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摄政王只想种田[穿书]

第170页

    宴云河忙避开不受她的礼,“您客气了,静安坦率真诚,没有麻烦我的地方,反而是我有许多需要静安帮忙的地方。”
    吴氏见他不受自己的礼,一下子就明白了宴云河的态度,只从这个动作之中,她就知道,自己是阻拦不了二人的,于是,此后再未对宴云河提起二人之事。
    楚海德性格虽有些优柔寡断,但也是个人精,吴氏看出的事,他自然也能察觉。
    尤其是楚静安在饭桌上也并不避讳,生怕宴云河受了委屈似的,不断给宴云河布菜,看的楚海德眼角直抽搐。
    宴云河这次来左相府拜访,并未隐藏行踪,外人自然不知内里究竟,怕是都以为摄政王和左相终于冰释前嫌,此时要联合起来,商议朝中大事吧?
    楚海德也确实有些事要问宴云河,饭后吴氏就去休息了,剩下三人则去了楚海德书房。
    楚海德率先道:“王爷之前说的军事学院一事,可是认真的?”
    “自然不是虚言。”宴云河道。
    宴云河并不意外楚海德会提起这个,这件事本就是楚静安在他的授意之下透露给楚海德的,为的也是想要楚海德能支持此事。
    那份训练手册楚海德也曾看过,当初青铜大炮刚出来时,他就曾去信向大舅子吴将军征询意见,吴将军的话一言概之——不可抵挡。自此他歇了与摄政王对着干的心思。
    后来对北契的战争迅速的结束,青铜大炮的威力再次得到世人认同,吴将军更是主动来信称:“此(青铜大炮)乃改天换地之兵,非人力可及,若不能为己所用,亦不可轻易为敌。”
    楚海德知道,吴将军也对青铜大炮心动得很,但因为紧着靖北军那边,西南军竟然连一个都不曾分到,其中自然有摄政王把持制造方式,且一直忽视西南军的原因在。
    年前西南军曾上折请朝廷分几个,但当时对北契战争正如火如荼,自然没有如愿,前些时日,楚海德收到信,西南军将再次上折,请他在朝中美言几句。
    然而此事他做不了主,有关青铜大炮的一切事宜,还是要看宴云河的态度。
    现在摄政王想要建军事学院,且授意楚静安担任院长,楚海德将此当作摄政王给出的台阶,他若答应下来,代表的是此前种种一笔勾销。
    其实认真算来,他和摄政王之间也不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之前的矛盾还是在皇位之上。
    皇权斗争才是问题根本所在,但宴云河先是立誓不留子嗣,接着又悉心教导皇上。前者摄政王至今仍在践行,且如今和楚静安心意相通,看起来是没有娶妻的可能了,后者,只看那日皇上的表现,就知道摄政王并不是糊弄众人,其中必是费了一番心力的。
    以楚海德推测,他现在可以暂时和摄政王合作,下一个矛盾爆发点定是陛下亲政之时,若那时摄政王恋栈权利,不肯交接权柄,才是争斗的开端。
    而若他现在一味和摄政王作对,不只西南军拿不到青铜大炮,后续的任何新式武器也将只把控在摄政王手中,军事学院也会另择他人,还不如让自家偏心的儿子去做这个院长。
    优柔寡断的楚海德一旦想明白,也是能很快就下定论的,就如同他当时坚决站在摄政王对立面一样。
    宴云河就见楚海德在书房中来回踱了几步,之后就道:“既然是要让静安担任这个院长,不如就让他上折吧。”
    他这时明显要把宴云河在此事中摘出去,不想让宴云河插手更多军事,当年好不容易将靖北军从摄政王手中归到兵部全权接管,现在自然也不能让宴云河再接触更多了。
    尤其是,军事学院是培养将官的地方,怎能由一个王爷把控?
    楚静安道:“训练方法是王爷提供的,咱们谁都没有面对过热武器战争,只有王爷提供的法子可行,怎能隐去王爷姓名?此事我不同意。”
    作者有话说:
    感谢小天使讹谬的营养液,爱你,比心——
    第93章
    ◇
    师生
    楚海德每次都要为不孝子生气,这次怒火来得快去得更快,甚至在心中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他很怀疑,这个不孝子的心完全没在楚家,怕是都放在摄政王身上了。
    他刚要开口教训楚静安一两句,就听宴云河道:“我没关系,就按左相说的做吧,其实由你出面也好,对北契战争你是全程参与的,你写的折子更有说服力,且能得学院学生信任。”
    一直以来,从未反对过宴云河任何决定的楚静安,此次却鲜有地不赞同宴云河的看法,“这都是你的心血,应该让众人知道,让我冒名顶替,我就不做这个院长了。”
    他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楚海德说的,显然是在威胁楚海德,让他赶紧打消这个念头。
    楚海德内心毫无波澜,果然这个儿子已经废了,完全是别人家的了,这样还不如真找别人担任院长得了,他开始在心中考虑西南军中的人选,或许让大舅子派人回洛城担任?
    “别胡闹,”宴云河对楚静安道,“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办好此事吗?莫要任性。”
    楚静安面瘫着一张脸不说话了,在宴云河明确表态的情况下,他不会任性做事,只不过让他抢宴云河的名,那也绝对是不可能的。
    宴云河知道楚静安刚才的话是说给楚海德听的,但看楚海德刚才的表情,显然是想换个人了,别人来办这事,宴云河怎能放心?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