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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皇叔心头宠免费阅读(50)

    长宁被他训斥得莫名其妙,反驳道:我就这点小伤,又不是不能走了,你自己都能出来,我为什么不可以?
    你能走还一瘸一拐的要他搀扶?
    萧珩红着眼,大步流星往前走。
    他不提还好,一提长宁也来气,回嘴呛道:还不是你要搬来搬去的?既然你要别人照顾我,我自己送上门来还不行吗?
    萧珩一下就捕捉到了重点。
    送上门?
    送哪个门?
    第72章 亲吻
    用脚趾头一想,他就得出了答案,险些把自己气死。
    他口不择言道:你还未出嫁,就成天往李元修那里跑,成何体统!
    两人吵嘴之际,萧珩已经把她放回床上。
    长宁听了他的话,又是一懵。
    关李元修什么事?
    还有,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未出嫁就成天往别人那里跑?
    长宁误会他话中之意,又寻思着从前的萧珩都不会这样凶她,她心里委屈,不由鼻头发酸。
    忍着眼泪气鼓鼓道:是你自己说要裴姑娘过来照顾我,反正都要换来换去的,干脆我自己搬过去和裴姑娘住一处好了!省得您老人家浑身缠了纱布,还要跑来跑去地瞎折腾!
    说完不等对方驳斥自己,翻了个身扯过被子蒙住头,缩在床角里躺尸。
    我老人家?我瞎折腾?我
    萧珩被怄得不轻,觉得自己操的心喂了狗,支吾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也才年长你六岁!
    他真想把长宁从被子里拉出来问个清楚,难道是觉得他年纪大了,不如李元修?
    可年纪摆在这里,是事实。
    思及此,他愈加烦躁,气得在原地来回走。
    长宁背对着他,第一次听他如此暴跳如雷,忽然心情又好了起来。
    总觉两人现在都很不稳重,像是为了一颗糖吵架的熊孩子。
    她咬唇忍着笑,手在被子里摸索,摸出自己刚刚抱着的衣服,便朝萧珩兜头扔去。
    给我放好,我要睡觉了。
    萧珩停住来回晃的步子,接住她抛来的衣服。
    脑子里原本正酝酿着要教训她的话,可到了嘴边,就变成低低的四个字:那你睡吧。
    他放轻脚步,无可奈何地将衣服挂在衣架上,摊开仔细整理边角。
    长宁暗自得意。
    裴玖舞把李元修劝回去后,才往主帐走来,她在外面探头探脑半天,听里面没动静了,上前小心翼翼揭开帘子一角。
    萧珩察觉有人,回眸看去。
    见是裴玖舞,他又看了眼似是睡着了的长宁,才抬脚走出去。
    殿下还要和我换吗?说这话时,裴玖舞眼底的促狭之意甚浓。
    萧珩抬头望天,不换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私心,又补充道:我得看着她,免得一个小姑娘整天往外男营帐里跑。
    裴玖舞挑眉,也不戳穿,笑吟吟道:信已经托给天机阁了,上京暂时没什么消息,应当都还不知道姑娘私自离京之事。
    嗯。萧珩点了点头,又警惕道:你去警告李元修,让他闭紧嘴巴,出了岔子,本王要他好看。
    裴玖舞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好好好,我这就去和他说。
    走的时候,一路摇头失笑。
    心里为李元修默哀。
    就冲萧珩这股爱护的劲,将来谁娶长宁都得被他收拾一遍。
    萧珩心烦意乱,翻出书卷在木桌前端坐,一页书就看上大半个时辰。
    长宁压根没睡。
    她盯着床帐,知道萧珩就在自己身后没走,绞尽脑汁想着自己该怎么坦白。
    相见那日,其实还好好的,只是不知怎的,等两人都清醒过来以后,反倒又开始踟蹰不前,那样直白的话,她没好意思再说出口。
    一直从白天捱到傍晚。
    她借着睡觉,把午饭躲了过去,晚饭时分,萧珩觉得她一天不吃不喝实在不妥,便走到床前轻拍她肩头。
    阿宁,该起床用膳了。
    长宁眼睛闭得死死的,不作声。
    萧珩想了一会儿,把粥碗端到床边矮凳上,一直不吃也不行,我喂你,起来吧。
    阿宁?
    他又拍拍她的肩催促。
    长宁捂着藏在胸口的那支紫檀木发簪,终于缓缓转过身子。
    萧珩把靠枕垫在她后腰处,将吹凉的粥送到她唇边。
    我自己来吧。
    长宁目光掠过他的衣襟底下的纱布,接过粥碗,小口小口吃着。
    帐中已然掌灯,细碎的光落在她微垂的睫毛上,萧珩看了一会儿,见她吃进去了,才默默起身,坐回到木桌前,继续看书。
    除了碗勺碰撞的脆响,再无旁的声音。
    长宁按捺着急跳的心脏,吃完最后一口,擦了擦嘴,准备把一些话说出来。
    阿宁。
    对面的人却率先开口打破沉默,昨晚我原有话要和你说。
    嗯?长宁诧异抬起眼睫。
    萧珩侧坐着,目光直盯书页,操着一贯清冷的嗓音道:我虽是你皇叔,但如今你毕竟长大了
    他还未说完,长宁急急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是!
