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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煞星将军后免费阅读(5)

    是。小高立马应道,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走了两件绸缎。
    覃管家和下人们都看向将军,燕明庭点点头:给他罢,放着也无用。
    赵夜阑侧目横了他一眼,抬脚便往新房里走去,砰地一声关上门,将燕明庭和身后一众人拦在了外面。
    将军,还要喝合卺酒呢。丫鬟小声道。
    无事,你们先退下吧,不用伺候了。燕明庭挥挥手,等下人们都离开后,才若无其事地进屋。
    桌上两个杯子空着,燕明庭看了眼坐在床边的人,自顾自的走到桌旁,提起酒壶仰头喝了几口,爽快道:酒倒是好酒。
    赵夜阑目光阴郁地盯着他,纹丝未动。
    时候不早了,歇息吧。燕明庭放下酒壶,来到床前,伸手去解腰带。
    你做什么!赵夜阑喝声道。
    燕明庭一愣:脱衣啊,难道你要穿着这么累赘的衣服就寝?
    赵夜阑正想骂他几句,谁知一开口,就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他下意识揪住衣领,偏过头咳个不停,脸色更显苍白,紧紧闭上眼,不欲被燕明庭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待稍微好转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眼里又充斥着戒备与恼怒,只是这恼怒也不知是对别人还是自己的。
    视线一顿,他看着出现在面前的杯子,疑惑地看向眼前人。
    先喝点水吧。燕明庭道。
    赵夜阑沉默半晌,无声地接过来,热水浸润过嗓子,喉咙才觉得熨帖。
    燕明庭见他不咳了,刚收回杯子,自己倒忍不住又打了两个喷嚏,打得赵夜阑直皱眉。
    我说你身上到底是什么味啊?这么呛人。燕明庭问道,弄得这么香,回回见了都要打喷嚏。
    赵夜阑睨他:这可是进贡的上好熏香,只有你个莽夫才觉得呛人。
    哪个地方进贡的,专害人。燕明庭不信,说着又要捂鼻子。
    不解风情!
    赵夜阑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费神,想要就寝,可又要防着眼前这个莽夫。
    思忖间,燕明庭已经脱了外衣,往床上一坐,问道:你怎么还不脱?
    赵夜阑眼光如刀,刀刀割在他身上。
    奈何燕明庭浑然不觉,甚至观察起他的新夫人来。
    他自小在男人堆里长大,阅过百万大军,就是没见过赵夜阑这样的男人。说他厉害吧,走几步就咳几声,虚弱得跟根野草似的,一阵风都能刮飞。可说他弱吧,杀起人来又不费吹灰之力。
    偏偏这么一个人,长得又格外好看,赛过他见过的所有男人和女人。皮肤白的似雪,红衣艳得似血,竟出奇地适合他。
    不用你管。赵夜阑冷声道。
    是不是太繁琐了,你不会脱?这喜服确实有些麻烦,我来帮你就是。燕明庭刚伸出手,就被枕头砸了一下,他按着枕头放回枕边,身体往前一倾,就差一点就要碰到赵夜阑了。
    忽然间一道亮光划过,紧接着脖子一凉,他僵住不动,低头看着抵在脖子上的短刀,随后抬眸看向脸色苍白的赵夜阑。
    你要如何?赵夜阑冷眸看着栖身在前的人。
    燕明庭一脸莫名,这可不是示好的态度啊,疑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赵夜阑眼神凌厉,手上用力握着刀:好好呆着,老实点,别乱动。
    燕明庭扯了扯嘴角:你是头一个能近我身,拿刀威胁我的。
    赵夜阑见他不甚在意,瞳孔微缩,刚要用力,手腕突然就被扣住,紧接着双手都被抵在了栏杆上。
    赵夜阑挣扎了两下,对方的力气更大,毫无还手之力,剧烈地喘息了两声,胸口起伏不定:放开我。
    让我看看你还藏了些什么好东西。燕明庭摸了摸他的腰腹。
    赵夜阑恼怒道:燕明庭!
    在呢在呢。燕明庭伸手从他怀里掏出一个护腰,一般的刀枪难以击中,嗯,是个好东西。
    赵夜阑气极,眼睁睁看着他把护腰给扔到了门口。
    哟,还有护腕呢。燕明庭笑了起来,从他手上取下护腕,这个是兵部尚书的宝贝,应该是赠予我的新婚贺礼,看来方才你在库房可没少拿。
    赵夜阑理直气壮地看着他:那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提醒你一下,这些对你来说没什么用。燕明庭掂量着护腕,太重,你细胳膊细腿的,戴着都费劲。
    你!
