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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煞星将军后免费阅读(25)

    赵夜阑:行了,别贫了,还不快去打水来洗手。
    三人洗完手,在房间里坐下,赵夜阑经过方才那一番折腾,又出了不少汗,他拿出帕子擦擦脸,忽然间见燕明庭的脸上有两道黑漆漆的痕迹,不像是栽树时蹭到的泥土,狐疑地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瞧了瞧:这是哪儿弄的?
    我刚刚在灶前烧了会火。燕明庭解释道。
    赵夜阑立即猜到缘由,明记包子铺生意好得很,一旦掌柜关门,便是再多的银子也难以叫他重新做。他本以为燕明庭会聪明点去找其他家的包子,反正他此时只是想吃个包子而已,哪家的都行,却不想这家伙一根筋,为了买明记的包子,竟去给人家当伙夫。
    你为何不直接拿出你的将军令牌,这点面子他一个包子铺还是会给的。赵夜阑说。
    那不就是仗势欺人了吗?燕明庭刚说完,脸就被人用力摩挲了两下,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赵夜阑没好气地用帕子给他擦完脸上的污迹,冷哼一声:燕将军刚正不阿,自然瞧不上我们这种仗势欺人的家伙。
    你这又扯到哪儿去了。燕明庭将包子推到他面前,快吃快吃,刚出炉的,热乎着呢,凉了就不好吃了。
    赵夜阑拿起一个热乎乎的包子,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又问道:你帮人家烧火,他就同意给你做了?
    啊是的。燕明庭心虚地点点头,我说家里人急需他的包子,他就让我去帮忙了。
    赵夜阑半信半疑地瞧了他一眼,继续安静地吃包子。
    等会还回将军府吗?燕明庭问。
    赵夜阑拒绝:你自己回去吧,我明日直接去翰林院。
    那怎么行,罢了,我就在这多陪你一晚。
    赵夜阑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吃完包子没多久,赵夜阑正欲睡下,却被燕明庭拦住,对方笑眯眯地将一碗药送到他面前:来,先把药喝了。
    喝。
    赵夜阑接过碗,一饮而尽。
    燕明庭好笑道:你这人,每逢昏迷时就会把药吐出来,反倒清醒的时候就能乖乖喝药。
    赵夜阑没有理会他,皱着眉头躺下,忽然间嘴里一甜,燕明庭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
    他僵硬了一瞬,感受到酸甜味道后,才缓慢地吃了起来,抬眸看向对方。
    燕明庭笑道:我那小弟以前不爱喝药,非得缠着我喂点蜜饯糕点给他吃。怎么样,喜欢吗?
    不喜欢。赵夜阑翻过身准备睡觉。
    那你还吃得那么快。燕明庭笑了笑,又打了个地铺。
    隔天醒来,赵夜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昨晚起来种树不过是强撑着困倦,现在脑袋依旧有些混沌,但没有告假,坚持去了翰林院。
    高檀将他送到门口,正要回去时,却被赵夜阑喊住,低声吩咐:你去找一下明记的掌柜问件事。
    是。
    阮弦见他身体不适,便过来帮他一起做事,两人坐在一块,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提及到了殿试的情况,猜测谁会成为状元。
    赵夜阑敷衍地点点头,只在对方问起看好哪个人时,有意无意地夸了几句王桂生。
    我也觉得此人文采不错,只是文章太过犀利,不知道能否入皇上的眼。
    能的。赵夜阑笃定道。
    阮弦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赵大人的意思是,皇上喜欢这种?
    赵夜阑勾了勾嘴角,不再多言,徒留他自己去琢磨。若是够聪明,就知道后面该怎么办了。
    下午,翰林院接到命令,马上起草诏书,殿试结果已出,进士及第已有人选。
    院里上下都热闹了起来,阮弦站在一旁围观名单,状元果然是王桂生,意外地看向赵夜阑,对方独自坐在一角翻阅史书,并不像他们这般如此关心此事,又或者是早已心里有数。
    阮弦转了转眼睛,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放衙后,赵夜阑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揉揉太阳穴,疲倦困顿地往大门外走走。
    阮弦神不知鬼不觉地凑到他身边来,小声问:赵大人,我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
    什么事?
    我看过那王桂生的文章,含沙射影地骂过你,你对他毫无芥蒂,还时常称赞他,这是为何?
    因为他是有用之人。
    在下明白了,多谢告知。赵大人是否身体不适,不如去我府里坐坐?内弟恰恰是一位大夫,不妨让他一试?阮弦道。
    赵夜阑正欲说话,却听门外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赵夜阑。
    他抬头望过去,瞧见燕明庭双手环抱,站在大门外,旁边停着一辆轿子。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缓步走上前。
    路过,顺便接你一起回家。燕明庭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是有点烫,赶紧上轿回去。
    赵夜阑也没拒绝,正需要这续命的轿子,掀开帘子便坐稳了,却发现他没有立即跟进来,疑惑地拉开撩起窗帘一角,见燕明庭语气严肃地问阮弦:你是何人?
