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被我渣过的男主重生了[快穿]

第739页

    他猜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公子应是故意留妖兽一口气,好配合镇国公的这出戏。
    果然,萧崇的脸色不太好,勉强笑道:“公主所言极是。”
    但他毕竟是老谋深算之辈,很快话锋一转,又夸起邬辞:“这位少侠剑法凌厉,刚才多亏他出手,才使情形转危为安,不知公主可愿为百姓谋福,让其加入守军,一起阻杀妖兽?”
    这样就可顺势将邬辞从公主身边弄走,让他的小儿子多和公主相处。
    林空鹿瞬间猜到他的用意,眼神冷了几分,但将军府门口聚着不少士兵、百姓,萧崇又拿大义压他,他作为公主,自不好直接拒绝,只能将球再踢给邬辞。
    “国公说笑了,邬辞并非我的下人,这事还得问他的意见。”说完,他便用眼神暗示邬辞。
    偏偏邬辞像看不懂似的,思忖片刻,竟一口答应。
    林空鹿难得真被他气不轻,面上却笑得愈灿烂。
    其实邬辞并非看不懂林空鹿的意思,只是他想,他要去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让公主知道他有能力带对方去任何地方,不必屈居甫阳城。
    此外,他发现眼前妖兽身上有几处伤口的残留剑气熟悉,似乎与他剑法出自同脉。
    他猜用剑的人可能与他认识,或许就是公主此前说的隐世道门的人,他想试着找找对方,看能不能想起什么。
    如果能恢复记忆,那他……不就可以对公主负责了?
    带着这种想法,邬辞悄悄在林空鹿身上留下一道剑符护身,便与镇国公安排的守军一起出城。
    林空鹿正生他的气,也没阻止,干脆趁机调查起晋城失守的原因。
    从晋城提前失守,到甫阳莫名出现妖兽,他隐约觉得这背后一只手在推动什么。
    正好萧橫时常来找他,他干脆利用萧橫帮忙调查,谁让这小子的爹不安好心。
    萧橫喜欢美人,加上心中早就知晓父亲打算让他娶公主,心中已暗暗将公主当未婚妻,领了任务,便乐颠颠去办。
    林空鹿也没想到镇国公的小儿子这么单纯傻,不由失笑,暗忖:还是得尽快跟这傻小子说清楚才行。
    然而隔天,镇国公的长子萧偃率军回城,带回四名据说会仙术的修士。
    镇国公闻言,亲自将人请到书房,密谈数时辰。
    这四人中,其中两人正是邬辞在玉迦宗的师兄弟,另两人是七星宗弟子,与玉迦宗的两人是“巧遇”。
    玉迦宗的两人见了镇国公,对此行目的直言不讳,直接告知:一,他们此行是来找皇室的人,二,他们要阻止邬辞杀皇室的人。
    镇国公听完,眼神怪异。
    邬辞会不会杀其他的皇室之人,他不清楚,但邬辞快成玄幽公主的忠犬了,他倒是很清楚。
    不过方外之人,为何要护着皇室?莫非真如传言,姜氏皇族曾得天道应许,被神授为天子?
    镇国公忍不住将疑问问出。
    玉迦宗的弟子神情迟疑,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旁边七星宗的男弟子谷曜忽然先开口道:“当年岁渊神君以神剑辟出神人魔鬼四界,姜氏皇族身负人皇之气,其血可巩固人界与魔、鬼之间的屏障,近日甫阳出现妖魔,正是因为人界与魔界之间的屏障松动,所以我们需寻姜氏皇族,帮忙稳固屏障。”
    话音刚落,玉迦宗的两位弟子就都看向他,似乎谴责他将所有事情都说出。
    谷曜身旁的小师妹陈琦倒是一脸无所谓。
    镇国公听完心中暗惊,万没想到姜氏皇族还有这般能为。
    他与同样在场的心腹军师对视一眼,又草草说几句,便找借口结束密谈。
    当晚,镇国公便寻妻子商议,沉声道:“之前只想用玄幽公主拉拢旧朝人心,才打算让横儿娶她,左右我登基后,她不过是个皇子妃,倒不妨碍什么。
    “但若姜氏皇族的血真有这般通天能为,那还是得让偃儿娶她,将来她以偃儿太子妃的身份稳住两界屏障,偃儿岂不更得民心?且待她生下皇长孙,我萧氏子孙便也如姜氏一般,得天道,还能与那些方外之士交好。”
    最重要的是,姜氏的血到底好在哪?说不定会让他萧氏子孙将来也出几个能修炼之辈。
    萧夫人听完,却目露震惊,不可置信道:“你疯了?且不说公主是否会愿意听你摆布,就说你先是想让横儿娶,现在又想让偃儿娶,这、这……成何体统?”
    镇国公丝毫不在意,摆手道:“之前不过是私下商议,又没真议亲。”
    “可你之前已经跟横儿说了,偃儿当时也在场。”萧夫人掩目垂泪道。
    不仅如此,萧橫一开始不答应,还被镇国公打过一顿,如今他总算答应,貌似还很喜欢公主,却又横生这种变故,这、这……都叫什么事?
    镇国公仔细想想,也觉得尴尬,但权衡利弊后,终究还是道:“他们是亲兄弟,有什么可计较的?别说了,这事我意已决。”
    萧夫人顿时被气得浑身发抖。
    门外,不小心偷听见对话的萧橫也手脚冰凉,不敢相信。他整个人恍恍惚惚,最后竟不知是如何离开。
    *
    第二天,林空鹿一早推开门,就见萧橫像被遗弃的小狗似的,蜷在他房门前。
    他被吓一跳,后退数步后,吃惊问:“你怎么在这?”
    萧橫抬头,眼睛通红,俨然是哭过,身上还带着酒气,也不知喝过多少,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难过道:“公主……”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