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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四爷互穿后[清穿]免费阅读(10)

    武拂衣先收到了圣旨,又接到了一批德妃给的赏赐。圣旨的内容在意料之中,但德妃抬举武氏的礼物是怎么回事?
    第一反应,胤禛是不是不老实,在宫里做好人好事了?
    第十四章
    四贝勒府要添新人了,新来的武氏竟然还得到了德妃的青睐。人没到,赏赐就先到。
    不久,后院里都知道这件事。
    李侧福晋不断地抚摸着凸起的肚子,眼下就希望武格格是个安分的,不要仗着德妃的照拂破坏了四爷后院的安静。
    之前悄悄向太医打听,这一胎很可能是男孩。
    如今就希望平安生产将孩子养大,两个儿子足以让她在四爷府里的地位稳固。至于将来谁继承爵位,那是走一步再看一步。
    宋格格听到府里来了新人,想起当年自己才是第一个跟了四爷的女人。
    十多年了,即便生了女儿,依旧琢磨不清四爷的喜好,始终不知道怎么讨四爷欢心。
    这次来的新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模样,但暗暗觉着武氏得到德妃的看中反而是种拖累。
    四爷分府之前,宋氏在宫中阿哥所住了许久。
    原本也想要讨好德妃来讨好四爷,却没有什么效果。后来琢磨过味来,四爷与德妃的关系不算亲近,也不喜欢后院女眷与德妃关系紧密。
    武氏会不会因为德妃也遭受四爷的冷遇?
    宋氏默默祈祷推论成真。她没想着害人,就想着武氏别得宠,免得坏了四爷府的安宁。
    要说谁最不安,还属于海格格。
    海格格入府三年了,其他人好歹还有儿女傍身,但她的肚子至今没有反应。眼瞅着新人又进门了,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光景。
    相对来说,福晋所在的石榴院内就平静很多。
    因为乌拉那拉氏非常平静,面无波澜地领旨,让手下郑嬷嬷按照规格准备好给武氏的物品。她没自己做主将武氏安排在哪个院子里,还请示了四爷,最终是给武氏选了闲云院。
    福晋,您看?
    郑嬷嬷却吃不准了,武氏还没近府,风头就起来了。给她预备的东西,是要提升一档吗?或是挫挫她的锐气?
    所谓规矩有前例可循。
    三年前府里来了海格格,本来武氏照此安排即可,但永和宫送来的赏赐让人拿不准主意了。
    赏赐有新鲜蔬果、给三位小主子的西洋玩具,还有给武氏的布料。
    前两种礼物还好说,但给武氏的贵重布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德妃真的看中这位格格?
    乌拉那拉氏转动佛珠,对于德妃少有的额外赏赐没有表现什么情绪。
    就当是武氏得了娘娘看中,我作为儿媳更不能与娘娘唱反调。分例不能乱改,多添两件首饰表示我的态度。
    郑嬷嬷暗道福晋可真是大方!
    刚刚她说要给武氏下马威,福晋居然还给添首饰?
    福晋见状说,娘娘指来的人想必不会骄纵,嬷嬷是多虑了。
    郑嬷嬷却不得不多想,万一呢?武氏在德妃娘娘面前乖顺,但进了府就张牙舞爪起来?奴婢懂得福晋一心向善,但也要提防着些。
    那就等人进来后再说。她出了问题再去惩戒,是我有理。
    乌拉那拉氏没想继续再说,无需多言,我去礼佛了。嬷嬷即便不放心多看着些,但也要注意态度,我们不能下了娘娘的面子。
    福晋不再多言,一刻不多留地去了小佛堂,开始了日复一日地虔诚诵经。
    郑嬷嬷见状心里摇头,却也见怪不怪。
    她不是福晋的奶嬷嬷,那位并没有被带入四爷府。
    在乌拉那拉氏去选秀前,她被请去做教养嬷嬷。自打认识的第一天起,这位就诚心向佛。
    当时,不明白一个小姑娘怎么会那么喜欢佛经。
    原本以为乌拉那拉氏嫁了人就会有所改变,却没想到佛祖的吸引力远远高过了四阿哥。福晋日常三件事,处理四爷府内务、照顾儿子弘晖以及礼佛。
    郑嬷嬷不懂为什么,只能归结于福晋与佛有缘。
    索性四阿哥行事颇有分寸,这些年来四爷府没出过乱子。就希望武氏的到来,不会打破那样的平静。
    不论众人怎么想,武氏进府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区别于娶嫡福晋有各种婚礼步骤,一整套流程做下来起码到明年晚婚,被为格格的侍妾择日用一台轿子就从偏门入府就行。
    没时间让武氏回江南辞别父母,是在十一月末就要入四爷府。
    **
    **
    冬月二十八日,宜嫁娶。
    武拂衣记得清楚胤禛哪天来,却没有提前回府。
    她和胤禛不一样,记得谨慎行事。等都等了许久,不差晚一个时辰。
    为什么提到与胤禛不同?
