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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情敌的崽养歪了免费阅读(37)

    江源致走了一路,最后在一株大槐树下停下,对那中年汉子道:你把村子里的人都叫了过来,我有话对他们说。
    那中年汉子听了,不过一顿饭的功夫,树下便都聚集了数百人。
    这些人听那大汉说长守山的仙人有事情咐吩,一个个都跑了过来,谁知来的却不是他们最为熟悉的沈笙,来的却是楠`枫一个面色冷俊的少年。不时便有人低头交谈议论。
    这人是谁啊?怎么没见过?
    听说是沈仙的侄子,前段时间沈仙人帮村子里的老人修房顶的时候,我看他跟在仙人的身后哩。
    啊?跟在沈仙人身后的,不应该是阿七吗?再说,沈仙人看起来那么年轻,竟然已经有侄子了?怎么以前没听过?
    回话那人不自然压低了声音,不是亲侄子来着,听说这个侄子的娘和沈仙人年轻时一段感情经历有关。
    众人都不由自主得竖起耳朵,一些年轻的妇人有的都已经用袖子掩住了惊奇的嘴巴,再看向江源致时目光便有些别的意味。
    沈仙人可真是用情至深,哪怕是自己情敌的孩子,也想从对方的身上找到自己心上人的影子。
    此时,人群一些偷听八卦的大老爷们儿终于坐不住了。
    谁说把自己情敌的儿子找回来,是为了找自己心上人的影子。难道就不能沈仙人是为了心中大义,不忍心让一个灭门的孩子流落在外。
    那群小妇人立即反唇相讥。
    沈仙人若是为了心中的大义,怎么会为了这个侄子做到了如此地步。再说,当事人之一就在我们面前,问一问便知了。
    江源致见八卦到自己身上,眉头有些抽搐。那中年汉子一看江源致有此神态,连忙喝止了一众坐等吃瓜的群众。
    都说什么呢,仙人们把你叫过来,是有事情咐吩的。不是让你们来议论他和沈仙人感情问题的。
    江源致:「」。
    静默了好一会儿,江源致才道。
    日后,长守山的事情便是由我作主。村里除了出现比较棘手难缠的阴煞邪气之外,一些自己能解决的小事,便不必上山去烦我。
    此言一出,众人皆议论纷纷。
    可是,以前沈仙人在的时候,无论事情大小都是帮我们去解决的。
    话说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江源致冷冷扫了对方一眼,吓得那人立即噤声,缩在人群后面,不敢再出声。
    还有,我说过的话,向来是不喜欢说第二遍的。这次念你们是初犯,我便不再和你们计较,但记住不会有下次。我手上有的是法子能制得住你们。
    他见又有几个人又想张口反驳,继续冷声道:别跟我说,什么玄门之人不能殴打凡人,否则有违天道什么的。你们也别想用离开长守村来威胁我,我不信这个,也不吃这一套。还有,你们手上的符篆,一年之中只能有三次向长守山求助的机会。若是浪费了这三次机会,你们就要承担自己选择所带来的后果。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长守山来的是这么难缠的一位主子。但他们当着江源致的面上又不敢再说些什么,因为他看起来确实是个说到就会做到的人。待江源致离开之后,众人才开始小声议论道。
    沈仙人那种性格温和性格的人,怎么教出这种不苟言笑的侄子来的?那人此时仍旧心有余悸。
    不瞒你说,刚才他看我的时候,我真的是有一种自己被当成猎物盯上了的感觉。
    我倒是感觉他们两个人的性格挺互补的。说起来,我们确实是有很多的无聊小事,都要麻烦沈仙人下山跑一趟。沈仙人性格好,不跟我们计较,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法。
    有位小妇人替江源致说了话,没有想到却被一位汉子嗤之以鼻。
    他们俩可没有那种关系,刚才他明明都听到了,却没有承认。
    小妇人道:这便是你不懂了。他们那玄门修仙之人向来是注重自己名声。这件事情若是假的,江小仙人肯定会当场否认,保住自己的名声。我看呐,这事情八成是真的,毕竟是和自己师叔,差着辈分呢。年轻人脸皮薄,总不好意思亲口承认,只能默认了。
    众位大汉一听,纷纷都觉得小妇人分析得有道理。
    作者有话说:
    呼嘿嘿,俺终于写到这儿了!
    第58章
    师叔,你怎么不叫了?
    江源致回到长守山的时候, 远远地就看到沈笙在山门外等他,江源致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在离沈笙数步之遥时,忽地定定停住了脚步。
    师叔, 你在这里等我等了很久吗?
    毕竟是江源致第一次下山处理事情, 沈笙到底是有些不放心。
    也没有等很久, 我做好了一桌子小菜。想到若是你成年大礼一过,你就要独当一面,我们这样相聚的日子, 以后也不多了。
    江源致从背后掏出酒壶的手一顿, 脸也沉了下来。
    师叔, 你你要离开我?
