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误入豪门:错惹霸道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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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女人愤愤不平,却不敢造次,高跟鞋叩地的声音嗒嗒响起,所有站定看戏的人都散开,窃窃私语随之消失,骆辰又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进了电梯。
    她借着手机的镜面看了看自己的脸,沒什么脏东西啊!这是怎么回事。
    画着一路的问号,骆辰像是被恶人追赶般,快步回了办公室,一进去就看到办公室几个同事都正聚在一起不知在八卦些什么?见到她进來,声音戛然而止。
    夏小瑜把一份报纸藏在身后,看着骆辰讪讪地笑:骆秘书來了,早上好!
    其他几人也附和道:早上好!
    骆辰白他们一眼:你们八卦什么呢?我也要听!
    betsy脸上闪过一丝语意不明的笑:沒什么好八卦的,你呢?假期过的怎么样,愉快吗?
    还愉快呢?差点都累死了,回了趟老家,路上就折腾了二十几个小时,还不如上班呢?
    秦秘书开门进來,看到骆辰先是一愣,随即笑了一下: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这几天每天的上班时间都是十个小时以上的!
    啊!骆辰同情地看了他们几人一眼。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骆辰以前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女人,终于在进入秘书处之后,得到了确认。
    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女子者则八卦。虽然从生理学的角度讲刘心羽也算女子,但从心理学的角度讲其实刘心羽是一纯爷们儿。
    骆辰把手提电脑扔在办公桌上,一个闪身就伸手拽过夏小瑜藏在背后的报纸,嘻嘻哈哈地笑着说:神神秘秘的,还藏起來不让我看,我偏要看。
    她这么小孩子气的样子倒真对不起今天这身打扮,胡晓义无语极了:你小心些蹦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來了,你今天竟然穿了双高跟鞋!
    骆辰以为她们又在八卦某一个高富帅,怕她笑她们,其实她还是很善良的,哪会老是小人家啊!只是她今天确实需要找个人來笑一下,刚刚在大厅受的气还沒消呢?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她一贯掌握自己快乐的密码。
    夏小瑜一不防备,报纸被抢去,转身就迎上骆辰一个大大的笑脸,她彻底慌了,跌跌撞撞地想要将报纸抢回去。
    besty眨了眨眼睛,起身走回自己的位子,她高深莫测地看了眼骆辰,心里闪过冷笑,想但愿骆秘书一会儿还能笑的出來。
    庞艳玲一脸为难地和胡晓义对视了一下。
    骆辰前后左右來回地闪,见夏小瑜憋的红扑扑的小脸,妖孽一笑,我们秘书室果然都是美女,夏小瑜现在的样子可真漂亮。
    骆辰从头顶把放在左手的报纸换到右手,左右摇摆着肩膀挑衅着道:小瑜,你來抢啊!抢啊!抢到了我便给你!
    夏小瑜现在那还有心思陪她玩啊!她满脸的紧张,眼神纠结地和庞艳玲、胡晓义、betsy对视一眼,三人皆耸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秦秘书比骆辰还迟进來,和骆辰一样不知情,她也被他们四人这意味深长的表情搞糊涂了,她嗔怪着说:哎,我说你们四个这是怎么了?神神秘秘的,难道那报纸上写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第104章 新闻漫天飞
    夏小瑜都快哭了,betsy欲言又止,胡晓义撇过脸去,庞艳玲低头不语。
    骆辰和秦秘书都是统治阶级,一般都是一伙的,她沒有察觉出气氛的微妙变化,忙着帮腔:就是,还不让我们看,我们偏偏要看,太不厚道了,有八卦也不让我们分享,说着骆辰踩着高跟哒哒哒地跑到自己办公桌前,将报纸打开,还不忘殷勤地一把拉过秦秘书,來來來,我们是好基友,有八卦同享!
    秦秘书骂道:谁跟你是好
    秦秘书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卡住了,因为她看清了报纸的内容,骆辰脸上的笑容也在同一时间愣住了,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秦秘书恨铁不成钢地狠狠瞪了瞪其他几人一眼,想骂她们又咬牙忍住了,夏小瑜表情纠结的都快哭了。
    骆辰艰难地吞了吞不由自主冒起來的酸水,心口都被扯的生疼,她努力地挤出一抹笑容,却比哭都难看,骆辰无比艰涩地道:这是哪家的报纸啊!真不靠谱,到底是不是ps的呀,昨晚阿诺明明是和我在一起的,再说了,昨天也不是中秋节啊!这报纸也太能胡诌了!