    原因就是德妃赏赐给武氏的礼物。
    武拂衣自问没做过什么事让德妃给予礼物。
    又排除胤禛与德妃有母子心灵感应,德妃不可能一见到胤禛魂魄的武氏就有天然好感,那么最大可能就是胤禛借着武氏身体做了好人好事。
    这就要说一句了。
    本以为胤禛会低调行事,现在推测他是在宫内自由发挥,竟然也不先打个招呼,可不就是不谨慎。
    苏培盛瞧着四爷与平时一般时间回府,暗忖武氏可能也不会得到偏爱。
    于是,一如既往不夹带多少私人感情地问,主子爷,今天在哪里用膳?武格格今日入府,是否要摆膳闲云院?
    不必。
    武拂衣拒绝了。她和胤禛很快要第二次见面,两人都不够信任对方,何必假模假式吃一顿饭。还不如自己吃,吃饱了才力气刨根究底。
    让武格格自己用餐。
    武拂衣看了一眼西洋钟,你再差人说一声,酉正三刻,爷会过去。
    苏培盛暗中把握着分寸。对于新来的武格格,不必优待也不能给其冷遇,谁让武氏可能有德妃做靠山。
    闲云院内,胤禛压根没想等那个谁一起吃饭。
    别怪他叫那个谁,上次那人没主动报出姓名,那么他又怎么可能主动预备餐食静候同桌而食。
    一时辰前,从偏门进入四贝勒府被送到闲云院。
    这个院子空置了很久,刚出宫里搬入府后随便逛了逛,没想到今天以截然不同的身份住了进来。
    除了带来侍女观霜与王嬷嬷,院子里还给新配了两个丫鬟与两个太监。新来的四人倒也好记,分别是春暖、夏凉与秋果、冬藏。
    如今的婚礼在黄昏时进行。
    作为格格被指入府,当然不会有婚礼,也没有红盖头红嫁衣。有的就是差不多的入府时间。
    日暮四合,今天折腾了一下午,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会饿肚子。
    胤禛让观霜去小厨房做了汤面,这就先热乎乎地吃了起来。
    冬天不用山珍海味,在暖屋内吃一顿口味正好的汤面,就是一件令人心情舒畅的事。
    自从九月暂居邱家别院,他给武氏带上京城的奴婢进行重新培训。
    主要是纠正观霜的一些认知。作为武氏的丫鬟,她要将畏首畏尾与谨慎行事分清楚。
    听从主人的指令最重要,可不能似以往不让关窗而非想要去关,更不能让上街买个东西怕东怕西。
    效果显著。
    观霜已然明白自家格格说一不二,而在小院里就要以格格的命令为主。即便四爷等会有要求一起进餐,那也是之后的事,反正现在不能饿着格格。
    天色暗了下来。
    前院的奴婢浅墨来通传让武格格自行就餐,并且准备好四爷晚些会来。
    观霜松了一口气,四爷不来吃饭也好,格格就不用陪着再吃一顿,让人担忧会积食。
    然后,她还是有点茫然,格格,您说还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下午福晋跟前的嬷嬷说,柜子里的一批绫罗绸缎是德妃娘娘赏赐给您的,您看是不是要就此与四爷说说话,表示您谢过娘娘的恩典。
    胤禛心道说没必要准备什么,非要准备就是把门给守好,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偷听就行。
    至于德妃的赏赐,他也是一头雾水。不是说好了低调做事,那个四贝勒究竟做了哪门子好人好事,居然让武氏得了德妃的关照?
