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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我装的快穿免费阅读(105)

    况且容怀满心满眼都是他,一副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的样子,怎么可能和别人走的那么近?
    他直觉是自己眼花了,但是心底仍然有一股不安,打开光脑,犹豫着要不要联系容怀看看。
    余星泽见他魂不守舍的,瞥见他的光脑桌面,眼睛顿时一亮,一眼就看中了桌面的画,由衷赞美道:这幅画真好看,是谁画的?
    容怀。贝子昂说。
    余星泽当然知道容怀是谁,他试探性地问:怎么之前都没听你说过?
    贝子昂心不在焉回他:他没系统的学过,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画展,就是闷在家自己瞎捣鼓,能捣鼓出个什么明堂?
    历史的变迁让大部分的画技都失传了,如今画技大多被掌握在许多的老艺术家手里,没有系统的学过竟能画出这样的作品,这是何等天赋!?
    余星泽心里登时不是滋味,他眸光微闪:这样好看的画不让大家看到,真是可惜了。
    贝子昂敷衍了他两句,拨了三四通话给容怀,始终都没有人接听,容怀在家有什么可忙的?为什么会不接电话?他原本笃定的心忽有些心神不宁,于是跟他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一下洗手间就回来。
    余星泽惦记着刚才萌生的念头,也没有在意他的反常。
    洗手间里。
    容怀拉着加焰撞门进来,光可鉴人的大理石面映出两人相互依偎的身影。
    加焰乌黑的发丝垂在眼前,由于饱含痛苦,所以赤红的眼眸里一片血色,容怀轻柔地问:要抱一抱吗?
    话音刚落,容怀感觉到手腕上一股大力袭来,紧接着他就被搂到一个宽阔健硕的怀抱里,双脚离地,后颈也被轻轻揪了一下,角度的原因,容怀看不清楚加焰表情,却能感受到呼出的alpha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尖,他浑身发软,轻轻安抚加焰脊背,出口的声音竟然有微妙的发颤:加焰,没事了。
    清浅的香气呼入肺部,就是一双柔和的手逐渐安抚着紊乱的精神海,温柔的抚慰让加焰的精神力逐渐恢复平静,头痛欲裂逐渐缓解,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光暗沉:容怀,你的味道好香。
    颈侧传来温热湿濡的触感,像是带着轻微倒刺粗糙的舌头,容怀攥紧加焰胸前的衣服,轻轻呜咽一声,加焰几乎要无法自拔,颈侧的腺体本就是散发着信息素最浓烈的地方,他的手背崩起一道一道的青筋,手指深深嵌进了皮质的椅背。
    犬齿又开始发热发痒,好想
    咬下去,刺穿他!
    加焰嘴微微张开,眼看就要付之于行动,容怀揪住他衣领的动作,让他蓦然清醒。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容怀也没有做好准备,他怎么能这么莽莽撞撞?
    他艰难地偏开头,容怀刚动了动身体,就被他制止住:别动。
    容怀便安安静静趴在他怀里,过了好一会儿,加焰才慢慢放开他,嗓音低沉嘶哑:差点又失控了。
    你好甜。他在容怀耳边说。
    容怀脸颊浮上一层潮红,嗓音也软得不成调子: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加焰抚摸他柔软的发:多亏了你。
    由于身高的差距,容怀双脚离地,被加焰托住臀部抱在怀里,容怀把脑袋抵在加焰健实壮硕的胸膛里,alpha强大富含侵占欲的信息素占满了他的感官,如果不是加焰托住他,估计他现在早就软在了地上。
    就在这温情脉脉的时候,贝子昂恰好跟过来撞进洗手间里,亲眼看见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他太阳穴崩起青筋,一股子怒火冲上脑门,喝斥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们
    你们在做什么!?,.
    第149章 养了五年的菟丝花(九)
    贝子昂呼吸粗重,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一幕,背对他的男人体态魁梧高大,手托在容怀臀部上,容怀双脚离地,整个身子都陷在男人怀抱里,仅露出小半张奶白酡红的脸蛋,琥珀色的眼眸因迷蒙而水汪汪的。
    一副柔软乖巧的情态。
    不难让人想象之前发生了什么,贝子昂从来没有这么震惊和愤怒过,这五年里容怀都像菟丝花一样紧紧攀附着他,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容怀对他没有了之前的热切,还和他分房睡。
    他以为两个人只是在闹矛盾,只是故意跟他冷战,他不习惯低头,所以就想着冷战就冷战,总归容怀还是会主动低头来,向他求和,却从来没有想过容怀会看上别人,去攀附别人。
    他以为容怀会像往常一样乖乖家里等着他回家,他甚至在路上想好了给容怀带什么礼物,没想到面对的是自家菟丝花和别人抱在一起。
    这可真是,好一份大礼啊
    想到早上临别的时候,容怀笑着说给他准备了一份礼物,他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礼物,猝不及防的冲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脑海里面嗡嗡作响,巨大的愤怒让他眼球剧烈充血,眼珠子全都红了。
    子昂?容怀迷蒙的眼睛转了转。
    加焰将他柔软无力的身体抱在怀里,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睨了贝子昂一眼,你认得他?
