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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火燃尽(2)

    比窑姐儿还浪,霍戎掐着他的腰问:是不是妓女?用这幅身子天天勾引老子,你他娘的是不是妓女?
    于棉穴里被深深浅浅地戳弄,不能被彻底满足,密密麻麻的瘙痒感从前列腺那点向全身蔓延。他被折腾地得大脑一片空白,也顾不得霍戎又说了什么腌臜话,含着哭腔胡乱应道:俺是,是妓女啊,每天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要精液,最喜欢被操了唔霍戎,霍戎!
    这要还能忍得住,不是阳痿就是王八蛋。
    霍戎操了一声,把鸡巴从湿热的小洞中抽出来,把于棉在柔软的棉被上翻身。他不轻不重地在那白屁股蛋上甩了一巴掌,恶声道:自个儿把屁股撅起来!
    于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句什么,结果屁股又挨一下,他发出了一声又尖又细的呜咽,乖乖把屁股撅高,不敢再多说什么。两朵屁股尖已经泛了红,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老子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屁股蛋子!霍戎揉着他的屁股,吧唧亲了一口。等揉够了也亲够了,他才将于棉的两片肥屁股掰开,握着粗屌往红艳艳的穴里插。
    霍戎操得狠,将人撞远了就拉着腿再拽回来接着操。他迷恋地摸上于棉的后背,细腻的皮肉下是脆弱的脊骨,向上还有纤细的、似乎一掐就会断掉的脖颈儿。现在这两处脆弱美丽的地方系着红绳儿,一白一红映入瞳孔,也不知道是那个颜色沾了哪个颜色的光。
    他下身动作不停,在于棉骤然变高的音调中伸手将结儿抽开,如同在拆一件最珍贵的礼物。
    写啥啥不行,粗俗第一名。
    第6章 清粥小菜
    我去洗洗。于棉拨开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撑着身子坐起来,你再躺会儿,一阵起来吃饭。
    霍戎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手腕,稍一使力,又将人拽回自己的怀里。抓住后还不放心,两条胳膊还要蛮不讲理地缠过去,将于棉圈牢。
    他下巴抵在于棉的脑袋上,左右蹭了蹭,拖着长音耍赖,乖,再陪俺一会儿。
    枕在霍戎的胸口,于棉侧耳便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陪个屁!于棉用脚跟轻轻踢了下他的小腿肚,笑道:吃不吃饭了啊?快撒手!
    霍戎不情不愿地把他松开,歪了歪身子,支起胳膊肘撑着脑袋看于棉穿衣裳。
    媳妇儿,看着于棉一件件套上破破烂烂的棉衣,他突然说:明天带你去镇上吧。
    于棉奇怪地回头看他,干啥?
    买两件衣服。
    有病!于棉皱眉,钱多地没处花?他扯了扯自己的外衣,这不是都能穿吗!话音刚落,几朵棉絮就从口袋旁的破洞里钻出来,他手忙脚乱地将灰白色的棉花塞回去,心虚地提高了音调,大声重复道:这、这不是还能穿吗!
    霍戎被他逗笑了,你他娘的得了吧。
    于棉气哼哼地剐了他两眼,又呸了一声,搂紧大敞着的外套跑出去了。
    十二月的天难捱,于棉用凉水洗干净穴里头的精液,抖抖索索地又钻进厨房,抬眼却惊讶地发现咸菜和冷粥都不见了,只有一堆还冒着热乎气的柴火在炉灶里躺着。
    霍戎?他推门进里屋,看着架起小木桌的霍戎,惊讶极了,你把饭热啦?
    霍戎应了一声,直起身子把放在柜子上的两碗热粥端下来,放到桌子上的两头,又伸手上去,食指压着碗口横着的两双筷子,将切碎的咸菜疙瘩端了下来。
    咋样,你男人能干不?他挑起眉毛,坏笑着问于棉。
    于棉哟了一声,走到墙角拎起两个马扎,走到小桌边递给对面一个,另一个支起来塞到自己屁股下坐好。太阳打西边出来啦?他说:难为你还知道厨房在哪呢。
    霍戎嗤嗤笑了两声,你把俺当啥人了啊?
