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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火种小说免费阅读(18)

    喻南深这样的性格,为什么信息素那么无害呢?盛皓城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喻南深身上所有的角落都视作优点,变着花样找它们值得去爱的地方,然后千方百计地在心里一一下注解。
    喜欢,想要,想占有。
    他很想亲吻喻南深。不是出自性欲需求,是喜欢,就算藏起来也会溢出来的喜欢。太满满当当了,十八岁少年的心底太浅,根本兜不住这么生机勃勃的感情。
    盛皓城轻轻咬住喻南深在发梢间露出的耳垂。
    唔嗯、嗯嗯
    那么轻的动作,都逼得喻南深深深浅浅地发出带着溺爱意味的呻吟,好像是默许甚至是鼓励盛皓城动作似的,。
    软软的、不省人事的呻吟煽动着盛皓城进一步对他实施犯罪。
    喻南深难受地哼唧了几声,手无意识地抬起,挡住脸庞。
    盛皓城的手从喻南深的衣摆底下探入,循着小腹往上摸,摸到手才发现两粒小小的乳头已经敏感地挺起来了。盛皓城的手指刮过,引起浸在深度睡眠里的喻南深本能的颤栗。
    他的腰下意识地弯起来,正好更深契进盛皓城的怀里,让盛皓城不费气力地就把喻南深抱了个满怀。
    盛皓城愣了一下,他本来就是想悄悄抱抱喻南深而已。谁知道夜晚太长、太沉,云雾和路灯也朦胧和暧昧起来,把无声的夜晚变成含混不清而又无名状的诱惑。
    盛皓城圈住喻南深,一只手拧着喻南深直挺挺的乳头,另一只手也撩开他衣摆,别有企图地顺着小腹拉开腰上的裤边,隔着内裤去揉捏omega小巧的性器。
    嗯唔、嗯
    喻南深无意识地喃喃。他不是在娇喘,他发出来的呢喃是近似于舒服的哼哼声,像刚出生没满半个月的小猫崽窝在温暖的母猫怀里那种舒服和无防备。
    这是alpha听了会疯掉的声音。
    喜欢。好喜欢哥哥。想要更多的触碰。
    盛皓城磨了磨牙,心里疯狂燃烧的火焰把理智燎得快要融化掉,腹下的欲望昂然挺立,抵着喻南深被毛茸茸的睡衣包裹的臀部。
    喻南深对此毫无知觉,好看的眉毛颦在一起,像白纸上忽然被揉皱出来的纹路。
    他乳头和性器被玩得难受,他扭着腰要躲开这些莫名而至的袭击,小幅度的动作更是磨蹭着背后的盛皓城。
    他这些举动就是在年轻的野兽的獠牙上搔首弄姿。
    喻南深的性器被盛皓城握在手里被挑逗得抬头,他难受地呜咽几声,omega的欲望并不只来自于前端的阴茎,他臀瓣之下深埋了一口秘密的泉眼,支配着omega其余的高潮感觉。
    喻南深的身体多情而滥情,远比一般的omega甜美多汁。
    身体无论哪个敏感点被触碰,花穴那口秘密的泉眼都会像不息的喷泉一样汩汩喷涌出春潮似的爱液,混着柑橘味的信息素,成为诱惑alpha侵犯的最致命的毒品。
    方才遭受着亵玩,花穴里早就春情似水,不停分泌出来的淫液把内裤濡湿得水淋淋的,紧紧贴着被包裹住的部位,隐秘而淫靡地勾勒出阴蒂的轮廓。
    如果喻南深醒着,大抵是脸色通红地把盛皓城甩开,不让他看腿间又丢人又色情的景象。但他被盛皓城暗算成功,即使身体早就对alpha渴求不已,他却仍酣然在梦。
    盛皓城吻他耳垂,吻他耳廓,最后吻他腺体:喻南深,你是最漂亮的omega。
    睡着的脸安然得像天神,被他掌握着的身体淫荡如娼妓。
    他吻得很轻,怕落下痕迹。手下却没那么多顾忌,修长的手指挑开内裤边缘,将食指就着泛滥的淫液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穴口。
