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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夺爱 十七月夜(31)

    他道:你说我说什么呢。
    墨炎眨眨眼睛,摇了摇头,他的心思也没在这,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傻瓜。澜觞低头一笑,几分羞怯,就是,哎呀,让我怎么说出口,真是。
    呵呵,说不出口就别说。墨炎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而是琢磨着回到陈国后,该怎么处理这件事,跟澜觞实话实说,那断是不行,他非疯了不可。可若是不直言相告,又该如何。
    可我想说呢,想跟你说。澜觞的声音低低的。
    那就说!墨炎都快烦死了,突然扳住澜觞的肩,澜觞,要是我,我
    你怎么?澜觞不解的望着他。
    没,没怎么,呵呵。墨炎松开他,匆匆转过身去,回避着他的目光。
    此刻只消一眼,都感觉天诛地灭一般。
    澜觞的心思是何等的细密,问道:你要跟我说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墨炎笑了笑,我哪有什么心事,也没什么。
    那是什么,墨炎,你方才一定是有事跟我说。
    我想说,我要是,呃,要是有一天,当了皇帝,你可愿做我的王妃。
    谎言总是那么美丽。美丽的让人炫目,让人沉醉。
    你说呢。澜觞微微颔首,笑得几分甜蜜,半遮半掩欲语还休,可就怕真到了那个时候,你早就把我忘了。
    哪的话。墨炎笑容有些局促,随口应付,我哪能把你忘了。
    恐怕那时你身边早已有了别人。澜觞望向他,眸光潋滟,墨炎,若是有朝一日你真的君临天下,你还会像今日这般待我如初么。
    墨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无法言说,这个问题你都问过八百遍了,会,会!
    真的会么?
    真的会!
    澜觞不再问了,浅浅一笑,继续静默的朝前走去。墨炎却停下了脚步,凝望着他高挑消瘦的身影,那垂散至脚踝的墨发于风中轻扬,却是伶仃。
    澜觞走了几步,发现身边没了人影,刚转过身去,就被墨炎紧紧抱住。
    他一怔,轻轻搂住墨炎,问道:怎么了。
    澜觞,我想你,真的很想你。
    傻瓜,我这不是在么,我在这呢。
    那我也想你。
    好了好了,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澜觞抚了抚他的嵴背,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要是过一阵子我
    我不想听,我什么也不想听。
    墨炎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他,那力道仿若欲将怀中这个消瘦的人儿捏碎,感觉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掉落。
    最为心殇,莫过于去伤害自己所爱的人。
    *
    天道无常,宿命的轮盘上无法赌定明天。
    星月坠,风云乱。隔着薄薄的衣衫,他们感觉着彼此的心跳。
    近在咫尺的距离,连唿吸都交错了。
    澜觞搂着墨炎,轻轻的抚着他硬朗的嵴背,心里却黯然而忧伤。
    敏感如他,冥冥之中他察觉到似乎有什么将要发生。
    可,他不说,他便不问。
    你若不想听,我不说便是了,你别这样,我看着会难过的
    墨炎没有说话,而是将脸深深埋在澜觞的肩窝,风拂过,那长长的发丝飘散出清水般的气息,像海。而他对自己也何尝不是宽容似海,情深似海。只可惜,世间却无两全法。
    过了好一阵子,墨炎才抬起头,伸手拂了拂澜觞飘逸的发丝,想说什么,也只是无言相对。然后,他吻上澜觞的唇瓣,开始是轻柔的,一如蝴蝶落在花荫,一如朝露轻吻叶尖。
    唇齿温柔纠缠的瞬间,忧伤滑落心田。
    然后,他松开他,深深的望进那双深邃修长的美目,在里面看到自己此刻的倒影,轻狂、不可一世,而又苍凉、过尽千帆。
    澜觞也望着他,眸底无波无澜,落寞的淡淡一笑。
    那抹笑意,无声的掠过这几多日子,就像一捧清水晕染了一纸狂草。
    而那宣纸之上疏狂的字迹就那么轻易的穿越了他一生的沧桑。
    少顷的轻柔与隐忍,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墨炎再次吻上他,疯狂而热烈。
    没有言语,只有狂乱的心跳与紧紧的相拥。
    澜觞手里还捧着三界之灯,灯火的光亮瑰丽的照亮一方夜色。
    墨炎一边吻他,一边从他手里拿过灯盏,随手扔在了草地上。
    他想要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
    可能是压抑了太久,可能是一种末日将至的绝望,焚烧了灵魂。
