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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本命真爱后(10)

    哥,我这辈子最感谢的是你,第二感谢的就是云马寺。它救过我的命,我能遇见你,也是他们赐给我的机缘,我去首都之后一直没机会过来,这次终于能过来看看了,没接到的电话是因为法师说不要受手机干扰,我几天下来一直没打开过手机,不信你可以查的。说着解锁手机坦荡地放在谢常殊手边。
    谢常殊声音高了两度:可我以为你遇到危险了!你七天不回家的理由就不能先跟我说说吗?
    我的过去不堪入目,我怕哥知道后会嫌弃我。
    谢常殊:心塞心寒。
    我现在就很嫌弃你,给我放开,你自己想回去就回去不想回去我也不强求!
    他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
    结果这句话溢出来,体感身上的虞枭身体狠狠颤了下,把他狠狠往怀里勒了会,才渐渐放开,哑着声音喊他:哥,你
    谢常殊腰都麻了,做起来揉了两下,突然看见虞枭通红的双眼,尽管后者垂着脑袋似乎不想让自己看见。
    呃他伸手捏住虞枭的下巴把人脸抬起来。
    一颗豆大的眼泪正好滑下来,落到他大拇指上的时候还是温热的。
    谢常殊后知后觉地发现,虞枭的眼睛虽大,却并非温柔无害的杏眼,却是一双含情桃花眼。眼尾上翘,面颊粉红,这双眼睛本就勾魂摄魄,如今沾了星点泪珠,愈发像个妖精。
    平日清冷的脸上染了破碎的泪花,谢常殊只觉得心口突兀地缩了缩。
    眼泪滚烫。
    谢常殊的怒火被这张脸浇灭了许多,闭了闭眼深呼吸:闻旭跟我说你被两个黑衣人带走,后来你发个消息突然离开,又三天联系不上,你连个理由都没给我,要不是我从你的图片找到定位虞枭,你这次太任性了,别怪我撒气。
    虞枭被掰着下巴却完全不反抗,抬手擦了把眼泪,看着谢常殊又喊了声:哥,对不起。说着下巴若有似无地蹭蹭他的手,伸出手试探着又抱住谢常殊的腰。
    他就喜欢这样没骨头似的对谢常殊撒娇。
    谢常殊手心发烫,急忙收回手,在脖子处扇了扇,牛头不对马嘴地说:算了,我从首都飞过来还没吃饭,饿了。他往门外走。
    见虞枭傻坐着不懂,好像还没从自己上上上句话回神。
    你跟我这么久了,我哪句话是气话你还听不懂?
    虞枭声音很低:哥的每句话我都很认真地记着。
    谢常殊往外走,再有下次
    虞枭急忙起身跑到谢常殊身边,一脚敷衍地带上门,说: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以后就一直跟在哥身边。
    谢常殊哼笑一声。
    楼下有家川菜馆特别好吃,昌盛街一家世纪面馆口碑也很好
    两人算是和谐地吃完饭,吃完饭就坐车去火车站。
    车上,谢常殊跟他说:趁现在赶紧好好找个借口,回去好跟爸妈解释,他们可没少担心你。
    虞枭嗯了声,紧紧挨着他这边,要不是作为中间有扶手挡着,他恐怕就直接靠过来了。
    以前还稍微端着,现在仿佛更黏人了。
    这一个月来的相处,谢母早就把虞枭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儿子,每天做好吃的给他补身子,看他长胖一斤,脸上笑容都更动人。
    谢常殊知道,他妈有严重的养成癖,从她每次买多肉都只买种子就知道。
    当天晚上虞枭回家跟谢父谢母谈心谈了足足两个小时,某些连谢常殊都不知道的过去,就这么被虞枭讲给了谢父谢母。
    包括他阴差阳错成了别人家的孩子,他怎么被丢弃,怎么被现在的爸妈找回去,又如何如何被他们当奴隶使唤,被几次三番卖掉却被警察寻回送回家,再被卖掉,在会所被训练期间如何挨打挨训
    他十五年的人生、他曾引以为耻、恨不得从生命里剜除的过去,全都剖给了谢家人。
    谢常殊刚开始还以为是虞枭编来应付他爸妈的借口,可越听越不对劲,后来直接愣了。
    他知道虞枭的过去很苦,却也没想到是这种惨无人道苦法。
    泪点低的谢母听到会所里折磨人的手段已经泣不成声,抱着虞枭哭了起来,愣是说要拉着他去过户,要把他当亲儿子养。
    谢常殊思考了一下养成亲儿子的后果,然后不知处于啥小心思,鼓动自己爹劝他妈冷静。
    虞枭反过来安慰她,说:我其实很幸运,那十几年的遭遇,或许正是让我能遇见常殊哥停顿了一秒,他很自然地补充:和叔叔阿姨所需要的考验而已。我已经很满足了。
    呜呜呜,过户去他妈毫无形象,不愧是连最拙劣的感情戏都能把她看哭的人。
    妈,你冷静点,人都下班了!再说人自己爸妈虽然不是人,但好歹还在派出所挂着呢!
