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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我装的快穿免费阅读(151)

    寥将军张了张嘴,看着地上七窍流血,死不瞑目的尸体遍体生寒。
    唯独朝焱无动于衷,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尸首,你又打算做什么?
    我只是忽然醒了,觉得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容怀轻声说:我不想掣肘你了,阿焱,这琅马我打算彻底交到你的手里,之前是我做错了。
    一直谋划着想要从朝焱手里夺权,把他挤出军营的寥将军:
    不,你还没有醒。朝焱却说。
    容怀以为朝焱说这句话是不打算接受自己的低头,不愿意原谅他,于是撑着额头呢喃自语:那你究竟想我怎么样呢?我都说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一直在错,我以为自己不在乎,其实我太在乎你了,在门外听见你们的谈话就像一直以来我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三皇子能不顾风险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是一个有见地,有胸襟,豁得出去的人,或许在你心里也认为三皇子比我更适合当新帝吧?
    你这些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朝焱说:你为什么要妄自菲薄,觉得他比你要好?
    我容怀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议事厅里一地寂静,容怀站了一会儿,刚才站在屋外吹了一会儿外面的风雪,如今他的额头又开始发热,高热烧得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他下意识绕开地上的尸体,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
    朝焱追了出去。
    只见容怀单薄的身影就在前方,他伸手抓住了容怀的肩膀,容怀却踉跄两步,楼梯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冰霜,他直接摔了下去,朝焱猝不及防被他扯着也摔了下去,但他下意识护住容怀,两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护在外侧的朝焱,身体健硕皮糙肉厚,反而一点伤口都没有,好好被他护在怀里的容怀却受到颠簸径直晕了过去。
    不过好在只是一瞬间的眩晕,被外面冷风一吹,他又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他被朝焱抱在怀里,往回走,他注视着上方朝焱下颔骨,呢喃说:阿焱,你是不是气我毒死了你的好友,是我又做错了,你别和我计较
    你烧昏了头,我什么都不和你计较,朝焱低头看他一眼,不过,你既发着高烧,又为什么一言不发,要往外走?
    容怀轻声说:我只是担心如果我当着你的面晕了过去,你会不会觉得是我,故意这样做来博你的可怜和同情,我不想让你再误会我。
    朝焱说:容怀。
    你思虑得太多了。
    嗯,容怀微不可闻地从鼻腔里面嗯了一声,我知道。
    阿焱
    是我错了
    后半句话化在了风雪里,容怀把脑袋枕在朝焱胸膛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容怀这场大病持续了将近一周,他本就不怎么沾荤腥,边疆条件有限,也没办法给他整出花样,每天都喝着白粥,脸都迅速消瘦了一圈,这一周时间都浑浑噩噩的。
    直到低烧逐渐消退,他才发现朝焱亲自上阵,率领兵马一路长驱直入,气势如虹,不仅吞并了周围的小国,那些兵马只要一听到朝焱的名声就吓得闻风丧胆,屁滚尿流,甚至朝焱反将一军,铁骑直逼大越都城。
    寥将军连插手的余地都没有,彻底被架空。
    在朝焱面前,所有的抵抗都太过薄弱,最后的大越也不过是砧板任人宰割的鱼肉,拖着时间负隅顽抗罢了,朝焱却不打算跟他们耗时间,他展现出来了雷霆一般的手段,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攻破城池,所有不降的、负隅顽抗的全都被他无情屠杀殆尽。
    大越国都就此沦陷。
    眼看着国破城亡,顽抗的兵马尸首在皇宫前堆成一座小山,大越君主强忍着恐惧和屈辱,被迫向容怀递上降表,俯首称臣。
    同年三月,容怀凯旋而归,班师回京,在京城登基称帝。
    登基这日,天降祥瑞,成千上百只鸟儿在祭坛上方盘旋,久久不去,满天的祥云在晴空漂浮汇聚成一座金光熠熠的庄严宝相,满京山寺佛庙里的花齐齐绽放,路人行走在街头,都能闻到清浅馥郁的花香。
    甚至有渔民在打鱼的时候,无意间从河流中打捞上来一头千年寿龟。
    祥瑞之兆数不胜数,容怀是神仙渡世的流言甚嚣尘上。
    他和贪图享乐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的先帝截然不同,容怀精耕细作体察民情,时常深入百姓的生活,对政策灵活地做出改变,一座座兴起的太学院、医馆如雨春笋一般在版图各地扎根。
    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人想起他出生时的不祥之兆,若真的有人提及,就会被百姓们扔果皮吐唾沫。
    容怀殚精竭虑,创造了一片太平盛世,朝焱坐在鎏金飞檐之上,闭目思索:容怀,到此为止,你所耿耿于怀的旧事番数落幕,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这日,雪妃传唤容怀,让他到后宫陪她用膳。
    容怀如约而至,雪妃被他封为皇太后,挟管满宫太妃,经过太医们的精心调养,雪妃身子已经大好,身穿着繁褥厚重的华服,除去眼角的细纹,隐约可以窥见年轻时风华正茂的容颜。
    他亲手斟了一杯清茶递到雪妃手中,雪妃接过来,却没有喝,而是握住他的手,你如今将我捧的这么高高的,却在登基之后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如果我不让人来叫你,你是不是也不愿意过来是不是因为你还记恨着母亲?
