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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火种小说免费阅读(50)

    这人没救了。
    盛冬这时害怕极了,哪怕已经来到了首都星近一年,她还是对这里的事物有种本能的颤栗。
    她哥哥第一次带陌生人来他们的家。
    还是个首都星出身alpha。
    哇,这是小盛冬吗?喻翰丞笑眯眯地和坐在桌子上的小女孩打招呼。
    因为他很帅,盛冬的害羞一下子转成了羞涩。
    她低下小脑瓜,眼睛盯着鞋尖,声若蚊呐:你好
    别说盛冬,盛秋第一次看喻翰丞穿常服,也觉得很新奇。
    喻翰丞看出盛秋的好奇,立马尾巴翘到了天上似的,给他全方位无死角地展示今天穿着。
    内心得意:昨天挑了两个小时,没亏。
    对于盛秋,他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想那个人为他而牵动情绪,想那个人的目光永远有且仅有独一寸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盛秋从矮矮的冰箱里端出做好的焦糖布丁,喻翰丞早已自来熟地坐到了桌子上,好像他已经来过很多遍。
    盛秋招呼房间里的盛冬也出来吃。
    虽然房子和吃的都比较简陋,但是呢,我的全部家庭成员都在这里给你共进下午茶了。盛秋给喻翰丞递小勺子。
    在宿舍时,喻翰丞听盛秋说过,他是孤儿,来自偏僻落后的摇光星。
    小时候没什么力气,干不了重活,只能靠还没发育完全的精神力去给摇光的地下机甲城做点精神上的苦力。
    有天在地下的拳击场门口发现了一个装在纸箱里弃婴,里头是一个刚出生没几天的小姑娘。显然是哪家养不下去发现也没什么利用价值后丢出来的,她襁褓里留了个性别鉴定,beta。
    自己叫盛秋,既然这个小女孩是自己的妹妹,春夏秋冬,不如叫盛冬。
    Beta也挺好,希望她将来不要分化成omega,太辛苦了。盛秋当时躺在床上,向对面同样躺在床上的喻翰丞说,我和她相依为命长大,作为哥哥,也没什么背景和金钱帮她,至少得让她可以无忧无虑点。
    所以才要拼命在课表的空余时间里打工赚钱吗?
    盛冬乖乖坐好,盛秋煞有介事地点上香薰,盛冬立马被过期香薰的余香味道连打好几个喷嚏。
    喻翰丞哈哈大笑。
    桌底下,喻翰丞的一只脚忽然轻飘飘地踩在盛秋穿着棉袜的脚踝上。
    酥麻柔软的触感让盛秋背脊一颤。
    干什么。盛秋色厉内茬,用口型向喻翰丞警告道。
    喻翰丞做了个投降的手势,结果在看不见的桌布下,腿勾上了盛秋的脚心,明目张胆地骚扰起盛秋。
    盛秋又痒又怕盛冬发现异状,瞪了喻翰丞好几回,结果惹得他变本加厉。最后盛秋只得放弃,就当一只大型金毛犬在自己腿肚子旁打转好了。
    当天晚上,他们跑去了首都星一家知名酒馆里看乐队演出。
    恰逢周末,人流如潮,宽阔的酒馆内人群摩肩擦踵。
    两人一路上沾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古龙香水味,好不容易在人群中站稳脚跟时,发现彼此挨得极近。
    喻翰丞到了中年时,回想起那天的画面依然觉得鲜活得带有体味和温度。
    盛秋被周围的男女挤得只能靠在他手臂上,而正巧这时的他手搭在盛秋的腰。
    乐队的主唱正将一首摇滚曲目喊到高潮部分,声嘶力竭。暗蓝色的光影在灯光黯淡的酒馆内漂浮,明明灭灭,让人恍然若置身海底。
    也许是为店内的AO情侣助兴,空气中掺杂了一些燃情的香气,香气分子在人海里不断漂流。
