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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我装的快穿免费阅读(99)

    晏灼紧紧注视着他,眼底仿佛沉甸甸的无数的情绪,其实只是一刹那,他也能感知到前世的他,也对容怀魂牵梦绕痴情深种,容怀是他两世钟情的人啊
    如果系统能听见他此刻的心声,肯定会嗐一声,何止是两世,晏灼八世都栽在容怀手里。
    容怀正想把他拉起来,却反而被他拽住手臂扯到怀里,他脚步踉跄,直接撞入晏灼炽热结实的胸膛,这里可不是人迹罕至的花林,亭里到处都是尼姑,想到这些敲击念佛的尼姑们,睁开眼会看到怎样的一幕,容怀连白皙的颈项都浮起了薄红,抓住晏灼的手,想制止住他。
    晏灼哪里不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干脆直接将他抱起来,大步往亭外走去。
    呀容怀身体蓦然腾空,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他的颈项。
    晏灼在他耳边低笑:陛下可要搂好了,莫要掉下来。
    容怀:
    走到一处人迹罕至的花树下,晏灼掐住容怀的腰将人按在树下,眼珠子赤红,低头吻下来,灼热滚烫的气息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感官,似将他拆骨入腹的猛兽一般,他甚至舔到了唇齿之间渲染开来血腥味。
    容怀无力招架,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隐隐后悔,方才竟还心疼晏灼,谁知他回血速度这么猛,现在又生龙活虎将他吻得晕头昏脑。
    简直岂有此理。
    他将头抵在晏灼胸口,面色绯红,眼眸水汪汪的,被晏灼握住肩膀才没软倒下去,他双手环住晏灼的颈项,就像溺水之人唯一的浮木。
    陛下可想过在这树下晏灼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直到看到容怀玉白的后颈浮起红晕,才咀嚼着他的耳尖,沙哑地道。
    绝对,容怀被吻的晕头转向,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撩动,才勉强找回一丝清明,无意识地推他,语调轻弱可怜:绝对不行
    晏灼凝视他水汪汪的眸子,忽然心软了,大掌握住他柔软的手掌:那陛下帮帮我。
    容怀五指骨肉匀停,肌肤玉白纤细,指甲泛起淡淡的薄红,温香软玉,和他粗糙的手掌感觉截然不同。
    晏灼盯着怀里泛起薄红的面容,他还尚且呼吸沉稳,但容怀却已经软倒在他胸前,双眼迷蒙,就像洁白无瑕的洁雪被生生染上了薄红。
    半个时辰后,容怀终于被放开。
    嗯?晏灼在整理衣摆的时候,无意间瞥到桃树旁边的一口井,还摆放着几只盛水的碗,旁边立着一块石碑,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字正是姻缘井:陛下,原来庙里竟然还真有姻缘水。
    容怀水润的眼眸眨了眨,才缓过神来,注意到自己身上飞溅到的污渍,着实太过显眼,他推了一把晏灼:先别管姻缘水了,你赶快去给我拿件衣裳来。
    晏灼虽然并未餍足,但却内心却得到莫大满足,他揽住容怀的肩膀细细密密地吻,容怀连着推他好几下,才抚摸着容怀薄红的脸颊,在眉心啾落下一个吻:陛下连生起气来也很可爱。
    容怀再三催促他,他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但走之前还不忘嘱咐容怀:陛下就在这里等臣,不要到处走动。
    好,容怀耐心安抚他。
    晏灼才举步离开。
    在他离开之后,容怀把黏了污渍的外袍脱下来,靠坐在桃花树下等待,摸约半盏长的时间过去,等来的不是晏灼,而是天边断断续续的丝竹弦乐,幽微如缕,容怀顺着声源的地方望去,须臾之后,却见花树后转身走出来,两个人正是秦良齐和恭王。
    恭王一身蟒袍,头戴紫金冠,手执一柄玉箫,显然方才的乐声就出于他手,作为精通享乐之道的恭王,对各种靡靡之音,可谓信手拈来。
    他脸上容光焕发,再也看不见之前的畏畏缩缩,见到容怀也并未跪下行礼,只是单单拱拱手:皇兄。
    容怀依旧坐在原地,目光平静地望向他:恭王称呼孤什么?