    他曾经是我的alpha。一句话让在场两个alpha的脸都变了。
    贝子昂甚至来不及震惊抱着容怀的是加焰,就已怒火攻心,明明早上的时候他们还坐在一起吃早餐,现在他就变成了曾经的alpha?!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同意了吗!?
    好一个曾经,贝子昂气得脸色铁青,怒火把他的理智烧的精光,伸手就要把容怀抢回来。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容怀,加焰的大掌就攥住他的手腕。
    加焰占有欲一向极强,一想到眼前这个人也抱过他的o,理性一瞬间湮没,手掌收紧施力,贝子昂只觉得手腕传来阵阵疼痛,冷汗一瞬间就从后背淌下来。
    同是alpha亦有差距。
    加焰摔开贝子昂的手腕,抬臂掐住贝子昂的咽喉。
    这个力道和他掐容怀时截然不同,贝子昂感觉到一只手臂已经失去了知觉,软绵绵的垂在身侧,紧接着咽喉被恐怖的大力扼住,一瞬间莫大的危机感淹没了他的头顶,脑海里嗡地一响。
    加焰,你别生气了,容怀扯扯加焰的衣袖。
    加焰一顿,察觉到胸口依偎着一只柔软的身体:我已经是你的o了,之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洗手间里静得落针可闻,只剩下贝子昂狼狈的喘息。
    良久,容怀感觉到腰上的手掌收紧,加焰慢慢松开了手,贝子昂咽喉被扼住好半天都没喘气,刚被松开之后就惊天动地狼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加焰连个眼神都在没再给他,抱起容怀往外走,他生怕自己再看到这个人会忍不住扼断他的咽喉,把这个人烧成灰烬。
    贝子昂手肘撑在光可鉴人的洗手池上,疼痛和怒意把他的胸膛塞得满满当当,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前所未有的耻辱,脑海里面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之前容怀和他一起庆祝生日的时候,挽着他的手臂说:破壳的日子一定要和最重要的人一起度过。
    难怪、难怪容怀今日没有缠着他过生日,原来是已经找到了更重要的人?
    他们究竟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呢?
    不肖片刻,洗手间里面又进来几个人,见贝子昂手臂撑在洗手台上,额头青筋暴起,表情狰狞而恐怖,喘着粗气咬着牙,几人不由窃窃私语:这个人怎么回事?
    可能精神海紊乱吧
    最近精神海紊乱的alpha真多啊
    余星泽在外面等了很久,也没等到贝子昂,就主动来洗手间找他,见到人之后吓一跳,贝子昂在他面前一直表现出风度翩翩,游刃有余的样子,从没见过他急火攻心,气得火气压都压不住的模样。
    他关切地询问:子昂哥,出什么事了?
    贝子昂不可能告诉他,他家的菟丝花偷偷爬墙去别人家了,下颚崩得死紧,重重喘了一口气,半晌才从牙缝里面蹦出几个字:没事。
    一只攀附别人存活的菟丝花也想逃离主人身边了。
    从展厅出来上车之后,容怀被放倒在后座宽敞的皮椅上。
    他的双腕被一只大掌箍在头顶,身体被上面矫健的身影覆盖,以一种牢牢的圈禁姿态桎梏,加焰胸膛里翻涌着汹涌的怒火,坚固无辜的椅背都被他生生折弯,他声音低沉的在他耳边问:你喜欢刚才那个alpha?
    怎么会容怀仰起小脸,主动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轻轻柔柔地说:我喜欢你。
    加焰大脑嗡了一下,猝不及防,他是想容怀当他的o,然后慢慢培养他对自己的感情,从未想过容怀毫无征兆得对他说喜欢。
    心脏猛地一悸,加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赤眸里暗得不见一丝光亮。
    容怀双腕被固定在头顶,整个人都是敞开任人宰割的姿态,却丝毫没有畏惧抵抗,如此柔软乖顺的姿态,让加焰胸口里横生的怒火略微消减。
    察觉到容怀轻轻挣了挣,他慢慢松开手掌,容怀轻轻挣脱开手腕,然后跪坐起身体,主动环住加焰的肩膀:加焰,别生气我现在是你的o,你完全有很多的时间
    话说到这里,他刻意顿了顿,加焰一直仔细在听他说话,于是问:很多时间怎么?
