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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我装的快穿免费阅读(125)

    林舒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但论及嘴上功夫她远不如何芳蓉来得有经验,于是还是选择闭嘴,等母亲发挥。
    多少钱?
    何芳蓉听他这么问,还以为是容怀愿意让步了,立即美滋滋掰着手指头开始一笔笔算账:老家要二十五万,俊辉赔偿十万,医疗费五万,还有出院后要杂七杂八营养品至少要两万
    林舒见状,插了一口嘴:我还欠着四十万贷款。
    什么?你什么时候欠了贷款!?何芳蓉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唬了一跳,但想起眼前人坐这着财主,又不当一回事:那就还要再加上四十万的贷款,你先给个百来万吧,总归对于现在你来说,不过是毛毛雨。
    我若是不给又怎么样?容怀端起玻璃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问。
    何芳蓉又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老一套,开始撒泼耍赖,她拍了拍自己瘸的那条腿,抹着眼泪干嚎:那我就不活了!向老天爷讨个公道,我都瘸了腿,不能从事苦力工作,你坐在这样大的办公室里她比划了一下手势,裂开嘴巴露出满口牙豁子,却对丈母娘一家的难处视而不见,非要逼得我跳楼吗?
    林舒一惊,被何芳蓉这句话吓了一跳,然而何芳蓉却朝她使了个眼色,林舒这才意识到何芳蓉是故意吓唬容怀。
    系统说:按照时髦的话来说,这不就是pua吗?如果你不帮助我,我就跳楼,那么你就是害死我的凶手,这就是典型的pua啊。
    跳楼的话或许能威胁到原主,容怀却不为所动,轻轻一笑:请便。
    何芳蓉等了一等,见容怀真的坐在那里喝茶,无动于衷,但她也不会真就这样跳楼,她老婆子还没活够呢!何芳蓉眼珠子一转,小容你想啊,你们是夫妻,林舒这里钱还不上,他们也会主动找到你。
    容怀回道:那就等他们找上门来再说。
    何芳蓉回忆起林俊辉交代她的说辞,梗着脖子,一拍大腿,扯着嗓子唾沫横飞:对喽对喽,俊辉查了咱们的本国民法,只要凤娇一天是你的妻子,你就要对她负责!你不给钱,我就报警!让警察来抓你!
    她的身体向前弓起,贪婪恶毒的眼神像野狼一样盯着容怀,只要但凡他露出一丝的胆怯,就会被她生生啃下一口肉来。
    你去吧。容怀眨了下眼,唇边扬起一丝笑意,把手机扔到何芳蓉身上:现在就打电话。
    你别后悔。何芳蓉也是拼着一口气,拿起手机就要拨电话。
    咣。容怀将水杯放在桌上。
    难道林舒没告诉你我们没领证吗?,.
    第179章 接盘侠(十九)
    林舒只要一天是我的妻子,我就要对她负责,这句话完全没有毛病,但前提是她要是我合法领证的妻子。
    何芳蓉听见这么一句话,整个人都懵了,手机咚一声掉在地上,她刷地扭头去看林舒,你们还没领证!?
    林舒死死攥紧包带,不敢去看何芳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她回避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何芳蓉:
    虽然两个人办了酒,但林舒心里其实还惦记着易光年,所以她一直找各种理由推拖领证。
    何芳蓉简直要被她气得背过气去,瞪着眼睛,扬手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赔钱货!?她自以为稳操胜券,就算跳楼这件事唬不住容怀,但俊辉和她说了,根据本国民法,一旦离婚婚后获得财产都是双方平分,容怀现在这样有钱肯定不敢和凤娇离婚,所以最后胜得绝对是她们。
    但她万万没想到他们办过了婚礼,就是没有扯证!
    她的钱啊!
    她以为容怀的钱,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没想到两个人没扯证,就连她这个穷乡僻壤出来的婆子都知道没有证,就都不做数!闹到警察局都没有凭证!
    想到那些原本以为在自己口袋,现在流出去的钱,她就痛心疾首!
    林舒猝不及防被扇了一巴掌,脸上高高的肿起来,她捂住火辣辣的脸,不敢置信地抬头望过去,眼泪啪哒啪哒往下淌:妈,你打我!?
    我打得就是你,在外面欠了四十万贷款,还不知道领证,你真是要气死我!何芳蓉语无伦次,她正在气头上,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我怎么说你这样的一个赔钱货,当初就该把你掐死!