    皇兄呀,恭王走近了些,俯身看他:陛下现在还是陛下,再过一会儿可就不一定了。
    秦良齐也跟着恭王身后,慢慢走过来,他腿骨用了药架上木板,勉强能够直立走路,身上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袍,容怀眉梢轻挑:秦良齐?
    见他还认得自己,秦良齐阴沉的面色逐渐浮起一个冷笑:我还以为陛下早把我忘在脑后了呢,连晏将军都拜倒在陛下龙袍之下,陛下可真是能干啊。他死死地盯着容怀,想起那日在地牢里,容怀依偎在晏灼怀里一副柔软顺从的模样,愤怒和不甘的情绪就在他胸中酝酿。
    听他这么说,恭王视线落在容怀身上,他从未有机会认真打量过容怀,见他玉颊似雪,唇如涂脂,也不知经历过什么眼底蒙生出一团朦胧雾气。
    生性喜欢拈花惹草的恭王一时间都看呆了,目不转睛。
    见恭王也看得一瞬不瞬,秦良齐心底郁气横生,咬牙说道:陛下可真是天赋异禀,等到陛下退位之后,我一定给陛下寻个更好的去处。
    容怀轻笑一声:怎么,听你这话是想要谋反吗?
    谋逆叛乱之事,十恶不赦,秦良齐撑着两条断腿,朝天拱了拱手:陛下只不过是在探寻世外桃源迷失了方向,所以再也没能回来罢了,国不可一日无君恭王殿下宽厚贤能,理当继位。
    恭王也跟着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
    不知何时,五六名刺客已团团围包过来,想要将容怀的双手绑住,由于之前和晏灼出来散步,所以并未有侍卫内监跟随,此刻无人擒王救驾,真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但就是在这样一个必死无疑的死局,容怀竟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便只来了这么些人吗?
    听他笑声里面不带一丝慌乱,秦良齐忽觉莫名不安,但清醒稍许之后,又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没人比他更清楚容怀手无寸铁,还四体不勤,多半是虚张声势。
    恭王也满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洋洋得意取笑道:陛下已经山穷水尽,莫不是还盼着侍卫从天而降救陛下于水火吧?
    话音刚落,容怀仰脸一笑,犹如轻风吹散薄雾露出的皎月,着实好看得让人心驰神曳。
    就在众人略一晃神的功夫,那名最先靠近容怀绑住他双手的刺客,忽然仰面倒了下来,他瞳孔放大,显然已经死透,胸口还插着自己腰间的短剑。没人知道他胸口是什么时候被洞穿的,也没人知道他腰间的剑是什么时候被人拔.出来的。
    地势开阔的地方风一阵接一阵,衣袂飘飘落英缤纷,掀起容怀乌黑的发丝,金冠随之滚落在地上,紧接着是一声轻浅的笑。
    容怀掸掸衣袖,站起身来,随手把那柄短剑拔.出来,血溅三尺,血污喷了站在旁边的两人一头一脸。
    恭王眉飞色舞,沾沾自喜的表情僵在脸上,只是一瞬间背后就出了一层冷汗,让他骨髓生冷。
    孤说过,只来这么些人是不够的。,.
