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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情敌的崽养歪了免费阅读(8)

    思及此,沈笙也顾不得什么。当即解开江源致的衣衫,将已经湿透的衣衫褪下时,他眼角隐约瞧见他腹部好像有一个巨大的伤疤。待他要细看之时,见江源致小腹紧致,肌肤光滑白晰,哪里有什么伤口。
    莫非是自己看错了。
    就在沈笙欲将手放到江源致的小腹,试图引导那股横冲直撞的蛮力时,手下一空,原本泛着细瓷光泽的皮肢,变成了一排排细密的紧实的鳞片。
    床上那个七八岁的孩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成人手臂大小的小金龙。
    龙眼微抬,瞧了瞧沈笙。脖子上湿溻溻鬃毛落在床单上,两根龙须也有气无力地垂在脑袋两边,那模样看起来,万分可怜。一声低沉的龙吟,从龙嘴里泄了出来。
    要死了,没有想到江源致这节骨眼上还是没能熬过,现了原身。
    原本要覆在他小腹的手,一时间便没了分寸。这让他如何找到这小子的丹田?沈笙忽然想起,龙的身上应该是有肚脐眼的吧,那小腹也约摸着是在肚脐往下二三寸的地方。
    手往下按去的时候,沈笙无意间瞟见那条小金龙下腹有几处翻开的鳞片,心道莫不是鳞族的的构造和我们羽族的不一样,可别是有什么虫子寄生在身上,手便往欲往下探去。
    那条小金龙似是察觉到什么,微微掀开沉重的眼皮,见到沈笙的动作,惊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尾巴一扫打在了沈笙的手背上,卷着尾巴盘成一团。
    沈笙只以为是江源致记恨自己给他吃了那个丹药,又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这时,那条小金龙再也使不出劲儿,再抽沈笙一尾巴了。龙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帐顶,任凭沈笙将他的尾巴展开,将手覆了上去。心里盘算着,若是他哪日恢复了修为,一定要让这个小鸡崽子尝尝他今日的苦楚,先把他的毛给扒光,然后再一口咬断他的脖子,最后再将他生吞活剥了下去。
    好在,意料之时的触感并没有传来,沈笙手快要贴上去时,生生给止住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闭目待死的小金龙。以前常听闻,龙性本淫,他还以为是各个家族嫉妒,才特意编排的。现在看来,古人诚不欺我。
    那几片掀开的鳞片里面,盘着一条粉红色的小虫,虽不甚大,却要是与这具成人手臂粗细的身条相比,仍旧显得有些不合比例。
    且头部有分叉的趋势。传说,随着年龄的增长,分叉的趋势也越发明显,一根用来工作,一根用来休息。
    沈笙的手又向上挪了一些位置,终于找到真正的小腹。往他的腹部输送灵力,尝试用自己的灵力,引导那股横冲直撞的力量。
    待沈笙避开小金龙的额角摸到额头,察觉到小金龙身体的温度恢复正常之后,沈笙才慢慢停下。
    他在床前等了一回儿,见那小金龙仍一动不动闭目等死的状态,仍旧没有变成人身打算,只以为他是害羞。正欲起身离开之时,突然发现龙嘴一张一闭,才发现那条小金龙不知何时已经昏睡过去,待他凑近耳朵,便听到。
    阿惜。
    这个名字,沈笙觉得甚是耳熟,好像是在哪里听人提起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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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江源致第二日醒来,入眼便是陌生的罗帐。他看着这些轻飘飘的罗帐,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这儿不是他住的偏房,那便是沈笙住的主卧。
    你醒了。
    江源致顺着声音看去,就看到月闲正端着水盆走了过来。阿青跟在他身后,探着头向床上看了看。
    我看你这几天都没有去学堂上学,我过找你才知道你生病了。
    江源致吓了一跳,开口的时候,声音又喑又哑。
    我我躺了几天?
    月闲拿着帕子给他擦脸,闻言翻了一个白眼。
    已经一天一夜了,我早就告诉过你,不可吃我们小公子做的那个药丸,现在好了,虽然你身体里大部阻塞的经脉被打通了,可是你的经脉也受了许多的创伤。
    江源致咬牙切齿。
    沈笙呢?
    月闲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将你抱到这里,叮嘱我好生照顾你之后,便连夜下山,去了北方。
    江源致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前几日,宣纸上的那个白字。北斗宗也正是在北方,莫非是沈笙是去找北斗宗的宗主了。
    月闲觑他表情,替他掖了掖了被角,转身便离去。
    阿青上前,刚想从乾坤袋中拿出一点零嘴,递给江源致,就听床上传来的声音喑哑。
    你不用上课了吗,怎么还在这儿?
    阿青掏东西的手一僵。
    我见你几日都没有来上课,我我想来看看你
    江源致闭上眼睛道:现在看也看过了,你走吧。
    眼见族中考试再即,阿青是特意瞒着老师过来看江源致,怕他孤身待在这儿无聊。被他冷冷地下逐客令,心中顿时有着无限委屈,拿着手背擦了擦眼泪。
    江源致道:你哭什么?