    一切都是摸黑探寻,像他和喻南深的关系。是深伏在蔚蓝海平面之下大陆架,它深不见底,埋葬了很多深海生物的尸骸。可海面风平浪静,只在微风吹拂的时候波浪会皱上那么一点儿。
    手指被柔软的肉壁吸附,吃过alpha粗硕阴茎的花穴格外乖顺,温暖的肠道容纳着这根外来的、秀气的手指,似乎要和手指水乳交融。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喻南深心里占据一份位置,但他已经进入了喻南深身体里。
    盛皓城轻轻地笑了一下,插进去第二根手指,他进入得很顺利,几乎是滑进去的。盛皓城得寸进尺,把无名指送了进去。
    喻南深在他怀里显而易见地瑟缩地抖了抖身体。
    盛皓城在他耳畔吹了口气:乖啊。
    喻南深更为明显缩了缩脖子,长长的睫毛也随之颤抖。
    掌控的感觉比伏特加还要让人失去理智。
    盛皓城大胆地抽动着手指,进入又离开,离开又进入。喻南深的身体抽搐着,腰肢挺起来又伏下去,好像被手指玩得受不了似的,动作起伏全由盛皓城掌握。
    进出的动作搅得丰沛的爱液哗哗作响,发出近似搅动糖浆的黏腻水流声,在狭小的廉价旅馆的双人房响起,犹如情色电影的惯常前戏。
    摇光星大晚上没什么人出没了,只能偶尔听到从公路上传来摩托车发动的声音这儿的人很少能买得起机甲。破旧路灯的光代替了缺勤的月光从半扇窗内蔫蔫地照进来,像一块腐烂的白色鳞片。
    这块鳞片恰好打在了喻南深的侧脸上。他可能真的是掉在人间里被拔掉翅膀的天神,连不知名的路灯都愿意把所剩无几的光亮匀一点给他。
    而盛皓城就是亵渎天神的罪人。
    盛皓城把喻南深的睡裤连同着浸湿的内裤拽到喻南深的膝弯,握着他纤瘦的脚踝往上推,把膝盖推到了腰前,打开他的腿,腿形张得像个大写的M字。
    光溜溜的omega下体毫无遮蔽地展露在alpha眼前。
    喻南深的意识沉入海底,但敏感的反应催动身体神经的警钟,脸色开始潮红,大腿根部开始颤抖。穴口在替眼睛流泪,像哭得红肿的眼眸,眼眶嫣红而盈满泪花。
    看起来可怜又动人。他身体任何一处都远比嘴唇直白。
    盛皓城居高临下地望他,手指轻轻掐住喻南深早就起了反应而立起来的阴蒂。他手指有薄茧,越是温柔地缓慢摩挲,反而给胆怯的阴蒂带去绵长的刺激。
    喻南深每次几近要夹起腿,盛皓城就猛地一掐,喻南深浑身痉挛,小声地呜咽呻吟着又把腿打开。他毫不留情地训练睡梦中喻南深的潜意识,他是情色版的巴普洛夫实验。
    盛皓城玩了一会就不舍得再下手了,他解开拉链,扒开哥哥雪白柔软的臀瓣,把狰狞饱涨的阴茎就着肆流的淫液缓缓顶了进去。
    唔嗯遭受了刚刚的蹂躏,喻南深不敢再合起腿,可这实在是太大了他的腰不由得拱起一个月牙似的弧度,腿根到小腿小幅度地抽搐着,像被操得狠了。
    喻南深闭着眼,唇瓣没闭紧,微微打开,好像在等待一个抚慰的吻。
    盛皓城俯身搂紧喻南深的腰,继而吮住他柔软的唇珠,用齿间轻轻地磨。
    他只进去了蓬状的龟头。娇软暖热的壁肉把勃起的肉棒裹得温柔妥贴,好像一点也不怕他侵略得更深。
    盛皓城小幅度地抽插,他只用龟头去肏喻南深。他把喻南深弄得在梦里高潮,却在实际下手时留有三分柔情的余地。年轻的野兽在不合时宜的地方调整分寸。
    不要了唔嗯啊梦里的喻南深叫得比他清醒的时候乖,也更诱惑盛皓城犯罪,这么轻地肏弄都让他说出他以前深陷发情期才能脱口而出的呻吟,好大嗯哥哥要坏掉了
    身处现实的深夜,盛皓城却觉得像蒙太奇手法下的春梦。路灯,月亮,寂静的天空,无人问津的街道,好像写意诗具现化的画面,意义都被解构掉,成为印象派画作朦胧而瞬时的光影。
