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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情敌变成老婆(25)

    上车后,任尔随意的把那两个快要被撑爆的塑料袋扔到了后排座,里面塞成一团的衣服掉出来一半。
    手上的大恐龙则递给了宋晚亭。
    宋晚亭疑惑接过:这是什么?
    任尔惊讶的看向他:你居然连恐龙都不认识?
    宋晚亭有时候觉得真不是自己想和他吵,实在是他说的话就让人不吵不行。
    我是说你拿这个东西干什么?
    我得抱着它睡觉。任尔回答着,把车开出了小区门口。
    宋晚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眼布偶透露着憨气的大眼睛,又看向旁边这个脑袋都快要顶到车顶的男人。
    你睡觉还要抱着它?尾音发抖,他实在有点要憋不住笑了,是他错怪任尔了,任尔真的还是个三岁孩子。
    任尔斜了他一眼,他下楼的时候已经猜到他的反应了。
    不然我抱着你?
    宋晚亭沉默了一秒,不自然的低下头:你想的美。
    和大恐龙憨憨的眼睛对视了一会儿后,想象着任尔搂它睡觉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声比平时畅快不少:你如果睡觉还、还尿床的话,哈哈我们先去育婴店买包尿不湿,哈哈
    宋晚亭笑的直不起腰,把脑袋埋在布偶上,喘不过气的笑声闷闷传出,肩膀一抖一抖的。
    任尔本来挺想挤兑他一句的,但是他第一次见宋晚亭笑成这样,就感觉这个人又和他近了许多。
    要挤兑人的嘴不知怎地就跟着他笑了,边笑边骂了句:笑屁啊你 。
    宋晚亭笑了好一会儿都笑累了,转过头看向任尔,嘴巴嚅动了两下:你要是还需要奶。嘴,哈哈哈
    任尔翻了个白眼向他看去,见他侧枕着大恐龙,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那一瞬间就好像一阵肆意又凉爽的风,吹来了漫山遍野的春,吹的他的心为之一荡。
    一脸掩不住的笑意:诶诶~收收牙花子,眼睛都挤出褶了。单手握着方向盘帅气的转了个弯。
    宋晚亭本来笑的开开心心的,突然被会心一击,年龄这个坎是过不去了。
    他一声不吭的坐直。
    沉默了一路后,突然抬手照着怀里的恐龙脑袋就打了一下。
    任尔刚把车停稳,震惊的向他看去,又看向大恐龙被打的陷下去一些的脑袋:你干什么?
    宋晚亭:老了,胳膊腿总有不受控制的时候。
    任尔看着他板着的脸,扭过身有点想笑:生气了?
    没有。宋晚亭压根不看他,回答完后傲气的把脖子一梗。
    不是,你刚才可是说我穿尿不湿。
    宋晚亭冷冷的把眼珠转了过去:所以呢?
    任尔狗狗眼眨巴了两下,所以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你还说了我两句,但是看着他额头上的纱布,还有嘴角的裂口。
    所以我们到家该下车了。
    任尔决定这次就不和他犟了,下车后无奈的摇了下头,可惜没有镜子不然他会看到自己眼中的宠溺。
    随着和宋晚亭的接触越来越多,他发现宋晚亭其实真的挺幼稚的,偶尔还不讲理比如刚才。
    客房在那边。进到房子后,宋晚亭指着客房给任尔指路。
    任尔直接把他从轮椅上抱了起来向楼上去。
    突如其来的公主抱让宋晚亭又是一阵眼神飘忽,在任尔身边的时候,他有时会怀疑自己一米八的身高加上这身观赏性肌肉,是不是真的很轻。
    轻到他可以不费力气的,随时在任何地点,已任何姿势把自己抱起来。
    任尔把他放到床上,宋晚亭把还抱着的大恐龙递给他:嗯。
    任尔没接:我也在这里睡。
    宋晚亭放下大恐龙:什么?
