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侯府主母(重生)

侯府主母重生木妖娆免费阅读(39)

    桌上互相灌酒,翁鸣隽还把武晰给拉来挡酒了,二人对着石校尉一人。
    天色渐暗,有许多携带者女眷来的宾客已经离了席,打道回府了。
    即便如此,前院依旧热闹。
    翁鸣隽,石校尉与武晰几人都喝了不少,酒一喝多了,就会频频去茅房。
    武晰第三回 从茅房出来的时候,便听到一声哐当声,还隐隐约约伴随着女子的呜呜声。
    武晰一怔,思索了几息之后,还是朝着传出声响的屋子小心翼翼地走去。
    停在了屋外,隐约听到里边传来女子求救的声音。
    武晰有些醉意上头,但却还是在思索该不该管这闲事。
    若是管了这事,怕是惹了麻烦。
    思索片刻,左右看了眼,都未见有旁人。
    武晰不打算管,转身就要离去。
    但才一转身要离去之际,身后忽传来细微开门的声响。
    武晰蓦然转身,与戴着唱戏的红脸面具男子撞了个正着。
    男子反应极为迅速的朝着武晰扔了一样东西,武晰灵敏的避开,与此同时男子便迅速的朝另一个方向逃跑而去。
    武晰并未追去,只看了一眼地上的面具,再而朝着那人逃跑的方向看了一眼。
    慢了半瞬后意识到不对劲,他立即想走,却看到衣衫不整,哭得双眼通红的美婢不知何时扒到了门口,惊恐的望着他。
    武晰瞬间明白了过来,他被迫背了黑锅。
    醉意瞬息清醒了一般,知道事情坏了。
    绝不能让这美婢喊出声音来,不然有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但想法才出来,身后便传来翁鸣隽惊诧的声音:武校尉,这、这是怎么回事?
    正要去打晕婢女的武晰征愣转回身,看到了露出震惊之色的翁鸣隽。
    翁璟妩与谢玦在府门送客间时,明月忽面色匆匆疾步而来,在几步之外朝着她唤了一声娘子
    翁璟妩瞧了她一眼,见她面色略微慌张,便与谢玦道:明月好似有话与我说,我去看看。
    谢玦点了头,便望着她离去。
    有客离去,他收回目光与客人略一作揖,送走客人后继而望向主仆二人,却不经意与妻子凝重的目光对上了视线。
    谢玦眉皱了一下,与一旁的管事道了声好生送客,然后迈步朝着她们走去。
    走近之后,翁璟妩才附耳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道:明月说方才武校尉喝多了,欺辱了府中婢女,正巧被阿兄撞见了。
    谢玦双眼瞬息一沉,黑沉锐利地朝着明月望去。
    明月忙低声道:发现这事后,大公子便立即把人擒住了,奴婢碰巧经过,大公子说此事不能声张,再让奴婢把这事悄悄告诉娘子。
    翁璟妩脸色也是冷沉一片,但她很快便冷静了下来,道:今日是澜哥儿百日宴,不能闹出流言蜚语,不然便成了笑话,所以得先把这事压下来,先送走余下宾客再去处理。
    望向谢玦,问:夫君觉得如何?
    谢玦抿唇沉默了两息,吩咐明月:让东墨与西霖还有去守着,不能让任何人靠近。
    明月一欠身,随即匆匆离去。
    谢玦与翁璟妩再回到府门前,面上都没有露出半点的端倪,继续送客。
    半晌后,谢玦似乎琢磨出了什么,看了眼身旁的妻子,心下有些许的怀疑。
    这事,是她安排的?还是武晰真的鬼迷了心窍?
    可他早以怀疑武晰,只是武晰还没有露出半点端倪。
    若武晰若真有问题,自然会万分谨慎,不可能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谢玦漆黑的眸子落在妻子送客时的浅笑脸上,眸色又黑又沉。
    那黑沉沉的眼底还有一丝打量。
    所以,究竟是武晰真的犯了蠢?
    还是她布的局?
    翁璟妩觉得似乎有谁在打量着自己,可身旁是谢玦
    她转头朝着谢玦望去,却见他面色淡淡,朝着出门的宾客略一颔首。
    是错觉吗?