    阿青连忙否认。
    我我没哭。
    江源致也不去拆穿她,道:这几日阿七有没有再欺负你们?
    提到阿七,阿青的情绪才略好一点。以前阿七仗着自己的修为高,肆意欺侮他们。老师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次被阿致教训过一顿之后,行为收敛了不少,听说阿七回到家之后,又被他娘训斥一番。
    没没有。
    江源致道,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人性本恶,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他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就要让他知道欺负你,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谁伤了你一根手指,你就砍掉他一条手臂膀。伤了你一条手臂,你便要了砍了他的脑袋。让他连生出这个念头都不敢。
    阿青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阿青离开后,江源致勉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动一下,各处经脉便像是针扎一样。他扶额思索了一会儿,一条细细的藤蔓缠着他右手的手臂,像条蛇一样探出头来,翻转着身子,蹭着他的额头。
    江源致瞟了一眼腰围变得有些粗的藤条。
    那个丹药的好处,看来都被你这个不成器的得了去。
    那条藤蔓早就与他心意相通,翻转着的身躯更加卖力。
    等月闲下学回到阁楼之时,见房间大门依旧是紧闭着的。他端着饭食,敲了半晌的门也无人应声,便以为江源致睡着了。等他再把凉了的饭菜热热端过来时,便察觉到哪里头有些不对。太安静了,推开门的时候,看到被子拢起的弧度才稍感安心。
    阿致,别睡了。起来吃饭了。
    扯开被角,月闲当时就愣在当场。
    被子里面塞了几个枕头,而江源致早就不见了形踪。
    沈笙当时离开时,千叮万嘱一定要照顾好江源致。现在人丢了,万一出现什么意外要怎么办。当即风风火火便往山下跑。守弟弟子一听月闲的来意,便说江源致一早就下了山。
    月闲心里大骇,顿时便觉得自己命苦。摊上这么一对不省心的叔侄。
    幸好守门的弟子眼疾手快,眼见月闲身子微晃,眼看就要一头栽在地上,连忙上前扶住。看向月闲的目光便有些同情。一个人,到底倒了什么样的血霉,跟了一个不省心的主人不说,还带着一个不省心的小的。
    而此时,这个不省心的师侄正坐一间茶棚里。桌子的对面正站着两个身长玉立年轻人。略微年轻的那人神情不羁,进到茶棚之后视线左右扫了一圈。
    另一个略微年长,看模样气质,像是一个读书人。神态恭敬的立在一边。这两个人无论是从气场和面像上,都能一眼能看出是个不大好惹的主。
    但偏偏这两个人的面前,端坐着一个七八岁的男童。茶老板看着眼前这十分诡异的一幕,连茶都不敢上去添了。
    江源致抬眼,示意两人坐下。
    昔年大大咧咧地坐下,回头见身边那个男子仍旧恭敬站着,笑了笑。
    三哥,街主都让我们坐下了,你这样反而奇怪,也容易惹人注意。
    文元铭朝那茶棚老板瞟了一眼,仍旧没有坐下。那茶棚老板立即吓得一哆嗦,立即跑过来添茶,随后逃也似的离开此处。
    柳桥风知道文元铭素来是看重下级之间的等级,礼数这些他向来也是格外遵守。柳桥风说了几次,让他不必对自己如此恭谨。但文元铭仍旧我行我素。时间一长,柳桥风也懒得再说,最后都由他去了。
    昔年道:街主,你召我们出来是做什么的?莫非是想一口吞了那个凤三?让我和三哥过来帮你按住他的手脚不成!
    柳桥风一挑眉,合着他上次的话白说了。他把目光转向文元铭。
    北斗宗的宗主潘白是不是有什么法子,能分辨出夺舍之人?
    文元铭不假思索便道:有的。据说北宗斗宗的宗主潘白曾经炼化过一面镜子,据说只要夺舍之人,刺破食指将血滴到那面镜子上,镜子里便会显现夺舍之人的样貌。
    柳桥风食指轻叩击着桌面,道:若是我夺舍时,仍旧留着原主一魂一魄,会被查出来么?
    文元铭恭敬立在一旁边,想了想道。
    不知。
    文元铭看了一眼柳桥风。
    若是他对街主起了怀疑,依属下的愚见街主还是远离他好些。
    柳桥风摆了摆手又问道:沈笙和他哥的关系如何?