    从小林舒经常听见何芳蓉这样说,但这次她前所未有的委屈,她自认对家里人已经很好了,她安定下来,第一个是想到的就是把何芳蓉接到城里来享福,借贷款最开始也是为了家里盖房子
    易光年打她,顾蕾打她,这已经是她的第三个巴掌了。
    林舒脆弱的心灵彻底崩溃,她捂着肿起的脸蛋,回忆起容怀对她关怀备至的一幕一幕,她原以为自己不放在心上,其实都历历在目,原来兜兜转转,呵护和关怀才是她心里最渴望的东西。
    容怀,办酒的时候,你说要对我好一辈子,你就是这么对我好一辈子的?林舒泪流满面,这次没有任何做作,她是真的泣不成声。
    容怀淡淡看着她:答应你的那个容怀,已经不在了。
    你难道对我没有感情了吗?之前还给我泡奶咖给我买衣服林舒涕泗横流。
    说到这个身体不适感越发严重,容怀揉着太阳穴,轻笑一声,嗓音温柔:你以为顾蕾收到的照片是谁发的?
    哭声戛然而止。
    林舒婆娑的泪眼倏然睁大,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你发什么神经?何芳蓉打算去碰林舒,林舒却忽然像是受到了刺激,尖叫一声,抱头从沙发上滚到地上,她已经想通了,那个时候她为了试衣服进了试衣间,那时候包就放在容怀的边上,能动手的只有容怀。
    想到那场突如其来的捉奸,易光年抛弃她不知所踪还有手机里铺天盖地的谩骂和诅咒,竟然都全是源自眼前这个看上去温柔可亲的男人,而她竟然还妄想容怀会是她最后的依靠。
    林舒如坠冰窖,脸上满是眼泪,鼻涕和汗水,牙齿抑制不住得打战,情绪波澜起伏之下,她一时间甚至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
    她眼前一片灰暗,因为她现在不仅一无所有,也已经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了,即使身处在温暖的环境里,依旧觉得寒风刺骨。
    容怀俯身凝视她泪流满面的脸,嘴角上扬轻柔的微笑,但在林舒看来现在就像恶魔一样恐怖,轻言细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该吃药了。
    这句话听在她耳朵里面,就像在说你该下地狱了。
    林舒浑身不住哆嗦,她拾起地上的包,有如慌张逃离一般跌跌撞撞往外冲去,何芳蓉吓了一跳,立即一瘸一拐地追上去。
    系统感慨不已:林舒绝对是被宿主吓得不轻,往后肯定不敢再来找你了。
    容怀:林舒这样的性格才是真正的菟丝花,且看她无依无靠能活到几时吧。
    说完这句话,他感觉胸口不断翻涌,跑到洗手台上却又吐不出任何东西,脑海里面昏昏沉沉,意识逐渐湮没,不知不觉扶着墙壁缓缓倒在地上。
    休息室。
    姜医生在皮椅上坐下来,从怀里掏出眼镜,戴在鼻梁上,双手交握在胸前问道:易总最近一直都不曾主动联系我,是狂躁症不再发作了吗?
    他视线锐利,眼神里闪烁着动若观火般的理智,易炽金刀大马坐在他对面,却没有任何的不自在,只是哼了一声,确实如此。
    姜医生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难道是上次开的药著有成效吗?
    你说错了。易炽懒散地否定他,是容怀陪在我身边,狂躁症才有所收束。
    容怀便是方才那位青年?姜医生推了推眼镜,问:我很好奇他是怎样治疗你的狂躁症的?
    易炽:起初我和他在医院相遇,那时我状态最差,只是见了个背影,就觉得似曾相识。后来助理偷拍过一阵,还曾经弄到过他的一件衣服,靠着那些东西,我的情况才逐渐稳定。
    于是你就将他禁锢在身边?姜医生回想刚才和容怀初次照面的印象,他半辈子都在苦心研究心理学,对人看的还是比较准的,容怀看似柔软温柔,可他总觉得琢磨不透,深不可测,难免为易炽担忧。
    易炽扬起眉头:与禁锢无关,他是自愿陪伴在我身边。
    姜医生说:那易总也要尽早将你的事情和盘托出,无论是朋友还是恋人,都经不起隐瞒的考验。
    这件事他也早就知道,易炽正兴致盎然地摆弄之前助理略施计策,从容怀那里骗来的针织衫,时间过去这么久,他还依旧能闻到上面若有似无的属于容怀的气息。
    那就好,姜医生颇觉欣慰,站起身来,朝他伸出手:那我现在这里恭喜易总与容先生往后一帆顺风。
    易炽和他简短握手:这段时间辛苦了。
    收回手之后,顿了顿,易炽忽地想起什么,又说:说起来我还有件事想询问你。
    易总请问。
    易炽:我最近倒时常会梦到一些熟悉的场景,虽然十分离奇,但却像是曾经亲身经历。
    是否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明知是梦,却仍然觉得像是亲历过,姜医生说:不知道易总之前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有人初生下来就带有前世的记忆,踏上寻亲之路后,还能对那里的风土人情如数家珍,用接近科学的方法来解释,是量子纠缠,初生孩子的量子与亡故之人的量子纠缠在一起,于是混淆了记忆,新生儿从此拥有了死者的记忆。
    姜医生话锋一转:但是我更倾向于神学的说法,一个人的灵魂是四维的,只要足够强大,就能够突破维度空间穿梭于各个时空,体会不同的人生,你所做的梦境或许是自己的经历。