    翁璟妩收回目光,继续送客。
    直到客人都走了,便是骁骑营的弟兄都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喝得半醉的石校尉走了过来,说:武校尉和翁什长好像不知去了哪。
    宾客已经走完,谢玦面色冷凝,沉声道:随我来。
    说着,便离开门口。
    石校尉茫然看了眼翁娘子,又看了眼离去的侯爷,连忙追了上去。
    翁璟妩看了眼谢玦离去的身影,眼神沉敛。
    她转而吩咐管事道:让人好生收拾,我便不盯着了。
    说罢,她也朝着谢玦离去的方向而去。
    院子被东墨看守了起来,见是主母,也没敢拦。
    翁璟妩才走到房门口,便见谢玦忽然一脚踹了武晰。
    武晰顿时被踹倒在地,闷咳了两声,嘴角隐隐有血丝溢出,可见谢玦这一脚踹得有多狠。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606 23:30:17~20220607 22:27: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2858609、落泺、诶嘿嘿、花花是我啊、是飘君呀!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余家霸霸 80瓶;葚南、你的昏昏、流年。 5瓶;拾光 3瓶;悦君心、im奇葩泥巴噢、v云竹v 2瓶;玄天、暖意柔柔、尘埃何处飘、栤埖、我是人间小美味、海豚、小魔仙没有魔法、言骁、英梨梨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五十一章
    一唱一和
    屋中除却谢玦与武晰, 还有翁鸣隽与石校尉。
    谢玦目光冷沉的望了一眼武晰。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脚多少掺杂了一些私人的情绪。
    虽尚未发现武晰的端倪,但谢玦对此人的厌恶之感日益倍增。
    目光一抬, 便见妻子已经站在了门外。
    若今日真的是妻子所筹划的, 那么这武晰十有八/九不正当。
    谢玦明白若没有那些梦境, 也不知妻子的际遇,对武晰更没有憎恶, 那也会因武晰德行有亏而不再重用他。
    若是妻子所谋划, 那目的便是这个。
    武晰被踢倒在地, 嘴角也因这一脚而溢了血。
    在闷咳了数声之后,从地上踉跄站起,声音费力的解释道:属下真的只是上个茅房路过而已, 并没有欺辱那个婢女,还请侯爷明察!
    翁璟妩跨过门槛,从外走进了厅中, 走到了谢玦的身旁。
    她有些惊讶谢玦会这么武断的就对武晰动脚。
    以她对谢玦的了解, 应该会调查后再动手才是呀?
    不过, 早做决断也是好事。
    翁璟妩看了眼武晰, 从容自若地与厅门看守的西霖吩咐道:把婉娘找来当面对峙, 定不会冤枉了武校尉。
    武晰还想为自己解释, 谢玦冷眼睨去, 声沉如水:等人来了你再开口。
    说罢,径直撩袍在座上坐下。
    翁璟妩也走到一旁坐下。
    武晰一时有口难能开口, 再者被踹了一脚胸腔, 整个人的面色苍白得很, 额间已隐隐冒了冷汗。
    约莫半刻之后, 西霖与明月从外走入。
    明月低首垂肩的与座上的两位主子说道:婉娘情绪很不稳定, 一说要来指认欺辱她的人,她的情绪就崩溃了。
    虽是如此,但奴婢也套出了一些话,婉娘说那人一身酒气,带着红脸脸谱的面具,对了,那人的掌心上有一层厚厚的茧子。
    武校尉忙辩解道:属下从茅房出来便听到这屋中有声响,便好奇地走了过去,还没走进屋子,便看到了有一个戴红色脸谱的男人从屋中出来,因属下喝了许多的酒,反应一时迟钝,便被那男人给跑了!
    那脸谱就是男人跑走的时候扔过来的话语一顿,武晰忽然反应了过来,惊道:那人想要我做替罪羊!
    翁璟妩袖下的指尖轻轻点着,面色淡淡。
    明月看向了一旁的武校尉,小声道:武校尉一身的酒气,身旁又有那红脸谱面具,而且武校尉是武职,掌心上也是茧子这也未免太过凑巧了吧?
    武晰饶是见过风浪的人了,逐渐镇定,分析道:今日宴席,几乎所有人都一身酒气,如何算得是证据?还有那面具,那贼人想让我做替罪羊,所以扔了过来的。思索了一息,又道:双手有茧子不仅属下一人,且不说骁骑军的弟兄们,便是练武之人,手上都会有茧子。
    说着,抬眼看向了座上的谢玦,低下头,声音铿锵有力:请将军明察,属下绝不受这冤屈!
    屋中静得让人心惊胆战,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谢玦。
    谢玦面上毫无表情,就是眸色都似没有半点波动的湖面一样,让人看不出半点的情绪。
    许久之后,谢玦看向明月,开了口:就是说,没看清楚是何人?
    翁璟妩袖下指尖一顿,但随即又放松了下来。
    即便没有任何证据,但没揪出欺辱婢女的凶手前,这武晰始终有所嫌疑。
    明月摇了摇头:婉娘说她是被人拖入了屋中的,那人戴着面具,所以没有看清楚脸,虽是如此,但也很清楚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谢玦沉默不语地看了眼武晰,问:你何时离席?
    武晰立即道:属下离席不过是一刻,又怎能把那个婢女给奸/辱了?!
    那边的翁鸣隽附和道:武校尉好像差不多是这个时候离席的。
    那边的明月又道:听婉娘说,那人并未真正奸/辱她,不知为何忽然就停了下来,从门口跑了出去,至于是什么时候被扯入屋中的,婉娘因为太害怕,并没有说清楚。
    武晰眼神一凝,猜测是不是那贼人在屋中准备奸/辱婢女之时在门上看到了他的身影?
    所以怕他喊来了人,所以停了下来?
    想到此,武晰极快的思索着这其中有哪些细节是被自己忽略了的。
    半晌后,他忽然道:那人外边穿的好像是戏子的黑袍,起还戴着唱戏的面具,就是翻墙动作也极为利落,极有可能就是戏班子的人。
    说罢,他又道:属下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侯府犯事,如此与自毁前途又有何区别?