    并非如此,容怀轻声辩解:我只是想到见到母亲就有一种惶恐。
    你这孩子,母子同心,有什么好惶恐的,雪妃喃喃自语:只可惜你父皇早早就得恶疾薨逝了,不然今日就是我们一家三人在这院里用膳,也会热闹些他见到如今的你,定然也会欣慰不已。
    容怀一顿,弯唇一笑:他当然会欣慰的。
    侍女跟着菜品鱼贯而入,雪妃给他夹菜,容怀一口一口咀嚼着,时不时抬头冲雪妃笑,气氛轻松愉快,雪妃又和他唠叨了几句后宫中发生的事情,这才进入正题:怀儿,你之前朝堂之事繁忙,我都看在眼里,所以一直没有催促,但现在想必你也腾出了不少空余的时间,倒不如思考一下终身大事。
    容怀呢喃:终身大事?
    充盈后宫呀,雪妃拈起绣帕为他拭了拭嘴角,你父皇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有两个皇嗣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一日无后,你说是不是?
    容怀:
    莫非满朝的大家闺秀,竟然没有一个你挑得上眼的?雪妃耐心劝说道,感情都是处出来的,也是我不好,你至今未经人事,自然不解男女之事的妙处
    这怎么会是母亲的错?容怀说:母亲说的是,如此,采选之事就交由母亲张锣。
    雪妃这才心满意足。
    用完晚膳之后,容怀离开雪妃寝宫,临别前,雪妃叮嘱说道:外头风大,切莫在路上久留,你回宫后就能看到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容怀应下了,乘着轿辇回宫,但先前答应的采选之事却在他心里盘旋不散,让他隐约忐忑不安,可这种情绪说不清道不明,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待到了寝宫门口,轿辇在一阵震动之后停下来。
    怎么回事?容怀问。
    宫婢道:是朝将军
    宫人揭开车帘,容怀款步从车銮中走下来,果然看见朝焱高大的身影在门口等候他,在看见那道身影之时,他眼睛就顿时一亮,阿焱,你怎么在这里可有要事?
    朝焱:听闻你前日得了壶进贡的好酒?
    在里面,早就为阿焱备好了,容怀与他并肩往里走。
    如此,我可要好好尝一尝。
    必定不会让阿焱失望。
    说话间,他们走进内殿,然而映入眼帘的内殿光线昏暗,呼入鼻端的一缕甜腻的香味。
    容怀蓦然顿住脚步,床上一名身披薄纱玉肩半露,乌发如同瀑布一般从肩头滑落,容貌秀美的女人长睫轻颤一下,睁开了眼睛。
    陛下,.
    第213章 番外6
    你是谁?又怎么会在这容怀话音未落,这才忽然想起雪妃在临别前告诉他给他准备了礼物,原来竟然是眼前这个女人吗?
    果不其然,女人披着薄纱,从床上缓缓坐起,拜伏下来,姿态盈盈动人:回陛下,奴是奉雪太后之意特地来伺候陛下。
    孤暂时无需伺候,你先下去罢,容怀淡淡说。
    朝焱勾起嘴角低笑:陛下果真是块香馍馍,任谁都想啃一口,谁人都对当陛下的关系深厚之人趋之若鹜。
    阿焱,你又打趣我,容怀无奈一笑,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关系深厚之人,这几个字似曾相识。
    陛下,奴是主动愿意来伺候陛下的。女人眸光含泪,曾经大越□□,奴虽为世家之女,却也不过是拉拢权贵的一样物品罢了,是陛下的仁政让我们重新有了选择的机会奴自愿入宫伺候陛下,这是奴婢的心愿。
    朝焱发出低笑:陛下至圣至明,任贤革新爱民果决,堪称表率,有如此多的人惦记也在情理之中。
    容怀:
    阿焱,这种时候你莫要火上浇油了。
    我没有火上浇油,不过是直抒胸臆陈述事实罢了。朝焱说:莫非陛下听不得真话吗?