    沈笙道:自然不是,只是鸟儿大了,羽翼丰满时, 总是要去寻自己的一方天地。
    可是师叔, 我的原身是龙啊。
    沈笙失笑:我知道你原身是龙,只不过打个比方而已, 我们快些回去吧, 月闲说不定正等得不耐烦了。
    他们到时, 月闲已经在桌子上摆好了碗筷。江源致把手上的酒壶放在桌子上。
    沈笙现在一看到酒, 就想起以前年轻时自己干得那些糊涂事。无论江源致饭桌上怎么给自己劝酒, 沈笙都坚决不肯再沾一滴了。
    倒是月闲以前没有沾过酒味, 没喝了几口,就喊着头昏, 跑回去睡觉了。
    沈笙见江源致垂着脑袋不停往自己嘴里灌酒,连忙握住江源致倒酒的手。
    你今天怎么了, 是不是山下的事情处理得不大顺利?
    江源致摇了摇头。
    沈笙道:那是不是因为你的心上人?
    江源致默默点了点头, 好半晌才说。
    我不知道如何对他开口?江源致抬头看他:师叔, 你给我出个主意好不好?
    沈笙心道,江源致这条小泥鳅的脸皮,要是跟他爹脸一样厚,就不用在这儿眼巴巴的喝闷酒了,沉思片刻后才道:要不你暗示他。
    暗示?
    沈笙道:我们凤凰一族,会把身后的尾羽送给自己的心上人。因此,我们只要一般只要在交给对尾羽时,对方就会明白我们的心意。不知道你们龙族有没有类似于这种传统?
    他当时趁着酒醉把尾羽交给柳青芜时,怕柳青芜是外族,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所以还特意加以表白,以作为补充说明。
    江源致沉思半晌忽然道:那我们龙族便是极有可能是用自己身上的龙鳞做为自己的定情信物。
    说着,江源致放在桌子下的一双腿,便立即化了龙尾。江源致看着自己身上金光闪闪的鳞片,他低头挑了半天,始终挑不出一片自己看着顺眼的。觉得每一片都好像不够闪,也不够亮。
    师叔,你说我身上这么多的鳞片,即便送了出去,也显示不出它的珍贵之处。
    沈笙心道,龙性本淫吗,见一个爱一个,身上这身用作定情信物的鳞片也够用了。可嘴上却说:那你打算怎么办?
    江源致道:我想了半天,我身上的鳞片虽然多,可我的龙角却只有两只,不如我砍下一支送给对方如何?
    沈笙吓了一跳,龙族的龙角是与身体相连的,跟白鹿头上的角一样。把角砍掉,无异于是丢了半条命下去。
    我是叫你送定情信物的,不是叫你去送半条命的。
    江源致此时,明显已经有了酒醉之意,看着沈笙的目光也多了一些迷离。
    师叔,即然不能送角。那我就多拨几道鳞片下来,我再亲手刻下他的名字,他一定会明白的。
    沈笙被他目光灼得有些不大自在,只得轻轻「嗯」了一声,胡乱点头。
    接下来几日,已经有临近的玄门世家陆续赶到了长守山,沈笙亲自领着江源致到山门前迎接。
    此次江源致的成人大典上,来了不少玄门女修。
    以前,江东流是玄门之中也能数得上名号的人物,一些小辈只能从自家师姐口中得知江东流的只言片语。今日也算是想从江源致的身子上,窥得全盛时期长守山掌教之人的昔日风彩。
    一些年轻女修见江源致眉目舒朗,不自觉便相和他亲近。
    沈笙领着玄门族长在前面走,回头时便看到江源致身边已经围了一大群的女孩子。
    江源致竭力保持着面上柔和的笑容,脚步不自觉的加快,原本想要推拒女修送过来的荷包,在注意到沈笙扫来的目光时,忽然改变了方向。伸手接过那个荷包,脚步也不由得放缓了几分。
    这个荷包是阿霞姑娘亲手绣的,我非常喜欢?
    那个叫阿霞的姑娘立即涨红了。旁边那几个姑娘见了,立即起哄,纷纷从自己身解下荷包,递到江源致面前。
    江公子要是喜欢,我的这些也都送给你。
    江源致摇了摇头。
    不了,我只要阿霞姑娘的这个荷包就行了。这荷包上面绣的图案是龙凤呈祥吗?