    很多时间容怀凑到他耳边低语,声音轻柔而惑人,一截细腻雪白的颈项在加焰面前:尽情标记我
    加焰猛地扼住他的后颈,就像暴起的猛兽掌握着他脆弱的地方,健硕有力的身体把他面朝下压在皮椅里,眨眼的功夫,就死死压住,容怀弓起的背脊感觉到身后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灼热的气息从头顶上盖下来,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容怀,你不要故意激我。
    容怀露出柔软的颈子:我是认真的。
    这个地方不好,两人的身体贴的很近,加焰每呼吸一口都能闻到那清甜诱人的信息素,撩拨着他低下头,叼住那截柔软白腻的颈子,狠狠咬下去。
    让他坚实锐利的犬齿弄穿那里,让这个人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充斥着他的气息。
    他浑身肌肉绷紧,手掌沿着那线条优美的鼻梁,到光滑雪白的下颔滑下去,加焰指骨咯咯作响,缓缓直起身体,扯下外套,把容怀从头到脚紧紧实实的包裹住。
    加焰心里很清楚,他无法止步于临时标记,他想给容怀是彻底标记。
    彻底标记之后,就会强制进入维持七天,整整一周的发情期,在车厢里并不是很好的地点。
    车厢里逐渐安静下来,加焰在前面开车,容怀蜷缩在大衣里,眯着眼睛望着加焰的侧脸。
    大衣外套沾染着加焰的信息素,温暖得包裹着他的呼吸感官,营造出安心宁静的氛围,容怀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加焰并不在房间里,光脑上收到一条来信,来自之前对他不屑一顾的柏老,他像是忘了之前的不愉快,语气里透着亲切:小容,我觉得你的画很有潜力,想要收藏两幅。
    之前柏老不是拒绝过我了吗?容怀回复他:艺术这个东西是要有权重的,我一没有名气二没有学识,我的垃圾白送给你,你都不要。
    那都是我当时看走了眼,满嘴胡说八道,柏老打了个哈哈,夸赞道:你画得这么好,怎么会没有收藏价值?
    那你打算出多少钱呢?容怀问他。
    柏老其实是个中介,做过不少倒卖的勾当,他这次也是余星泽委托他来买画,于是他立即和余星泽通了个气,然后自信满满地回复容怀:两幅画一千万星币怎么样?
    在原本的剧情里面,原主一直因为无人赏识郁郁寡欢,柏老是业内知名的老收藏家,主动愿意收藏他的画,他二话没说就挑了两幅最好的送过去,根本没有收钱。
    我不差这点钱,如果没有一个亿,免谈,容怀说。
    柏老差点被口水噎死,一千万对于一个没有名气的小画家而言已经是天价了,足以见得他的诚意,没想到容怀居然这么不要脸狮子大开口,但这画也不是他要的,他没办法只能转头去问余星泽,余星泽也吃了一惊,脱口而出:一个亿,他怎么不去抢!?
    柏老吭哧吭哧没吭声,没敢把之前两个人闹的不愉快的事情说出来。
    余星泽凝起眉头思索,有贝子昂帮他牵头,好不容易才帮他在一个盛大的艺术比赛报上名,但他恰巧又遇到了瓶颈,艺术绘画讲究慢工出细活,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迸发出灵感,最近就碰到了灵感枯竭的时候,眼看着临近交稿了,他还没能构思出来。
    况且余星泽也有自己的傲气,既然参加了比赛就一定要获奖,看过容怀的画之后,他就觉得没有比这画更好的了,加上听贝子昂说容怀一向是闭门作画,不怎么关心外面的事情,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左思右想之后,他咬咬牙:你答应他,让他立即把画寄过来。
    柏老连忙转述余星泽的话,容怀靠在枕头上,轻轻一笑:一共两个亿,先钱后货。
    柏老语气不可思议:等等!怎么又变成了两亿!?
    我说的不是两幅画一个亿,而是一幅画一个亿。容怀发出一声轻笑。
    柏老:
    系统唏嘘不已,他们全都看走眼了,宿主可不是什么菟丝花,而是食人花啊。,.
    第150章 养了五年的菟丝花(十)
    我上哪儿去找两个亿!?
    听柏老一说,余星泽气得气都喘不匀,前几年他在艺术星深造,贝子昂隔个三五天就会给他转来一笔钱,让他在外面不要委屈自己,他用掉了一些,剩下来的攒下来也才将将够一个亿。
    他之前根本没有打算付出这么多!
    余星泽半天没有说话,容怀也一点不着急,从床上坐起身来,打量周围的环境,和贝子昂的别墅相比,加焰家里就更加少了几分人烟气息,卧室里大而空旷,墙壁和家具都是深红色,地面铺着一层柔软的黑兽皮毛毯。
    他撑起身体,从床上走下来,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发现毛毯柔软松绵,就像踩在厚厚的驼棉身上,他走了两步,回过头,发现地上竟然留下了浅浅的脚印,可以想见这一坨毛毯有多么松软。
    讨价还价这种事情向来是心理拉锯战,余星泽在房间里面来回打转,转走了几圈,终于下定决心,一个亿两个亿有什么区别呢,只要能获奖一切都是值得的,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了何况他没有钱,但他可以问贝子昂要啊?
    思及此,仿佛豁然开朗,他立即打电话给贝子昂,那头电话响了有四十多秒才被接起来,随机电话里传来贝子昂疲惫嘶哑的声音:什么事?
    余星泽愣了一下,贝子昂看展览的时候状况就不对,现在听声音更像是喝了很多酒,一宿没睡。
    贝子昂也确实是一宿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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