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书后被两个猛A盯上了

第143页

    “小叶子。”
    纪老爷子摸摸他的头发,看着那道渐行渐远,走向偏房的颀长身影,眼眶微红:“……咱们太穷了,什么也没有。”
    半懂不懂的陪着纪老爷子说了会儿话,叶珏准备回屋睡觉。
    只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天太冷了,又或许是晚饭吃的太撑,他心跳得很快,在天地间彻底没了一丝光线时,他清晰的听见隔壁偏房开门的声音。
    是纪珩。
    这么晚了,他去找什么?
    能看得见吗?
    担心纪珩不清楚自己家东西摆放的位置,叶珏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干脆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合上房门。
    院子被一片洁白的大雪覆盖。
    刨除一切外在因素,这将一些都淹没的大雪是极美的景象。
    一脚踩下去能留下一个深深地脚印,不过片刻,又会被飘落的雪花遮住。
    他笨手笨脚的踩着角落的柴垛,终于跨到围墙上,难掩兴奋地往下一跳,做好了和纪珩一样潇洒自如的准备,然而下一秒,却被接了个正着。
    登时吓了一跳,叶珏立刻睁开眼。
    夜色下,纪珩的面色比朔风更冷。
    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他,男生不等他说话,蹙了蹙眉,抱他进了叶家堂屋。
    熟悉的摆件映入眼帘。
    叶珏拍拍身上的雪,欢快的跳下地,觉得很刺激,甚至想再来一次。
    “哥,”看纪珩拿扫把把落雪扫出屋,叶珏不明所以:“不用扫,等它自己化就行。”
    水泥地板吸水性很强,没一会儿就能干。
    纪珩放好扫把,冷眼看他:“你怎么来了?”
    见他心情不好,想起纪珩头两年的暴脾气,叶珏小心翼翼的解释:“我怕你找不到东西,想来帮你。”
    纪珩今天穿的是格外轻便的薄袄。
    叶珏听说过,这种袄子叫羽绒服,口袋很大,分内外两个。
    去年过年纪珩送他的新年礼物就是同款衣服,不过叶奶奶当天就把衣服还回去了,还笑着和纪珩寒暄了两句。
    大雪翻飞,纪珩安静的站在叶家的台阶上,没有进屋,听着两位老人的话,从那以后,便开始与他疏远。
    又想起这件往事,叶珏忍不住想问纪珩,当初叶爷爷叶奶奶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不等他问出口,纪珩面色突然一变,快步走到堂屋紧闭的门前,透过门缝朝外看。
    下一秒,他面色陡沉,黑眸中满是猜测成真的寒戾。
    叶家格局与纪家不同。
    堂屋与偏房紧挨,只用一道木门隔开。
    发现没有后门,也没有偏门后,纪珩面色冷凝,抓着叶珏迅速进了偏房。
    “哥?”
    他这样沉默,叶珏心跳的顿时很快,莫名升起一股不安:“怎么了?”
    比起堂屋,偏房小了一倍,只有一张床和一间大衣柜,剩余的都是一些占空间的零碎物件。
    四处看了看,纪珩语气低冷:“别说话。”
    拉开衣柜门,他飞快的把叶珏推了进去,声音很轻:“叶珏,一会儿不论发生了什么,不许发出声音。”
    “哥,”细细弱弱的声音从缝隙中传出,“怎么了?”
    终于察觉到纪珩的不对劲,衣柜里还有四五件棉衣,飘荡着挡住了光线,让他什么也看不清。
    他忍不住想追问,纪珩却冰冷的问他:“我说的话你记住没?”
    “……嗯,”被凶的眼眶红了红,叶珏不敢出声,闷闷的说:“记住了。”
    他小心翼翼的挪了挪位置,从柜子深处,挪到了缝隙前,借着积雪反射出的银光,微微看清了纪珩的动作。
    身量颀长的男生脱掉鞋,偏房是叶家爷爷奶奶住处,确保自己没有弄脏被褥后,纪珩撑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背靠房门,蜷缩起身体,冬天的棉花被本就又厚又重,乍一眼看去,叶珏还以为是自己躺在那里。
    他谨记纪珩的命令,没有说话,一动不动。
    终于,他蹲的腿有些麻了。
    正想悄悄换个姿势,死寂黑沉的雪夜之中,一阵细微的声响与风声交杂,一步一步、缓慢的,如绰绰鬼影,靠近了堂屋。
    呼吸陡然一窒,叶珏倏然睁大眼。
    很快,他听见了更加清晰地撬锁声。
    堂屋脆弱不堪的屋锁,“咔哒”一声,开了。
    紧接着,那道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踩着风雪,仿佛在寻找些什么,四处走了走。
    漫游般走到木门前,先是轻轻敲了敲房门,等待两秒,没听到任何声音后,那阵令叶珏牙酸的撬锁声再次响起。
    ……贼!
    ……有贼!
    叶珏立刻就想提醒一动不动的纪珩,只是床上的纪珩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振了下被子。
    对对方肢体动作的熟悉,使得叶珏条件反射的咽下提醒。
    他惊疑不定的拽紧了手边的衣服,吞了口口水,近乎屏吸的看着接下来的一幕。
    ……
    ……
    “嘎吱”。
    木门年久失修,门锁几乎只是一个摆设。
    有人走了进来。
    纪珩面色不变,捕捉着屋内男人的一举一动。
    并没有第一时间走向床。
    男人闲庭漫步般在房内观察一番,没有动屋里的东西,他更像是好奇、亦或者说是怀着一种窥探似的心理,窥探着主人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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