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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一只软萌雄子虫族txt免费阅读(18)

    收收你的眼神吧,人家比你小那么多,你好意思吗?
    那个...顾然,你踩到了我的脚趾了。路斐忍不住开口,他实在不理解,他们不是保护迦岚的吗,可、塞因能不能专心一点,新的鞋啊!
    塞因闷闷不乐地说了一声不好意思。
    刚才为什么不直接阻止他。
    小殿下自己说不用。
    路斐若有所思,原来小殿下喜欢这种类型的。
    什么?
    路斐不小心踩了塞因一脚,把他往自己身上带:我说,就是小殿下的口味有点奇怪。
    塞因也觉得。
    心烦。
    跳到一半,塞因就觉得没意思。
    只是还得盯着穆青,曲子逐渐变得激烈起来,虫群的流动也逐渐加快,他们和迦岚的剧烈只有一拳。塞因眼尖的发现了穆青的一点奇怪的地方...
    他的袖口虽然粗糙,但是又一块缝线的颜色和周围完全不同,应该是被重新缝合上去的。
    这是很拙劣的隐藏手段。
    我和他换过来。塞因悄悄凑在路斐耳朵说道。
    迦岚自然是看到了这个小动作,他本来就心不在焉,穆青一直在试图和他交谈,但是说得又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恭维话,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当节奏突然加快的时候,迦岚只看到了塞因和另一只雌虫的耳语,并没有注意到穆青已经在勾手了,所以一不小心,迦岚就跌倒在了穆青的怀里。
    而在靠近的时候,他就嗅到了一股味道。
    有一点臭,但是...很刺鼻。
    让他想起来腐朽尸体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很不舒服。
    殿下,您没事吧,我们要不要去外边休息一下?穆青发出了邀请。
    贴的太近了。
    迦岚不由想到。
    穆青的味道也不好闻,是很甜腻的味道,有点像奶油。
    他迫切的想要奔进一个太阳花的怀抱。
    嗯?
    路斐飞快地抓住了穆青手,将他拽了过来,而塞因则跃到了迦岚的身边。
    抱歉。他低低说了一声,然后拉近了他和迦岚的距离,他身上有不好的东西,你没事吧。
    浓烈的太阳花瞬间包围了他,他抬起头,不由地又红了眼睛。
    他极力地想要将自己眼底的情绪隐去。
    但是他控制不住。
    别担心,有我。塞因改了口,我们在。
    谁、谁、谁让你擅自换的!迦岚含糊着声音说道,然后装得很不情愿的样子和跟着塞因的动作移动,等他们到了大厅边缘,塞因松了手。
    迦岚有些吃惊。
    为什么不跳完?
    抱歉,事出突然不得不这样做,刚才那只虫身上带了违禁品,要是冒犯了殿下我向您道歉。塞因说得很诚恳。
    迦岚听了直接止住了泪,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
    塞因,没认出他来?
    不是因为别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就是因为这个吗?迦岚又确认了一遍。
    抱歉。塞因听不出迦岚口中的情绪。
    好。
    迦岚径直往外走去,塞因看了看周围,路斐也已经将穆青控制住了,剩余亲卫队的虫大概以为自己和迦岚在一起,并没有察觉到这里的一样。
    外面很冷,塞因拔脚追了上去。
    别再丢了,他这样告诉自己。
    庭院外的喷泉处。
    外面冷,快回去。
    迦岚盯着被塞因握住的手腕,谁允许你触碰我的?
    手指好像是触电那样,塞因被刺痛,但是还是没有松开,空气中逐渐传来了皮肉被炙烤的味道。
    你以为你是谁?迦岚的眼睛红红的,却闪着寒意,比冰还冷,你是谢璟送给我的礼物,对吧。
    塞因点点头。
    整个亲卫队雨]兮*团都是谢璟送给迦岚的礼物。
    我想拆礼物。
    听不懂我的意思吗?迦岚立在寒风中,喷泉旁有一个漂亮的紫藤花架,在初春的时候已经开了密密的小花,此刻却好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花瓣簌簌的全部落下,只剩下了棕褐色的遒劲花枝,攀在白石花架上。
    而以迦岚为中心的地带却好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非常寂静,甚至连喷泉水都停止了流动。
    拆了就回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塞因:快把手松开,臭虫!
    迦岚:我想拆礼物~
    (十二:生气、生气超生气,怎么会认不出来,我长得那么好看!)