    楼上楼下来回跑多麻烦,而且我要是睡着了隔那么远,你叫我也不好叫,所以我也在这里睡。
    他转头看了看,指着地上:我在这打个地铺就行。
    不等宋晚亭回答就离开了房间,没一会儿又拎着那俩塑料袋上来了,而且红色塑料袋已经坏掉了。
    宋晚亭见他随手把这俩可怜兮兮、乱七八糟的塑料袋扔到椅子上。
    椅子还要坐的。
    他再次把理智打包丢掉,只是睡在一个房间而已,没什么的。
    任尔拎起袋子,潇洒的扔到了墙角。
    宋晚亭揉了揉太阳穴:放到柜子里。
    你事儿可真多。任尔嘀咕了一句,在他看来他的衣服都好好的装在袋子里,袋子好好的在不碍事的墙角,没什么问题。
    打开墙边的柜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挂着睡衣,家居服,不是真丝的就是棉麻的,颜色也是黑灰白。
    他把自己酒红色的带帽卫衣,墨绿色的长袖衫,还有其它几件颜色各异,款式各异的衣服放了进去。
    塑料袋里就剩下了内裤和袜子。
    他把袋子团吧团吧,塞到了柜子底下。
    一直盯着他的宋晚亭,揪着大恐龙的小爪子:别塞起来,放到下面的抽屉里,左边抽屉是内裤,右边是袜子。
    任尔撇撇嘴,真麻烦。
    打开左边的抽屉不禁感叹:哇,你的内裤都住单间,牛批。
    里面一个个小格子,内裤叠的整整齐齐,一个格子里放一下,颜色依旧是非常单调的黑灰白。
    他把他骚。包的有着各种花边腰头的内裤,放到空格子里,顿时颜色就鲜明起来。
    收拾好后,俩人叫了份外卖填饱了肚子。
    不过宋晚亭很明显不喜欢外卖,根本没吃多少,任尔默默看在眼里。
    晚上睡觉前,任尔问他:用我帮你洗澡吗?长发遮挡住的耳尖偷偷变红,谁都不知道,包括任尔。
    宋晚亭不敢和他对视,反复整理着腿上放着的等下要换的睡衣:不用,你把我放到里面的凳子上就行,好了我叫你。
    哦
    宋晚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这声哦里好像有点失望。
    任尔把宋晚亭抱进卫生间,按照宋晚亭的吩咐把凳子放到花洒附近,然后拿下花洒放到宋晚亭坐着就能够到的地方。
    有事叫我。
    他从卫生间出来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蹲坐在了门口,如果宋晚亭叫他,他会在第一时间进去。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可以听见里面的一些声响,哗啦啦的水声冲进了耳朵,他舔了下嘴唇,现在宋晚亭就光溜溜的在这水下。
    用力搓了把脑袋,胡思乱想什么!
    过了一阵后水声停下,又过了好一会儿:任尔。
    他蹭的站起打开门,热气冲的他呼吸都一滞,这是洗澡的热度?杀猪都不用这么热的水啊,蒸腾的热气还没有散去,团在卫生间里,宋晚亭穿着一身白色的真丝睡衣,对襟的领口有点向下,还能看到些笔直的锁骨。
    脸红扑扑的,晶莹的水珠垂在眼前的头发上,晃的眼珠亮闪闪的。
    任尔被热气烧的有些燥,过去抱起还带着一身水汽的宋晚亭,现在对方已经很习惯被他抱着了,手臂会自然的搭在他肩膀上,搂着他的脖颈。
    沐浴露的味道将他吞没,淡淡的冷冽的香味,本该是那种让人觉得清爽的,但和这满屋子的热气一冲,就让人燥得慌。
    让他没忍住把鼻子贴到宋晚亭的脑袋上,脱口而出:你真好闻。
    宋晚亭惊讶的抬起眼皮看向他,只看到他的半截下巴,搭在他背后的手握紧,脸上的红又重了一层:别耍流氓。
    任尔回过神:我我、我是说你的沐浴露真好闻,谁耍流氓了!
