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只想谈个恋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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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收拾之后猛地敞亮起来,一扫以前的阴郁,陈笑虽然预想到之后的样子,也没想到会这么精致,至于床头的黑白相框,他收了起来,白帆扯下来放在杂物间。
    鬼仆鱼贯而出,锦绣走时朝陈笑伸了个大拇指,佩服!
    晚上霍轨回来,他身上沁着冷意,一把抱住陈笑,陈笑使劲儿嗅了嗅,是血腥味。
    “你杀人了?”
    霍轨看着他,摇头,“没有,我答应过你。”
    他没杀那人,这世界上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陈笑显然没想到这一茬,听他否认也就放下一颗心,霍轨不会骗他。
    他低头继续吃饭,其他鬼仆在男人示意下悄悄退出,霍轨给他夹了一筷子胡萝卜。
    嗯?
    陈笑怒目而视,别告诉他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他的喜好,胡萝卜有一股子冲鼻味道,香菜都比它好吃!
    没等他纠结完胡萝卜,霍轨把陈笑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少年在他怀里显得越发纤细,陈笑穿着白色体恤,领口宽大,霍轨不经意轻瞥,透过张大的领口窥见一抹粉嫩,他下意识轻舔下颌,只记得很甜,很软。
    陈笑怒摔筷子,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他很不满,语气便恶劣起来,和以往的小心翼翼形成鲜明对比,以前他生怕行差踏错小命不保,现在真是恃宠而骄,但陈笑永远忘不了男人一开始的恶劣,他就是要欺负他!
    这么想着连胆子都大了不少,不对,简直是胀成气球,霍轨一松手就能飘上天的那种。
    他甩给男人一个傲娇小眼神,直接把手插-进男人胸口,动作堪称放肆又大胆,霍轨眸子渐渐深沉起来。
    沉声道:“笑笑。”
    陈笑冷哼一声,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勾得霍轨心神一窒,藏在黑色袍服下的手缓缓蜷握,他忍得很辛苦。
    暗沉的视线落在陈笑身上,他肤色白皙细腻,被自己抱在怀里简直像一尊玉人。
    白得纯粹,红得靡艳。
    陈笑眯眼看他,一对儿桃花眼招-摇无比,像带着把小钩子,撩得他呼吸急促。
    陈笑玉白手指戳上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霍轨,你活该!”
    这些天他一直早出晚归,明明是只鬼,倒比以前更忙碌。
    这些都是锦绣告诉自己的,一想到这些,陈笑便有些失落,他们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可男人却还瞒着自己,无非就是怕自己添乱。
    他想说自己修炼有成,已经有了自保能力,想说我是你的爱人,难道你还保护不了我?
    陈笑越想越心酸,倒是一反常态的强硬起来,逼视霍轨:“我不管,你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离家出走!”
    霍轨见他眼睛都气红了,心尖针扎一样疼,却低垂眉眼,揉了揉太阳穴,斟酌着说:“我只是没想好该怎么说,笑笑,我不想你掺和进来,那些人罪有应得,我不应该让你参与。”
    陈笑眉梢轻佻,“那你还有理了,不是应该一开始就别让我参与吗?”
    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犀利,仿佛看穿男人所有打算,陈笑幽幽说:“你害怕了对不对,可是你害怕什么,我都没害怕呢,你差点儿掐死我,虐待我,囚禁我,变态你这时候装什么!”
    那些话轻飘飘的钻进耳朵里,却比刀子更尖厉,一刀一刀正中红心,凌迟也不过如此吧。
    霍轨痛苦地放手,“笑笑,是我错了。”
    他垂下头,脸上表情冷冽,身体上放了手,心中越发坚定,看着这样冷如冰霜的陈笑,好喜欢他……
    陈笑不知他心思,见他终于知道愧疚,自己心里也有点儿难受,mad,说好了要虐男人怎么变成了虐自己!
    陈笑拍拍他的头发,“霍轨,你这个变态!”他一把抱住男人,语气郁闷又无奈:“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情债。”
    他压低声线,有些话注定让人羞赧,陈笑咬上下唇,声音几不可闻:“你是变态,我也喜欢。”又甜到炸裂。
    砰!
    霍轨心态崩了,嗓子发干,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
    鬼是没有眼泪的,他只有一颗心,他甘愿把自己一颗心挖出来送给他,只望他能欢喜。
    他被笑笑吃得死死的,笑笑说他害怕,他确实害怕了,怕伤害了他,以前没有爱,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现在,哪怕他只是一皱眉,他心里就像刀片翻搅一样。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第29章 鬼妻(十四)
    “笑笑, 我说。”
    霍轨抱着陈笑,此时的他眉目安然,那是自己最爱的人, 他心头一阵明悟, 原本围绕在四周的戾气散去大半, 连眸子都流露出一抹温软。
    陈笑晃了晃神,眼睛涩涩的, “我不想听了。”
    虽然他对隐藏剧情很好奇,但直觉那对男人意义深刻, 他不想让他说了。
    哪知霍轨竟然笑了笑, “已经无所谓了,笑笑, 就当是在听故事吧。”
    男人声线平和, 他的故事也慢慢铺陈开来。
    那是那是三十年前一个冬天,华国治安远没有现在那么好, 在最混乱的火车站,一声啼哭吸引来众人好奇的目光。
    在一个角落里,被灰色脏破大衣果真的小男孩嚎啕大哭,他身边跟着一个矮个老太太, 俩人身上棉衣如出一辙, 让人奇怪的是小男孩脏不溜秋活像从泥潭里滚过似得, 那件大棉衣沾满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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