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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主母重生木妖娆免费阅读(71)

    说着,朝门外喊道:把东西都端进来吧。
    英娘愣了一下,便看到有婢女端着托盘鱼贯而入,托盘上都是女子与孩子的新衣,首饰,还有各种零嘴。
    糕点样式精美且晶莹剔透,衣裳也是丝滑柔软的上佳绸缎,首饰也甚是精致。
    翁璟妩还甚是热切的与她说:你尽管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莫要太拘谨。
    翁氏温柔细心得让英娘心里隐隐发憷。
    又是嘘寒问暖,又送东西,找大夫的,太古怪了,莫不是在想些什么招来对付她吧?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妻子能容忍差些成为丈夫妾室住在家中,还热情招待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英娘暗暗的警惕了起来。
    最后,翁璟妩看了眼屋中的几个婢女,道:我把这几个人来伺候你,有事便吩咐她们便好。
    英娘正要拒绝,翁璟妩便快一步上前拉起了她的手,语重心长的道:你的事我听侯爷说了,以前的事我也不意,所以英娘妹妹你便莫要与我太见外了,毕竟你父亲与公爹也是出生入死的同袍,你父亲不在了,侯府本就应该好好的照顾你的。
    听了这话,英娘更是搞不懂这翁氏了。
    翁璟妩没待多久就走了,英娘摸了摸方才送来的绸缎衣裳,眸中多了几分猜忌。
    从打听的消息得知,这翁氏与金都贵眷大部分的人交好。这样有交际手段的人,自然不可能是愚笨之人,也可以说是心眼多的人,那她现在究竟想做什么?
    翁璟妩从院子出来,笑意敛下,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之色,她吩咐明月:让下人看着她,她与谁接触过都要与我说。
    明月颔首应了一声是。
    还有,大夫来了之后,就与大夫说她一路奔波,精神有些不正常,让大夫莫要刺激到她。
    明月一愣,不明所以:奴婢可要注意些什么?
    明月也知道那英娘以前的事情,本来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就方才的一面,便让她觉得这人来者不善。
    那英娘的性子怪清冷的,清冷到好似不把人放在眼中。
    明明是寄人篱下,可她却端得厉害,就是道谢也让人感觉不到诚意,反倒像是只是随便一说而已,让人怪不爽的。
    翁璟妩琢磨了一下,然后道:就隔三差五的请大夫过来给她瞧瞧。说着抬起手朝她招了招。
    明月凑了过去,翁璟妩便压低声音:与繁星多念一念,就说英娘遇人不淑,带着儿子相依为命,精神不大好,所以我才会选择这个僻静的院子给她养病。
    明月愣了一下,随而道:可繁星的嘴巴不大牢靠,告诉她说到这,似乎反应过来主子的意思,便应:奴婢明白怎么做了。
    翁璟妩轻笑了笑。
    英娘现在想留在侯府,只怕往后再留她,她也不敢再留。
    *
    才把人接回来的第一天,这侯府便传出了旁的话,说是先前差些成为侯爷贵妾的英娘被主母接回来了,还有一个不知准确年纪的男孩。
    主母为什么会把这母子接回来?
    这男孩的父亲又在何处?
    老太太也是不理解孙媳的行为,在例行请安的时候,问她:你怎把那个英娘接回了府中?
    翁璟妩缓声道:我听夫君提起过,英娘父亲与公爹便如同夫君与石校尉那般自小长大的关系。陆校尉离世之前还托了侯府照顾女儿,要夫君纳她为贵妾,但夫君为人正直,不想未娶妻之前纳了妾,让妻子受了委屈,所以就提出了认英娘为义妹,护她一世安康。
    所以呢?这事老太太自然是知道的,她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要把人接回来。
    翁璟妩轻叹了一声,露出了惋惜之色:英娘说她所嫁非人,丈夫死了后,就带着儿子从桂州一路乞讨来了金都。他们母子也不容易,若是侯府放任不管,只怕会被人戳脊梁骨。
    就算要管,也不必把人接到府中来吧,给她安置一处宅子不就好了。崔氏忽然说道。
    老太太也纳闷:是呀,何必把人接到府中来?
    老太太见多识广,多少也会看人。
    英娘以前也来给她拜过年,但第一回 见面,老太太就不大喜欢这个姑娘,心思太沉了。
    翁璟妩犹豫了一会,还是开了口:我觉着那英娘似乎精神不大对劲,也觉得她可怜,便也就接回来照顾了。
    你这事做得糊涂,现在才接回来半日,这府里边就已经传得难听了,说什么
    老太太说不出口,便看向一旁的何婆子:你来说。
    何婆子说道:传得最过分的莫过于是说英娘的儿子是侯爷的,所以才会把人接回府中照顾。
    老太太气道:我孙儿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能不知道?他正直得很,绝对不可能在婚前做出那种毁姑娘名节的事情来。
    翁璟妩安慰道:祖母莫要担心,夫君没有做便是没有做,清清白白的。再说现在不接也已经接回来了,真怕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不如就让夫君认了英娘做义妹,就自家人摆个几桌认亲宴,这样的话外边的人也只会说我们侯府厚道,善待忠义将士的遗孤。
    崔氏闻言,皱眉道:不过是个已故校尉之女,这样身份的认作义妹,有失侯府的威严。
    翁璟妩看向崔氏,温声说道:那先前公爹答应那陆校尉,让夫君纳英娘为贵妾,二婶为何不说?再说我父亲官阶与校尉同级品级,二婶意思是不是说我也有损侯府的威严?