    这个时候,盛皓城脑海里头的浪漫与喜欢是属于十八岁的少年的,他只看当下,他自顾自地承认喻南深对他的纵容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
    他一刻也没想过假如喻翰丞发现自己的大儿子早就和那个私生子的小儿子上床过好几回会怎么样。他盛皓城喜欢一个人又不耽误这个世界的运作秩序,他们又何必插手这段畸形的迷恋。
    我不插进去太多。盛皓城低声去哄喻南深。
    喻南深好像听懂了似的咬紧唇,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盛皓城又去亲亲喻南深的唇角,喻南深被过热的唇吻得丢了神,乖乖地张嘴,想要更多充盈的眷顾。盛皓城便吻进去,交换柔和的柑橘和暴烈的焚香的气息。
    其实,今天我们走过的地方,在小时候我们都去过。盛皓城凑在喻南深的耳边说,我真的很想让你想起来以前的事情,哥哥,要是你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会不会就对我更好一点?
    盛皓城没发现自己在钻牛角尖地问问题。人是欲求不满的,他得了偏爱还不够,还想索要更多意味的喜欢。
    顶级Alpha的性器埋进omega身体内已经是个不小的快感制造器,盛皓城说话时身体会不自主地略有轻微的挺入,他本来就小幅度地摆腰抽插,这样更是对喻南深的一种痛苦而食髓知味的性爱折磨,让喻南深又舒服又觉得被侵占。
    喻南深脸红得像熟透的树莓,眼睛却依然紧闭,意识和身体分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入侵着。
    盛皓城不住地想要触碰他,亲吻他,他着魔于无知觉又无从追究责任的越界暧昧。
    最终,盛皓城还是没操进去。帮喻南深清理完,他去浴室淋了个冷水澡,草草地用吸水毛巾把头发拧干,把纸巾团带去楼下销毁证据。
    盛皓城站在垃圾桶旁,想抽烟,发现自己其实不会。他胡乱地抓了抓头发,头发被抓乱了,支棱起来,像刚睡醒的炸毛。
    兴奋退潮后,脑袋就像被浪花席卷后的沙滩,变得一片狼藉。盛皓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钻进了被窝里,最终还是没忍住,把手搭在喻南深的腰上。心里已经盘算好,假如第二天喻南深兴师问罪,他就承认自己确实睡相不好。
    本章含有睡奸play
    第28章 经年
    联盟,皇家后花园。
    人工湖波光粼粼地映着太阳的光斑,湖畔,盘着头发的beta女仆戴着蕾丝手套,手里执一把象牙白齿梳,毕恭毕敬地给她身前坐在椅子上尊贵的omega梳头发。
    她捧起罗尔维德金色的头发太柔顺了,她几乎捉不稳由上至下仔细地梳着。
    沉默而静谧,似乎天地间微风吹拂过树冠时风声与树叶那轻微的气流声。
    罗尔维德惬意地倚在原木椅背上,omega漂亮的曲线隐藏在样式考究、牛奶白的长睡裙下,裙摆在脚踝处垂下蕾丝。他膝上枕着一本翻阅了四分之三的纸质书,但他神情略显乏味,好像只是打发时间才无聊看看。
    王,该回去休息了。女仆道。
    罗尔维德揉揉眼睛:现在还不到四点。
    您的生育期快到了。女仆语气平淡,却没有商量的余地,您需要遵循时间表来作息,不然会影响您生育的后代的质量的。
    罗尔维德放在书脊上的手微微一蜷,脸上仍是春风拂面的笑,伸手搭在女仆举起的手臂上:走吧。
    两人正走着,另一名女仆匆匆穿过草坪,跑到罗尔维德面前,喘着粗气道:王!喻总将军请求见您。
    罗尔维德瞳孔微微一缩,短短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揭开了他温和的神情的伪装,他眼睛一亮:他在哪里?