    喻翰丞的余光里,都是盛秋的侧脸。
    盛秋认真地听着那首他压根没听过的摇滚曲,手垂在身侧,喻翰丞的手臂传来盛秋的体温。
    直到现在,喻翰丞也没办法用言语去形容他那一刻的心动。而心跳愈快,愈是像一种冲动。
    来自他世代传承的家族里,那股压抑了无数代血脉的离经叛道。他的血液在血管里奔腾,他听话长大,如所有人的愿以偿,如今心血来潮,出格出得离谱了。
    他爱上了和自己同样是alpha的少年。
    没有理由。也许是千万个闪过的瞬间一朝堆叠,也可能是无数个循规蹈矩一朝分崩离析,总之,在那一刻,他想亲吻身旁的盛秋。
    盛秋有点讶然的回头。
    他感受到了喻翰丞的手指正循着自己掌心的纹路,嵌合进他五指中空缺的那部分,并牢牢吸附。
    喻翰丞微微张着唇,擦过他的发丝,在他的耳廓上落下滚烫的一吻。
    这时,酒馆的灯光暗影掠过,在喻翰丞深绿色的眼眸里淌过流光溢彩的一瞥。
    盛秋顺其自然地仰起了头。
    柔软而温热的唇瓣贴合,滚烫炽热的舌尖纠缠,在乐队吉他手与贝斯手休止符奏响时。
    如果喻翰丞的人生只能保留一个时间段的记忆,他想,他的选择余地有很多。
    第一次和盛秋见面,第一次去盛秋家,第一次和盛秋接吻都可以选。
    可他记得最牢的,还是他亲手击落盛秋的机甲的时候,盛秋所在的机甲发出绚烂夺目的白光,如同宇宙里最初的那场大爆炸。
    温暖的鼻息在二人咫尺间的狭小距离变得更加湿热。
    像受到某种指引,喻翰丞的手慢慢地搭在了盛秋的腰上。分明隔着布料,他却觉得自己已经触摸到了那人的肌肤,熟悉得仿佛已经经历过数百次肌肤相亲。
    嘀嘀嘀嘀嘀嘀嘀
    他们明明还在舞池中,眼前的光影仍然在荡漾交错,喻翰丞却听见了冰冷的警告声。
    好像是有谁正躺在重症抢救室,身旁的机械发出病人濒死体征的报告。
    眼前的盛秋慢慢变得透明,周围的场景像是被水冲洗得掉色的旧图画。
    浓烈的色彩一点点褪去,纷杂的人群渐渐消失在空气中,刚刚经历了的几年校园时光如同一场栩栩如生的幻觉。
    周遭,入目之处皆是一片空白。
    盛秋身上的色彩也黯淡了,只剩下一个人形的轮廓。
    盛秋!喻翰丞叫了一声。
    我在啊。
    声音从喻翰丞身后传来。
    喻翰丞蓦地回头,发现盛秋正站在不远处。
    他的五官发生了一些变化,比刚刚的少年盛秋要年长几分。
    一身白衣和柔软发丝被微风吹拂而起,脸上笑意不减。
    好久不见啦。盛秋说。
    喻翰丞望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再也忍不住了,拔腿就向盛秋跑去。
    好久不见啦。
    喻翰丞在盛秋跟前站定,轻声回道。
    盛秋微微笑着,伸手替他整理好凌乱的发丝:你过得还好吗?
    没有你在,我好和不好又有什么意义。喻翰丞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赌气,好像他又回到了十八岁,正在发着小孩子脾气。反正盛秋总会包容他。
    盛秋替他拍去肩膀勋章的灰尘,又替他重新打上领带:我们不是拍了很多照片么?这些照片替我陪着你呀。
    你走之后,他们把所有和你有关的影像和图片都销毁了,什么东西都没留给我们纪念。我想你只能靠脑海里的那一点点回忆。喻翰丞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出征的军装,还只能偷偷的想,用尽一切心思藏着掖着,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还爱你。
    我也还在爱你。盛秋替喻翰丞揩去眼泪,小冬呢,她还好吗?
