些老人们比她想象中更慷慨,如果说刚才她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现在就有百分之百了。
    钱太太听出她比先前轻快一些的语气,虽然感到纳闷,但是的确得到了很好的安抚,钱先生则是想起刚才看见的画面,心中一动,继而也变得无比安定。
    井玫瑰盘腿在二人正中间位置的草地上坐下,两手在胸前飞速翻动,不时结出繁复的手印,体内的元气迅速涌动,连带着牵动了钱家院子里的空气,四周稀拉的元气以她为中心点飞快聚集。
    屋檐下一排老人齐刷刷睁大老眼,这女娃娃,这么厉害啊!
    元气暴动引起一阵风,钱太太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好凉!
    躲进水里!
    钱太太拱起背,让脖子全部沉入水中,水面都快和下巴齐平了。
    井玫瑰加快手上的动作,一直到结完最后一道印,凭空打在他们身上,这才起身替他们添热水。
    一大锅热水已经沸腾,井玫瑰往浴缸里加了三分之一,暂时停住。
    水凉了再告诉我。
    她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一道金色的细线出现在钱先生和钱太太之间,隐隐约约,乍一瞧不是很真切,可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这根线两端竟然分别连着他们的心脏处。
    井玫瑰再次在刚才的位置盘腿坐下,从指尖分出一丝比金线更细的元气注入钱太太的心脏,同时不忘告诫:不要乱动。
    钱太太没有睁眼,只觉得心脏的部位有股异样的感受,但是并不难受,就忍着没有乱动。
    井玫瑰将元气注入她的心脏,第一时间搜寻到刚才钱家老祖宗们注入到她体内的福泽之气,它们像可爱调皮的孩子似的,欢快地在钱太太体内游动。
    井玫瑰怕惊动它们,放柔了元气上的气息,让那一丝元气变得极度柔和无害,然后慢慢地,试探着去拉住其中一缕福泽之气,感到它并没有什么抗拒的意思,心中一喜,但很快又稳住心情。
    用那丝元气慢慢勾着福泽之气往外走,一直来到金线的线头边缘,福泽之气依旧没什么反应,井玫瑰便进行下一步,更加小心地牵着福泽之气开始慢慢地爬上金线,顺着金线横穿而过,畅通无阻地来到钱先生的心脏处。
    钱先生先是感到心脏外表处有股异动,紧跟着一股暖热的气流直直穿刺进自己的心脏,那种感觉跟刚才祖宗们降下福泽时相差不多,甚至比刚才更为舒服,他就强忍住了想睁开眼一窥究竟的冲动。
    井玫瑰用元气牵引着福泽之气抵达目的地之后,片刻不敢放松,又在钱先生体内找到同样乱游的福泽之气,用同样的方法将它也勾搭到手后,把两个小调皮用那丝元气紧紧系住,两者不费吹灰之力就顺畅地融合到了一起。
    接着钱先生和钱太太体内的福泽之气,像是找到了一根被打通了的脉络一般,你来我往地玩起了游戏,这边的顺着金线滑到那边,那边的顺着金线溜到这边。
    与此同时,两个当事人心神一震,仿佛冥冥之中被架起了一座心灵之桥,两个人竟有了心灵感应似的,隐约能察觉到对方的想法。
    钱家夫妻终于忍不住,同时睁开眼。
    然后他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各自心脏上连着一根特别细小的金色线条,又眼睁睁地看着井玫瑰轻轻一挥手,那金线直接凭空消失了!
    第91章
    从浴缸里出来到现在, 钱太太都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井玫瑰。
    井玫瑰无奈至极,第三次强调:钱太太,我保证, 钱先生的身体真的全部恢复了。
    钱太太仿佛才从梦中醒来一般,忙不迭解释:大师,你误会了!我就是、就是
    有幸开了一回眼界,这话听起来又怪怪的,毕竟事情的源头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反正她心里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克制不住自己的目光。
    井玫瑰:钱先生的身体还好, 因为福运算是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反倒是钱太太你,原本充盈的福气一下子被抽掉一半, 后面一段时间可能会引起短暂的身体不适。
    钱先生立刻问道: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井玫瑰:因为不是血肉上受到损害, 没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只能吃丹药慢慢温养着,从她的脉象上来看,吃上三个月就差不多了。
    钱先生毫不犹豫:丹药怎么买?他问的是价格和购买地址。
    钱太太下意识的反应是:丹药苦吗?女人总是更关心口感, 哪怕要吃的是药。
    井玫瑰略一思索,道:丹药是我自己做的, 不过价格昂贵,因为要用到的药材都不便宜,要是你们能自己买来药材, 我就不收手工费了。
    钱太太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追问了一遍:吃起来苦吗?
    你想要什么口味都可以。想了想, 又补充了一句:仅限于水果味。
    钱太太双眼一亮, 还能这样:那我每种口味都要!
    就是加点不同的水果而已, 工程量不大,井玫瑰没感到为难:可以。
    钱先生道:药材我们自己准备,其他的事就拜托大师了。
    井玫瑰起身: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
    大师请等等。钱先生忽然想起还没谈酬金的事,给少了怕对方不满,遂决定直问。
    今天多亏大师费心费力,不知道酬金该给多少,我现在就让人准备好支票。
    井玫瑰斟酌着说了个数字:五十万吧。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拿多少合适,不过她知道这个数目对钱先生来说不算多,这次接下这一单是意外,以后的价格还是由宋瞿来谈好了。
    不出她所料,钱先生夫妻听到这个数字都很惊讶,要知道在南市随便请个有点本事的大师或者道士,都是百万价格起步。
    井大师这也太善良了,丝毫没有那些势力虚荣、爱慕金钱的铜臭味!夫妻俩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自己的表情,这才是真正的高人风范啊!
    不过井玫瑰越是这么心善,他们越不能占这个便宜,这可是有真材实料的大师!虽然现在还声名不显,但假以时日必成重量级大师!
    钱先生是个商人,都不用钱太太提醒,当下就在心里决定了,待会儿给井玫瑰的支票要翻两倍。
    井玫瑰不知道自己在他们的心目中地位一下子被捧得这么高,略等了一会儿,接过钱先生递来的支票就走了。
    见她看都不看一眼,钱先生更是觉得自己做了个正确的投资决定,只希望大师发现的时候能高兴点,要是以后能常来往就更好了。
    井玫瑰不知道钱先生已暗中将她列为钱家可深度发展的重要人脉资源,带着支票先去了趟银行,发现数额多出一百万,笑了声,这位钱先生果然不负他生意人的特质,太精明了。
    钱多不咬手,井玫瑰坦然收下了,她可以在别的地方补偿对方。
    从银行出来回了家,宋雨好奇问起钱太太的身体状况,井玫瑰挑了些能说的简单说了两句,宋雨听了一阵唏嘘,圈内都知道钱先生爱妻如命,现在知道了真相,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宁可掏空自己的福气也要救回妻子。
    钱太太可真是太幸福了。
    什么太幸福?黄深易刚好出来,就听见宋雨说的这句话。
    宋雨不满地白了眼丈夫:没什么。也不知道他一天天究竟在忙些什么,明明公司早就交给大儿子了,整天还有这么多应酬,都不知道在家里陪陪自己。
    黄深易莫名接了个白眼,还不知道为什么,自以为他又在无意中惹到宋雨生气了,只能吞下心中的疑问,默默在沙发上坐下充当起隐形人来。
    黄迟从外面回来,一言不发就要往楼上跑。
    宋雨的火力顿时往小儿子身上转移:又到哪儿去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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