    萧珩一愣,这才转过视线。
    长宁歪在榻上,纤指捏紧衾被,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姓沈,你才不是我的皇叔。
    晴天霹雳。
    萧珩愣了半盏茶的功夫,各种猜想上涌。
    他却始终心存一丝侥幸,选择相信另一种可能,我知道,你让别人称呼你沈姑娘是为了隐藏身份
    我不是阿爹的女儿。
    长宁此刻格外冷静,语气平静地陈述道:我是威远侯之女,沈长宁。
    萧珩还保持着侧对她的姿势,可唯独握着书卷的指节泛白,隐隐颤抖,证明他内心此刻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萧珩
    长宁轻唤他的名字,似是喟叹。
    她靠在软枕上,桃花眼中波光流转,直勾勾盯着他紧绷僵硬的下颌,这是我的第一个秘密,已经告诉你了,你想说什么,继续。
    她希望在他告诉他这件事后,他能重新考虑清楚,他究竟想说什么。
    萧珩慢慢放下书卷。
    黑暗中,只有一盏昏暗的灯笼住他的挺拔的身躯,他沉默良久。
    长宁眸子闪了闪,心中猜测又印证了一分。
    他果然,早就知道她的身世。
    你不说话,可我还有想问你的。长宁又将装着小像和紫檀木簪的锦盒举起,这个是要送给我的吗?
    萧珩回头,当他看清那只锦盒时,一句解释也没有,脸上甚至没什么表情。
    当真是郎心似铁。
    长宁装似懒散地打开锦盒,当着他的面摩挲起发簪上的小篆,下巴微扬,轻哼道:如果不是,就算了,还给你。
    她把簪子放到床边,复又弯起美眸,盈满笑意:既然这刻了字的发簪不是给我的,那就是送给别人的,不知皇、叔,究竟中意哪家小娘子?
    她刻意咬着皇叔二字,一点点抽出锦盒底下压着的纸笺。
    当着他的面,将几张纸笺展开,还是说,皇叔中意之人,长这个样子?所以,你不好意思向她表明心意?
    萧珩望着她手里的小像,喉头上下滚动,终于有了反应。
    一共四幅,全是长宁的模样。
    四岁的,九岁的,十一岁的,现在的
    她都知道了。
    墨眸在昏暗的光线里凝视着她,看似平静的瞳仁深处像是蓄了暗潮汹涌的海水,只需顷刻,便能从四面八方卷起疾浪,将她小小的身躯彻底淹没。
    萧珩天生眉眼浓烈,五官锐利,加上不常笑,乍看之下显凶,但面对长宁,他向来是最温柔的。
    可这次不一样。
    沈长宁。
    他连名带姓地叫她,搁在膝上的双手握成拳,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地警告她:再问下去,你就没有退路了。
    长宁听出他平静话语底下的咬牙切齿,越发放肆。
    掀开被子光脚下榻,踩着一地暖融融的灯光,朝萧珩走去。
    见她雪足赤.裸,萧珩站起身要把人拖回去。
    一只白皙的小手却快他一步,沿着他肩膀往上,勾住他的脖颈。
    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长宁羞得双颊酡红,声音却清晰又坚定,如果我不想退,你当如何?
    萧珩低头,望着她清亮的眼睛,神情专注,视线开始一点一点描摹她的五官,细细端详她的容颜。
    粘稠又缱绻。
    明明他什么也没做,长宁却被他看得脸颊越烧越热,呼吸不由一窒。
    你
    搂着他脖子的手差点就要退缩,她忙换了口气,红着脸把最后一句话问出口:你敢再进一步吗唔!
    软腰忽然被人掐住,萧珩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两片滚烫柔软的唇吞噬了她余下的所有音节。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肢,像是要把她捏碎揉进身躯般,步步逼近。
    长宁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踉跄着后退,直到身子被他抵在床柱上。
    她脑袋炸起惊雷,一片嗡鸣。
    萧珩的唇瓣辗转,动作虽是轻柔,却细密到半点缝隙也不留,不断汲取她檀口间的甜香,但凡她有一丝后仰闪躲,灼热的唇便会立刻追上来纠缠,膝盖也抵在她大腿外侧,不允许她有半点逃离的可能。
    没等长宁回神,舌尖又侵入她唇瓣,在她贝齿间来回留恋,一点点撬开她的嘴。
    长宁勾着他脖颈的手一抖。
    恍惚间,前世今生,与他纠葛的每一个画面都在脑海中交错掠过。
    那些酸楚的、愤恨的、痛苦的煎熬情绪,全在这一刻抛在脑后,某种前所未有的喜悦和激动涌了上来,暖暖的,涨满她整颗心。
    她呼吸凌乱,乖巧地张开嘴。
    当舌尖相触的刹那,仿佛有令人心悸的电流窜过,刺激到头昏脑涨,面红耳赤。
    在她险些透不过气时,萧珩才放开了她的唇。
    只是他的手依旧不肯松开分毫,二人额头相抵,鼻尖轻蹭,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彼此脸上。
    感受到了吗?