    对不起,我没照顾好小冬。喻翰丞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盛秋抬手抱住了喻翰丞,在他后背上轻轻拍着。
    这些年,辛苦你了。盛秋用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喻翰丞垂下眼,回抱了盛秋。
    你走之后,我走了歧路,做了很多错事。活着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煎熬,但我这条命被报复心续着,我也觉得自己很可憎,一个人居然要靠仇恨才能活下去。喻翰丞轻轻说,不过现在好了,我来找你啦。
    时隔四十年,他们在一片苍茫的空白里再次相拥。
    我一直在等你来找我。盛秋依然在笑,声音柔和,但不是现在。
    喻翰丞倏然抬头。
    怀里的盛秋一点一点变轻。
    他的轮廓渐渐模糊,化作一粒粒光点消逝在空气里。
    盛秋!你你别走
    喻翰丞着急的想去抓眼前的人,却穿透了变得透明的盛秋,抓了一把空。
    回去吧,喻翰丞。我会等你的,但别太着急来,你还有一些做错的事要弥补他们呢。
    盛秋微笑着说。
    *
    段睿看完视频,双手交叠在唇前,沉思着什么。
    已经过完百岁生日的段睿隔着桌子望眼前这个在两百岁的生命尺度里只走完了十分之一路程的小青年。
    盛皓城的半张脸隐在黑暗中,似笑非笑。
    那么你呢?段睿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带上了警戒,为什么旧人类会给你这段视频?你用什么来和他们交易?
    不需要交易,因为我身上就流着旧人类的血。如果我没有自毁腺体,我现在的精神力应该远在喻南深之上因为我是旧人类和联盟最高精神力的人的后代。盛皓城平静地说道。
    9.9更新:这章结尾重新写了,对剧情不怎么影响,但我还挺喜欢这段
    第75章 刻舟
    段睿感觉得到,在盛皓城说出他身上有旧人类的血脉后,自己浑身的肌肉骤然紧绷起来。
    盛皓城有旧人类的基因,加之他与旧人类近年来交清笃深。
    在新人类与旧人类之间,盛皓城是属于哪一方的?段睿忽然有些看不清盛皓城了。
    最重要的是
    你说你是盛秋和喻翰丞的儿子?不对啊。段睿思索道,按理说你出生时盛秋早已去世多年了。
    当今联盟和旧人类的那一场火种之战已经过去四十年了,可盛皓城今年不过二十八岁。再者说,盛秋如果是omega那他何以进入联盟联军。
    虽说喻南深也是omega,可他和盛秋的身份悬殊。盛秋出身低微,军委里没有总将军这种只手遮天的人物替他修改档案。
    盛皓城:我也想知道。
    段睿双手交叠在下颔。他的唇瓣很薄,眉眼又长得极富攻击性,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极为诡异。
    我们要统治权,旧人类也想要,两者注定要你死我活。但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和他们势均力敌。段睿深深吸了一口气,而你如果和他们站在一起,那他们就拥有了压倒性的胜算。
    盛皓城笑了:放心,我不会叛变的。
    酒馆正播放着流行音乐,是首都星最近大热的omega歌手白慕的新曲。唱歌的人声音轻柔,像温柔的溪水抚慰在场的人的耳朵。
    盛皓城弯起眼睛,笑了个真诚的笑。
    旧人类里没有喻南深,我和他们一起干什么?我做了那么多,说到底只是为了喻南深而已。你就当我为了喻南深才要做个好人吧。
    段睿知道他们断然不是好人,已经掀翻了喻南深效忠的联盟。但在盛皓城嘴里,比起已有生殖隔离的旧人类,他们足以是好人。
    盛皓城去看喻南深已经到了后半夜。
    喻南深在并不舒适的医疗椅里睡着了。