    酉正三刻,武拂衣准时来到闲云院。
    进了主屋后,立刻屏退左右,让苏培盛与观霜都出去,房里不必留闲人。
    窗外落雪纷纷,屋内炭火正暖。
    武拂衣瞧着一身粉红的胤禛,如今他顶着天然去雕饰的脸庞与娉婷婀娜的身姿。
    本来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但怪就怪理智过于充沛让人通过皮囊看到了灵魂,就有了一种说不出的违和。
    胤禛也再次看到自己的身体站在对面,即便做足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算了,这种色即是空的小事,不计较了。
    武拂衣与胤祯两人看向对方,没搞问好寒暄,也不搞沉默战术,直接开口就问了。
    武拂衣:德妃给武氏的赏赐是怎么回事?
    胤禛:你做了什么好事,让额娘表现出照拂武氏?
    这话问得异口同声,然后开始怀疑地打量对方。
    两人都不认为做过特别的事,但德妃已经给了大笔赏赐。说句不好听的,德妃的脑子总不至于被佛祖踢了吧?
    胤禛对宫内情况了解得更多些。近期没有闹出什么风波,而这份平静可能就是关键。
    他曾经担忧十四为了福晋人选闹到康熙面前,还想过是不是要动用暗线,但当日下午就听闻十四领旨谢恩愿意娶完颜氏为嫡福晋。
    由此,立刻推测德妃为什么突然给赏赐。
    胤祯心悦十二福晋的事必须瞒得死死的,即便是大儿子也不必知晓,但又要感谢大儿子的功劳。哪怕这份功劳四贝勒是无心为之,事前事后都不知内情。
    胤禛狐疑究竟什么能让十四老实。你对十四都做了什么?
    武拂衣听着这问话的语气,就比审犯罪嫌疑人好一点点,胤禛看来着实不会好好说话。
    她似笑非笑反问,光天化日,宫里又人多眼杂。我人生地不熟,正忙着辨识你给的名单上关键人物,还有审阅刑部公文。你认为我会有闲功夫,对你的宝贝弟弟做点什么?
    第十五章
    胤禛被反问讥讽,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控制不当。
    从十四以往不靠谱的行事来看,真要质问也该问胤祯又做了点什么,而非责问眼前的人。他理智上明白,但除了对康熙,没有真的向其他人低过头。
    武拂衣一点也不着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闲云院的布置,毫不在意胤禛僵住的脸色。
    在外看来是武氏被德妃赏识,会受到明刀暗箭的是顶着武氏身体活着的胤禛,更着急的那个人该是胤禛。
    半晌沉默后,胤禛先开口了。他不习惯放柔语气,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补充。
    我是指额娘给了大笔赏赐,可能因为你做了某些事让十四没时间去想有的没的,间接阻止他闹出幺蛾子。你觉得会是什么事?
    武拂衣挑眉,这次胤禛的语气倒是中规中矩。
    她却没回答,而抓住重点反问。幺蛾子?十四在宫内差点搞出事了?说来听听,是不是与选秀有关?
    先说你做了什么。
    胤禛坚持不先开口,不能让对方得寸进尺。
    武拂衣轻笑一声,端起了一旁的茶杯。
    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四贝勒,我愿以此对你,本就没要求你对我低头,只希望你能平视。即便是这样,你看起来还是不太习惯,你没有表达愿意友好交流的态度。不奇怪,生下来就是皇子,没人教过你如何平视。
    胤禛被说中心思,努力维持面不改色。就算如此,对方又要怎么做呢?
