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你咋不按套路来咧[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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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必护法了,赶紧回翠明峰去,把人都控制起来。”
    “踏云君?”君景墨颇为不解地看着他。
    “我想你师尊应该不至于自己吃这种药吃着玩,而若是有人谋害,那下药之人可能还在翠明峰上。”
    君景墨闻言悚然一惊,他看着高长凌幽深的目光,连忙对他行了一礼。
    “是,我马上回去。”
    高长凌看着君景墨御剑离开,转身走进了屋子,将颜清放在了床上,颜清一感受到柔软的被褥,就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身子一拱一拱的,活像只钻洞的小兔子。
    高长凌被他给逗乐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这是怎么了?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呜……”
    “赶紧出来,为师帮你舒缓灵力,散了药性就不难受了。”
    “呜……我不要……”颜清侧了侧脑袋,露出半张被药性折磨得通红的脸,“我要景墨……”
    高长凌顿时一噎,目光掠了掠颜清还迷蒙着的双眼,顿时冷笑了起来,“你难道是真喜欢他吗?”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颜清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小声地哼哼了两下,闷闷地道,“反正我就是要他……”
    高长凌见他埋在自己的被褥之间,嘴上却一直叫着要别的男人,不由得又气又想笑,伸手抓着颜清的肩膀,直接把他从被子里掀了出来。
    “哎呀!”颜清被一股大力扯出了被子,整个人直接翻了个身,大字型地倒在了床上。
    颜清本来身上就只有一件家常的宽袍,还被他自己蹭的半掉不掉,如今这么一扯,倒是直接敞了开来,微红的皮肤骤然触及到寒冷的空气,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颜清被药性折磨得神志不清,只觉得浑身都被烧得火热,恨不能少穿几件才好,如今衣服被掀开,他也没想着要穿回去,反而还难耐地绞着腿,满眼水光地念念有词。
    “呜……我……我要景墨过来……”
    高长凌眸光骤然一暗,双眼微微掠过颜清的胸口,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不久前才吃过的樱桃奶冻。
    倒是比他的脸还要像……高长凌默默收回了目光,长长地舒出一口浊气,然后又把颜清翻了个身,瞅准了他的屁股,高高地扬起手。
    啪!
    “呜!”
    “看清楚了,知道我是谁吗?”高长凌厉声道。
    “你打我……”颜清委委屈屈地抬起眼睛,“我要叫景墨过来!”
    啪!
    “啊!你不要打了啦!”
    “不打你?不打你知道我是谁吗?”
    颜清迷蒙着眼睛瞪了他许久,扁着嘴道:“我认不出来。”
    高长凌面无表情地举起手。
    “啊!我错了,你别打我了!”颜清惊叫一声躲进被子里,惨兮兮地道,“可我真认不出来啊……”
    “认不出来没关系,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叫别人的名字。”
    “你凭什么不许我叫景墨……”
    啪!
    “好啦好啦我不叫了!”颜清咬着牙把自己团成一团,“为什么你隔着被子都能打得到……”
    高长凌见他如此,不由得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向他招招手道:“过来,我帮你舒缓灵力。”
    高长凌眉眼温柔,落在颜清眼里,却好像一只笑得春风化雨的狐狸,这狐狸正摇着他毛茸茸的大尾巴,向着藏在草丛里的小白兔挥着爪子,嘴里说道:来啊来啊,出来陪我玩啊,我绝对不会吃你的。
    鬼才信你!颜清缩了缩脑袋,试图把自己卷成一只乌龟,没有理会高长凌的话。
    “不肯过来吗?”高长凌眉毛一挑,“又想找打了?”
    “你为什么非得打我屁股啊?”
    “你身上就那里有点肉,打别的地方我怕硌到手。”高长凌也不跟他客气,冷下脸来道,“过来,不然你就别想要你的屁股了。”
    “呜……”
    颜清生怕他再对自己的屁股下手,连忙乖巧地爬了过去。
    高长凌把他身上裹着的衣物除下,伸手覆在他背部,专心地帮他舒缓着灵力——下药之人手段下作,选的药药性极其强烈,而且还故意混了不少烈性迷药进去,即使是修道之人也难以抵挡,中了这药的人如果不能把药性抒发掉,不久之后就会血脉贲张而死。
    而若要抒发药性,除了找一个修为高深的人慢慢帮他舒缓灵力,更简单的方式自然是跟别人交合。
    下药之人的用心昭然若揭,肯定是为了毁掉颜清的名声,可到底是谁有这个能耐能在翠明峰下手?
    又或者,是颜清暗恋自家徒弟不成,打算直接毁了君景墨的名声,好让他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高长凌想起了方才颜清嘴里一直念叨个不停的君景墨,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应该比较大。
    可若是这样的话,直接把药下在君景墨身上不是更好吗?
    事有蹊跷,高长凌暂时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收了心神专心帮颜清发散着药性。
    忙活了半夜,颜清身上的热度才算消退了下去,高长凌微微出了口气,收回覆在他背上的手,没想到颜清直接眼一闭身子一软,靠在高长凌怀里睡了过去,看得高长凌笑着直摇头。
    怎么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高长凌把颜清散落在床上的宽袍捡起来,伸手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低下头,打量着自己这小徒弟静谧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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