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渣攻后我靠宠妻自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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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不是白来的。得报答回去。
    十五岁那年,思想总是格外执拗的……
    自时烊搬去付坤已经快一周了,临近开学,他偏偏就没再瞧见过那个叫付坤的男人的身影,听说是和各家的公子哥出去玩了,从陆地上浪到海上,最近似乎要往天上去。
    几乎夜夜不回家的。
    外界对方对于付坤的评论褒贬不一,有人夸他出手阔绰,有人说他自私专横,总归都是外界的评价的。
    时烊晃在这灰色地带,一面在华丽的城堡里生活,一面要背上箩筐去属于他的地方,盯着来来往往的人,开口喊着。
    “有没有人要一根火柴…”
    梦和现实高频率的来回切换。
    再一次从会所里出来,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路灯油腻腻的投在地面上,把人影拉的好长。
    “…今天怎么这么晚?”电话那头是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愧疚。
    “路上小心点…”
    时烊抿着唇,嗯嗯的应着,突然自己面前挡着两个人,醉醺醺的,手上还拎着一瓶酒。
    “小孩…一个人出来逛?”
    “今天付…”妈妈刚开口。
    “妈妈…我要到了…”时烊把电话刚要掐断突然被对方一把打开,手机从空中划开一个弧度,摔在一边的绿化带里…
    “我瞧见过你…隔壁会所的少爷?”
    男人伸手要往时烊肩上搭,“年纪轻轻不学好啊…未成年就去做少爷啦?”
    他们口中的“少爷”绝对不是什么好词,时烊听的出来,冷着脸。
    “我刚刚报警了。”冷静的开口。往后退好几步。
    “那边还有监控。你们跑不掉。”时烊抬手指着正对着他们的摄像头,眼神冷冰冰的。
    “那我可怕死了…”男人笑着伸手去拽时烊的胳膊,就在此刻,一边滑过一辆山地车,时烊恰好看见。
    似乎是付坤的车……
    这条路是直达别墅区的。
    “付坤!!”突然开口喊道。
    第086章 春雨的味道(四)
    时烊盯着那辆车逐渐开远, 似乎就和之前那时一样,对方从巷口路过,斜着眼尾瞥过来, 眼神冷漠的不带着一丝一毫的感情。
    鞋尖沾在那一片都是叫人觉得格格不入的。
    “呵…你是在叫付大少?”两个人不屑的笑, 靠过来, 酒气扑在脸上。
    “人家可是大忙人…你真以为人家会可怜你?”
    明显这一片都听说那个出国好久的付大少回来了。
    推在时烊的肩上, 一个不稳, 差点栽在地上。
    “你们到底要怎样?”
    时烊被惹急了,睁大着眼睛,瘦小的身躯盖在一件宽松的运动服里, 露出来的纤长脖颈,白的发光。
    瘦弱的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跑。
    “要怎样?小弟弟,哥哥请你喝酒呗…”
    对方嬉笑几声,在扑过来的时候, 从身后响起车喇叭的声音, 接着就是一束车灯, 打在他们身上。
    把此时此刻的所有阴暗面都照亮。
    时烊被那束光照着,瞳孔突然接触到强光, 不适地眯着, 自己□□裸的被暴露在漆黑的夜色里, 狼狈至极。
    那束光像一把就揭开了他的遮羞布, 时烊突然就后悔开口喊了那人。
    或许说再次被那人看见自己的狼狈。
    潜意识的行为, 让他后悔。
    车窗缓缓降下来,胳膊肘压在窗口,撑着自己的下巴。
    从车里露出一张男人的脸, 带着一丝的邪魅, 嘴角轻轻翘起来。
    一副格外好奇的闲适模样, 愈发衬出时烊的悲惨境遇。
    “大半夜不回家,能耐了?”
    付坤下意识就把对方这个年纪归类为“疯得像狗,懒得像猪”的时间段,瞧着对方这么晚还没回去就直接开了口。
    似乎早就忘记了对方的身份。
    时烊垂在一边的手收紧几分,随即就握紧了拳头。
    “还鬼混什么?”
    下了通牒。
    时烊眨眼,被巨大的荒谬感席卷过来,他抿着唇,想给刚刚的自己一个耳光,此时此刻,他难堪的无以复加。
    自己嘴边不断徘徊着的那句“我刚下班”怎么也说不出来,对方垂在车窗外的指尖上,随随便便的一个配饰戒指就可以抵上他工作几年的工资。
    “上车。”付坤轻飘飘的一句话,原本醉醺醺的两个人突然就清醒过来一般,陪笑说:“哎哎哎…就不陪付少教训下人,我们先撤。”
    那一声“下人”化身一根尖刺狠狠扎进时烊的胸口。
    鲜血淋漓的。
    空气里安静下来,似乎在对峙,谁也没动,时烊抿紧了唇,怎么都觉得难堪且矫情。
    他盯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布鞋,上面沾着点泥巴,似乎刚刚推搡间被那几个人踩的。
    印着贼兮兮的鞋印。
    时烊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先回去吧。”
    他低着头往后走,得把自己的手机找回来,他现在是没有足够的积蓄给自己换一台手机的。
    付坤坐在车里,沉默的盯着对方的背影,突然被内心里涌起的烦躁给取代,几乎是顺着语气开的口。
    “你还绕回去等着人搞你?”
    他忍了好久才没把话说的更难听的,可偏偏这句话飘进时烊的耳朵里,一切都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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