    如此近距离的凝视她,萧珩喉结不自觉又滑动了一下,声音低沉喑哑,这就是没有退路的情况,我把不该做的事情做了你说,要怎么办?
    腔调里,是难以遏制的炽热燥郁。
    第73章 心意
    他说完,忽然抽身离开,退回桌前,手中捏着从长宁手里取回来的画像,与她拉开距离。
    长宁毫无防备。
    原本就因为他的亲吻,身体软成一滩水,失了他的怀抱,她只能死死抠住身后的床柱,不让自己狼狈地瘫倒。
    你
    他在搞什么?亲了就撤?
    瞧她一副受了惊吓的呆愣模样,萧珩终于将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剖出。
    你之前问我,可有喜欢的小娘子,我没告诉你。
    他捏紧自己一笔一划描摹出来的画像,看向长宁,苦笑一声:不告诉你,是因为,我喜欢的小娘子不是别人是你。
    萧珩直视着她,是我对你有企图。
    长宁呆住。
    她无数次揣测萧珩的心上人到底是谁,也期待过这个人会是自己,尽管他们是这样的关系。
    直到看见他在锦盒里藏着她的画像,心里那丝不确定终于消散。
    萧珩心里,一定有她,而她也心悦于他。
    想通这一点后,现在的关系便无法满足,长宁贪心地想要更多,所以她要说出来,她要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哪怕要做回沈长宁。
    她知道要撬开萧珩的嘴怕是不易,也做好了来日方长的准备,但长宁没想到他会突然吻住她,直白地承认他的心意。
    望着长宁震惊的瞳眸,萧珩几乎能料想到事态的严重性。
    他们将彻底一别两宽,连亲人都做不了。
    也是,她该离他这样的人越远越好。
    萧珩此刻表现得很沉静,是我利用皇叔的身份将你困在身边,贪恋你的信任和亲近,是我不断想要靠近你,还卑鄙地希望你只和我一个人好,只信任我,只与我亲近。
    明知你有交朋友的自由,可我就是不喜欢别人靠近你,更不喜欢你主动靠近别人他抬起眼眸,是我有愧皇兄的嘱托,对你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面无表情地审判自己,语气格外冷厉严肃,毫不留情。
    我知道,你总有嫁人的一天,所以只要我先离开你的生活,慢慢的,就算你不在,我也能习惯。
    他一点一点往后退,明明还是清冷自持的嗓音,长宁却听出了他声音里的颤抖。
    他在害怕。
    离京时,我原是这般想的,可你偏偏又来了。
    萧珩手指僵曲,拼命想掩饰那一丝不安,在亡命谷,你策马而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彻底输了。
    长宁望着独自躲在黑暗里的萧珩,泛红的眼眶又渐渐蓄满泪水。
    我以为我可以隐忍克制,但那一刻才发现,我根本做不到,我不想把你嫁给任何人。
    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萧珩头一次在长宁面前袒露心声。
    他声音依旧淡淡的,却透着酸涩,李元修可以光明正大地喜欢你,你也可以为了他奋不顾身,千里跋涉,不眠不休这让我很讨厌他。
    长宁失笑,晶莹的泪珠从她弯起的眼睛里,无声淌下。
    果然是个呆子。
    虽羞恼他的迟钝,可听他为了自己而纠结苦恼时,长宁又是一阵柔肠百转。
    她试着靠近,循循善诱:既然你做不到把我嫁给别人,那你现在,又为何躲着我?
    萧珩抬起眼。
    那个日思夜想的人,眼里像是有一汪春水,正柔柔地凝望他,盈润的唇微启:你亲都亲了,还躲什么?
    我
    他话语一顿,冷硬面庞罕见地浮现一抹窘迫。
    他不敢再看长宁的眼睛,侧过身子移开视线,我不想再用亲人的关系欺瞒你,你这样毫不设防的亲近,总有一天会得到更严重的伤害。
    欲壑难填,人从来就不懂得满足。
    心底的干涸在那一吻后得到了短暂的抚慰,但紧接着,又会迎来无穷无尽的渴望,甚至想要更多。
    他今天已经疯了。
    趁着他尚存一丝理智,就此了断吧。
    长宁猜到他心中所想,走上前,指尖抚着他瘦削的下颌线,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心心念念之人就在眼前,萧珩生怕藏在眼底深处的渴求会被发现,却又无法躲开,只能色厉内荏地威胁:刚才已经吓到你了,识相的最好别过来。
    他还是不忍心叫她滚。
    又有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而下,长宁轻笑出声,你怎么知道,再亲近下去,我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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