    于棉哼了一声,之后便没了下文,只忙着喝粥吃菜,并不搭腔。
    哎呀,霍戎忍不住了,伸脚暧昧地去勾对面人的小腿,明儿个去镇上吧,咱一块,啊?
    于棉抬脚踩他,老实吃饭!
    越是这样霍戎越不可能老实吃饭。他撂下筷子走到于棉后头,把人紧紧地箍在怀里,偏头看见挣扎而被主人暴露出的雪白脖颈,低头轻轻咬了一口。
    啊!于棉反手推他,却因为力气的差异怎么都推不开,霍戎,你又发疯!
    霍戎又用舌头舔那处被自己咬出痕迹的肌肤,无赖般地逼问道:答不答应,答不答应?
    于棉被他闹地没了脾气,去去去,去行了吧。
    听到身后人闷闷地低笑两声,于棉忽然有一种上套的感觉。不对啊,他说:要买衣服你随便带两身给俺就行了,我去干啥啊?
    找裁缝定做。
    霍戎贴着他的后脖子说话,呼吸似乎很烫,烫得于棉一哆嗦。这一哆嗦让他更是没法弄清楚霍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能喃喃地骂道:烧包
    第7章 做旗袍
    第二日,霍戎领着于棉去了镇上。
    到了冬天身子骨容易犯懒,比起出来闲逛于棉更愿意窝在床上编筐,他百般不乐意地跟着霍戎往镇上走,脸拉得老长,结果到了街上却又忍不住左瞧瞧右看看,摸着什么都觉得新奇。
    谁说不想跟俺出来的,啊?霍戎半张脸埋在衣服里,发出沉闷的笑,真该给你看看自己早上那赖唧样儿。
    于棉这会儿正咬着指甲,眼睛紧盯着那路边热炉子里的火烧,魂儿都被勾去了,哪有功夫搭理他。
    霍戎顺着他的视线抬眼看去,笑了一声,媳妇儿你要几个?
    两人啃着火烧走进裁缝店,一个少年人麻溜地迎上来,二位先生,有什么能效劳的?
    霍戎随意扬了扬手,叫陈老四出来。
    您、您说的是陈掌柜?少年面有难色,您有什么吩咐先给我讲。陈掌柜他一般不见人的。
    听了这话,霍戎冷笑道:你让他来!奶奶的,不见人?告诉他,就说霍戎要见他,我他娘的看他今天见是不见!
    于棉拿胳膊肘轻轻捣他一下,嘴里嘀咕,这么横做什么!
    那边也被他震住,一叠声应下,猫着腰挑了里屋的帘子钻进去。不多时的功夫从里头出来个中年人,揣着手小跑到两人面前,连连弯腰道歉。
    哎呀,中年男人一脸苦相,呲着镶金的大牙陪笑,今天实在是没想到,您霍大
    霍戎脸色一变,大声咳嗽起来。
    掌柜的老鼠一样的小眼瞥了瞥他身边的于棉,又飞快地把目光转回霍戎身上,心里瞬间透亮地跟明镜似的。他转了转贼精的眼睛,瞬间改了口,霍大哥!啊呀,您能来小店,真是在下的荣幸啊!
    看着于棉迷茫的眼神,霍戎面不改色地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他长得显老。
    于棉点点头,这也太显老了。
    霍戎笑出了声。他用指腹擦去于棉嘴边的饼屑,重新直起腰,对着陈老四说:量量尺寸。他用拇指比了比身边的于棉,给俺媳妇儿量。
    你他娘的!于棉目瞪口呆,抬起脚踢他,在外面也乱叫,要脸不要!