    易炽也更倾向于后一种想法,但人的灵魂再怎么强大也无法穿透维度和时空,只有神才能做到。
    他莫名如此笃定。
    简短的闲谈交流之后,两人从休息室里出来,顶层的办公室开放式格局一览无余,易炽放眼望去,没有找到容怀,心底略觉诧异。
    姜医生和他说话,易炽也心不在焉,他第一时间以为容怀又出门了,掏出手机一看,上面却没有任何短信,本想打个电话过去,却又注意到洗手间的门开着。
    易炽心中莫名一沉,他撇下姜医生大步走去,踹开半掩的房门,一眼便见容怀倒在冰凉的地砖上。
    容先生这是晕倒了?姜医生追过来,瞥见易炽的神情不觉咯噔一声。
    一瞬间,易炽眼球便爬满血丝,堪比狰狞嗜血的恶鬼,比之前狂躁症发作看上去还要恐怖百倍,就连姜医生也脊背一阵发凉冷汗直冒。
    容怀,易炽轻轻晃了晃晕倒的容怀的肩膀,容怀,你还好吗
    容怀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非常轻弱。
    得不到任何反应,易炽眼里的血丝逐渐增多,就快要把整个眼球染成血红色,姜医生看得触目惊心,易炽这副模样像是随时都要发疯,心里正这样想着,易炽抬起头来:你过来看看。
    姜医生凑过去,掰开容怀的眼皮又看了看他的嘴巴,心里叫苦不迭,他是专攻心理方面的心理科医生,但是对这种突然晕倒的症状可谓毫无头绪,帮不上任何的忙。
    他掏出怀里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不行,我真的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当务之急我们还是赶紧送医院吧。
    易炽二话不说,把容怀抱起来往外冲,可怜姜医生老胳膊老腿气喘吁吁跟在后面跑,半条命都快跑没了,总算跟上易炽坐到车里。
    好在车子一路通畅无阻开进医院。
    市立医院背后的投资方就是易氏集团,易炽亲自送过来急救的人,院方万分重视,立即安排专科医生和护士进行全方位的检查,在做过胃镜,抽血和化验之后,就是等待结果。
    易炽坐在容怀身旁,紧紧盯着床上人柔弱苍白的面孔,眼珠里的血色没有半分褪却,姜医生心惊肉跳,萦绕心底那股不祥的感觉终于应验了
    容怀若是在,易炽狂躁症不会发作,那无疑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但若是作为纽带的容怀哪一天不在了呢?
    到时候易炽怕是会比狂躁症发作时更加疯魔。,.
    第180章 接盘侠(二十)
    容怀头疼欲裂地醒过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一点半。
    他四肢发软,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正想出声喊人,就是一转头对上一双暗沉的眼瞳,深邃的眼睛里面像是有烈火在燃烧。
    容怀下意识觉得不妙,一股倒头继续昏睡的冲动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终于是睡醒了?易炽也没给他装睡的机会,你昨天晕过去了,自己可还有印象?
    是吗,容怀揉揉太阳穴,虚弱地问:我晕过去了?
    见他现在还在装傻,易炽冷笑一声,你晕了一天一夜,不想知道晕倒的原因吗?
    容怀摇了摇头,白皙小半张脸挨着易炽的手臂,轻抿着嘴不说话。
    易炽看着他,笑了一声说:医生说你樱桃食用过量,胃酸分泌过多,所以导致急性胃溃疡,胃里大量出血,再晚送来一点,下一步就是要切胃。
    诊断结果出来的时候,易炽只觉荒唐,容怀是个有自理能力的成年人了,他想过容怀可能是身体有什么隐疾,往好了想或者是低血压低血糖,却万万没想到是贪食。
    容怀说:已经切了吗?
    没切。易炽捏住他的后颈,迫使容怀抬头看着他,我每日在办公室里给你洗的樱桃都是定量的,十分好奇你是如何食用过量,于是去查了一眼家里的监控,你猜猜看我发现了什么?
    容怀:什么?
    你竟然将家里冰柜中的樱桃趁着我每天洗澡的功夫偷吃的一干二净。易炽说:你是觉得我看不住你了,是吗?
    容怀辩解说:是你让我发觉自己的喜好,鼓励我找寻真正自我的爱好,这难道不是你说的吗?
    易炽:是我说的,可即便是爱好,你也要懂得适可而止。
    容怀:可我就从来没有阻止你喝酒。
    系统听着他们两你一言我一语,你来我往,为个吃樱桃的事拌嘴吵架,想起之前那些夺天地造化的气运之子,都从没有这样重视的待遇,莫名从心里涌上一股凄凉,但又觉得莫名好笑。
    容怀说:所谓爱好本身就是不能抑制的,能抑制的算什么爱好?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能狡辩的人,易炽说着,把容怀往被窝里一塞:你还是给我继续躺着吧。
    我渴了,而且还想洗澡。容怀却抓着他的袖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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