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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火种小说免费阅读(12)

    盛皓城再次见到男孩是在摇光星的官方新闻频道。
    男孩长开了,有少年人的轮廓在,盛皓城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里头的机器人主持热烈昂扬的赞美那个男孩是百年难遇的天才,主王罗尔维德要成为他的专属教师。
    主持人还说,这是将军的独子,一脉相传的优良血统。
    里头的喻南深璀璨如星,名扬万里。
    明明他身上也拥有喻翰丞一半的血液。
    落差大如天堑。
    喻南深可以做到的事情,他也可以。
    盛皓城吻他,喻南深不推拒了,这是他溃退失守的第一表现。盛皓城一顶入生殖腔他就像被拿捏了把柄带着温度的舌尖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舌,循着脖颈而上,吻得喻南深发麻。
    哥哥,你得到了全天下的爱,为什么不能把你的爱分我一点。
    盛皓城固执又痴迷地问。
    盛皓城试过把一枚一比一打造的戒指有意无意地在喻南深眼前晃,喻南深没有任何反应。
    盛皓城想,他忘掉了,只有我记得这个可笑的约定。
    喻南深被原始欲望包裹着,听不清盛皓城在说什么,他只看见盛皓城的嘴唇在咫尺张开又合上,他的唇覆着他的液体。
    当盛皓城那颗尖尖的虎牙抵在喻南深后颈的皮肉上时,喻南深心底猛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求感,这股油然而生的欲望毅然背叛了他的理智,促使喻南深几乎是下意识地将脖子往前送去。
    刺破腺体。
    注入信息素。
    多熟悉的步骤。一切又重蹈覆辙。
    盛皓城把喻南深抱着换了角度,方便自己埋入更深,喻南深无意识地挣动了一下,盛皓城呲起牙,眼眸一眯,十分具有恐吓性地威胁他。
    乖一点。不然待会就把你抱起来操死你。
    喻南深被吓到似的,伏在盛皓城肩上,像翅膀被打湿的水鸟,看起来又乖又可怜。
    一如所有被Alpha标记了的Omega。
    绝对服从。
    尽管盛皓城知道这不是喻南深的本意。
    盛皓城不是没有见过Omega,他母亲是Omega,来首都星后也不是没有和纨绔子弟逛过专供Alpha挑选Omega的夜总会,甚至他还进去过地下私人脔奴的拍卖会。
    Omega大多纤细又柔弱,像被温柔抚养大的鹿,乖顺而温柔。
    喻南深是他见过那么多Omega里最漂亮也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个。
    喻南深除了精致到过分的外表外,谁也不能把他和Omega沾上边,包括一开始的盛皓城。
    他那么强大,高高在上,疏离冷漠,像名贵的瓷器。哪有半点需要Alpha保护孱弱无助。
    可他是盛皓城的。还被他标记了两次。
    众人把喻南深当作圣洁的白玫瑰,小心翼翼地放在殿堂上珍藏。
    其实喻南深是每片花瓣都沾染着盛皓城精液味道的石楠花。
    盛皓城低头吻喻南深锁骨,轻轻浅浅地咬,身下挺胯拔山扛鼎地顶,像玩玩具。凉凉咸咸的泪从下颔滑落,滴在盛皓城的睫毛上,盛皓城的睫毛被这轻微的重量压弯了些许弧度,更翘更挺。
    怎么哭了?
    喻南深不说话,眼泪从眼角泄洪,湿湿地浸了半片脸颊。
    明明他都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来上他。
    盛皓城搂着喻南深的头,柔软的发丝从他的指缝渗出来,他有点手足无措地轻轻摸着喻南深的头发:别哭,别哭了有那么不愿意吗?