    这有啥,本来就是媳妇儿啊。
    霍戎没脸没皮,成天没个正形就算了,没想到对面陈老四听到这话也是一脸平静,撂下句二位稍等便走到石板柜台后找出一副皮尺,笑眯眯地走到于棉前头,夫人麻烦抬下手。
    于棉被夫人这个称呼震惊了,脸颊嘭一下就红起来,红晕从面中扩散到眼角,一直到耳尖都不见颜色消减。他羞得说不出话,咬着嘴唇举起手,之后让他转身他就转身,叫他放下他就放下,佁然是呆了。
    为于棉量尺寸的陈老四也不好过。他捏着皮尺刚搭上于棉的腰,就立刻感受到一阵刀子般锋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扎得他两手一抖,等到最后量完尺寸,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霍大哥,好了。陈老四抓着袖口擦汗,干巴巴地笑,过一周来拿即可。
    回到家中于棉缓过神儿来。
    不对啊,他在被窝里转了个圈,和霍戎面对面,既然给俺做衣服,为什么没问过俺的意见啊?款式颜色一样儿没问!霍戎你他娘的又打了什么鬼主意,啊?
    霍戎喉咙里滚出几声笑,将脸埋在被子里,肩膀抖个不停。
    于棉觉得自己又被这混蛋哄骗了,他气得要命,立刻抬高两条腿压到霍戎身上,却被霍戎瞬间岔开的腿牢牢夹住,动弹不能。
    小傻子,霍戎抬手顺了下他的头发,弯着眼睛直乐,跟谁俩闹呢,总被你男人欺负还不长记性?
    霍戎你他娘的混蛋!
    这称呼霍戎欣然接受。他坏笑着挨近于棉,盯着他那双黑亮亮的眼睛说:想不想知道到底给你做了件啥?
    不想。
    霍戎扬起眉,一件衬你肤色的漂亮旗袍。
    对不起各位集美们我还是太短了(跪下)不出意外的话从明天开始应该会日更作为弥补!!蟹蟹喜欢!!!
    第8章 旗袍(上)
    等到了规定的时日,陈老四如约将衣裳做好。
    他从柜台里拎出一个蓝布兜,托着底儿放到台面上,再捻着指头依次将左右前后四个角掀开,二位请看。
    墨色的旗袍被叠成整齐的四方,立领已被理了平整,连带着上头的三颗细扣都显得端庄。衣料上没有描龙画凤,也没用镶金滚银,只有绣成羽毛妆的精美暗纹,它们轻盈地分散于各处,既不显得密集也不叫人觉得松散。
    霍戎提着肩袖连接处将旗袍抖开,侧身照着于棉虚虚一比,长度刚好曳地。
    不错。霍戎歪着头,眼中满是笑意,合适极了。
    于棉双手在棉外套上用力擦了两下,犹豫地摸上旗袍,手下的触感丝滑柔软,定是极好的料子。他撒了手,簇着眉毛道:这得多少钱啊
    这会儿还想着钱,霍戎在心中笑出声。
    前几日为了哄骗于棉,他只得搬出价钱来,说定做旗袍花了大价钱,这从苏州运来的布料都金贵得很,而且售出一概不退。于棉态度动摇,他又吓唬人,说你要是不要,俺就只能随便找个火坑烧了去,于棉又急又气,红着眼大骂他败家。霍戎不介意,总之最后把人骗来了就行。
    陈老四见霍戎满意,心里吊着的一口气总算舒坦地呼出来。他殷勤地朝一旁的木头楼梯比了比,小店楼上有空房间可以试衣裳。您二位随我来。
    进了屋,霍戎反手把门锁上。
    你先脱,霍戎说:一会儿帮你穿。
    于棉三两下除了身上的衣裳,直接从他臂弯里捞过旗袍,仰着下巴道:俺自己来。
    霍戎挺惊讶,哟,这回咋这么主动?