    (下一章再说塞因的心理吧。)
    为他们点一首,阿拉斯加海湾。
    猜猜穆青带了什么小东西。
    第34章
    如练的月光洒在寂静的庭院中, 喷泉上的天使翅膀摇摇欲坠。
    手指在碰到迦岚皮肤的瞬间就仿佛是被烈火灼烧,塞因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少年。
    对塞因来说,的确是少年。
    少年碧色的眼中伪装出冷漠与讥讽。
    遇到疼痛, 身体就会本能的做出抗拒的反应。可塞因做过反疼痛的生理训练,每一只军雌都做过这样的训练,让忍耐疼痛成为身体的本能,只有这样,才能在激烈的战争中存活下去。
    而塞因是其中的佼佼者。
    每一次训练乃至最后的实战, 他都是第一名。
    但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忍耐疼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每一次只会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精神力的侵袭对于雌虫而言是极端意义上的折磨。
    这取决于雄虫的控制。
    塞因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忍下来的,也许真得已经变得适应了疼痛,抑或者说是,他离不开痛楚了。
    如果拆了礼物, 你就安心回去,我陪你去。塞因的睫毛微动,意有所指。
    那你和我走。
    迦岚觉得塞因不可能认不出自己。
    自己到底哪里和之前不一样了。
    多的不过是一个联邦继承人的称呼而已。
    宴会厅的上层有一个透明的花房,时值初春, 几乎所有叫得出的名字的花在这里都有栽种,而种的最多的是金色的小雏菊。
    塞因看到的时候, 就觉得这里和迦岚很配。
    全息的温控装置让花房里的温度保持在一个适宜的温度, 不至于太热也不至于太冷, 里面放了一个很大的吊篮,倒是一个适合宴会休憩的场合。但是塞因视线逡巡一圈, 也没有找到迦岚所谓的礼物。
    透明穹顶, 月光倾泻而下, 银色的月辉跟了迦岚一路, 将纯白色的外套染成耀眼的银色。
    也好像,在迦岚的身后,为他加上了一层骨翼。
    是不是走错了?塞因嘟囔了一声,但花房空旷,这一声嘟囔也就轻轻落在了迦岚的耳朵里。
    他将衣服扣子解开,层层丝纱堆叠在迦岚的领口,让他透不过起来,没有走错。礼物在这
    塞因点了点头,保持着和迦岚十步远的距离。
    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你不是我的亲卫队吗?
    塞因挪了两步。
    八步远。
    再近些。
    又挪了两步。
    刚好是在迦岚的最大精神可控范围之内。
    密密麻麻的精神丝线已经爬满了塞因的全身,也覆盖住了整个透明花房。
    牵一发而动全身。
    玫瑰安静地绽放着,这是特意引来的品种,因为帝国玫瑰勋章的缘故,在联邦的土地上,玫瑰是个稀少的东西,很容易就和帝国产生勾结。
    但是此刻,这个独属于迦岚的透明花房里头却栽种着种类繁多的玫瑰。
    迦岚走上前,拽下一片玫瑰花瓣。
    可是玫瑰尖锐的花刺却不小心刺伤了他的手指,鲜血缓缓地从指尖渗出,在原本白色的玫瑰花瓣,撒上斑驳的红。
    而迦岚却感受不到疼痛那样。
    一片一片的将整个玫瑰择的只剩下了当中的花蕊。
    他转过头,眼中映出塞因此刻汗水涔涔的模样。
    怎么出了那么多汗。迦岚走过去,细细地从下颌到额头,将塞因因疼痛而产生的冷汗擦去,是温度设定的太高了吗?
    没有。
    塞因站的很艰难,他几乎很难维持住身体的稳定,左腿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好像是有石头抵在膝关节处。
    逼着他。
    迦岚只是轻轻的按了一下塞因的左肩,痛楚就从肩膀飞速地蔓延到了跟腱。
    殿下,如果没事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您出来的太久了,大家会...话音未完,塞因就已经支撑不住到了下去。
    左膝与鹅卵石铺成的地面重重地砸上。
    但是塞因的上身依旧笔直,迦岚摘下一朵玫瑰,轻轻的放在了塞因的胸前,他认真的装饰着自己的礼物。
    他的礼物十分桀骜。
    记性也很差。
    迦岚实在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塞因想起自己来,他只是觉得白玫瑰和塞因的眼睛很配,他挑了好几朵,最后才选中那朵花形最饱满的。
    把它别在了塞因的胸口。
    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塞因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酥麻感从暴露在外的皮肤处传达到心脏,通过神经将快gan迅速扩散到四肢。
    我在给我的礼物做最后的装饰。
    迦岚将玫瑰别正。
    双眸相对。
    犹如行星撞入了碧海。
    装着永生花的玻璃球从胸口滑出,金色的永生花被包裹在粗糙玻璃球中,和四年前一模一样,只是玻璃蒙了划痕,不再清晰,可那金色的花却任然保持着他那耀眼的色彩。
    塞因垂眼,不由想到,他为什么会给十二买这个。
    可能是第一眼瞧见的时候,就觉得等小孩长开了的话,头发颜色应该会是漂亮的灿金色,和金色的花朵很配。
    忍不住就心动了吧。
    只是没想到,十二居然留了那么多年。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见到这根项链了。
    第一次是在出门去找联邦小殿下的时候,那时候他已经是看到了,但是即将喊出迦岚名字的时候,却看见迦岚从脖子上取下他送给十二的项链。
    这次他比之前镇静多了,起码没有落荒而逃。
    带着体温的玻璃球低着他的下巴,硌得慌。
    迦岚往后退了几步,交叠着双腿,白色的小皮鞋被月光照得有些冰冷,他靠在石椅上欣赏着他的礼物。
    过来。
    塞因的眼睛已经被汗水糊住了。
    迦岚又叫了一声。
    塞因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雄虫,身体本能的向前移动,他想用自己的理智抵抗生理的本能,但是他的双腿被驱动着,被他自己,也被外力。
    汗水沿着分明的下颌线滑过突起的喉结,然后滚落,浸湿了衣领。
    您、您想要我做什么?