    赵夜阑双手得空,趁着他低头研究护腕的时候,一鼓作气持起短刀,刚抬起手,对方连头都不用抬,就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手腕,翻转一下,他立即感到一阵痛楚。
    这还没完。
    也不知燕明庭到底使了什么功夫,他跟着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坐到了燕明庭的身前,前胸贴后背的姿势,让赵夜阑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正要骂人,燕明庭就握住他的手,抬手在床的栏杆上刻了一个字早。
    虚弱无力,以后每天早起跟我扎马步!燕明庭道。
    赵夜阑:?
    一番折腾,赵夜阑已经放弃了用性命威胁的法子,压根威胁不动,只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燕明庭:你刚刚说什么?
    扎马步。燕明庭松开他的手,你底子太差,既然想要习武,就要想从最基础的学起。看在咱们成了亲的份上,我会亲自监督你的,一般人可享受不到这待遇。
    赵夜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咬牙问道:谁说要习武了?
    你刚刚那一阵花里胡哨又没用的招式,不是在跟我试探武功吗?燕明庭奇道。
    赵夜阑:
    难不成你想用这把破刀威胁我?好让我与你洞房?燕明庭大惊失色,双手护住胸膛。
    赵夜阑气得把刀扔过去:谁要和你洞房!
    那看来是想习武了。
    赵夜阑累极了,他麻木地脱下外衣,裹上被褥翻过身,露出个生气的背影。
    见状,燕明庭无声地笑笑,随后在他身边躺下。
    你起开!赵夜阑倏地坐起来,厉声道,谁让你躺这里的!
    这是我的床,我为何不能躺?
    赵夜阑只恨刀对他没有任何作用,咳了两声:总之,你不能睡在这里!
    我不睡这,还能睡哪?燕明庭说着,替他拍了拍被子,怎么总在咳嗽,要不多喝点热水?
    赵夜阑身体微僵,道:滚,你别在这屋睡。
    谁知对方不仅不动,反而靠他越来越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屋顶上有人。
    赵夜阑倏地睁大眼睛,敢在将军府的新婚之夜暗中观察,想来也只有一个人有如此大的胆子。
    他没再吭声,起身去房间里寻了些书籍,放在床铺中间,将两人泾渭分明地隔开。
    房间骤然安静下来,燕明庭大手一挥,蜡烛的火苗被掐断,漆黑一片。
    良久,赵夜阑察觉他规规矩矩地躺着,并没有要逾矩的意思,弄不好这莽夫压根不知道男人之间如何洞房,暗自放下心。他侧躺着,良久,又忍不住辩解:那把刀不是破刀,可是云南王进贡的。
    啧,尽整些花里胡哨没用的东西进贡,这玩意上战场能杀人才有鬼,倒是上面镶的玉石能卖些钱。燕明庭优哉游哉地说,好看不一定好用,改天给你挑几个合适的玩意。
    赵夜阑没有拒绝,有便宜不占是傻子行为,他又不是傻子。
    对了难道你都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英俊潇洒吗?燕明庭侧起身子,在黑暗中还能看到他的背影轮廓。
    从他回京后,但凡见过他的人,无不感叹与当年的样子判若两人,他也就懒得解释缘由了。
    可赵夜阑只是短暂地惊讶了一瞬,就马上接受这个事实,都不给他一个得意炫耀的机会。
    是中毒的原因吧。赵夜阑说,当年了解内情的人只知你是中毒,现在想来,应当是连容貌都会受影响的毒。
    嗯。燕明庭笑了笑,这个毒挺厉害,军医都束手无策,差点就丧命了。万幸,你及时派人来边疆,救了我一条命。
    是三是皇上派的人。赵夜阑说。
    皇上当时压根不知道我中毒的事,只有你见过我。不管你们当初的用意是否是为了利用我们,但好歹我这条命是从你们手里救下来的。
    赵夜阑未语,正要睡着时,燕明庭又戳了戳他的背,问道:你给我送的花是什么意思?
    别碰我!赵夜阑恼道,我什么时候给你送花了?!
    就前几日,特地派人送到府里来的,还有什么柳条你是不是对我燕明庭说着说着,竟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他平时都是和一群大男人生活,连女人都鲜少碰着,更别提经历如此大胆示爱的举动,着实让人苦恼,又有一丝羞涩。
    他叹了口气,枕着双臂,望着屋顶,浅笑道:这个事你也不用急,等我先做做心理准备,虽然你长得好看,可我也不是见着谁都会
    那不过是一些没有用的废物罢了。赵夜阑说。
    燕明庭笑容一僵:啊?
    没地方扔,只能扔你府里来了。
    无情的回答给燕明庭杀了个措手不及,他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又是什么意思?赵夜阑漠然道,你以为我对你什么意思?
    燕明庭被堵了个哑口无言,自然不会道出自己自作多情的事实,他也翻了个身,哼声道,没什么,就是觉得那些花太丑了,特别丑。
    没你丑。
    你说话不讲良心,本将军哪里丑了?