    那边正低着头解领口的扣子,闻言抬眼瞧瞧他,很快又低下头,笑了一声。这旗袍这么长,跟个褂子没多大区别。他用脸贴上去轻柔地摩挲了两下,况且料子还舒服得很呢。
    霍戎愣了愣,随后无声地弯起嘴角。
    好,霍戎没骨头似的靠上后墙,抱着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哑声道:你穿吧。
    于棉没费多少功夫就套好了衣裳,他将腰上不平整地地方理理好,左右的袖子也拽平整,刚要开始系领口的扣子,一双手就伸到眼皮下,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细扣。
    一颗,两颗,三颗。当于棉纤细的脖颈被收拢进墨色的立领中的时候,霍戎盯着那一处暗色与亮色的分界线,喉头滚动。
    他眼中情欲翻滚,双手下滑,直到握住对方的手掌。
    于棉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等艳色,眼睛朝下飞快地一扫,接着又抬起头看着霍戎,欢快地笑道:俺就说这和褂子没啥区别!
    嗯霍戎意味深长地拉了个长音,是吗?
    他空出右手贴上于棉的大腿,稍微向外侧一摸便挑开了道缝,开衩到大腿根的旗袍对他轻易放行,使得粗糙的掌心带着灼人的温度直接滑进了里头。
    霍戎使坏一般低声问道:还觉得和褂子没什么区别吗,嗯?
    这样的设计让于棉长大了嘴,他下意识想要将前后两片布朝一起拉拢,可霍戎的双手此时都已从两侧侵入,阻止早就晚了。
    霍戎,你!
    霍戎笑道:这丝绸滑溜,但我觉着你的身体比这丝绸还好摸呢。
    他左手绕到后面,用中指在于棉的穴口周围打着圈揉按,时不时还心痒地捏捏软面团一样的臀肉。右手也没闲着,此时已经挑开了碍事的内裤,握上尺寸秀气的阴茎前后套弄起来,拇指擦到龟头的时候还故意磨了磨,引得于棉惊叫出声,软着身子趴到了他的肩头。
    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霍戎右手动了没一会儿,那团软肉就硬邦邦地立起来,马眼不停地向外分泌些粘液,弄脏了他的手心。
    霍戎拿出右手摊到于棉眼前,一股子骚味儿,舔了。
    前头的手撤了,已经刺入屁眼儿里的手指在漫不经心地搅动,于棉没被伺候舒服,这会儿当然不想顺他的意,低头咬了一口霍戎的肩膀,舔个屁!
    你这张嘴迟早被俺操烂。霍戎咬牙切齿道:鸡巴插你嘴里,没日没夜地操,把你捅烂,看能不能说出好话来。
    于棉穴里只有一根手指戳弄,这会儿又痒又空虚,没功夫和霍戎多贫。他双手搭在霍戎的肩上,摇着屁股去寻身后的手指,恨不得让它捅地再深一些。
    看到于棉半眯着眼陷入情欲的样子,霍戎计上心头。他笑了一声,将左手也从穴里撤出。
    霍戎!于棉猛地睁大眼睛,把着霍戎的手臂叫出声,快、快操俺啊手指别拿走,穴里好痒
    霍戎低低笑了一声。他抬起双手,将上面的淫液慢条斯理地抹到于棉的脸颊上,小淫娃,这么容易发浪,明明是个男人却被操穴才舒坦,真他娘的是个骚货。
    于棉嗅到他手指上腥臊味,被情欲控制的大脑不再能自主思考,此时霍戎的动作只能让他更兴奋。
    爷,骚货生来就是给您操的。于棉哑着声音叫道:霍爹爹,快给我,骚货真的不行了
    眼前人右腿白晃晃地从开衩处漏出来,半遮半掩最叫人心痒。再向上是被丝绸贴合紧实的腰,细细的一截儿不堪一握,扭起来艳丽到了极点。脖颈被包裹地严实,最有禁欲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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