    喻南深不说话,头埋在盛皓城肩窝上,肩膀轻微地抽动着。
    尽管知道发情期的Omega就是陷入情欲泥潭的小野兽,以标记他的Alpha情绪起伏为准则,用尽一切气力去讨好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的Alpha,可盛皓城的心还是抽动了一下,像被泪水打湿,变得沉甸甸的。
    做爱时候的喻南深好喜欢哭,绝不是生理性眼泪。像把以前的泪一同流尽,哭得不成样子,呻吟里有软软的哭腔,半透明的泪痕干涸在脸上,像玻璃器皿上起了雾的水渍。原来Omega这么依恋标记了他的Alpha。
    眼泪把眼睫浸得湿漉漉的,重重地耷下,漫着水光,遮过眼眸。
    现在,盛皓城才品鉴出来,原来Omega的纤细与柔弱不止流于表面的体态特征,它是喻南深的锁骨、手腕、脚踝,是轮廓宛若两轮新月的腰,是那双雾了又晴晴了又雾的森林绿双眸。
    我是你的泄欲工具喻南深轻轻地吐字,像迟缓又清晰地认知真相,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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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拨云
    这时,喻南深身后的墙壁颜色逐渐变成半透明,星舰外的景象缓缓展开。宇宙黑暗,万籁俱寂。
    明亮的玫瑰被呈现在屏幕上。
    那是一朵漂亮的发射星云。
    年轻且炙热的恒星们在中心绽放出的光晕,红得像是从心脏滴出的鲜血。焦灰的叶是萦绕着它的黑暗尘埃带。
    星舰捕捉到特别的景象。
    据计算,非常搭配二位此刻的情侣出游氛围。
    星云遥远,也许盛皓城看到的,只是它数千光年前的模样。
    这不是适合彼此剖白的时候。
    就因为我是Omega你才喻南深揪住盛皓城的衣服,比起质问更像抓着他害怕掉下来,声音带着绵软哭腔的余韵,听起来委屈至极。像没做错事却无端受惩罚的小孩。
    盛皓城一手抚他后脑勺一手搂过他的背。喻南深好瘦,肩胛骨像线条优美的小山峦,供他拿捏。
    喻南深泪水垂落眼尾的河湾,神情很哀伤,随时准备枯涸的模样。盛皓城知道的喻南深从来不会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可现在的喻南深是提纯出一个发情期被标记的Omega的喻南深,害怕他,又服从天性地爱他。
    他的难过是隐性因子,遭遇发情期,基因突变了,被盛皓城千年难遇地捕捉到。
    原来你不是不会笑不会哭,你只是擅长隐藏和克制。
    喻南深捏着衣服的力道紧了,屈起的指节磕在盛皓城胸膛上,带着高热的温度。
    为什么。我只是想做一个好哥哥。
    他轻轻地问,又像谁也没问,只是在自言自语。唇齿相碰,磨出一片真心。
    我想对你好。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样去爱你。
    谁来教他怎么去做好,这又不是靠网络和书籍能得知的事情。
    是不加掩饰的爱,是孤单时候需要的陪伴,还是大雨瓢泼时在巷尾发现一只被雨淋湿可怜兮兮的小狗时动的心?
    他只知道冰凉的机甲,他人无尽的阿谀奉承和一年四季只有他一个人的家。
    第一次见到盛皓城是在夏天,屋外有仿真的蝉鸣,少年人虹膜颜色是近乎黧黑的绿,眉眼弯弯的,嘴角要笑不笑,他伸出手,说请多指教。
    他是真的想对他好,可惜弄巧成拙了。
    盛皓城一直没说话。
    喻南深的话像一把珠子撒进广袤的湖,波澜不惊的水面微微荡漾起白线条的涟漪,听是听了,但没往心里去。
    而从他说想爱他的时候,湖面开始剧烈的波动,像沉眠在湖底的活火山轰然爆发,岩浆滚滚,泼溅得整个湖地震山摇
    喻南深说他不知道要怎么去爱自己。
    错了。盛皓城轻轻地凑过去,一字一句,是因为Omega是你,我才这样以下犯上。
    也许是玫瑰星云色彩太过浪漫,黑暗的尘埃带在盛皓城的眼中浮沉,光线柔和了他过于锋利的眉眼,一双桃花眼此刻难得的温柔起来。
