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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煞星将军后免费阅读(59)

    燕明庭将人搂紧一些,免得他栽倒了。
    赵夜阑却以为他要摸自己的后背,道:不许摸。
    好,不摸不摸。
    也不许看。
    不看不看。
    赵夜阑却不信似的,拿起旁边的腰带,将他眼睛蒙了起来。
    燕明庭仰起头,冲着他笑了一下:这么不放心我?
    赵夜阑低头看着她,双手捧住他的脸,微微眯起眼:说,信上都写了什么?
    没什么。
    快说,是不是想让我动刑?
    燕明庭感觉到他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闷声笑了笑,道:好,我说,信上写的是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赵夜阑松开手,指腹在他脸颊边流连辗转,细细摩挲,而后搂着他的后颈,低头舔舐着他的唇:我也想你。
    燕明庭视线被遮挡住,反倒让其他四感更加灵敏了,轻微喘气和水渍声在耳边不断响起,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令他愈发着迷,情不自禁地纠缠着他的舌,掠夺着属于他的空气,手也不自觉摸索了起来。
    啪地一声,赵夜阑拍开他的手:说了不许碰后背!
    哦不好意思,我没忍住。燕明庭向他保证不会再犯,然后继续亲吻。
    片刻后,又挨了一巴掌,燕明庭:下不为例!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下次一定》
    第64章
    清晨,太阳还没升起来,但温度已经有上升的趋势了。
    马车再次颠簸一下,赵夜阑打了个哈欠,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燕明庭在耳边说:再睡会吧。
    闻言,赵夜阑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换只手搂着他的脖子,脑袋搭在肩头上,正准备入睡,忽然间一愣,睁开眼睛,凝视着燕明庭,而后低头看了一眼。
    燕明庭脸色倏然红了起来,讪讪一笑:不睡了?
    怎么睡?赵夜阑从他腿上下来,坐到一旁去,片刻后,他又侧过头,垂眼看着他隆起来的衣服一角。
    燕明庭默不作声地试图用衣服盖住,然而并没有用,非但没有缩回去的意思,反倒越发精神了。
    这也不能怪他啊。
    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天气又这么热,美人在怀一整夜,他能守规矩已然是不易了,何况赵夜阑现在又一直盯着他看,能缩回去才有鬼。
    看看看,你还看。燕明庭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都是你挑起的火,回回喝醉了就磋磨人,自己倒跟个没事人一样。
    赵夜阑闻言挑眉:你是在怪我?
    燕明庭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低头不再看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否则这副样子要怎么出去见人?
    忽然间,面前笼下一层阴影,赵夜阑再次坐到他腿上,手也伸了过来:看来得好好教训你了。
    他的手有些凉,握上去的时候,滚烫的温度终于得到了一点抚慰,燕明庭呼吸一窒,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明显察觉到对方也愣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大将军果然天赋异禀。
    赵夜阑心里头只掠过这一个想法,随后有些生疏地教训着它。
    其实赵夜阑很少自己去做这事,尤其是近几年,已经过了最初的新奇感,越发心如止水,提不起任何兴趣。然而他看着燕明庭此时的表情,将欲望隐忍克制在喉间,脸上布满了情动之色,却又不得不收敛起声音,以免被人听见,这种掌控感让他内心感到非常愉悦。
    燕明庭半阖着眼,仰起头看见他得逞的笑容,按着他的脑袋吻了上去。
    良久,赵夜阑推开他,有些不满地揉了揉手腕:酸了,你自己来。
    那哪成?
    快了,就快了,我带带你。燕明庭沙哑着嗓子,握住他的手,一起重新覆了上去。
    最后,赵夜阑拿了好几块帕子擦手。
    燕明庭收拾好,穿上外衣,精神抖擞地从马车上下来,就是这腿有些晃。
    士兵们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燕明庭尴尬了一瞬,心说抱了一晚上,腿能不软吗?他直接骑上马,为了赶在晌午前到达知州,下令加快速度。
    左冉眼尖,骑着马追到了燕明庭的旁边,道:将军,你脖子红了。
    燕明庭下意识摸了下脖子,道:蚊虫叮咬的。
    蚊虫叮咬我是知道的,不过那不是在左边吗?左冉道,你这右边,分明是牙印,看着还挺深的。
    燕明庭顿时想起昨晚赵夜阑半夜发酒疯,把他脖子咬了好几口的场面。
    冉冉,你看错了,那就是蚊虫叮咬。尹平绿和左冉说完,从怀里掏出一盒脂膏,抛了出去,将军,接着。
    队伍加快速度后,终于赶上了孙府的午饭,将手下们都安顿好之后,几人才跟着孙知府去府上用饭。
    尹平绿幼年曾和孙知府见过,和孙暮芸也有过几面之缘,是关系还不错的小姐妹,只是因为距离而很少见到面。
    孙知府见到她,感慨了一番世事无常,尹平绿倒是不甚在意,又问起孙暮芸的近况。
    两人在这边叙旧,赵夜阑却扭头看着燕明庭红一块白一块的脖子,问道:你脖子怎么了?
