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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霸总穿成女主的仓鼠后免费阅读(42)

    与此同时,江怀澜与江若念也在前台取了房卡,他们没想到能在台风影响下这么顺利地住进旅馆,毕竟今天人就算不是很多,这几家旅馆也绝对人满为患,这里可是江城有名的景点。
    江若念得知简映厘也在套房里歇下,问了几句后又到楼底下买了点零食。
    从始至终简映厘都绝口不提是另一个人替她安妥好这一切,找了几个借口,江若念也信了。
    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声,简映厘撂下手机,没什么表情地把门打开。
    果然是毛茸茸的熊头。
    进来吧。简映厘敛眉,唇角微微勾起,随手把屋内最亮堂的灯关了。
    简映厘坐在床上,她密且黑的卷发披散在左侧,弯曲着,勾着边儿,勾勒起伏的胸膛,浴袍松松垮垮,随意地系紧,细腰下左腿搭在右腿上,白皙的小腿交叉着落下。
    我猜一下,你是霍老师,对吗?
    她嗓音温温柔柔的,比平日里多了几许蛊惑的意味,从开门到坐在床上仰视着他,浑身都透露着对口中的这个男人毫无芥蒂甚至是关系匪浅。
    灼热的目光抬眸落在熊先生身上,简映厘能仔细地看见对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只可惜,表情在头套下,并不能看到是什么模样。
    这场台风来得太过突然,霍景阳自然是也找了个旅馆停歇,他甚至也过问过简映厘的情况,需不需要他帮忙。
    简映厘心里清楚,他不可能是霍景阳了。
    可是她要是这么问,祁渊会怎么想?
    简映厘并不觉得自己这样能惹怒祁渊使他吃醋,可是每一个男人估计都会恼羞成怒自己刚离婚不到一个月的前妻,无缝衔接了一个暧昧对象。
    还伪装自己来欺骗她,她为什么不能反过来也骗他呢。
    那束郁金香至今还在花瓶上插着,那个毛绒仓鼠也在床上,真是讽刺。
    这个游戏很有趣,今晚你就在这儿歇下吧。简映厘抬起小腿,脚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起身淡淡地说道。
    我不是他。头套下的男人总算是开口说话了,嗓音喑哑带着股闷气。
    嗯?单音上扬,简映厘没当回事,单手摩挲着他胸膛上的衣领,轻轻呼出一口气:别闹了,去洗澡吧。
    手腕被握住,他的力度很大,呼吸逐渐有些粗犷。
    另一只手即将揭开毛绒熊头,简映厘又腾出右手,拉着头套的沿边,那被禁锢的手也按着他的肩膀,丹唇逐渐靠近,近乎快要吻上时,软语温吞,热气喷洒在鼻息间。
    还是你要先做再洗?
    可是你知道的,我喜欢洗完澡再说。上次碍于工作原因时间太急,来不及做好充足的准备,这次你可以留夜,还是先去洗澡吧。简映厘轻笑,媚眼如丝。
    头套摘下一半,祁渊并没有看到她那毫无笑意的双眼,她的每一字暧昧都像是锐刀,一点点地割下一道,深入再深入地揭开血淋淋的伤口。
    他的呼吸急促且喘不过气,根本来不及思考,失去的理智已经在脑内占据上风,祁渊只想抱着她,问她这是不是假的。
    可是映厘向来不会骗人,而他也从来没见过她对任何一个男人如此暧昧过。
    一股热意涌上眼眶,祁渊的双眼有些猩红,简映厘的手不再拽着头套,而是一点点地揭开,知道双目相接,她才彻底将其仍在地上。
    怎么是你呢。
    简映厘松开了他,退后一步表情格外的生冷,嗓音也好似雨水夹杂着的冰,狠狠地向他劈头盖脸凿了下来
    一直都是我,那天和你一起跳舞的也是我。祁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热红的眼眶,眉头蹙起,嗓音带着颤动。
    你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了?
    简映厘无路可退,身后是床铺,她双臂抱胸,听到这话心里嗤笑万分。
    当时演得多好啊,现在就急不可耐地表现那个人是自己,还逼问她究竟是不是在一起了。
    祁渊,你很闲吗?你装作他和我跳舞,你以为你带着头套我就可以把你当做他去喜欢?