    盛皓城轻轻地亲上喻南深的唇。这次是浅尝辄止的柔情,没有攻城略地的嚣张,只是唇珠吻了唇珠,柔软的唇瓣邂逅另一片柔软。
    早说不就好了。
    喻南深呆呆地看着他,好像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将内心剖出来展览了一遍。他刚刚哭得眼睛红彤彤的,觑着盛皓城,无辜茫然得跟望见猛禽的小白兔似的。
    别亲了。喻南深小声地说,当我是工具的话,继续做就好了。
    喻南深拉过盛皓城搁在他背上的手,放在他胸前。小巧的乳珠受了情,挺挺立立的一颗凸起,被有薄茧掌心磨擦,喻南深小幅度地颤栗了一下。
    做呀。喻南深看着他,温柔地逼供。
    暧昧的氛围已经很重了,喻南深像寡淡星空里浓墨重彩的情色,空气里的信息素水乳交融,正如现在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可盛皓城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了。
    你不是工具。盛皓城几乎是有点艰难地说,我们都别彼此厌恶了,现在打平,我们和好,一笔勾销。
    他不擅长坦诚,不擅长交心,光是这样的一句话都得从尊严和别扭的壳里挤好半天才挤出来。
    喻南深有点不解地看着他:可是我没有讨厌过你。他眉毛皱起来,像思索一道晦涩难懂的机甲设计题,走进了弯路,始终无解。
    盛皓城好一会没有说话,摸了摸喻南深的头发,他的和他这个人截然相反的质地柔软。
    谁让你不说清楚。
    盛皓城把喻南深放倒,喻南深背对着他,蝴蝶骨像收拢的翅膀伏在肌肤之下。
    跪得住吗?
    喻南深摇摇头。盛皓城捞起他,往喻南深身下垫了两块高高的枕头,让他分开腿跪好。喻南深被他摆动着肢体,像乖巧的玩偶,腿在枕头两侧打开,腰被他肏得早就软掉了,整个人塌陷在枕头的雪山上。
    肉阜经历了激烈性事,肿得像成熟的果实,捏一捏可以捏出饱满多汁的水分似的,肥软可爱。
    两瓣臀肉堆叠在枕头上,被迫高高拱起,像白雪皑皑的山丘,粉嫩的后穴就是娇小的山洞,山洞的目的地就是喻南深的身体尽头。
    学院官方网站的娱乐匿名版区有一个问题经久不衰:喻南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Omega?
    联盟成立已有百年,过去Omega无权无势,靠攀附Alpha获得地位。如今解放,Omega也可以自由择偶,但放眼联盟各方势力盘踞的首都星,不得不说还是政治联姻占了主体地位。
    大多数Alpha到了成年,配偶问题也会被提上日程,他们常常是挑选的一方,选中幸运的Omega结合伴侣,军队里甚至可以因为伴侣的发情期特批假期当然,军队里也有特殊的Omega部门,专程满足单身Alpha的生理需要。
    所以,盛皓城才是二年级,身边却已经有不少同窗人已经有了稳定的性伴侣。时常互相吹嘘着妻子的穴是多么嫩多么窄多么销魂,又说Omega最大的快乐就是假期里丈夫回家后把鸡巴狠狠地插进他淫荡的穴肉。
    喻南深作为学院里风头最盛的知名人物,人又活像个性冷淡。大家表面上毕恭毕敬,私下里也是热衷八卦喻主席的性生活。
    大多讨论五花八门,天马行空,甚至还有喻主席和某些知名Omega明星的同人文。最终,最多人认同的说法是必然是那种骚浪贱的放荡货色才能激发主席这种不动如山的禁欲系的冲动。
    当时盛皓城只是嗤笑他们做梦,现在他可以笑得正当,全世界独一份的美味已经被他由里到外地吃抹干净了。
    被穴肉吞吃过两回的性器狰狞得可怕,才刚顶进去一个头,喻南深就哭着说受不了。怒涨的茎身借着流得汹涌的汁液挤压进去,如同凶莽的巨兽,瞬间就侵占了狭小湿润的甬道。
    喻南深感觉自己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像填满了的羊皮袋,肠壁的轮廓都几乎被顶成了盛皓城阴茎的形状,进一寸就更膨胀一寸。
    太涨了。喻南深摇头拒绝,泪水簌簌地掉。
    盛皓城伸手,十指扣入喻南深的指缝,贴进他掌心:放松一点。