    哪里都丑。
    两人背对着吵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但赵夜阑睡得并不踏实,换了个地方和床榻,身边又多了个陌生男人,时不时就会从梦中惊醒过来。
    然而他更是没想到,燕明庭居然真的敢在他好不容易熟睡后,突然把他扛起来去扎马步!
    作者有话要说:
    燕明庭:一日之计在于晨,马步不扎可不成【嘿哈】
    赵夜阑:我鲨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7章
    还在睡梦中的人,听见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入目便是燕明庭的脸庞,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怎么在
    我房里。燕明庭接话。
    赵夜阑看了眼外面天色,浓墨一般的黑,揉了揉眉心:现在是什么时辰?
    卯时一刻,该去操练了。
    赵夜阑合上双眼,翻身背对着他,暗骂几句。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骤然惊醒,发觉自己已不在温暖的被窝里,而是悬空于地面上,身体被人扛在肩上。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赵夜阑彻底清醒,用力捶着燕明庭的背。
    燕明庭不痛不痒地说道:去抽抽你的懒筋。
    赵夜阑不断地喊他的名字,对方在门口停了下来,又折身回去,赵夜阑刚松一口气,谁知对方竟是把自己按在床上穿靴披衣,随后又扛了起来。
    门口的侍卫看见将军扛着人出来,吓了一跳:将军,是不是进贼了?
    燕明庭!快放开我,听到没有!赵夜阑气喘吁吁地骂道。
    无事,不是贼人,是夫人。去把我的马牵来,我们出去一趟。
    赵夜阑刚落地站稳,就被燕明庭拽上了马背,惊呼一声,慌乱中握住了他的胳膊,随后又粗暴地推开。
    不要乱动,小心摔下去。燕明庭笑道,这一摔可疼得紧呐,说不准还要破相。
    赵夜阑郁结:堂堂将军府,难道就没有一顶轿子了吗?!
    坐那玩意作甚,又要人抬,又闷得很,哪有这样自在舒服,捉好了。燕明庭抓起缰绳,双腿夹住马腹,转瞬便消失在宽阔的路面上。
    疾驰而过的凉风从赵夜阑的脸上刮过,又冷又疼,马的速度很快,压根看不清前面的路,他索性闭上双眼,听见自己咚咚咚跳个不停的心脏声,头一次坐在快马的背上,身体有些不适应,还有些难以言喻的紧张,生怕摔了下去。
    一路无话。
    到了。燕明庭停下来,先一步下马,然后冲他伸出一只手,下来吧。
    赵夜阑凌厉地扫了他一眼,刚伸出手,发现还在微微颤抖,又收回去,抓着缰绳,纹丝不动,像一座沉默的石狮。
    再不下来,我那些手下们可就要到了。燕明庭笑道。
    赵夜阑面色一凛,面无表情地把手递给他,刚踩到脚蹬子,就被轻而易举地抱了下来,腰还顺势被丈量了一下,只听燕明庭直叹息:我就说你这小身板差吧,腰也太细了,连匹马都降服不了。
    赵夜阑抬眸,微微一笑,狠狠踩在他脚上。
    当手下们赶过来时,就看见他们的大将军站在校场门口,抱着一只脚直跳,连忙上前追问发生了何事。
    没事没事。燕明庭挥挥手,若无其事地说,都进去吧。
    一行人点点头,却发现还有另一人的存在,脸蛋白的不像话,偏偏脸颊上又染上了薄红,应当是气的。
    将军,你把赵把夫人带到这里来做什么?钟越红不解道。
    他想要习武,强身健体,我便带来一起操练了。燕明庭说。
    胡扯!
    赵夜阑心里有气,可又不想在一群陌生手下面前与人争辩,平白失了风度。
    校场里的士兵们已经有序地站好,燕明庭带着一行人进去,就听见一阵高呼:将军!
    此处是京城,不是营地,别把老百姓们吵醒了。燕明庭压压手,示意他们不要大声,让这几个手下去带领大家训练,然后领着赵夜阑在前面转悠。
    士兵们脚下扎得很稳,但脑袋却跟春笋似的,一会冒出来一个,争先恐后地看着前面的人。
    听说将军那旁边白白嫩嫩的人便是将军夫人,看起来病恹恹的,时不时咳两声,但是人蔫坏蔫坏的,老百姓们都在骂他,诅咒他早死呢。没想到新婚第二天就被将军一大早拉过来一起操练,当真还是将军厉害啊!
    在士兵们观察赵夜阑的时候,赵夜阑也在关注着他们,这群人比京城禁军更吃得苦,更有用。禁军早就快被皇粮养废了,统领都曾拿着不少银子来巴结他,可见油水贪得不少。
    赵夜阑,过来。
    赵夜阑回头,一见燕明庭就莫名来气,漠然道:谁许你喊我名字了?
    那我喊什么?夫人?燕明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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