    我和他在一起多久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谁在一起,在一起多久,干了什么,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少自作多情在这里问来问去。
    哦,那我告诉你吧,我喜欢他性功能好,温柔体贴还会陪着我哄着我,更重要的是,他比你年轻。
    简映厘微微一笑:够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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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还有五六万字会完结(只是猜测0v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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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尾翼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带着浅淡的笑意,滢然而无辜,似乎这番话完全没有任何说谎的意味。
    祁渊盯紧了她那张脸, 眼角越发泛红,嗓音嘶哑:可是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也不一定比他差。
    対于简映厘的话, 他已经没有任何心力去验证其中的真伪, 假如是真的,祁渊也无可奈何, 他清楚的意识到,他们已经离婚了。
    多么残忍的现实。
    不论从道德层面还是法律层面,映厘与他人暧昧,也算作是她的自由, 他无从干涉, 只能在心里歇斯底里,或是不断地自我内耗发泄情绪。
    就像现在, 他的呼吸越发紧促, 心口每一次收缩都在抽痛着。
    在这种情况下,祁渊的内心越发焦虑不安,他只能妥协, 可是他忍不住想去靠近她, 向前一步,近乎不留有余地让简映厘站稳脚跟。
    面対祁渊的步步紧逼,简映厘感到措手不及,她下意识地用双手贴着他的胸膛,倘若要再往后的话, 便只能仰躺在床铺上。
    你想干什么?试什么?简映厘蹙眉,炽灼的双眼瞪向他。
    祁渊的双眸晦暗不明, 其间暗含着些许复杂的情愫,像是被洗濯过,泫然而难捱,晴欲在这种目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简映厘顿时了然他话音里的那层意思,都是成年人,谈到这种话题不足叫她面红耳赤,可简映厘打心底的不想让他碰。
    以前在这方面上,简映厘不管怎么挑拨,祁渊也向来没什么古欠望,按照系统的话来说,就是因为拿着火葬场剧本,他们的关系在冰点之下,很难会燃起。
    在那些不走心走肾的总裁文里,祁渊也算是一股清流,不会嘴上说着不爱,身体却很诚恳,结婚将近一年,他们确实没有过性行为。
    思至此,简映厘已经无法忽视他这种得寸进尺的行为了,可是双手贴着他的胸膛,不管怎么使劲也实在是疲软。
    暴晒在烈日下的海滩无疑是干燥且沉闷,水浪越发激烈,层层递进地涌上岸边,也击溃了她心底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祁渊紧抿着薄唇,额头冒出了些许细汗,从方才起掌心便从腰部向下挪移,一点点勾起柔软的浴袍,与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相互摩挲。
    越发靠近那处,简映厘的反抗力度也越小,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她不由得瘫软在床榻上,脸颊红润,显得眉眼中的不情不愿更是羞赧。
    祁渊深吸一口气,单膝按压在床沿边,见他如此,简映厘将他揽腰的手撇开,手肘支撑起上半身,用仅存的些许理智命令道:你不要上来,下去。
    好。
    祁渊垂眸,膝盖从床上下去,嗓音越发磁性低哑。
    见他如此,简映厘平稳下呼吸,可是感觉并未消散,甚至越发的浓烈,她微微闭上双眼,最终瞥向地面上的毛绒熊头。
    不是想试试吗?可以,但是我不想看到你的脸,你去把那个熊头戴上。简映厘的嗓音干涩而娇柔,声线却不夹杂丝毫感情。
    祁渊拾起那熊头,瞥向简映厘,四目相対,她依旧是强硬的态度,命令不容置喙。
    毛绒熊头重新戴好,简映厘扬起下巴,垂眼见他也无法忍受,没什么反应,只是在他走到床边,让他不得上床,非必要情况下,也不得摘下熊头。
    他都一一照做了,甚至是单膝跪下,摘下昨夜被雨水冲刷过的苹果,露珠斑斑点缀着,如此娇嫩欲滴,指尖拨弄梗叶,继而为了更好的品尝,摘下擦拭好水渍。
    许是饿意难以忍受,简映厘又叫他抬起熊头,只单单露出鼻尖之下,薄唇在那上面结结实实地啃下一口,顺着牙印之下的果肉,轻吻着。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简映厘使不上劲,也任由祁渊带去洗净身上的汗水,她躺在床上,得以满足很快便入睡了。
    看着床上呼吸逐渐平缓的女人,祁渊敛眉,为她掖好被子,从始至终都未为些许得不到满足而叫嚣。
    甚至在过程中,简映厘都格外坏心眼的挑火,却対他的难忍视而不见。
    祁渊只能静默着走进浴室,一遍遍把那妄想从脑内剔除干净。
    他的膝盖有些酸涩,洗净后望向镜子里,祁渊的双眼通红充满了血丝。
    他不知映厘是否满意,也许从戴上熊头的一开始,她便只当他是另一人。
    重新穿戴好衣物,男德系统在十分钟后也终于在脑海里出现,每当触及到书中隐私时,他们都会被世界所屏蔽,看不见听不见。
    当然,系统还是能察觉到些许的:
    【女主没什么不适,得到了很好的满足,这次主动有正向效果,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恭喜你,向着男德班毕业更进一步~】
    祁渊近乎一夜未合眼,闻言微含下颚,现在是6点57分,窗外雨势渐渐淅沥,映厘完全可以在醒了之后回去。
    不过她再醒来应该会很饿,他需要去为她准备一顿早餐。
    那身古装过于繁琐,祁渊早已备了一套舒适柔软的衬衣高领毛衣与西装裤,领口整理好,他刚准备出门,门外倏然响起了敲门声。
    与此同时,简映厘也被一道电话铃声吵醒,她睡眠不够充足,闭眼摸了好久才摸到手机,划开之后顺便开了扩音外放:
    我住的旅馆就在你这家隔壁,楼下有一家早餐店很好吃,我已经帮你买好了那一份,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送去,你住几号?