    喻南深小声地喘叫,嗯嗯啊啊的,雪白两臀之间夹着Alpha恐怖的性器,那器官还在持续肏弄着,往更深处入侵。
    盛皓城的阴茎并不像其他的Alpha那样凶悍得近乎粗野,简直像人类胯下生长出原始而格外强大的交配器官,黑得粗犷,如同圣经里地狱非人的野兽器官。
    他的虽然凶悍,却剔除了凶悍里原始的成分,像更高阶的进化,甚至是美学里的漂亮精致,带着蛮横的侵略性,激发Omega无尽的性欲。
    盛皓城。
    喻南深叫他的名字,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喘息抽气着。
    盛皓城俯下身,把喻南深后颈腺体所在的那块皮肉嘬进嘴里,用牙齿反复地搓磨,本意是安抚,又撩出喻南深黏腻不止的呻吟。
    他刚刚找到了喻南深的后穴内那一小块饱饱的凸起,然后玩命地碾,左冲右突地变着角度去操它,力度大开大合,操得喻南深无意识地拼命摇头,身下又敏感地潮喷一次。
    抽插时搅合起来的水声更响了。
    感觉前后都要麻掉,酥软的感觉从后穴一路蔓延到全身,舒服像过电,烫得人浑身颤抖颤栗又禁不住继续索求。阴阜到腰都感觉被浸泡在全糖的蜂蜜里,腰部以下都被泡发,涨软酥麻,难以着力。
    盛皓城。
    喻南深哭着喊他,腰肢随着盛皓城的频率摇,试图迎合他的节奏,好露骨的动情。
    盛皓城眼角发红,他觉得喻南深并不需要学什么床上的下流话术来讨Alpha欢心,他露出柔软而脆弱的神情呻吟,就已然是纯情天真的勾引。
    盛皓城喜欢这样的喻南深。
    前列腺的高潮比操进屄里的更爽,喻南深眼前的灭顶的空白,被丟上了云霄,又长久地悬在半空。他腿痉挛似的颤抖,跪不住,软得塌倒在床褥上,垫起的枕头迫使他屁股撅得更高,腰弓成流线,像融化的冰激凌。
    身下又湿又滑,淫液无法控制地从体内喷溅出去,水淋淋地打湿了一枕头,流出液体的感觉像失禁。耻意更助燃的情欲。盛皓城坏心地顶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惹得他像身体是泄洪的堤坝,内涝成灾的城,水流泛滥,湿得一塌糊涂。
    喻南深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什么时候,后穴比阴茎更学会了高潮。
    盛皓城。
    喻南深第三次叫他,呃,别,别顶那里。盛皓城吻他脖颈,怎么?他爽得要死怎么还说不要。柱头在体内撞,撑得喻南深受不了,摸着肚子,好怕他破体而出,大腿打着颤,我想要。
    嗯?喻南深话很短,三个字,每个字都像要点燃火折子的一粒火星,盛皓城感觉自己就是那即将被点燃的引线,强忍着毁灭的欲望,若有如无地抽出一些,要什么。
    我想要你。
    喻南深轻轻说。
    盛皓城红了眼,扶着阴茎狠狠顶进去,巨兽整根悍然没入,破开层层叠叠的红粉肉浪,猛顶尽了穴心狠狠地操弄。
    壁肉得了甜,淫媚地拥上茎身,欲求不满地伸缩颤抖,吸吮着肉棒。刚刚嫩得像花蕊的穴口被操得松开,像成熟满溢的花汁,根本合不拢,任由粗狞的肉具抽插震动,将它撑得圆圆的,任人采摘亵玩。
    喻南深叫得哑声,蝴蝶骨上流的汗水津津的,像刚刚从水里捞起一样。
    盛皓城把他的头从堆叠的雪白床单里挖出来,喻南深失了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泪痕干在脸颊。
    以后哥哥不用抑制剂了好不好,有我在,我替你保守秘密。
    盛皓城卖乖地吻吻他睫毛,邀功道。
    第19章 花言
    做爱,要么是爱到了极致的进一步发展,要么是为了满足肉体的生物本能的做。显然,盛皓城缠着喻南深,比起说爱,更像贪恋那具供人玩弄的身体,人是顺带喜欢的。
    人形抑制剂尽心尽力,说到做到,把哥哥伺候得很好,绝不让发情期的omega独自难受,连洗浴都要钻进浴缸把人摁在光滑洁白的缸内干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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