    叔叔阿姨,以后我会把你们当成爸妈,但我不能迁入家里户口。
    呜呜呜你这孩子,为啥啊呜呜呜。
    谢常殊无语:爸,你管管妈,哭疯了已经!
    谢父无奈:你妈妈本来就心软,善良。语气又心疼又宠溺又无奈。
    谢常殊眉头抽搐。
    叔叔阿姨,这件事我有自己的考量,希望你们不要生气。
    谢母摸着虞枭的头,眼泪水一大把全都摸人头上去了。
    虞枭今晚的澡算是白洗了。
    谢常殊欲哭无泪,轻轻拍着他老妈的肩膀安慰:好了好了,枭儿后边我来安慰,今儿晚了,你再熬夜赶明皮肤就崩了,谢老同志不爱你了咋办?
    谢母突然呛了口气,谢父赶忙过来把人往自己怀里揽,混小子闭嘴,少冤枉我,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好了好了,你赶紧带枭儿上去洗漱睡觉吧,你妈有我。
    谢常殊领着虞枭上楼了,抽空听了一耳朵,谢冷脸王正柔着脸安慰谢母:我不是喜欢你的脸不,也喜欢,但我更喜爱你的内在。不丑不丑,黄脸婆也是最美的黄脸婆,老婆,不闹了,我们去洗脸了,老婆
    谢常殊:肉麻yue了。
    他把虞枭推进浴室,动作忍不住比以前轻了许多,在虞枭接水洗脸时,谢常殊看见那只纹着玫瑰与蛇的手在他脸上毫不怜惜地抹来抹去,脸都给揉变形了,谢常殊皱眉:你洗脸能不能轻点。
    虞枭脸上带水睁不开眼,闻言听话地哦了声,并弄手指轻轻擦去眼皮上的水,抬头看谢常殊,冲他笑了下,仿佛再说「这样满意吧」。
    谢常殊:虽然无语,却靠在门口没走。
    这人长得实在赏心悦目,笑起来更让人心情舒畅,多看会兴许能延年益寿。
    尤其那只印着纹身的手,是上天的杰作,正好被虞枭完美地缀上一朵花,无一不完美,无一不绝伦。
    干站着看人洗漱有点不对劲,他随口问:为什么不愿当我家的人?我家这么好。
    我很愿意的。
    那还拒绝入户。
    虞枭:如果是入赘他是愿意的,以后你就知道原因了。
    谢常殊叹气:放心,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好弟弟。还有你家那两位都那么对你了,你也不必留恋。孝顺对他们真没必要。他下意识以为虞枭的拒绝是因为他还念着自己的亲生父母。
    虞枭温柔地笑笑,忍不住走近轻轻抱了抱谢常殊,在他耳边柔声说:不会的。我的家人在这里,常殊哥的爸妈就是我的爸妈。
    不知是不是视觉错位,才一个月,谢常殊竟然觉得虞枭高了些。
    谢常殊把人推远些,你跟别人说话也离这么近吗?
    不会。只有哥,你是我最亲近的人。
    呃靠!
    为什么总觉得这小子随时随地骚话连篇的!
    是他自己歪还是这小子歪?
    不至于吧,他才十五岁,自己十五岁连喜欢是啥都不知道呢,自己也不是那种禽兽啊。
    谢常殊尬笑两声:有这觉悟,不错。
    是不是颜癌又扩散了?已经影响自己正常生活了?
    实在留不下去,先遁了。
    第15章 同被相拥
    迎新会结束,谢常殊现在早上没有训练,自然也就不用起早床了。
    但先前闹了虞枭那事儿,他忘了提前跟虞枭说。
    翌日一早,虞枭已经收拾好了,却还没看到谢常殊的身影,问了谢母才知道谢常殊以后都不和自己一起去学校了。
    每天和谢常殊一起去学校是虞枭一天好心情的开始,毫无铺垫地断了他显然难以接受。
    虞枭敲了敲谢常殊的卧室门,没有回应,拧开。
    依旧没有锁门。
    室内温度十九,谢常殊很喜欢开着低温盖厚棉被睡觉。
    虞枭进去,便见谢常殊睡得正香,他看了片刻,躬身轻轻摸了摸谢常殊的脸,眼神逐渐柔和。
    哥,哥?不应,只好轻轻拍拍脸,把他抱着的被子扯开,却发现少年人清晨的尴尬,他眯眼舔了舔红润的嘴唇,深呼吸冷静了下,怕谢常殊醒来不好意思,只好又给人盖回去。
    一番动作,谢常殊瞌睡虫开了条缝。
    唔?枭儿,弄啥?