    室内的温度调得正宜,不盖被子也不会着凉。巨大的机械椅将喻南深圈着,他像窝在一个茧内。
    盛皓城拉了张椅子坐在他身边,像陪护伤员的家属。
    他释放出适量的信息素。喻南深身体被摆成了规定的姿势,睡起来一定不舒服。但他的表情却近乎乖巧了,盛皓城俯视着看下来,觉得喻南深看起来像小了几岁。
    对不起啊,哥哥。你太厉害了,我不这么抓着你,你会跑掉的。盛皓城趴在医疗椅的扶手上,手肘被冰凉的器械硌得发疼。
    看喻南深的眼睛近乎柔情了。一双黑绿的眼,像水重的墨。眼瞳极处,是喻南深的脸。
    首都星,市政办公大楼。
    明媚的日光照耀着整个市政大厅,它们欢欣鼓舞地从一扇扇窗格洒落,委员长艾弗森的心情却并不美好。
    出身各大家族的议员们呈环形坐在房间内,距离不近不远,用正常音量交谈正好。
    之所以座椅之间空出间隔,是因为他们开会必须存在的那种必需品
    七八名名肤白胜雪,身形纤瘦的omega少年。
    他们有的跪坐在地面,有的坐在沙发旁的小圆桌上,还有一些分开大腿,好似骑马般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供议员们边谈事情边摸他们的大腿肌肤。
    跪坐在地面的omega穿着薄如蚕丝般的吊带裙,双手被缚在身后,不时被命令站起来。站起来,才能从被干净到反光的大理石地面上看见他们裙底的风光花穴含着粗硕的按摩棒,正嗡嗡地剧烈作响。
    坐在圆桌上的omega和扶手上的omega们近乎什么也没穿,只被允许带着手套或佩戴项圈,目前流行的允许服装是一双扣在大腿环上的黑色吊带袜。
    他们被迫露出大片裸露的肌肤,却又不完全一丝不挂。他们离议员们很近,议员们随时可以在他们身上留下点什么痕迹。
    例如坐在圆桌上的omega,他脖子上带着皮革的项圈,小腹如有孕般微微隆起。一条透明的长管从他的臀肉中伸出,管子连接着一枚巨大的玻璃瓶,玻璃瓶里盛着溶液。
    管子中部被他身侧的alpha议员握着,每当他捏一下那如同气球一般的东西,就会有液体从管道中流过,注入少年的体内。
    Omega呜咽几声,面部细微的抽插了一下。Alpha就爱看他们露出这样微量的痛楚,像一丁点就让人满足而上瘾的吗啡。
    处在这里的omega不是人,只是供上流阶层alpha取乐的一件物品。
    关于喻南深是omega这件事
    艾弗森开了个话头,手却停在手侧那骑在沙发扶手的omega身上。
    他的下身穿戴了一套完整的贞操带,艾弗森玩弄他被禁锢的性器,他只得低声啜泣。下身充血勃涨,却被堵着不能射出。
    一名议员扬声道:让他做军妓,回到他原有的地方去!军人们补给到精神力这么高的omega,肯定效果很好!
    他顶着被发胶喷得过分的背头,嘿嘿笑着搓手。
    妈的,绑住他的手脚,让他被昔日的下属操,想想就硬了。另一名议员说得自己红光满面,他们都是艾弗森一支的亲信,在这里说话不需要顾及什么,还要费心操控整盘法庭,不过下法庭之后嘛,嘿嘿送来我们的床上先玩几天!
    艾弗森对他们的性幻想不置一词,若有所思地问:为什么喻总将军突然要将喻南深是omega曝露出来呢?
    背头道:喻翰丞将军心系联盟,自然替联盟扫平祸患。
    正当几人探讨着如何操控审判喻南深的军事法庭时,室内忽然暴起了尖锐的警报声。
    玻璃砰然炸裂,大门被残暴的枪声打成了密密麻麻的蜂窝。艾弗森惊恐地往四周看,才发现不知何时整座市政大楼都被里三层外三层的机甲群为了起来。
    筛子般的大门被人破开,一群身着作战服的人冲了进来。
    艾弗森的瞳孔猛地缩小,带头的那几个人他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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