    第140章 将军为我火葬场(二十)
    秦良齐善于揣测人心,所以他制定的计划可谓思虑周全,百无一漏。
    晏灼实力叵测,但只要把他跟容怀分开,就能分而化之,在花神祭之前他就在各处散播姻缘水的传闻,诱使二人前来,井旁的碗口都被他涂上了迷药,但出乎意料的是,两人并没有饮水,就分开了。
    但这恰好更加贴合秦良齐的心意。
    他最初就没有想要容怀的命,毕竟晏灼暴虐凶残,若是容怀一死,晏灼揭竿而起反而得不偿失,倒不如将容怀暂时□□,编出一个迷失桃园的谎话,哄骗晏灼继续在桃林里寻找容怀,而他们则趁机登位。
    待到大局已定,容怀便也任由他们肆意处置。
    此等计划天衣无缝,秦良齐反复推演过,觉得万无一失,生擒容怀在他眼里轻而易举。
    他与容怀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没人比他更清楚容怀从小被千娇万宠长大,根本不懂武艺,更谈不上精通,是以觉得安排五六名刺客对付他绰绰有余。
    何况,这五六名刺客还是千挑万选的顶尖刺客。
    然而刚这一个照面就折了一人,恭王被血污溅满头满脸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容怀提剑起身,半截玉白纤细的手腕也沾了一行血渍,腥红得横呈在雪白上,很是鲜明刺目,他却毫不在意低头拭去。
    秦良齐心头忽地冒起森森寒意,尤其是他莫名觉得容怀手上的短剑,竟比平常的剑要雪凉森然得多。
    中午的光从头顶上照下来凝于剑尖辉耀,让人联想到朝阳旭日,映得那张玉白的脸雪一样清透,风一吹花瓣从头顶上纷纷扬扬落下,他手握短剑,着实让人如临仙域一般。
    但在场的众人却觉得头皮发麻,不寒而栗,他们满以为手到擒来,却到头来发现不是这么回事,秦良齐震臂大声呼喊:速速将他拿下!
    剩下的刺客悍而无畏地冲上来,就在他们的剑将近容怀的身体,近乎是同一时间胸口破开一道血口,容怀竟然在一息之间,以一柄短洞穿他们的胸膛。
    秦良齐见他们的动作凝在当场,顿时心里莫名一沉,下一刻剩下的刺客整齐划一地仰面倒下,每人都是左胸上有一个鲜血直冒的血窟窿,容怀纤白柔软的手心短剑锋利冰凉,生生刺伤了秦良齐的双眼。
    怎,怎么会
    秦良齐原以为自己是狩猎的猎人,但到头来却发现白日里的食素者朝他露出了狰狞的牙。
    系统比他们还要震惊,声阶高得都几乎破音了:宿主,你这就你说的略知一二,粗知些雕虫小技,剑术很烂!?它的后台是能够检测技艺,宿主的剑术分明早就已经出神入化,可堪臻境!亏它之前还信了容怀的邪,毕竟上个世界身为剑修容怀都很少用剑,它还以为真的是宿主剑术太烂,不好意思拿出来
    不过是一息之间,地上便躺了一地的尸首,腥红刺鼻的血液淌得到处都是,把地上残红落花染透。原本美如仙境的十里桃花地,转眼变成了血流成河的人间炼狱。
    扑通对上一名刺客死不瞑目,躺在地上的尸首,恭王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膝盖一软径直跪在地上,连声磕头求饶,秦良齐面如死灰,然而听到远处的马蹄声他又眼前一亮:是聂王!
    草木窸窣而动,声势浩荡的马蹄声转瞬来到近前,一匹高头大马踏风而至,前蹄高高悬起,一身玄黑甲胄的聂青猛拉缰绳,弃蹬翻身下马。
    看见身材高大的聂王,恭王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又重新坚强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秦良齐咬牙道:聂王大人可将庙宇四周都监围起来了?确保无人看到我们的行动吧?