    虞枭坐在床头温温和和地说:上学。
    我到时候自己去,你先去吧,跟德叔说以后早上都不用送我。他把被子全拢了绞怀里。
    虞枭一副没脾气的样子,哄着:你之前说每天都和我一起上学。
    可我不用训练了,不睡饱会死的。
    你先前说就算不训练了,这学期也会早起和我一起学习。虞枭的左手轻柔地抚摸着谢常殊的头发,像绒羽拂面,度掌握得正好,温和得完全不会激起谢常殊的起床气。
    都是一时冲动。瞌睡渐渐被抚散了,谢常殊说话清晰了些。
    哥竟然要言而无信了。
    谢常殊半睁眼,枭儿,咱不去学校了吧。看来还没全醒。
    好啊,我陪哥。他嘴角翘着淡笑。
    说着就解开单肩包,突然倾身上床。
    谢常殊睁眼就看到俯身过来的虞枭,身体本能地感到一股侵略气息,半睁的眼睛突然瞪大,猛地朝后退了些。
    然而虞枭只是钻进被窝,刚刚一闪而逝的强势仿佛只是谢常殊的错觉。
    虞枭这种百依百顺的大猫
    室内空调开得低,被窝里却很暖。
    谢常殊:
    虞枭明明完全没有睡意,钻进来作甚?
    大早上的一个被窝多少有点尴尬。
    谢常殊又往后退了退。
    谢常殊:你要迟到了。
    我突然想起来,学校国庆后作息调了,比以前晚半小时,走读还可以更晚些。没事,哥继续睡吧。我八点到校也可以的,哥今天第一节 课也是八点吧。说着他一只手抚上谢常殊的胸口。
    他一个人习惯裸半身睡觉,虞枭手冰冰凉凉地贴着他,像条蛇。
    谢常殊突然一掀被子想下床,意识到什么又猛地盖回来。
    他正在精力正旺的年级!
    我只是想给哥掖下被子,空调温度太低了。因为谢常殊的动作而滑落的手重新爬上来,果然如虞枭所言上滑到锁骨处,帮他把漏风的被子压紧。
    谢常殊黑着脸:我自己来。
    虞枭在谢常殊耳边低喃,闲话家常那般,蒙着被子的声音显得有些黏糊:
    哥昨晚一直盯着我的手,是喜欢我的纹身吗?还是喜欢我的手?说着手掌钻出被子,爬上谢常殊的喉咙。
    那只手像是太过无聊以至于随处游曳,手的主人也并不在意究竟游曳到了哪里。
    谢常殊的喉结在虞枭掌心剧烈地鼓动了一下,他转身背对虞枭,小声道:我只想睡觉
    虞枭看了眼挂钟,道:嗯,还可以睡四十分钟。说着身体跟着前移,紧紧挨着谢常殊。
    那只手落到谢常殊胸口,手肘抵着腰,静静呆着没动了。
    这什么鬼姿势??
    谢常殊恼火:你抱着我做什么?
    冷啊,哥身上很暖和。说着还有点委屈,我没使劲也没动,还是打扰到哥了吗?
    谢常殊:睡吧。
    只要没有火源了,谢常殊自信自己可以冷静下去。
    空气寂静了约摸五分钟,谢常殊正在努力平复呼吸,耳畔突然呼来一道暖气:哥,需要我帮你吗?
    谢常殊紧紧闭着眼,突然坐起了身。
    他偏头俯视虞枭,严肃问:谁教你的?
    虞枭所在被子里只露哥脑袋,一脸纯真:这些需要别人教吗?我马上十六了。
    呃所以这个小子知道他在对自己放电吗??要不是知道对方的真实年级他还以为对方在邀请自己。
    这种话你怎么能随便说出口?这种事怎么能随便跟人做?他决心纠正对方错误的思维。
    哥不是随便的人啊。我以前经常看见熟悉的之间互相抚慰。还是说朋友之间可以,兄弟之间不行?
    谢常殊摸摸鼻子:不是那回事儿,互相抚慰,也得成年才行。
    虞枭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好的,那我等成年。
    不仅如此,谢常殊他自己是有感情洁癖的,爱情观也很苛刻,还得和爱人一起,爱人,就是你确定会走一辈子的人,像我爸跟我妈那样。那地方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给你摸的!懂不懂?
    虞枭笑地非常开怀:懂的,我以后不会了。
    谢常殊抿唇,迟疑问:那你以前?
    我以前没遇到我最亲近的人,没做过。
    谢常殊松了口气,又觉得这人出口成骚,明明这么单纯一人,也不知怎么回事,总说些让人误解的话。
    哥,你还睡吗?
    睡个屁。语气颇为怨念。
    虞枭幽幽开口:哥以后也会遇见那样一个人吗?遇到了会不会就不理我了?
    肯定会遇到的,他爸妈那么幸福,导致他的爱情观一直很积极,但不会不理你。
    是吗?虞枭幽幽道:可是叔叔阿姨虽然总拌嘴,我却感觉没有任何人能插入他们之间。即使是哥。
    谢常殊也有些期待,直接带在了声音里:到时候我就介绍给你,我们一起对你好。
    虞枭沉默。
    谢常殊穿过来之前就一直期待着自己的灵魂伴侣,虽然一直也没等到,但从没放弃过。
    哥很期待吗?
    谢常殊只笑了声,声音难得有点憨。
    哥已经到了该恋爱的年级了啊
    他要是再长几岁就好了不,这样就很好了,不能贪得无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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