    崔氏眼角抽了抽,脸色微微一变,说道:侄媳明知二婶不是这个意思,为何要曲解了二婶的意思?
    说着,偷瞧了一眼坐上的老太太,只见老太太脸色有些不好看。
    翁氏生下了嫡长孙,她才是老太太眼中的红人。
    崔氏知晓自己说错话了,便讷讷道:我不过是顺口说了句,真没那意思,只要玦哥儿和侄媳没意见,我自然也没意见。
    老太太看向二儿媳,没什么好脸色,说:我有些话要问阿妩,你就先回去吧。
    崔氏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起了身,略一欠身后便退出了厅中。
    老太太看了眼何婆子。
    何婆子会意,然后把其他婢女也领了出去。
    厅中只祖孙媳二人,老太太才开口说:我最明白不过了,你与玦哥儿都是三思后行,稳重的人,不可能只是因为那英娘是忠义之士遗孤就把她接入侯府。你老实与我说,你与玦哥儿在搞什么名堂?
    老太太有疑惑,倒也在翁璟妩的意料之内,她浅浅一笑,说道:祖母既然觉得夫君是三思而后行,稳重的人,那便信夫君。
    老太太略有所思地看了眼孙媳,琢磨了片刻后,她才道:我是无所谓,可你呢,那英娘可差些成为玦哥儿的贵妾,你就一点都不在意?
    翁璟妩似乎真的不在意,温声应道:夫君在六七年前便拒绝了她,现在更是不可能接受她,孙媳又为何要为了一个夫君毫不在意的人而费心神?
    作者有话说:
    今天闺蜜陪我过生日,先更新这么点~
    第九十四章
    温情【补7月25号的】
    日薄西山, 夜幕降临。
    晚间谢玦回来,问妻子:今日那英娘可还安分?
    翁璟妩把他脱下的外衫拿去挂了起来,才进府第一天, 她能不安分吗?
    把外衫挂了起来, 捋平着褶皱时, 忽想起上辈子的事情,蓦然看向喝水的谢玦。
    对了, 按照英娘所言, 她既然是从瀚云寨逃出来的, 那么上辈子她被我赶出金都后,应该是找个地方躲起来才是,她怎么还敢明目张胆地留在金都?
    谢玦摩挲着杯盏, 略一后琢磨,放下杯盏道:桂州离金都两千余里,若是英娘没有暴露过她是金都人, 这天底下多得是流民, 母与子流浪也是常见的, 瀚云寨的那些人未必会追到这里来。
    翁璟妩微微皱眉:那武晰呢, 不会不知道她吧?
    谢玦摇了摇头, 说:武晰离开邕州已经是第八个年头了, 比她到邕州还要早, 而且不是非常重要的消息,不会贸然联系他。
    翁璟妩细想了一会后, 似乎想到了什么, 脸色一疑, 放下了竹条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她说道:这么一说, 我怎么觉得上辈子她入侯府, 那般想让人以为孩子是你的,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借此来摆脱邕州贼人的怀疑?
    谢玦听到那一句孩子是你的的时候,眉头跳了跳,听着很是怪异。
    翁璟妩自言自语道:旁人都说她是你养在外边的外室,然后借故接回府中,孩子也是你的外室子。如此旁人又怎么可能怀疑到她是从邕州来的?
    而且上辈子我几乎没怎么听到那莫麟说话,就是后边开了口,但说的也已经是金都的话,而非是邕州话。
    谢玦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对英娘的事半点没有半点的好奇,但是对妻子的事情倒是很好奇。
    见她接过茶水后,他问:人也接了回来,你到底怎么想的?
    翁璟妩饮了一口茶水,对着他抿唇一笑,故作神秘:你很快便知道了。
    谢玦:那我便等着看看。
    翁璟妩又饮了一口茶,笑意敛去后,露出几分忧虑:差不多到时候去邕州了,你准备得如何了?
    英娘的事,翁璟妩倒不怎么在意,她在意的是谢玦领兵出征的事情。
    谢玦淡淡一笑: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你无需太过忧心。
    那一战让他们夫妻死别五年,她如何能不在意?