    容怀也提剑看着聂青,聂青嗓音低沉地嗯了一声。
    聂青一步一步朝容怀走去,秦良齐又急声警视道:聂王当心,陛下剑术不容小觑
    然而他后半句话,却像被捏了嗓子一样卡在喉咙里。
    聂青走到容怀身边,弯腰将金冠拾起来,从怀里掏出手帕擦得干干净净,动作娴熟地为容怀挽上,然后俯身跪在容怀脚边:陛下,臣已将庙宇围禁,叛党共计一百廿八人都已悉数收押。
    早在边疆收到秦良齐带有招安谋逆性质的信件之后,聂青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容怀,容怀并没有让他义正言辞的拒绝,反而让他顺水推舟做了场戏,把所有有逆乱犯上的叛党全都钓出来,彻底解决。
    聂青之所以能如此顺利打入叛党内部,也是因为没有任何一个帝王能够放心一个手握重兵的番王做内应,是以秦良齐等人从未怀疑过聂青。
    之前故意支走晏灼,也是为了以身为饵,给这些人现身的机会。
    做得好,容怀轻抚他的发顶,视线越过聂青,落在脸色惨白的秦良齐身上。
    秦良齐是怎么也没想到聂青如此忠心于容怀,冒着被猜忌的风险做了内应,要知道容怀惹是有心,完全可以以假作真,趁此为借口,将聂王这个心头大患完全铲除。
    如今他大事已去,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容怀朝他走过来,那张脸雪玉精致,可因为黏上了一些飞溅到的血,反倒有种让人胆寒的恐惧。
    秦良齐瞥到一地尸首,在大势已去之后,终于后知后觉感受到一股凉意没过头顶,牙关竟不自觉开始发颤,整个人坐在地上瘫软如泥。
    容怀倒没有对他动手的打算,瓷一般玉白的手掌从怀里面掏出一方锦帕,一寸一寸慢条斯理地擦去脸上的血污,脚踩在被血浸透的花瓣上,轻轻拍了拍聂青的肩::剩下这两个余孽,也交给你了,孤没有别的心愿,只是想他们体验一下孤所承受的药瘾。
    聂青俯身道:一切皆如陛下所愿。
    也是这个时候,秦良齐才注意到聂青身后的众侍从马上还绑了两了个被堵住嘴,浑身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正是太丞章大人和晏九黎。晏九黎一直在装疯卖傻,他精通武艺,秦良齐偷摸交给他的任务本该是潜入御书房顺走传国玉玺,也好逼迫容怀事后写下传位诏书,没想到也被聂青一网打尽。
    恭王心情大起大落,还以为聂王是来给他撑腰的,没想到竟然是容怀的人,顿时呆若木鸡,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回想到容苻的下场,肝胆俱裂,原本直起骨头又软了下去,跪在地上鬼哭狼嚎,指着秦良齐大呼:陛下,臣弟是被蛊惑了啊,臣弟根本没有想谋反,只不过是秦良齐巧舌如簧,都是他一个人干的,于臣弟无关啊,臣弟知错了
    聂王一声令下,侍从们就手脚麻利地把两人的嘴巴堵上,用铁镣铐绑得结结实实往马匹上一扔。
    秦良齐使劲扭动身体,拼命挣扎,但是这些侍从对这些反贼根本毫无怜悯之心,嫌他挣扎得太起劲,不仅把他的木板抽掉,还把他的双腿打断,刚接上的双腿再次受到伤害,这下是彻底残废了,秦良齐还来不及惨痛的哀嚎出声,一块布就塞到他嘴里,把所有的痛叫统统都堵了回去。
    聂青深深凝视着眼前的人,嗓音低沉欲言又止:陛下
    怎么?容怀问。
    聂青启唇,忽又顿住,然后似欣慰一般叹息道:陛下长大了。
    轻风送拂,花落满头,容怀伸出手掌心接了一片轻柔飘落的花瓣,没有再说话,偏头对他一笑。
    聂青本想习惯性揉一揉容怀的发顶,却突想起容怀身份,顿了顿正想收回手,容怀抓住他粗糙的大手放在头顶轻轻揉了一揉。
    感知到掌心柔软的触感,聂青冷硬的唇角忍不住弯起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
    系统看到这里,几乎能笃定他们两个人肯定还有故事,肯定不止聂雪中送炭,然后拥护容怀称帝这么简单。
    正在这时,马蹄声由远及近,几乎是一个吐息的功夫就来到耳边,抬起头,一匹军马风驰电掣一般踏着春泥出现他们面前,马上人紧攥缰绳,马匹嘶鸣止住踏蹄,犹自躁动。
    吁
    容怀不必抬眼就知来人是谁,晏灼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死死盯着聂青放在容怀头顶的手掌上,表情暴躁凶恶,眼里似烧灼着怒火,暴虐在其中一闪而过。
    系统:哦豁。
    晏灼表情着实可怖,目眦尽裂,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被抢了老婆哦,好像还真是被抢了。
    陛下,臣先回行宫,见容怀颔首,聂青长身一纵,翻身上马一夹马腹,转眼领一队人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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