    容怀不想理他,走到殿外唤来两名侍女,将女人带下来妥帖安置好,孤的心愿便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并不需要你们如此回报。
    见女人踌躇不决,容怀亲手为她披上一件外衫,洞犀道:雪妃那里有孤去说,你无需担心。
    女人这才低着头跟着宫婢往外走,容怀注视着她窈窕的背影,轻叹一声:今晚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是我没想到的。
    我倒是早有预料,朝焱说:陛下勤政爱民,在民间呼声极高,别说是平民百姓,就是那些曾经的王孙贵族也挑不出错处,对陛下赞不绝口。
    说到底,还是陛下太过人至义尽,这才招致他人想要报答陛下。
    容怀:
    不过,容怀,你该醒了。朝焱说。
    容怀一愣,他想起朝焱之前也曾经说过,说他还没有醒,阿焱,我没太听懂,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还想留下来选妃不成?朝焱问。
    容怀下意识否认:当然不
    朝焱:既然噩梦已经转变成了美梦,但是再美的梦也该有醒来的一天,你的心结也已经解开,我就不能让你再这样沉迷下去。
    容怀眼睁睁地看着他逐渐走近,近到他整个瞳孔都被眼前的人装满,再也容不下其他的外物。
    待到灼热的气息彻底将他笼罩,他下意识想要逃走,朝焱却仿佛洞犀了他的意向,轻而易举地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攥紧,另一只手则捏着他的下颌,让他整个人都被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容怀,给我醒过来
    容怀倏然张大眼睛,他视线里的场景逐渐开始模糊,所有颜色堆积在一起成为一滩化不开的混沌。
    嘴唇上传来灼热湿濡的触感,侵略般地掠夺着他的呼吸,他拼命抓着眼前人的衣服,脊背都在不断的发抖,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灯吊装饰,玻璃落地窗反射出外面明亮的阳光,角落里的加湿器轻柔地喷洒着雾风。容怀把脸埋在面前火热的胸膛里,嗡声嗡气地说:阿焱,好在梦里有你一直陪着我。
    我觉得往后我应该不会再做这样的噩梦了,是你帮我解开了心结,让我抱抱你
    朝焱:你抱吧。
    容怀把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绯红的小脸,不过阿焱,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做了噩梦的?
    朝焱握着他的腰:你扒着我的肩,使劲往我怀里拱,拱的时候脊背还在发抖,我叫了你好几声,不见你回应,这才进入你的梦境去找你。
    我依稀记得,我好像在梦里面对你说了许多不好的话那些话并不是出自于本心,你不要放在心上。容怀忽然想起了什么,歉疚地说。
    朝焱说:现实和梦境我还是能分清的。
    容怀搂住他的颈子,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才说:出了一身汗,我想去浴室里泡个澡。
    那倒是正好一起,朝焱握着他的腰,把他抱举起来,容怀差点因为突如其来的惯性摔下去,好在纤韧的双腿及时勾住了朝焱的腰,朝焱问:如果我松开手,你也能维持现在的动作吗?
    容怀说:你可以试试看。
    朝焱松开了手,容怀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动作,双腿勾住他的腰,坐在他怀里,上身还在娴熟地脱着衣服,朝焱说:你这双腿看着细得一握就折,竟也能缠得这样结实。
    快没力气了,你快托住我。
    容怀脱完衣服之后,脚趾都因为太过用力而蜷缩起来。
    朝焱抚摸着他微微出汗的脊背,抱着怀里的人来到浴室。
    容怀向来都有熏香的习惯,就连浴室角落里的散发着熏香,放过水之后,热气迅速蒸腾开来,也将清浅的熏香扩散得越发浓郁。
    朝焱坐在水里,靠着池壁闭目养神,容怀趴在他怀里,手上涂了沐浴液搓出泡沫之后涂抹在彼此的身体上,不过这个梦还真是混乱
    其他的事情倒都有迹可循,你我本不认识什么大越三皇子,可我竟能梦到他。
    倒也并非无迹可循,朝焱睁开眼,你向来喜欢妄自菲薄,构想出一个敌人也是情理之中。
    容怀清浅一笑,那还不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虽然我梦里面也说了不少伤人的话,但是其实那也是源自于我对你的在乎,你不要怪我。
    朝焱说,我知道。
    所以我很真诚的想和阿焱道歉,容怀把自己的身体沉浸热水里面,过了一会儿浮起来,拱入朝焱的怀里,在他耳边说:我都准备好了。
    朝焱抚向他潮红的脸颊,容怀就像猫一样顺势蹭了蹭他的掌心,纤细玉白的皮肤就像吸饱了水一样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红晕,触手光滑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火热的手掌在皮肤上逡巡,容怀把脸埋在朝焱肩膀上,低低发出吐息,对上那双灼红的双眼,他又本能的起了退缩之心,然而还不等他付之于行动,一只大掌就禁锢住他的双腕反绞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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