    她放下了杯盏,抓住了他的手臂,神色认真严肃:一定要平安回来。
    每回想起上辈子惨烈的回忆,翁璟妩都极度不希望谢玦再次领兵去邕州。可谢玦他身居的就是这个位置,有他自己的职责,就算不去邕州也会去其他地方。
    再者,有过一次惨败的经验,再者这一回将计就计,重用武晰,让邕州贼寇反掉入陷阱之中,也能把损伤降到最低。
    所以,唯有谢玦是最适合领兵去邕州的。
    谢玦反握住了她的手,什么都没有说。
    晚间,夫妻一场云雨后,谢玦赤着上身倚坐床头,肌理起伏,块垒分明,腹上起伏的肌理更是一路延伸到了倒三角,而下边则被一张薄薄的被衾遮掩。
    美好年轻的肉/体之上,却有着大小不一的旧伤疤。在一些凶险位置上的伤疤,多数都是当初在蛮州遇刺的时候留下的。
    翁璟妩乌黑青丝披散,垂落在他的身上。
    她只穿着小衣,披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坐在他的一旁,低头看着他身上的伤疤,柔软的指尖轻柔地抚过他身前的旧伤疤。
    她的指尖每抚过的一处,谢玦便觉得那个地方酥酥麻麻的,哪怕方才已经做过两回了,但却还是心猿意马。
    谢玦喉间滚了滚,哑声问:你在做什么?
    翁璟妩低声道:我要记住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的伤痕,等你从邕州回来的时候她抬眸望向他:我再细数,若是多一条伤痕,我便不搭理你一个月。
    听到她的话,谢玦心头微微发颤、发热。
    他抓住了她抚到了腰腹上的手,下一瞬,蓦然一扯,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翁璟妩身上的里衣落下,只穿着小衣撞入了他的怀中,体热相熨,四目相对。
    她只看到了谢玦满眼都是她,看得她面色微赧,问:你做什么?
    谢玦凝望着她,目光悠远。
    他缓缓开了口,声音沉哑:阿妩,你可知道,那漫长的五年里,我只有你?
    翁璟妩微讶地看向他,又听他低低的说:无论是白日,还是黑夜,日出还是日落,也无论是夏阳酷暑,还是冬日冷寒,于我而言,没有半点的意义,可我却会跟着你,看着你,时间才会过得快。逐渐地,我开始放不下你了,我总在想,若是有一天我看不见你了,这日子该多难熬呀
    看着妻子面色逐渐古怪,谢玦反应过来自己那五年里的身份,他低声道:抱歉,吓到你了。
    翁璟妩微微摇头,低声道:每个逝去的人,都是别人或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如此一想,倒是不觉得可怕,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说这样的话,还有
    谢玦疑惑:还有?
    她掌心撑着他的胸膛,盯着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问:我在祠堂中,你的牌位前说离开侯府的那一晚,你是不是也在?那室内紧闭,烛火无风而忽暗忽明,是不是你的杰作?
    谢玦顿时哑然,仔细琢磨了一下后,他还是点头:或许是吧,我也不大清楚。
    翁璟妩说:肯定是你了,那时可把我吓得够呛,一晚上我都在胡思乱想,想是不是你回来了
    听到这,谢玦微微眯眼:可你方才不是说每个逝去的人,都是别人或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你不觉得可怕,怎这会就怕了?
    翁璟妩理直气壮的道:你都会说是方才了,可我说的是上辈子,我要是刚回来的时候,你就与我说你看了五年,没准你还能直接把我吓回到上辈子去。
    妻子这么一说,谢玦心下一虚,但也不禁回想起她刚回来不久,被他吓得差些小产的时,微微眯起了眼。
    问她:与你睡的第二晚,那次,你说梦到我是吃人的猛兽,其实是梦到我他仔细想了想,才说:梦到我从坟里爬出来?
    翁璟妩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事呢,回想起那个可怕的梦,再看看现在的谢玦,好似也没那么可怕了。
    她嗔怒道:怎么,现在大半夜不睡觉,来与我计较了?
    谢玦一噎,明明是她先挑起的。
    但谁挑起都无所谓,他身形蓦然一转,把她欺在身下,嗓音低沉:既然大半夜不睡觉,那便做些别的。
    翁璟妩推着他压下的胸膛,笑道:你别闹了,再闹我受不住
    不,阿妩,你能受得住。他说罢,便欺压了下去。
    *
    英娘被接回到侯府才四日,大夫便来了三回,从院外送来的补药更是不曾停过。
    婢女把热腾腾的汤药送到了屋中,她说:先放着,待凉些我才喝。
    婢女放下后,便也就退了出去。
    婢女一走,英娘看着那热气氤氲汤药,目光沉沉。
    半晌后,她去端起汤药,打开了菱格窗扇,伸头看了眼外边无人后,把汤药倾倒在了窗下的花盆之中。
    那翁氏的热情之下,必定没安好心。
    那大夫说她的身体亏空得厉害,得需要进补,所以一日两顿药。
    可她觉得这汤药并不是什么补药,可她又无从查证,只能把它倒掉,就是平时的吃食,她都用银针试过毒,确定没毒后才敢吃。
    就是晚间,一有风吹草动她也会惊醒。
    在这侯府,虽不愁吃穿,也不需挨饿受冻,可她依旧一刻也不敢放松,生怕一放松,就被那虚情假意的翁氏给谋害了。
    英娘猜测,翁氏爽快,且毫不计较的把她们母子接回府中,便是想在侯府里边解决他们,不然她也说不通翁氏的怪异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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