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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女配HE指南[快穿] 第187节

    小手推拒在男人胸膛,秦肆微直起身握住她的手,低喘道:“再乱碰,信不信直接在这里办了你?”
    景昭闭着眼,嘴唇微微撅着,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呐呐道:“拌?拌什么啊,多加点……辣,我爱吃……”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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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三章
    景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不是家里那张五米大床。
    床头柜上亮着一个小台灯,外面的天应该是黑了,她有些茫然的坐起身, 脑袋还有点痛, 像被人打了,但她知道不是。
    景昭只是酒品不太好, 但她没有喝断片的习惯, 此时一回想,喝醉的那段记忆立即浮现在脑子里。
    尴尬到抠脚。
    她怎么可以主动亲秦肆那个狗男人!苍天呐!
    景昭抱着被子,无声泣泪,将秦肆翻来覆去的骂了五百遍。
    狗男人,竟然趁她喝醉,占她便宜, 还说什么办了她?
    景昭赶紧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衣服没了, 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一看就是秦肆那个狗男人的款!
    那这里是秦肆在秦家的房间了?景昭又抬起头看了看, 秦肆不在, 门没有关严, 外面隐隐传来声响。
    狗男人在外面?
    景昭掀开被子,穿上床边的拖鞋,疑惑的走到门边。
    景昭没怎么来过秦家, 但这里应该是秦家楼上,她现在房间的对面是一个小型的茶餐厅, 秦肆果然站在那里, 还穿着白天参加晚宴时穿着的西服。
    好哇, 还不快过来挨骂!景昭正准备拉开门, 就看到秦肆的对面还站着一个女人,让她下意识顿住了动作。
    茶餐厅内,苏婉直接做了决定,“明天,你带上昭昭,去你四姑母家,给她好好道歉。”
    秦肆眼眸暗了暗,直接拒绝道:“妈,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本来就是四姑母的错,跟昭昭没有关系,我也不会带着她去道歉。”
    “你冒犯长辈你还有理了是不是?”苏婉万分火大的看着秦肆,她想不通自己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一个长了反骨的儿子。
    “如果她是一个合格的长辈,就不会故意在小铭面前说三道四,事情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秦肆眼底闪过一抹轻蔑,很明显,他一点也没有将秦淑芬看做是长辈的意思。
    “只是小孩子的无心之失,你也要怪到大人的头上吗?老爷子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家庭纷争,你今天当面打了你四姑母的脸,你让别人怎么看秦家?”苏婉重重喘了口气,她觉得自己真得要被这个儿子给气死了。
    闻言,秦肆却是冷冷笑了笑说:“如果爷爷真得在意这件事,那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就不会是妈你,而是爷爷。
    一直以来,在意秦家颜面,家庭关系的人只有母亲你一个而已,哪怕是为此一味的退让,忍气吞声,哪怕是让自己的儿子在亲戚面前受尽委屈,你也当做看不见,你的眼中只有你这个大房儿媳做得是否到位,是否体面!”
    啪——
    “你个不孝子!你说什么!”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不止让苏婉还有秦肆愣在当场,也吓了在一旁偷听的景昭一跳,慌忙捂住嘴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苏婉刚刚也是怒上心头,才没忍住动了手,此时看着自己发红的掌心还有秦肆微微破皮的嘴角,整个人都愣了愣。
    秦肆指腹擦过唇角,漆黑的眼底如同幽井一般寂灭无光。
    “难道不是吗?我以前一直以为,妈被其他几房欺负,是因为我爸太过懦弱,护不住您,现在看来,这事儿跟我爸真没什么关系。
    我以为等我掌权,就能改善这种局面,让您扬眉吐气,挺直腰杆做人,却没想到,一直都是您主动弯腰,从来没有人逼迫过您。”
    像是被戳中了痛脚,苏婉脸涨得通红,压抑着怒气道:“我是秦家的女主人,我自然要为了秦家着想,还有什么是比家庭和睦,让你爷爷安享晚年更重要的吗?”
    “如果您的为秦家着想,是向那些贪得无厌的亲戚双手奉上一切,是让我和我的妻子在别人面前伏低做小,那抱歉,妈,我可能不是一个符合你期望的儿子。”
    秦肆眸光微微闪烁,垂在身侧紧握成拳的手缓缓松开,他道:“子不教,父母亦有过,如果妈觉得是我的错,那您也可以代我去向四姑母道歉,毕竟从小到大,您不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吗?
    总之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女人,去受别人的气。”
    “你、你个混账东西!”苏婉被气得捂住胸口,单手撑住一旁的椅子。
    秦肆见了,抿了抿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继而转身道:“我叫秦家医生上来,我一会儿就带着昭昭回家。”
    看见秦肆转身,景昭飞快的掩上门,双腿捣腾着飞扑到床上,盖住被子,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在睡觉。
    没过一会儿,卧室门被人推开,秦肆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顿,而后安静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景昭的眼睛动了动,继续装睡。
    身边坐着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自从坐下后就没有动静了,该不会是在哭吧?