    回将军,我乃七品翰林编修,阮弦。阮弦恭敬道。
    可有娶妻?
    自然是有的,与内子已成亲一年有余。
    嗯,天色不早了,快回去陪你夫人吧。燕明庭神色稍松,转身钻进轿子。
    行至一段路程外,燕明庭才问:那小白脸谁呀?你俩关系很好吗?
    赵夜阑摇头。
    那你们俩还有说有笑的?
    什么有说有笑?
    你都对他笑成这样了。燕明庭竖起两根手指,往嘴角上一推,抱怨道,你总是对旁人这样笑,对我就是板着一张冷脸。
    见状,赵夜阑抿直了嘴,强忍着笑意,道:敷衍他们罢了。
    燕明庭嘴角一弯:也就是说,你对别人都是敷衍,对我就是真性情了?
    赵夜阑笑容一顿,剜了他一眼,复又闭上眼睛歇息。
    燕明庭很自觉地没有打扰他,抵达将军府后,才轻轻拍了下他:到了。
    赵夜阑缓缓睁开眼,跟在他身后缓慢下轿,见他三两步迈进大门,不知想到了什么,侧头问轿夫:你们在翰林院等了多久?
    小半个时辰。轿夫说。
    怎么还不进来?燕明庭又退回到门口,怎么?还没恢复好,走路都不利索?
    赵夜阑别有深意地走到门口,从他身边经过,嘴角翘了翘。
    你等等。燕明庭惊讶地拉住他胳膊,你刚刚是冲我笑了吗?
    没有的事。
    还说没有,笑什么呢,说来我听听。燕明庭心情颇好地揽着他肩膀就往里面走去,哦对了,先去书房吧,大夫的事有点眉目了。
    赵夜阑一直试图挣脱他的手,都没有成功,余光瞥见高檀正在扫院子,喊道:小高,过来。
    大人,你回来啦!高檀提着扫帚就跑了过来。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高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燕明庭,然后捂着嘴,悄悄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燕明庭见赵夜阑眼神变得越来越阴郁,又从高檀的话中听到了明记的关键词,似乎猜到了什么,立马抬起双手投降。
    敢问燕将军,是你的哪位夫人正难产,需要包子来续命?赵夜阑微微眯起眼眸。
    燕明庭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僵硬地往后退两步,无辜一笑: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罢,潇洒掀开衣摆,随即灰溜溜地逃跑了。
    赵夜阑一把夺过高檀手里的扫帚:燕明庭,你给我站住!
    第29章
    覃管家正在祠堂清扫,听见外面鸡飞狗跳的,吓得赶紧溜出门去打听情况,便看见燕明庭在院子里一路狂奔,最后竟窜到了那棵老树上去。
    赵夜阑站在树下喊道:燕明庭,你给我滚下来!
    有本事你爬上来!
    燕明庭!
    在!
    你先把扫帚放下,有话好好说嘛,你看哪家夫人像你这般要动手的。燕明庭好言相劝道。
    你还敢提夫人二字?!赵夜阑冷笑两声,行,你不下来是吧,小高,把这树砍了!
    是!
    这可是百年老树,长成不易,又有风水一说,轻易砍掉实在可惜!
    覃管家正要跑去阻拦,就见燕明庭凌空踩着枝叶跃了下来,站在原地,任赵夜阑打了好几扫帚,又踹了两脚,两人才一前一后地去了书房。
    覃管家擦擦虚汗,把周围看热闹的下人们通通驱散开,才回到祠堂继续打扫,嘴里念念有词:老爷,老夫人,你们别见怪,将军和赵大人这是恩爱呢,嗯对,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相爱,你们就放心吧。
    另一边,燕明庭嘀咕着走进书房:我的面子都没了。
    你还知道要面子?赵夜阑怒不可遏将扫帚扔还给小高,,那掌柜的究竟知不知道你是何人?
    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然他敢让我去打下手吗?燕明庭说道。
    赵夜阑坐在位子上喘气,跑了这一会儿,额头已经沁出了汗。
    先喝点茶缓缓吧。燕明庭给他倒了杯茶,以示歉意,又解释道,我当时不编那么个理由的话,又怎么让你吃得上热乎乎的包子呢。
    这么说来倒是我的错了?
    可不是。燕明庭刚坐下,又挨了他一脚,不,我是意思是,我昨晚没有白去。我一边打下手吧,一边偷偷学了下手艺,往后你要是半夜想吃包子了,就不用去劳烦别人了,我就可以给你做。
    赵夜阑压根不信他的说辞,忿忿地喝完茶,平息怒火,才问起正事:大夫找到了?