    武拂衣依旧微笑,我不怪你,因为你以前不懂。如今遇上了这种陌生的难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很正常。对此,我给你小个建议,有困难克服一下就好。
    这话的语气似乎宽宏大量。
    胤禛听了,脸色却不可避免地沉了下来。
    有困难克服一下?说得倒是容易,但他是要彻底改变二十二年的生活习惯与处事态度。
    武拂衣对胤禛的黑脸视而不见,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动杯盖,悠哉悠哉闻起茶香。
    今天双方以哪种态度谈话,从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未来的合作是否能顺利。
    她没想要东风力压西风,但也不想每次都争锋相对又猜忌试探,定下一个和和气气谈话的调子很重要。
    想比忍耐力,她奉陪。反正这次不是在潭柘寺,有的是时间相互耗下去。
    沉默,开始在室内蔓延。
    胤禛的脸色越来越冷,仿佛有把温暖室内给冰冻三尺的架势。
    武拂衣毫不在意,非但没有冷脸,笑得越发如沐春风。
    有一条泾渭分明的线出现了。
    令屋内一半是春日,一半是冬日。一边是自得其乐,一边是自我憋闷。势必有一个人要先开口,而这一开口就是认了对方做得对。
    诡异的安静持续了很久。
    久到武拂衣直接从袖子里抽出本书看来起来,彻彻底底无视了身边有个人血压在急速飙升。
    胤禛被气得够呛,狠狠盯着正悠闲看书的人。
    这人居然悠闲到漫不经心用手指玩辫子,他真想抄起剪刀把那头发给剪了!
    不对,那身体是自己的。好歹用那身体活了二十二年,身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竟然还没有反制的手段,如果自残伤害武氏的身体,对面的老鬼也不心疼,伤痛还是要他来背。
    想到这里,浓浓的荒唐感蜂拥而至,反而超过了羞恼愤怒。
    很快,胤禛彻底冷静下来。
    如果面前的人喊打喊杀,或表露出玉石俱焚的姿态,那相对来说并不可怖,将来只要先下手为强就行。
    眼下情况大相径庭,他遇上了最不喜的那类对手。
    对方瞧着有礼有节,实则只怕是难缠又狠辣。
    即便他将来有一击必杀的把握也没用。因为这老鬼很可能化作附骨之疽,就算死去也会阴魂不散,早就一环一环布置好除之不尽的报复陷阱。
    那么现在还争点什么?
    其实,对方本来也没提过分的要求,想要的就是富贵悠闲而已。
    胤禛深吸一口气,将纷乱情绪都捋平了,终是先退一步开口了。
    他面无表情地概括,你问宫里发生了什么?好,我说。事情很简单,十四看中了十二福晋,十四福晋则是看上了十二弟。以往,十四多有恃宠而骄的行为。我原本担忧他会向汗阿玛直言拒绝完颜氏,幸而此事没有发生。
    武拂衣没想到还有这种狗血在宫内静悄悄地发生,而大量数学题成功占据十四的大部分空闲时间,让他没来得及把事情闹大。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做了一回功臣,把可能会炸了永和宫、十四、四贝勒一系的大雷灭在无形之中。
    她想明白前因后果,更加理智气壮,再次直戳胤禛的短处。
    简单点说,是我立功了。而你,对待我这样一个功臣还摆出冷脸。啧、啧、啧,这世道啊
    武拂衣仿佛很失望,轻轻蹙眉对着胤禛直摇头。
    眼神中明晃晃地写着一句话:「原来你是这种不讲道理的四贝勒,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而不如不见。」
    胤禛被看得不自在,他知道对方的失望是装出来的。两人之间从无信赖与期待,那就不可能有对应的失望。
    理智明白是一回事,被活了二十二年的身体这样带来的冲击感看着是另一回事。仿佛照着镜子,直戳心底深处。
    我
    胤禛知道理亏了,可要让他如何开口道歉?
    他不自然地转移,现在能不能讲讲,你怎么让十四没在选秀时去捣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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