    燕明庭低声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赵夜阑皱眉,伸手在他脖子上抹了一下,指腹上便多了一层脂膏的痕迹,再一看脖子,顿时了然。
    多半是燕明庭拿脂膏来遮盖齿印,只是这天气太过炎热,脂膏都开始斑驳了。
    赵夜阑自知理亏,安静地低头吃饭。
    这时,孙知府又搬了几坛荷花酿上桌:来,赶路辛苦了,将军和大人先喝点酒解解渴吧。
    燕明庭登时笑出了声,叫其他人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看着他。
    我就不喝了。赵夜阑现在对荷花酿有了阴影,下午还要办正事,喝酒误事。
    他酒量不好,还是我来吧,我不误事。燕明庭笑着将酒接了过来,和其他人喝了起来。
    用过饭后,大家齐聚书房,孙知府说起目前的情况:前些时日多亏得了赵大人的信函,我才早早做了准备,在知州一带都摸清了,统共八县受灾,又将难民们统一归置,现在就在隔壁县城,那里还有一个湖可以勉强生存,但是也快被抽干了。若是再不下雨,恐怕也撑不了几日,而且我们的灾银也已经耗完了。
    银子我给你带过来了。赵夜阑道。
    那真是解决了我们的燃眉之急。孙知府长舒一口气。
    我们这一路上,几乎没碰见什么人,田地都干了,所以就不要往这个方向疏散难民了。咱们可以往东、北、南三个方向疏散。赵夜阑指着地图说。
    好,可是这人手孙知府为难道。
    也给你带来了。赵夜阑指了指燕明庭。
    燕明庭颔首,去外面分出六个队伍,三个负责送难民,三个运输食物。
    赵夜阑又争取将淮州的几个赈灾点一同连接上,这样就可以省去一批劳力。
    城里还有哪些水源?赵夜阑问道。
    孙知府一五一十的交代完后,尹平绿却忽然皱了一下眉,指着一座地处交界线的山说:这里还有一股活泉。
    这里有点远,你是怎么知道的?孙知府问。
    幼年我来知州做客时,暮芸偷偷带我去玩耍过,只是位置有些不好找,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水了。尹平绿说。
    你还能记得具体方位吗?赵夜阑问。
    尹平绿回忆片刻:能。
    那你带些人去检查一下。
    好。
    我去。左冉自告奋勇道。
    这两人离开后,赵夜阑又提出去城里转转,和燕明庭两人独自上街了。
    较之于之前来的时候,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所有店铺都关上了门,太阳毒辣得很。
    燕明庭撑着一把伞举在两人头上,赵夜阑四处看了一眼,最后站在城门楼上,俯瞰这一片干涸的景象,道:我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下雨天。
    你为什么讨厌雨天?燕明庭问。
    因为下雨天会死人。赵夜阑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艳阳天,可是不下雨,一样会死人。
    会下雨的。燕明庭道。
    赵夜阑扯了扯嘴角:你说,那些祈雨仪式有用吗?
    大概是图个心安吧,没有别的办法了,就会想要祈求上苍。燕明庭扭头看向他,你想求求上苍吗?
    赵夜阑最恨的就是什么天理天道之类的言论的,他收回视线,转身下城楼:去他的上苍,我只相信事在人为。
    燕明庭笑了笑。
    淮州知州很多地方都有湖泊,但是都太小了,一遇见旱灾就难以维持,我在想,以后是不是可以挖通沟渠,想办法与淮河流通过来?赵夜阑问道。
    燕明庭赞同这个提议,但是却道:这个工程量太大,看起来劳民伤财,结果也不一定尽如人意,朝廷多半不会同意你的建议。
    可是不做好防护措施,等下一次、下下次,还遇到这样的情况,依然是等死吗?
    那你想好和朝廷怎么说了吗?
    赵夜阑眼神一厉:等这次灾情缓过去,损失挽救回来后,我就去当这个恶人。
    行,我支持你。燕明庭道。
    赵夜阑侧目:我可能会被千夫所指。
    我帮你骂回去。
    赵夜阑笑出了声。
    快到孙府时,赵夜阑突然感觉一阵眩晕,想要说话却没有力气开口,刚抓住燕明庭的袖子,就控制不住往地上倒去。
    燕明庭眼疾手快地抱住他,喊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连忙抱着他回到了孙府,急匆匆将大夫找来。经过诊治后,确认是中暑之症。
    连日来在太阳下奔波忙碌,再加上暴晒,终究是把他给病倒了。
    燕明庭有些懊恼,只惦记着他畏寒,竟忽略了现在的情况,还跟着他在外面走了这么大半天。
    赵夜阑被灌了点药,迷迷糊糊热醒好几次,额头上贴着块湿帕子,旁边有人一直在给他扇风。
    后来,他半梦半醒间听到很多人来探望,都被燕明庭打发了,只留下孙知府。
    孙知府是来询问部署计划的,赵夜阑很想爬起来跟他当面交代,可是压根没有力气,连眼睛都无法睁开。随后他听见燕明庭给孙知府详细地讲了一遍具体流程和计划,并没有纰漏,他这才安心睡着。
    到了夜间,他又听见左冉和尹平绿兴冲冲地跑进来:大人大人,找到水源了!虽然不多,但暂时够咱们喝的了!