    之后他洗澡的时候,洗了一个凉的不能再凉的冷水澡,可是还是消不下这股热劲,尤其是他挤出沐浴露后,他再次被这股味道包围,顿时就精神抖擞了。
    他这样根本没法出去,狗狗眼转了转,一只手撑到墙上,另一只放着沐浴露的手忙活了起来。
    沐浴露的味道愈发浓重,砸到他身上的水流声,遮盖住了他偶尔发出的闷哼,他微微躬身,浓眉微蹙,脑袋里突然冒出宋晚亭刚才的样子。
    整个人忽然一抖,冲进下水口的沐浴露沫子颜色浑浊了些。
    过了会儿后他睁开眼睛。
    卧槽!
    他刚才是想到宋晚亭,才
    卧槽!卧槽!
    任尔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这也太疯狂了,急匆匆的又洗了遍凉水澡,刚才一定是意外,因为自己之前看到他了。
    对!
    绝对是意外。
    他有点魂不守舍的回到房间,已经在床上躺下的宋晚亭把视线从书上抬起来:怎么洗这么久?
    任尔猛地站直身体,瞪大眼睛:我什么都没干!我只是在洗澡,我、我我我要洗干净当然要洗久一点了!
    宋晚亭眉头向下压去,他绝对在洗澡时干什么了,洗澡时能干什么?
    他想了下,手里正要翻过的那张书页发出嘶拉的声响,被他拽坏。
    看着已经在地上背对着他,钻进被窝躺下的任尔。
    他在
    脑袋里不受控的想象了下任尔解决时的样子,嗓子有点痒的咳嗽了声,把书合上放到桌子上,关灯睡觉了。
    任尔抱着大恐龙布偶,一条腿骑在被子上:睡觉,睡着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在对自己不断的催眠下,很快就睡着了。
    他是被吵醒的,细微的声音不住的传进耳朵,烦躁的睁开眼睛,扭头向宋晚亭看去。
    觉得声音有些不大对劲,起身走了过去,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床上的宋晚亭。
    他脸色难看,满头冷汗,眉头都要拧到了一起去,放在身上的双手死死拧着,嘴里还不住嘀咕着。
    他弯腰凑近,勉强听清宋晚亭在嘀咕什么。
    别、别打我
    疼、好疼
    别打我,救我,救我任尔救我!
    宋晚亭忽然喊了出来但人还没醒,眼泪从眼角倏的滑落。
    任尔此时的眼神是深受震撼的,看着喃喃念叨着害怕的宋晚亭,他的心堵的厉害,像是被人在上面挖下去一块一样,比他自己受伤还疼。
    他觉得自己很难受,难受到他想去弄死那几个人,缓缓吐出口气压住自己的戾气。
    小心翼翼的推了推宋晚亭,宋晚亭停止了嘀咕,再他又推了一下后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带着恐惧的眼珠转了转,茫然的停在任尔脸上。
    任尔柔声道:你做噩梦了。
    宋晚亭直直的盯了他半天,眼珠才动了下人也彻底清醒了:哦。
    一张嘴嗓子哑的厉害。
    任尔拿起床头的水杯递给他,宋晚亭撑着一身虚汗喝了口水感觉舒服了不少:吵醒你了,不好意思,我没事了。
    宋晚亭疲累的重新躺下,把被子的两边都往回拽了拽,紧紧的把自己裹住,下巴颏甚至都挡了一半。
    任尔看着他好像把自己缩进壳里的样子,宋晚亭不但比他以为的幼稚,也比他认为的脆弱和胆小,他不是无所不能不会受伤的神,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有着所有再正常不过的情绪。
    你知道做噩梦有个很好的解决办法吗?
    宋晚亭抻着脖子把脑袋从被子里抬出来一点:什么?