    一直未出声的翁璟妩开了口:酒后荒唐的人多了去了,哪里还会清楚今夕是何夕,又身在何处?
    武晰忙道:属下虽多吃了几杯酒,可还没醉到连这是什么地方都不清楚。
    翁璟妩沉吟了片刻,看向一旁的谢玦,问:夫君怎么看。
    谢玦环视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武晰的身上:今日的客人这般多,怎就那么碰巧被你撞上了,你还成了替罪羊?
    这事真的是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楚了,尽管如此,武晰还是一口咬定:属下是冤枉的!
    证据呢?谢玦沉声问。
    武晰一时语塞。
    此事我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等那婢女情绪缓和后再指认一遍,或是你能找到什么证据能证明你是清白的,不然这军中你也别待了。
    武晰闻言,蓦然握紧了拳头,硬声道:属下定然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罢,看向石校尉:安排人暗中调查戏班子与骁骑军的所有人,发生这事时,有哪个人没有不在场的,一论严查。
    说着,也看向自己的妻子,道:这事发生的时候,府中已经没有几位宾客了,在那个时间段不在席的宾客,也希望阿妩你能去查一查。话到最后,他说:这也是避免万一是真的冤枉了人。
    翁璟妩看了眼武晰,随后点了头:我会把下人聚集在一处,暂以有人盗窃为由来盘查。
    说罢,她站了起来,暼了眼武晰,随而移开了目光,语声严肃:这次婉娘虽然保住了清白,可敢在澜哥儿的百日宴闹出了这档子事,若是查清了是谁干的,往后我定不会再让他踏进侯府一步。
    这话,屋中的人都明白是对武晰说的。
    说罢,翁璟妩挥袖出了厅堂,明月朝着谢玦一欠身,然后也快步追了出去。
    谢玦看了眼妻子离去的身影,目光回到武晰的身上:你暂时就别回军中了,先待在城中,等事情查清楚了你再回去。
    说罢,朝着屋外的西霖道:送武校尉出府。
    说着,他也起身走出了屋子,人到厅外,喊了一声:石琅。
    石校尉闻声,暼了一眼武晰后也就跟了上去。
    人走得差不多了,翁鸣隽走到武晰身前,略有怀疑:武校尉,这事真不是你干的?
    武校尉瞪了一眼他:我何至于为了那么个女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翁鸣隽琢磨后,道:我在云县也做过好些年的捕快,在查案上也是有几分能耐的,若是武校尉信我,我便帮你查一查。
    武晰想起全然是这翁鸣隽的出现,自己才被卷入此事中,一肚子气,自然不会让他帮忙。
    冷声道:不劳烦你了。
    说罢,捂着胸口转身出了房门,西霖也连忙跟上。
    屋中只余翁鸣隽一人之时,他呼了一口气,随即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随即也转身离开屋中,同时暗道得去把刚刚藏起来的戏子黑袍与另一面黑脸面具毁了才是。
    *
    谢玦步入□□院的亭中,站在凭栏之后看着池中的半月,眸中浮现几分思索之色。
    明月,翁鸣隽,婉娘都是褚玉苑的人。
    谢玦几乎可以确定今晚这事是妻子所部署的。
    显然,她想离间他与武晰,不想让他继续信任武晰。
    如此,武晰极有可能就如同他对其厌恶一样,并非好人。
    只是他不清楚这武晰做了何事,才让妻子这般周章部署。
    石校尉随在侯爷的身后半步,狐疑道:这武校尉到底是吃酒吃上脑子了不成,还是真的成了替罪羊?
    随而吩咐:你来暗中盯着他在金都中所作所为,他见过的所有人都给我记录在册,一一对照信息。
    石校尉一愣,问:侯爷还是怀疑武晰是探子?
    谢玦因梦而对武晰产生疑心与厌恶,便也怀疑过这武晰是其他势力,或是外邦安插在骁骑军的细作。
    武晰入军中有七八年了,如今升上校尉,若再立下军功便能升为副将,年限再长些,便是将军。
    若是真有猫腻,为摆脱嫌疑,武晰必然与他身后之人取得联系。毕竟数=数废了许多心血培养的探子,他背后的那些势力必然不会看着他被逐离出骁骑军的。
    谢玦道:武晰这人十有八/九不干净,好生盯着就是,今晚暂时不管,明日休息好再去跟踪。
    石校尉面色一凛,应了一声是。
    石校尉离去,谢玦依旧站着没有动。
    他明知妻子重活了一事,却佯装不知道。
    如今她不知他已看穿,更不知他能预知将来之事,所以才如此大费周章的提醒他。
    此次误打误撞倒是帮了他一把,但若是继续瞒下去,也不知将来会不会引发旁的什么变故与祸事
    或许,他该早些与她说明白的。
    只是,谢玦心头有莫名的直觉说明白之后,她不会再给他好脸。
    *
    翁璟妩去瞧了婉娘。
    婉娘见是娘子,忙从床上下来,一福身:主母。
    翁璟妩看了眼她哭得红肿的双眼,诧异的问:是真哭了?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