    墨炎深深的吻着他,舌尖划过他的齿列,一手卸下澜觞腰间的翡翠扣带,解开他的衣襟,隔着柔滑的丝缎抚上那最为敏感的地方。
    你想我么?你爱我么墨炎低声的含煳不清的问。
    我想我爱,这个世界上,没人比我更爱你的澜觞的声音迷离缭乱似乎有什么东西无法克制。而他也不想克制,宁愿在这夜色中沉沦。
    墨炎将他推倒在草地上,夜空如洗,苍穹与大地之间是三千红尘。
    澜觞长长的墨发旖旎如泉,在深绿色的草坪上铺散开来,点点繁星映入他的眼眸,心底幸福却又苦涩。他定是向自己隐瞒了什么的,然那种灵魂深处的爱恋却挣不脱忘不掉。
    四野万籁俱寂,唯有风掠过树梢。
    墨炎倾身压在他身上,将手探进他的里衣。
    细腻的肌肤如融化的冰雪,在如此力道的抚摸下浅浅显出粉痕。
    澜觞感觉有些轻微的疼,拂扭了下纤瘦的腰肢,可这丝酥麻的疼,却像星星之火燎原般燃点起他所有的欲望。好久没有温存了,他如此渴望被眼前的这个男子温柔而强势的据为己有,他是他的,也只是他的。如果他是水,那么他就是他的岸。
    澜觞环住墨炎的脖颈,极力舒展着自己的身体,随着那缱绻而有力道的抚摸轻轻起伏,唿吸凌乱交错,某种火焰一般的东西在灵魂的最深处剑拔弩张。
    墨炎,嗯嗯唔要我,快要我他呢喃着,忘却了羞怯与矜持,只想被潮水淹没。
    墨炎的手在他的腰下游走,指尖感受到一滴黏滑温凉的液体,你的反应可真够快的。
    澜觞听他这么说,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别过脸去,不再作声,可是身体却不听他的支配,完全体会不到其主人此刻羞怯纠结的小心思,愈发的勃然。
    墨炎其实也早就按捺不住了,可他就想逗逗澜觞,看着他那种小样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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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十指相扣,刹那永恒
    于是强忍着如箭在弦的冲动继续在他的敏感地带撩拨,澜觞前几分钟还扭着头,不看他,满心别扭的抵抗,隐忍。可随着墨炎手下动作的加快,感觉像是有一只小猫在心尖上抓挠,极力按捺着却仍是没能压抑住从唇角溢出的断断续续的迷离的呢喃。
    心底的小纠结最后还是向身体的欲念缴械投降。
    澜觞蓦然转过头,一把搂过墨炎,让他的身体抵着自己。
    你这是想让我死么说着,轻轻挺了一下腰,你个坏东西,坏东西
    墨炎心里忍不住笑,嘴上也挂着笑意,邪邪的坏坏的道:你该叫我什么,嗯?
    澜觞知道他的鬼心思,嗔怒道:叫你坏东西,你就是个嗯唔
    那好,我坏是吧,那我现在就坏给你看。说着,墨炎迫不及待的撩起他的前襟,褪去澜觞的下衣,攻城略地的占有他。这下我还坏么,嗯?语落,勐一用力,澜觞的身体微微颤抖,就像浪尖的船桅随着滚滚波涛的海水起起伏伏。
    啊嗯你轻些,你碰到我们的女儿了。
    那你叫我什么。
    墨炎。
    不对!
    晋王,嗯嗯
    装傻是吧,那我让你好好知道知道。
    说罢,更加勐烈的高歌勐进,澜觞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他绞碎了,可又难以言喻的快意,下腹一阵阵疼痛,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还不行么你轻点。
    知道了就叫啊。
    嗯相公。声音低得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没听见,再叫一次。
    澜觞别过头,咬住唇瓣,没了声音。
    墨炎俯望着他凄美而又倔强的样子,忽然一丝心软,停下来道:怎么,生气了。
    澜觞仍是没理他,望着不远处的碧落山巍峨的影子,眸底潋滟迷离。
    好了,小家子气。墨炎放轻了动作,半撑着自己伏在他身上,扳过澜觞尖尖的下颌,用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我就是想听你叫我么,我喜欢。
    澜觞望着他,潋滟的美目似乎有一丝委屈,人家都叫了,你还说没听见,你就知道欺负我。
    你那么点小声,叫给蚊子听的啊。
    滚一边去。澜觞推搡了他一下,又笑了。
    那你再叫一遍给我听听。
    不叫。澜觞扳着墨炎的髋骨,唔嗯你再轻点。
    墨炎这次倒是十分听话,又放轻了些,你叫嘛,叫啊,我想听。
    我偏不叫,呵呵,就不叫。
    那我生气了。墨炎佯装嘟了下嘴,留在他身体里不动了。不叫就这么耗着吧。
    你这次轮到澜觞哭笑不得了,那你把耳朵凑过来。
    墨炎凑过去,澜觞在他的耳畔轻声唤了他一句相公。
    墨炎心里都快飘起来了,那叫一个美啊,不过表面上还是极为淡定的说了句:这还差不多,以后就这么叫了,听到没。
    浓情蜜意时,时光仿佛就可以一直这般细水长流。