    怎么办,要不要睁眼,秦肆哭的样子可是万年难得一见。
    肯定很丑,她应该马上坐起来对着他哈哈哈才对。
    景昭犹豫着,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动得更厉害了。
    身边一直坐着不动的人却突然开了口:“别装了,起来,回家。”
    低沉的嗓音透着点点冷酷的味道,一点也不像是伤心的样子,景昭疑惑的睁开眼扭过头去,就跟男人幽深狭长的眸子对上。
    她猛地坐起身来,抱着被子,不服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
    秦肆没说话,只转过头看向门口的位置。
    景昭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自己的拖鞋正翻盖躺在门口的地板上。
    “……”怎么飞那儿去了。
    清了清嗓,景昭掐着被子,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我什么都没看见哦。”
    男主瞥了她一眼,而后微微垂眸,整个人一半的身体陷在暗影里,低沉的嗓音听上去无悲无喜,像是在讲述一个跟他无关的故事。
    “小时候,不管我跟亲戚家的孩子发生了什么,不管是不是我的错,我妈都会用藤条打我手背,逼我给别人道歉赔罪。”
    明明是秦氏长孙,却要从小对着别人低声下气,把不是自己的错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心爱的玩具只要被人看上就会被母亲毫不犹豫的送给别人,哪怕是他已经养出感情的猫和狗。
    他小时候不懂,等大一点就以为是因为父亲无法很好的管理秦氏,爷爷不满意,所以作为秦家长媳的她,步履维艰,谁也不敢得罪。
    所以他努力的学习,学习如何做一个优秀的继承人,将秦氏完全掌控在手中。
    可是,也只是他以为而已。
    也罢,那就这样。
    费尽心思都不曾得到的东西,以后也不会再稀罕。
    “你讲这么多,是想让我可怜你吗?”景昭看向说完之后就沉默不语的男人,抿了抿唇:“我才不会可怜你呢,你现在这么厉害,都没人敢得罪你,你才不可怜呢!我才最可怜,还要被你胁迫!”景昭使劲儿捶了捶床。
    秦肆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第一次对别人吐露出自己憋屈的童年,因为某人不假辞色的态度,得到了难言的放松。
    他说这些本来就不是为了博取她的同情,童年的事在他看来只是成长中的一环,他如今已经强大到自己想要的样子,能够伤害他的人少之又少。
    之所以说出来,是因为这些事憋在心里太久了,像陈年堆积的垃圾,只要清理掉,就不会再滋生。
    “你……”
    开口,想说先会儿醉酒的事,目光刚落在人身上,对方就抱紧了自己,怒瞪着他道:“看什么看,我衣服呢!”
    秦肆见她动作,嘴角缓缓挑起一侧,戏谑道:“现在捂,会不会太迟了?”
    景昭动作一僵,整个人弯下腰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呜呜呜,她被看光了,狗男人,此仇不报,她就不姓景!
    “我衣服呢?”瓮声瓮气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秦肆抄着手,淡声道:“你衣服脏了,扔掉了,新衣服客房里拿的,在你枕头旁边,你先穿上,不喜欢等回去再换新的。”
    秦肆说完之后,过了一会儿,埋在被子里的人才慢吞吞的蠕动着抬起了头,伸手摸向枕头边上,果然摸到了衣服。
    拿过来发现是一件白色的长款吊带连衣裙,跟她今天穿得晚礼服有点像。
    景昭翻看了一下衣服,然后又动手去枕头下面掏,没摸到东西,又把旁边的枕头翻起来看了看。
    秦肆皱眉看着她的动作,开口问:“找什么呢?”
    景昭深呼吸了一口,没关系,反正都被看光了,也不差这么两点。
    “我的内衣,你看见了吗?”她理直气壮的询问。
    秦肆神情微顿,目光下意识落在她胸口的位置,“你不是,没穿内衣?”
    “你才没穿内衣呢!”她又不是暴露狂,怎么可能不穿内衣,景昭气愤道,说完又觉得不对,怀疑道:“不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是我换的。”
    “那我内衣呢?”景昭说完顿了顿,解说道:“就是那个小花形状的胸贴,两个。”
    景昭话音刚落,秦肆就眼神古怪的看着她,沉默片刻后道:“哦,那个啊,丢垃圾桶了,我以为,是脏东西。”
    脏,东,西。你妈的,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景昭睁大眼睛瞪着他,完了又去找垃圾桶,床边就有一个,里面果然安静的躺着她那两朵小花。
    好在垃圾桶是新换的,还没有别的垃圾,景昭想着捡起来还能用,就伸手捡了起来。
    秦肆坐在一旁看着,忽然道:“其实,不贴也行。”
    景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臭男人居然说她胸小,登时扯出一个假笑,毫不犹豫的回怼道:“某些人,三十多了,还是个处男,连女人胸贴都没见过,真好笑,哈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景昭被一股迅猛的力道压在床上。
    秦肆垂眸盯着她的脸,不怒反笑,“那要不,你来做一个终结者,尝尝三十多岁老处男的滋味?”
    说着,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吻住那张他已然品尝过甜蜜的红唇。
    男人的气息炙热又撩人,景昭身子一软,微微睁大的眼眸涣散,脑子里却在不停的骂,啊啊啊啊啊啊!狗男人,又占她便宜!
    还没想好要不要反抗,秦肆就抬起了头,微微湿润的红唇泛着亮光,幽深的眸子泛起一抹罕见的柔情道:“你不是想对我为所欲为吗?只要你肯……”
    直觉狗男人说不出什么好东西,景昭想都没想,直接用手里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嘴。
    那一刻,四目相对,感觉周遭的空气都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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