    文元铭道:关系应该不错的。
    料想也是如此,否则沈柏川也不会百忙之中,抽空回趟苍梧山。柳桥风捂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虽然没有伤口,可是贯穿身体的痛苦却牢牢烙印在他记忆中。
    柳桥风离开座位,迈开步子往外走去。
    昔年正准备跟上,却被柳桥风扬手制止。
    现在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待我追上沈笙时候,再见机行事。
    文元铭付了钱之后,也跟了出去。只听柳桥风的声音悠悠从远方传来。
    以我现在这具身体的灵力修为,必定是追不上他的,你们给他使一个绊子将他给牵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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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北方是北斗宗的势力范围,这儿的冬天来得也格外地早,还未进十月,天空已经飘起了淡淡的雪花。
    北地苦寒,相比于富庶的中原地区遍地林立的神庙,北斗宗的神庙少得有些可怜。就算是勉强有一座神庙,也都是由附近几个村子里的人集资而成。神庙修得又小又矮,日久天长又没有得到后续资金修缮,变得又破又烂。
    时间一长,这儿的百姓看着也很闹心。因此,他们便在自己的屋子里设上一个香案,方便时时供奉。
    沈笙走进一家客栈,刚跨进大门,就看到店里的供桌上方,挂着那幅巨大画像,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店小二正闲得无聊扣脚,见来了客人连忙迎了上去。注意到沈笙的视线,那店小二也不甚在意。
    殷勤道:客官里边请,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沈笙抖了抖身上的雪道:打尖,给我准备一些吃食,待会我还要赶路。
    店小二在他身后将门关上,接过沈笙手里的大氅。忍不住问道:客官好像不是本地人吧?
    沈笙捡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下问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小二捧着一壶温酒道:这有什么难猜的,刚才客官进店时,看到客官看那供桌上那副神像的表情时,我就猜到了。
    沈笙再次望着那副神像,仍旧觉得有些滑稽不堪。将一只威风凛凛的灰狼,画成一只夹着尾巴的丧家之犬。
    那店小二道:这儿比不上中原的繁华富庶,手里拿笔杆子的文人本就不多,能画成这样已经是很不错了。
    顿了一会,那店小二又问道:客官是打南方来的,看样子也不像是过路的客商,来这冰天雪地的北方作甚?
    沈笙顿了一回儿,才道。
    寻人。
    那小二又道:眼看天也要黑了,客官自己一个人出城实在是太过危险,且有不少夷人在城外活动。虽说那些夷人和我们一样,都是供奉着灰狼,但他们可比我们凶狠多了。依我看,还是等明天天放晴了,看看有没有出城的商队,客官跟着商队一起出城,方为稳妥。
    沈笙道:不必,雪一会儿便要停了。
    谁知,话还没有说完,屋外突然狂风大作,客栈的门突然被风从外面吹开,带起一阵阵雪花。店小二哆嗦着身子刚想把门关上,一支手突然抵着门边。
    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身上胡乱披着几件兽皮,身后背着一头已经断了气的公鹿,头上顶着一张兽皮帽子。
    那小二见到此人,脸色已是极为难看,正想用力推门把此人关在屋外。
    但无奈此人年轻力壮,仅凭一支手,那店小二便关不得门。
    僵持半刻,还是沈笙开口道,既然是开门做生意的,为何不放人进来?而且外面天寒地冻的,放人进来躲躲雪也是好的。
    那小二站在门口许久,身体早就被冷风吹得又痛又麻,闻言便道。
    客官你是有所不知,是掌柜的吩咐不让他进来的
    趁着店小二与沈笙回头说话的档口。那个年轻人身形灵巧的从店小二身边绕了过去。把身上那只死鹿扔在墙角。见店小二也没有过来招呼的意思,那个年轻人熟门熟路地进了后厨。
    沈笙一直盯着那个年轻人的背影,那个年轻人似有所觉,回头瞪了一眼沈笙,然后迈开大步向后厨走去,直到那个的背影消失在墙角,沈笙才慢慢地转过头来。目光恰好对上那只死鹿。那头鹿应该是刚死没多久,没两只眼睛还未见浑浊。不知为何,他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顾明轩的影子。不多时,便听后厨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看来那个年轻人是要自己生火做饭。
    那小二看沈笙盯着那个年轻人的目光有些不对劲,边擦着地上滴着的血迹边和沈笙对话。
    客官盯着他作甚,他今天心情好打了一头肥鹿,看出客官是打南边来的也没找你的麻烦?
    沈笙顿时来了兴趣,为何他会因为我是南边来的,就来找我的麻烦?
    店小二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道:因为他的母亲便是从南方来的。
    沈笙眉毛一挑,顿时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那店小二得意道:客官也觉得不大对劲儿吧。我们这儿的苦寒之地,除了那些做生意的商队会经过这里,哪里会有女子愿意留在这里的。
    愿闻其详。
    原来那个年轻人叫林脖,这儿人们常常喊他阿脖。
    阿脖的父亲在他三十岁的时候,还是村里一根老光棍,靠着进深山老林里捕猎为生。后来有一天,村子里的人突然看到阿脖父亲屋子里藏着一个女子,且是不同于他们这儿长年惯干粗活的女子。一个长得水水灵灵的江南女子,这种女子他们以往也只能从过往客商的口中得知。
    阿脖父亲眼见瞒不住了,这才将那女子的身世道来。
    原来这个女子真的是江南的女子,还曾是一位千金小姐,她父亲犯了罪,她也受牵连跟着一起流放,她的族人有很多忍受不了沿途的苦寒,在途中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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