    找到了,多亏了你的画像,很快就有大夫说为此人治过病。燕明庭神色稍正,低声道,这大夫说,鲍伦患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一开始不会发现异常,只是觉得头晕无力。大夫和鲍伦一直以为是感染了风寒,直到久治无效,才发现了不对劲。大夫难以根治,又怕毁了招牌,就没有再接着给他诊治了。
    他这个毒
    正是当年我父亲所中的毒。燕明庭脸色阴沉,没想到他害人终害己,最后也是死在这种毒下。
    赵夜阑沉默片刻,道:那现在得去查清这个毒的来历和作用,太医院的人兴许能了解,但可能会声张出去。
    先看看民间有没有好的大夫吧。
    我倒是有一人可以试试。
    谁?
    阮弦的内弟。
    阮弦?燕明庭想起那小白脸的模样,有几分嫌弃。
    他今日才说过内弟曾和前太医院院使一起游历过,学成归来,如今正在准备考入太医院。
    那成吧,把他直接叫过来?
    不急。赵夜阑如果现在去找人,便是有求于阮弦,对方难保不会拐弯抹角提出什么要求,他不愿落入被动的境地,等阮弦主动把他送上门来示好,意义就不一样了,我们才更好封他们的口。
    燕明庭没想到一个简单的举动都能算清后面的利益牵扯,由衷地竖了个大拇指:还得是你。
    用过晚膳后,燕明庭有说有急事找他商量,把他带到了院子里,却又始终不肯说到底所谓何事,只埋头在前面快步走着。
    赵夜阑一开始以为他是在找议事的地点,便跟了上去,直到跟他们绕着将军府转了一圈,才察觉出对方的用意来,突然停下脚步,沉声道:你是故意的。
    燕明庭转过身,笑了一下:是的,饭后消消食,对身体好。
    这一番疾步快走,赵夜阑身体已经有些热,转身要回房,燕明庭噌地一下拦在他面前,诱惑道:如果再小跑一圈的话,你就会长命百岁。
    说,继续胡说。
    我还能害你不成?燕明庭抓住他的细胳膊,我算是看出来了,让你扎马步是比登天还难,索性就换种方式,先跑一圈如何?
    赵夜阑纹丝不动。
    跑得慢一点,我陪你一起跑。燕明庭想了想,又加了个筹码,如果你跑完一圈,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什么事?
    全凭你吩咐,只要不是烧杀抢掠,违背道义之事都行。
    赵夜阑静默片刻,反复思量利弊,终究还是点头了:好,一言为定。
    虽说只是跑一圈,将军府所占面积可不小,燕明庭又精明地将边边角角都跑遍了,最后看赵夜阑实在是累得够呛,才在大门口停下来。
    赵夜阑背靠着梁柱,不住的喘气,额头全是汗。
    高檀中途看见他们一前一后地跑步,也跟着跑了一路,轻轻松松地跑到他面前,忍不住好奇:大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不关你的事,自己玩去。赵夜阑道。
    小高委委屈屈地去找覃管家诉苦:我觉得大人越来越不喜欢我了,以前什么事都带上我,现在有了将军,还嫌我碍事了。
    覃管家安慰他:别伤心,这事不怪他,你是真的碍事。
    高檀:?
    晚上沐浴后,赵夜阑仔细闻闻,才觉得身上的臭味消失了。
    燕明庭又给他端了碗药过来:马上就是恩荣宴和春猎了,你得尽快恢复好身体,免得出什么岔子。
    赵夜阑闭上眼睛,一口气将药喝完,便早早躺下休息了。他没有立即说明跑步的条件,到底要燕明庭做何事,但燕明庭知道他不会就此作罢,肯定记在心里,就等着哪天吩咐他做事呢。
    清明过后,难得晴了几天,赵夜阑的风寒经过调养后,也渐渐恢复了过来。
    恩荣宴设立在夜间,赵夜阑换好官服,又在腰间戴了个香囊。
    燕明庭闻了闻:是茉莉香?
    狗鼻子还挺灵。
    你好久没戴那个江离的香囊了。燕明庭想想还有点小感动,是担心我打喷嚏吗?
    是嫌你丢人。赵夜阑白了他一眼,起身往大门外走去,见那群武将们也来了,大家正围着人群中的钟越红打趣。
    平日里只着武装的钟越红,此时穿上了一身翠色留仙裙,一听见兄弟们起哄,她就忍不住想拔剑,奈何往腰间一摸,只能摸到荷包。
    别说,越红今日可是真美。燕明庭走出来时,也是愣了一下,笑了起来。
    将军,怎么连你也打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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