    任尔咧嘴一笑,一把掀开宋晚亭裹的窝,把自己送了进去:有人陪你一起睡就好了。
    被窝里突然多了个人,还是个存在感非常强的人,让宋晚亭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愣了一秒钟后:你出去!
    任尔还尥了两下蹶子:这床垫真舒服,地上硬死了,咱俩一起睡呗这床这么大。
    出去!宋晚亭被颠的晃了两下,他和任尔的距离不能再近了。
    任尔还真的掀开被子出去了。
    宋晚亭松了口气,还好任尔也不是完全的没皮没脸,偶尔也是听话的,他正这么想着,任尔又跑了回来。
    被子再次掀开,没等他说什么,那只大恐龙布偶就被任尔塞到了被子里,还和他显摆吹嘘着:恐龙最厉害了,保证没有噩梦敢找你。
    然后他又绕回另一边,非常自然的躺了上来:这边我给你压阵,你可以安心睡觉了。
    宋晚亭被夹在中间,头疼的闭上了眼睛。
    他累了,随便吧。
    反正就是睡一个被窝里而已。
    他以为任尔躺在他旁边他会睡不着,可是听着任尔没两分钟就变的绵长的呼吸声,他居然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宋晚亭是被热醒的,这真的是33年来头一遭,他居然会被热醒,还没彻底清醒的脑袋,让他以为自己睡在了火炉里。
    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半截下巴颏和半截脖颈,突出的喉结随着呼吸起伏着,他没有半点反应的看着。
    直到屁股被抓了下。
    眼神瞬间清醒,想退开却发现动不了,只能努力把脖子往后仰去,脑袋终于得到了自由,任尔的那张脸就进入了视线,睡着的任尔看着更乖了,他应该也挺热的,脸都是红的。
    宋晚亭转眼看了看,任尔像是八爪鱼一样,两只手一上一下的抱着他,腿还搭在他腿上,怪不得他动不了。
    浅色的眼珠转了下后又把脑袋放了回去。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没醒。
    过了一会儿后,任尔哼哼唧唧的睁开眼睛,看到宋晚亭的时候也愣了下才想起来怎么回事,对方现在的样子别提有多乖巧,紧紧的贴在他怀里。
    狗狗眼眨了眨后又闭上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没醒。
    两人就装睡着一直到宋晚亭的电话响起,这才都一副被吵醒的样子,非常自然的分开,默契的对抱在一起的事闭口不提。
    宋晚亭挂断电话后:是派出所打来的,人已经抓到了让我们过去一趟。
    任尔懒洋洋的抻着懒腰:这么快?在哪抓到的?
    宋晚亭神色微妙:在医院。
    任尔一下就明白了,他打的,不屑的冷笑了声。
    俩人出现在派出所,看到对面那四人时任尔的拳头捏的嘎嘣响,宋晚亭冷静的观察了下几人,比起自己他们的伤更重。
    警察在中间坐下,看向宋晚亭:他们说你们打他们。
    接着把他们的验伤报告给了宋晚亭。
    这只是例行的了解情况的环节,两伙人各执一词且都有重伤的,而那段小巷子没有监控,现在对方又是这个说词。
    为了还原真相,他们必须站在最公正的角度,去尽可能,多角度的了解这件事情的全貌。
    宋晚亭翻着验伤报告,魏玉东还有被木棍插到肩膀的高桥受伤最为严重,合上报告看向魏玉东:你说我打你。
    魏玉东的视线在他和任尔身上转了圈:是你们俩。
    接着扭头看向警察,都要哭了:警察叔叔,就是因为我当着众人的面让他落了面子,他开除了我还不算,还把我们揍成这样!警察叔叔你得给我们做主啊!
    任尔舔着牙床,不断提醒着自己这里是派出所,不能动手。
    我开除你们是因为你违反公司规定,你们怀恨在心,你觉得我让你没了工作,丢了对象,连房贷都还不起,所以对我
    谁说我房贷还不起!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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