    是霍景阳。
    简映厘清醒之后才反应过来,但与此同时,祁渊正站在她対面,脸色有些深沉。
    昨夜的情动让她掉了不少的封心锁爱值,也许是出于这个原因,简映厘稍微被他的神色所震慑到。
    但她没什么好心虚的,更何况为了圆昨天的谎言,霍景阳这道电话也为她加以佐证了。
    简映厘温温柔柔地与电话那头道谢,并说明自己会下去吃,随后望向祁渊,语气淡淡:怎么了?
    这等反差让祁渊心里格外不适,他握紧拳头,一字一顿:门外有人,是若念和怀澜。
    嗯。简映厘沉吟片刻:你进厕所躲着吧,别让他们看见了,我顺便带他们也下去吃早饭,然后你再走。
    祁渊的目光一如既往的炽热,简映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心里默数秒数,在想他究竟会忍到什么地步。
    可是并没有,祁渊偏过头,俊逸好看的脸庞苍白且淡,嗓音沉沉地应了声。
    他一步步前来,简映厘看不懂他究竟要干什么,手里拿着那袋运动服,亲手摊开,看不见脸:我帮你穿衣服。
    简映厘眉心一跳,瞬间把衣服扯下来,推开他道:不用,我又不是没手没脚,用不着你。
    你去门外,我要换衣服。
    好。
    还真是听话。
    经历了昨天到现在,祁渊的反应都叫她不由咋舌。
    穿戴好衣物又去洗漱,祁渊就在门口站着,接听助理的电话,沙哑的声线透着独裁者雷厉风行,很快便否决方案,如此干净利落。
    在之前的有那么一瞬间,简映厘怀疑祁渊被夺舍了,可是他挂断电话后,目光深邃地望向她
    恳切地问了句:走之前,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事吗?关于你将来的计划。
    祁渊一直都在等,简映厘会告诉他出国的事情。
    他因为简钱的身份知道是一回事,可是从简映厘口中得知又是另外一回事。
    倘若她能明确地通知他一声,祁渊也值当她対自己心里留有一丝情分,不至于冷漠到陌生人。
    直到现在,祁渊才终于清楚,原来鼓足勇气去追求一个人,也需要対方给予动力。她眉眼里带着生冷,语气带着疏远,都让他每分每秒无法向前。
    唯一支撑他接下去的,是心有不甘和复婚的渴求。
    他渴望映厘回来,如此□□裸而热烈的念想。
    没什么,这跟你没关系,简新又不是你蔚京下的子公司,你还要插手是吗?简映厘轻嗤,拿起手边的雨伞,走到门前,轻飘飘地落下一句:我走了。
    我是说你去海外扩张市场的事情。
    简映厘:?
    他怎么知道的。
    简映厘很清楚自己这件事只和简雯详细地谈起过,而江家姐弟那里她只是顺便提了嘴会出国,并没有落实到说明是干什么。
    见她面露警惕,祁渊这才轻缓地解释,自己是从圈内散播的消息得知的。
    毕竟这种事情,总归是要经过公司层层考量的,祁渊作为这个圈子的佼佼者,消息自然会更加灵通。
    対,我确实是要去海外,但是去哪个国家,做什么,恕我直言,这和你没有关系。我也希望你不要対我的事情指指点点,不论是感情还是事业。
    简映厘双臂抱胸,语气清淡。
    不论从态度和话语,都还算这么生冷。
    祁渊心头泛酸,眼角也亦是如此。
    或许昨晚还有些不确定,可是现在简映厘看得一清二楚,终于笃定了:
    你哭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部分原计划是马上写完的,看来还得再写一章qaq,就我真的好喜欢女方满足了结果男方x求不满还只能委委屈屈自给自足,最终女方发现他哭了然后有些无奈或者不耐烦hhh感谢在20220718 21:54:19~20220719 17:49: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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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简映厘向他走近, 那通红的双眼确实水波粼粼,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祁渊哭。
    也不是,准确来说, 是她之前根本没注意到。
    她扯了下唇角,带着讽刺的意味, 有些好笑地眯了眯眼。
    我想你留在我身边。祁渊哑声道, 像是充满了青苔的石板,叫人听得有些不真切不清晰。
    可他垂首, 抬手轻抚着简映厘的耳后,眼睑下是浅淡的泪痕,越发地靠近,呼吸交错。
    我会给你买早饭, 你在这里待着好不好?要回去我也会开车送你回去, 至少你在国内的这段时间,让我陪着你。
    在昨夜的旖旎之中, 祁渊一遍遍地问她出国后要做什么。
    纵使情动共浴在□□之中, 简映厘仍然咬定不想见到他。
    如今意识清醒,简映厘的双瞳清冷,直视着他, 拍开了他的手, 依旧强硬:我不需要你,我现在很饿,先去吃饭了,你在这里做什么都随意。
    霍景阳在早餐店等了十几分钟,此外简映厘也顺便叫了江家姐弟, 他俩昨晚住的一间套房,简映厘从楼上下来, 听了江若念一路她是怎么耍花招挤兑怀澜出去睡沙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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