    传讯的女仆怯怯地抬眼看罗尔维德身侧的beta女仆:他就在花园门口。
    您生育期是不能见别的alpha的!Beta女仆眉毛一皱,严厉道。
    她的话一点也没被罗尔维德听进去,罗尔维德提起裙摆就走:喻翰丞算别人么!
    从好远的地方罗尔维德就看到喻翰丞了。
    喻翰丞还穿着军装,似乎刚从太空下来,满身风霜刀剑的萧杀意味,和他这个春意融融的繁茂花园怎么看怎么不搭边。
    来了?喻翰丞看见他,视线从终端上移开,笑了笑。
    来了罗尔维德有好多好多话想说,可是看见喻翰丞的那一刻,所有的话都偃旗息鼓。
    罗尔维德本以为他见到喻翰丞可以无情得如同那天他们在联盟会议的交锋,谁知道这是异想天开。他一见喻翰丞就满腔的柔情无从安置,好像和喻翰丞多站在一起一秒就是多赚到了一秒有意义的生命。
    喻南深怎么样了?罗尔维德问,我我听说他们回来了。他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喻翰丞说。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好像彼此间都没什么话好说。
    毕竟距离上次这样面对面的聊天也有十六年了。十六年,不是一个短数目,足够一个人分化两次了。
    你知道他这次不是一个人吧。
    喻翰丞语速不紧不慢,好像他刚刚只是发了会呆,没注意到两人的谈话有了个莫大的断片。
    我知道。罗尔维德把目光从喻翰丞身上撕下来,投向远方,我之前还想见见盛皓城,可惜没见成。
    如果喻南深和盛皓城在一起,你会同意吗?喻翰丞的问题来得兀然。
    他们两个都是alpha,怎么能罗尔维德想起了什么,立即住口了,咬咬唇,心一横,我不同意。
    喻翰丞抱臂,桃花眼勾起,似笑非笑:哦?为什么?
    性别是其一。罗尔维德捏着裙摆,肉粉色的指甲上有一轮浅色的月牙,透着光,浅浅地在指甲边沿绣了层花边,喻南深你也是知道的,联盟的老家伙们把希望全押他身上了,不会同意他和omega意外的人在一起的。更何况他们是近亲,盛皓城又那么有天赋,将来地位可不低。都是喻家的人,你觉得联盟会放任你的势力生长到他们无法控制的地步么?
    真没想到你会说出这种话啊。小朋友,真的是长大了。喻翰丞眼神微动,都是我的基因,两个人结合其实也不是一种坏事,他们上哪找配得上我的血统的配偶。说起来,盛皓城有没有让你有熟悉的感觉?
    将军!罗尔维德感觉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他大声地叫住喻翰丞,第一次那么失态,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他回不来了。我见过盛皓城这个小孩的样子,确实,长得和他很像。可是你不应该找盛冬来当他的替代品谁都不应该是别人的替代品,你这是疯了!
    他向喻翰丞使眼色,让他别忘了自己这里有数百个监听器。不同于昔日了,这里不是他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地方了。
    我真不喜欢你叫我将军。喻翰丞不再笑了,正了正神色,但是你想叫我将军,就叫吧。我说过要保护你,但是却什么都做不到。
    他的桃花眼真的好适合笑,随便弯起一个弧度都是千万种意味的俊俏。但喻翰丞没那么做,垂下眼,视线在地面迅游,一派冷淡与拒人千里之外。
    罗尔维德的心霎时软了,走过去,碰碰他的手:你保护联盟就是保护我。
    我说的保护并不是你的安危,而是,我想要你有自由选择的权利。现在穿裙子,生育期又要到了吧喻翰丞下意识摸了摸烟,什么也没摸着,长长地吁了口气。
    罗尔维德想笑,我要选择有什么用,你又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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