    迦岚弯下腰,呼吸声近在咫尺,他看着塞因逐渐迷离的眼睛,心却一揪一揪的难受。
    他想惩罚塞因忘了他。
    可他为什么,会舍不得。
    明明背弃了承诺的是塞因,明明说好永远不会抛弃他,明明消失在自己面前却又突然出现还带着一身伤。
    迦岚深呼了一口气,将加在塞因身上的精神丝线撤走了一部分。
    结果心软的还是自己。
    但是这还是惩罚。
    总有办法可以唤醒塞因的记忆的。
    他抬手,点在了塞因的喉头,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鼓动。
    然后逐渐滑下。
    像是报复似的,在塞因耳边说道:想拆礼物了。山与三ク。
    塞因晃了晃神,才意识到迦岚说的是什么意思。
    点点的精神丝线落在塞因的身上,好像是一幅画,但这幅画只有迦岚能够看到,玫瑰被碾碎,玫瑰花汁黏住了塞因灰黑相间的头发。
    圆月映在塞因的眼中,背脊贴上小径上鹅卵石,斑驳的伤疤此刻却热得发烫。
    氧气逐渐吞噬剥落了的花瓣,塞因的脸庞也染上醉红,他艰难地呼吸着。
    迦岚勾过塞因的衣领,我之前给过你十二枚星币,记得吗,我想讨回来。
    塞因攀住突起的鹅卵石块,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那么虚软,但是眼角的红晕却彻底无疑地出卖了塞因,十二...他缓缓喊出藏在自己心里四年的那两个字。
    但,果然,是恨自己的啊,还以为是忘了呢。塞因不由想到。
    毕竟自己之前对他也不好,这么一看也情有可原吧。
    谁会喜欢一个凶神恶煞的虫呢。
    还钱也行吧,十二星币,他还是还得起的,远征军给了他们很大一笔安家费,在主星可以买很大一栋房子。
    但是他肯定是用不到,他本来也想着给十二的。
    好。塞因哑着嗓子说了一句。
    迦岚的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像珠线一样滴在了残败的玫瑰花瓣上。
    我...我、才不要你的钱!
    他有钱!
    多到用不完!
    说着迦岚用力咬住了塞因的肩胛肉,咬的很用力,尖尖的牙齿嵌入已经上次的齿痕之中,完美契合。他的脑袋晕乎乎的,急需一个宣泄的口子。
    塞因忍着疼,抬手,想要摸摸迦岚的脑袋。
    他记得手感很好的。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迦岚咬得不开心了,你之前身上还有太阳花的味道的。他说的是上次在协会的时候。
    你是不是喜欢宋星,我和你讲,他这只虫可坏了。之前我刚回来的时候,他老是欺负我,说我矮,说我不像雄虫,还说我...迦岚欲言又止。
    塞因有些无奈,还是耐不住将十二的脑袋揽进了自己怀里。
    虽然大了一号,但是明显手感更好了。
    我不喜欢宋星,一直都是。
    塞因想了想,所以上次是不想宋星和自己接触才替了宋星的吗?他还以为是太讨厌自己了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来。
    毕竟自己也莫名其妙受了好多苦,起码疼了有两天。
    原来是因为觉得自己喜欢宋星才这样的吗?
    十二,你先起来...
    迦岚还是没有松开对塞因的限制,他怕塞因跑走,和上次一羽\|熙样,什么都没说。甚至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塞因身上。
    为什么不认得我了啊,塞因。迦岚趴在塞因身上喃喃说道,我长大了,你怎么就不认得我了啊。我真得好生气,你说过的啊。
    塞因听着心头一梗。
    他的十二,是一只没有虫要的小雌虫,瘦瘦小小的。
    而迦岚,是联邦的继承虫,是超S等级的雄虫。
    但是他,出生在帝国,是帝国的上将。
    在他看到那颗玻璃球挂在迦岚脖子上的瞬间,他就知道,他的十二在哪里了。
    他过得很好。
    他远远的看过一眼。
    就好了。
    抱歉。塞因说了一声,他挣扎着起身,但是被迦岚狠狠压了回去。
    你只会说抱歉吗?迦岚歪头笑了一声,露出两颗尖尖的犬齿,但我现在知道了一件事情,道歉要用实际行动才行。
    我算了很久,按照我现在的身价,你应该要给我...迦岚在塞因耳边说了一个天文数字。
    塞因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十二疯了,他怎么还倒欠他钱了。
    但我想了想,按照你的工资,你应该是还不起的。
    迦岚拈起落在塞因胸口上的花瓣碎片,花汁晕透了衬衫,一次十二星币,是不是很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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