    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两个影子躲在树后,听着空中那袅袅如烟,时断时续的低婉呻吟,皆有几分心思荡漾。
    南宫青城靠着树干,双手交叉胸前嘲讽道:没想到,这个澜觞这么浪,如此风骚。
    那也只是对他心爱之人。半透明的夜翼反驳了他一句,冷笑道:你这该不会是嫉妒吧。司徒彝对你可没这般温存有加。
    我说你这只怨灵活得不耐烦了!我看你也是嫉妒,嫉妒我。嫉妒我人长得好,又是千年修道之身,不像你随风一吹就散了。
    两个人顿时怒目相向,夜翼继续讽刺他,我嫉妒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司徒彝身边的一条狗,一个狐狸精罢了,有什么资格让我嫉妒。
    死怨灵!你真是活到头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你杀好了,到时你自己去抓那个澜觞。
    哼!南宫青城转过身去,不再理他,气得咬牙切齿,夜翼的话句句戳中要害,可碍于现在他们的合作关系,也只得忍下这股心头之火。
    什么时候动手?夜翼直截了当的问,我可不想再跟你呆在一起,惹一身狐狸骚。
    南宫青城差点没气晕过去,冷冷威胁道:你不想肉白骨了是吧。
    夜翼听闻这话,也息了声,他们各自为各自的利益,环环相扣。
    南宫将了他一军,心里痛快了点,晚些时候再动手,待他们回去以后的。
    *
    回到陈国,夜已深。墨炎让澜觞先沐浴休息,自己在后宫的花园里踱来踱去。
    该如何是好!他甚至都不敢再看他一眼,怕是再多看一眼,便什么都舍不得了。
    陈宫的浴室堪比瑶池,澜觞独自一人窝在氤氲温柔的水中,水雾笼上他的瞳眸,隐隐的,他感觉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一手绕上自己的发丝,一手不自觉的覆上小腹,刚才问墨炎的那个问题他还始终没有说出口,那就是,若是过了一段时日自己显怀了,该怎么办,一想到这个,澜觞也头疼,他是个男人,要真是和女人一样该如何面对别人的目光。
    匆匆沐浴了一番,便穿上丝缎的薄裳回到寝宫,却发现墨炎仍旧没有回来。
    澜觞的心底掠过一丝黯然的冷彻,望着空荡荡的寝宫,直觉告诉他,墨炎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都未来得及穿上外衫,他便朝外走去。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澜觞望着靠在亭柱上的墨炎的背影道。
    哦。墨炎像是突然被打断思绪般的仓促应了一声,转过身,你怎么还没睡,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赶紧给我回去。
    澜觞走到他身边,倚在亭子的白玉岩阑干上,发丝还湿漉漉的,望着他的眼睛道:到底是什么事,别跟我说没有事。
    墨炎敷衍的一笑,看你那疑神疑鬼的样子,头发也没干,衣服也不穿,就弄这么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就给我往外跑,听话,赶紧回去,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你有事,你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的。澜觞望着前方漆黑的夜色,告诉我,不要让我做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真没事!我说你墨炎说话间也感觉底气不足,澜觞太过敏感,可最关键的是,他自己于心不忍,遂从身后的亭柱上直起身,拍拍澜觞道:回去回去,我跟你一起回去还不行么。
    澜觞纹丝未动,转眼看向他,你不说是么。
    你让我说什么啊!没事非得整出个事来。墨炎假装无可奈何的一笑,搂过澜觞纤瘦的腰肢,走吧,别拧了,站在这多冷,小心染上伤寒,你要是敢让我们的宝贝女儿生病,看我可不饶你。
    谎言说的无懈可击。
    一切都那般温存甜蜜,令人深陷其中。
    你,真的没骗我?澜觞有些怀疑是自己想多了,眨眨眼睛望着墨炎,真的没事?
    没有没有!我发现你上来这个劲真要命。墨炎搂着他的腰往回走,却发现澜觞总是走走停停,几次欲开口问些什么,最后还是静默了。真没事,你快走两步行不?怎么,还要你相公我抱你啊。
    墨炎其实也就那么一说,没想到澜觞真的伸开胳膊,做出一个等待拥抱的姿势。
    无可奈何的抿抿嘴角,墨炎将他横抱起来,澜觞在他怀里嘻嘻的笑,却不知厄运的乌云已渐渐遮住月光。衣袂掠过花丛倏倏的轻响,在树后的暗影中,还有两个影子在偷偷观望。
    回到寝宫,墨炎仍是心不在焉,目光落在案几的那盏三界之灯上,恐怕叶玄马上就要到了。澜觞已经和衣躺下,扯了扯他的衣角,你想什么呢,盯着那盏灯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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