    那个叫阿霞的女子,在师门之中极不显眼。却没有想到,却靠着绣功,独独却在江源致这边得到一份青睐,讷讷点了点头。
    与沈笙同行的族长见沈笙回头,也跟着沈笙回头看见这一幕,老脸有些红。
    他出来之前,就告戒他们这群女弟子。此次沈絮和沈柏川都会来长守山,一些仰慕他们的玄门少年必定都会前来,瞻让她们在外人面前矜持一些,这才容易勾搭那些春心萌动的少年。
    眼下,见了江源致那张俊脸,可都把他之前的叮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个孩子跟他爹一样,很容易就招女孩子喜欢。
    沈笙将头扭了回去,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这时,那位族长捋着胡子道:话说,这位江小公子再过几日就要成年了,不知道可曾婚配。
    未曾。
    那位族长双眼一亮。
    既然未曾婚配,我门中有一位女弟子和江师侄样貌倒是般配。
    沈笙笑了笑。阿致虽未婚配,却是已经有心上人了。族长的这分美意,我只能替阿致婉言谢决了。
    那族长听沈笙这么一说,虽觉可惜,倒也没再说什么。
    前脚沈笙刚把这位族长送到给他安排的院子,后脚月闲便急冲冲得跑了过来,对沈笙耳语了几句。沈笙听完,原本面上还是柔和的笑容,瞬时间便冷若冰霜。
    待沈笙领着江源致赶到的时候,便看到坐在一顶浮华小轿子上的人。算起来,沈笙与他也有小二百年没见了,若不是自己对他知根知底,还真是以为轿子上坐着的是一个身着青色水波纹道袍的十七八岁的少年。
    沈笙笑了笑:郁楠,好久不见了,看来你是被你叔叔给放出来了。
    郁楠坐在轿子上瞧了沈笙两眼,自动忽略沈笙最后一句话,道:不欢迎我来,就不用摆出这么一副牵强痛苦的笑脸。我看着也难受。
    沈笙道:若是你这么难受,其实是可以回去的。
    郁楠笑了笑:咱们算起来,也有快二百年没见了吧,何必一见面就赶我走。再说,你哥哥和我爹是结义兄弟,看在我死去的老爹份上,即便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也都应该消散得差不多了吧。况且我今日来,特意备有了大礼来恭候江师侄的,长守山总不会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
    沈笙侧身让出了条通,挥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那便请郁小公子下轿了。
    当今玄门之中,还没有客人抬着轿子进入主人家的先例。
    郁楠仍旧端坐在轿子上定定看着沈笙,目光突然又落到江源致的身上,突然失声笑道:我在山下的长守村听到一些很有意思的传闻,其实那件事情上,柳青芜根本就没有怪你,你其实也没有必要为了谁都不在乎的小事,把自己都搭进去了。你能在短短二三十年的时间里把长守山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想必是花了不少心血,脸上的皱纹都添了几条!
    沈笙不待他说完,转身便往回走。
    月闲,送客!
    在一旁的月闲,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要是知道郁楠今天会来,早就跑到山下的长守村牵来两条狗,等郁楠一出现,就放狗咬他。
    下一刻,郁楠的双脚已经踩在定天宗弟子铺的地毯上,他每走一步,就有一名弟子在他前方铺好毯子。不让他的双足染尘。
    沈笙,这样你就这么就生气了,当初我被你蒙着麻袋打一顿,都看在你大哥的份儿上,没和你计较。
    沈笙依旧没理他,恰在此时又有新的玄门登山,沈笙也没再管他,带着江源致去招呼新的客人了。
    待这一切安排好之后,月闲便来向沈笙禀告郁楠进入长守山后的行动。
    郁楠便领进长守山之后便被撂在那儿了,他好像知道自己在这里很不受欢迎,知道没有人再为自己安排住处了。索性自己就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顺眼的宫殿,让定天宗的弟子打扫完之后再住进去。
    沈笙道:他没将别的宫殿的客人赶出去?
    月闲摇了摇头。
    沈笙用手抚额,觉得有些头疼。按照郁楠以往的性子,即便是旁边空着的一座宫殿,他也要找一个已经住人的宫殿,将对方从里面赶出去。闹得鸡飞狗跳,不为什么,只是单纯觉得好玩而已。
    他这次乖的反常,反而让沈笙觉得郁楠肚子里不知道憋什么坏水。
    沈笙心里这样想着,谁知当晚江源致便出了一些意外。
    沈笙听到消息赶到推开门的时候,差点儿便被那股熟悉的问题冲昏了头脑,跟他上次在望月洞时闻到的那一股味道一样,却又比之前更加浓郁了几分。
    跟在沈笙背后的月闲刚想跟在沈笙后面也冲了过去,却被反应极快的沈笙关在门外。
    公子!阿致怎么了
    月闲抽动着鼻间,一股腥膻味儿直冲脑门。
    这是什么味道儿,这么冲!
    沈笙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刚刚勉强稳住自己的心神,又被月闲拍门的声音闹得心烦意乱。
    阿致好好的,他只是沈笙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片刻之后他才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词。
    阿致要长大了。
    月闲拍门的手一顿,接着又传来更加猛烈的敲门声。
    公子,那你便更加不能待在里面了。我听说龙族一旦到了这个时候,做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经月闲这一提醒,沈笙才后知后觉得在这个房间里面布置了结界。然而已经晚了,有一部份味道已经扩散出去了。
    当晚,原本长守山已经安定的各个宫殿,煞时间又响起了一阵阵窃窃私语。
    阿致你怎么样了?
    沈笙小心翼翼走近衣衫凌乱的江源致,却不敢靠他太近。
    江源致睁着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眼,抬起头看着沈笙。
    师叔,我难受?
    看到江源致能认出自己,沈笙心里头稍安。凑近了一点,跪到床边摸着江源致略有些发烫的脑袋。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了?
    江源致的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与沈笙分别之后,江源致便想花着心思,向沈笙暗示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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