    嘘。燕明庭示意她们小点声,让她们轮流去休息,然后另一人带着手下人去运水。
    赵夜阑听着他们的对话声,渐渐安下心,睡前脑子里莫名浮现一句话怕什么,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再醒来时,外面已经是晌午了,他虚弱地睁开眼,转了转眼睛。
    你醒了?燕明庭喜不自胜地看着他。
    嗯赵夜阑看了眼他熬红的眼,和手上的扇子,料想他是一夜没睡过。
    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燕明庭说完,也没等他点头,就着急忙慌地跑去厨房,端了碗粥进来,扶着他坐好,亲自给他喂粥,现在粥都是稀罕东西了,你可不许嫌弃。
    赵夜阑病恹恹地喝了几口,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又是孙知府来汇报疏散难民的进展情况了。
    赵大人,你可算醒了,真是太好了。孙知府喜道。
    行了,这几日有什么事都跟我说就行了。燕明庭一边喂粥,一边和孙知府讨论完要事,就让人出去了,随后发现赵夜阑一直盯着他。
    怎么?是我分派有不妥的地方?燕明庭问。
    赵夜阑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起一个笑容。
    喝完一碗粥,燕明庭又扶着他躺下,让他继续休息。
    你也来躺一下吧。赵夜阑拍了拍旁边的位子。
    燕明庭怕他热,只侧着身躺上去,尽量避免肢体接触。
    赵夜阑安静得看着他,即使病倒了,心里却异常熨帖,这就是有人可以依赖的感觉吗?什么事都不用自己去操心,也不用殚精竭虑地考虑会面临什么危险,只管安安稳稳地躺好养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种日子居然也会在他身上出现?
    习惯了一个人,就习惯了凡事都要自己去处理解决,也更难相信其他人会爱自己。
    但是,燕明庭是个例外。
    燕明庭在大事是聪慧灵敏的,只是面对自己时会傻里傻气,其实是可以放心依赖的人。更重要的是,他能感受到燕明庭那从未诉之于口的爱意有多重。
    越是不轻易开口,就越是沉重。
    这一点,他与他心照不宣。
    我昨晚做了个梦。赵夜阑轻声说道。
    什么梦?燕明庭也不自觉放轻了声音,帮他把落在脸颊边的青丝拨开。
    梦到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梦里他对燕明庭完全消去了敌意,两人友好地喝完合卺酒,还聊起了这些年各自在边疆和京城的经历,他甚至还在天不亮的时候,乖乖跟着燕明庭去扎马步了。
    他讨厌马步,既是觉得不雅观,又嫌麻烦,更重要的是他当时并不想要养好身体,纯属多此一举。
    不过昨晚的梦里,潜意识其实是想好好活下去的,因为他现在的世界里,不是只有他孤零零一人了。
    他想要活得久一点,再久一点,好和燕明庭一起老去。
    洞房花烛夜?燕明庭又确认了一遍,嘴角已经扬了起来。
    嗯。赵夜阑正想告诉他,等回了京城后,他会好好锻炼身体,跟着他一起扎马步,学骑马射箭。
    谁知下一刻,他就听见燕明庭控制不住欣喜的表情问:那梦里的洞房花烛夜,我得手了吗?
    赵夜阑嘴角一抽:
    第65章
    两天后,赵夜阑总算恢复得差不多了,屋里没有别人,他穿好衣服,刚走出门外,就听见燕明庭跟左冉交代道:把大夫开的方子拿去熬两锅,让每个人都能喝到。
    好。左冉一抬头,就喊了一声,赵大人,你怎么起来了?
    燕明庭转过身,挥挥手,左冉赶紧去办事,他这才走到门口,温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赵夜阑摇头,问:你们在熬什么药?其他人也病了?
    就是熬点降暑的药,他们天天在外面跑,以防万一罢了。燕明庭道。
    是我疏忽了。赵夜阑光想着这群士兵训练有素,体力又好,只顾着让他们去办事了。
    你最大的疏忽就是你自己。燕明庭扶着他进去坐好,又叫大夫来确诊一遍,确认没有大问题后,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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