    骆辰自己都能听出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她是看不到自己此时的笑容有多难看,她眼里泛起來的水雾让她的视线都有些模糊。
    骆辰不想在别人面前哭,她用力地眨着眼睛想要咽下那眼泪,却终是徒劳无功,眼泪越眨越多,报纸上郎才女貌的两人实在是太刺眼了。
    也许是怕惊扰到两人,所以摄像头的距离比较远,却能清楚的看到是沈心宜和陈诺沒错,因为拍摄角度非常好,照片看起來很唯美,有些模糊的朦胧美。
    陈诺一身黑色的正装想要淹沒在那夜色里,沈心宜则穿着一件粉色的长风衣,她永远都是女神范的穿衣风格,她踮起脚尖,配合着陈诺的身高,吻的那么深情,暖色的灯火为两人平添了一抹暧昧的色彩。
    骆辰的电话响起,她摸了摸鼻子,深呼吸了一下,开始在包包里翻手机,可是明明能听到手机在响,就是怎么翻都翻不到,她都快急哭了。
    秦秘书就站在骆辰跟前,将骆辰所有的脆弱都看在眼里,不管多精明的女人,最后都逃不出爱情的魔抓。
    在手机停止响声之后,她终于在包包最外层的隔断里找到手机。
    刚想看看是谁的电话,屏幕就又亮了起來,上面闪耀着四个她看了都有些讽刺的字眼:未來老公。
    陈诺送骆辰去了林氏后,就调转车头去陈氏上班,车开到陈氏楼下时,发现公司楼下围了众多的记者,陈诺眉心一拧,顿时恼怒,公司的保安是吃闲饭的吗?怎么能让这些人在此放肆。
    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围的水泄不通的记者已经严重阻碍了交通,陈诺被迫停车,他刚停车,交警也就赶到了。
    陈诺眉头紧紧地皱着,很想知道为什么公司楼下会出现这么多记者,也暗怪李秘书沒提前知会他,他拿出手机想要了解具体情况的时候才发现他的手机已经沒电关机了。
    陈诺沒有声张,走的特殊通道进了公司。
    陈诺乘着总裁专属电梯到了顶层,四个秘书都像是新兵营里出來的女兵似的,保持军姿,站了一排,很整齐。
    见陈诺出了电梯,李秘书拿着一个文件夹立马向他走过來,脸上仍是挂着得体的笑。
    公式化的笑容是李秘书的标志,和板着面孔是秦秘书的标志一样。
    李秘书跟着陈诺的步伐走去总裁室,陈诺一边走,一边把手里的公文包扔给李秘书,冷冷地道:下面的记者怎么回事!
    整个顶层静的可怕,配合着陈诺声音的只有李秘书高跟鞋叩地时哒哒哒的声音,陈诺硬挺的背影散发出來的不悦气息让李秘书都忍不住打个寒颤,好在她内心一贯比较强大。
    李秘书不动声色地道:陈总,我想应该和您跟沈小姐的新闻有关!
    陈诺突地回头,眼睑急剧收缩:我和沈小姐什么新闻!
    虽是这么问,但陈诺系心里是有底的,听到李秘书这么说,他心中一惊,竟然莫名的害怕,想到骆辰,想到骆辰的眼泪,他的心里更慌了起來。
    陈诺的语气太过冷厉,把李秘书下了一大跳,她暗自吃惊,莫非陈总还不知道这事。
    可是不应该呀,他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
    李秘书是陈氏的老人手了,六年前就是陈氏秘书室的人,陈诺回国后就一直担任他的首席秘书,一年多來,准确來说是半年多來,她为陈诺处理的私人问題不计其数。
    她以为骆辰的出现,会让陈诺有所转变,而他确实也变了不少,谁知道半路杀出个沈心宜,她还真是高估他了,看來还真是狗改不了那啥。
    可是骆小姐怎么办。
    李秘书见过骆辰几次,因为是同行,骆辰又为人善良、亲和,她对骆辰的印象是极好的,她潜意识里不希望那么善良的女孩子受到伤害,可是今天的事情受伤害最大的应该还是骆小姐,但她只是个秘书,这些话自然是沒资格跟老板说的。
    今天各大报纸的娱乐版头条和各娱乐周刊的热点都是关于您和沈小姐的新闻,我本想通知您來着,但是因为您的电话一打不通,所以
    陈诺眉心拧紧,抬了抬手打断李秘书的话,到了总裁室,他把手机交给李秘书,然后径自走到办公桌前,冷着声音道:五分钟之内手机恢复满电状态,另外,陈诺屏了屏心神,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道:把报纸给我!
    是,李秘书接过手机,把预先准备好的文件夹交给陈诺,就哒哒哒跑去换电池了,关于这一点,她是早有准备的,她这里有陈诺手机上的两块备用电池,一般都是满电的,作为一个高级秘书,这是她最基本的工作。
    陈诺看着报纸上的照片,猛地握住拳头,一锤桌子,该死。
    第105章 中秋节那晚
    照片是中秋节那天晚上拍的,沈心宜醉酒后打电话给他,他是下了决心不去夜宴的,但又因为担心沈心宜,所以他打电话给沈轲让他去接她。
    那天晚上公司事多,他就沒准备回去,反正骆辰也不在别墅,他在哪里睡都是一样的,是中秋节又怎样,一个人的节日怎么过都是无聊的。
    陈诺和旧金山那边的分公司高层开完视讯会议后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他拿出手机一看,竟有二十几通未接來电。
    刚开始的二十通都是沈心宜打的,后來的几通都是沈轲打的,他拧了拧眉就去休息室洗了把脸准备休息,某人说要检查他的黑眼圈的,他不得不从。
    谁知道他刚准备休息,电话竟然又响了,沈轲说沈心宜喝了不少酒,说什么也不肯回去,又哭又闹着一定要见他。
    沈轲在电话里愤怒地吼道:陈诺,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不管你是什么决定,总要跟心宜说清楚吧!她怎么说都是个女孩子,这么大的压力你就让她一个人顶着!
    陈诺拧着拧眉梢,穿着工作时的西服就去赶去夜宴,见到沈心宜的时候,她已经烂醉如泥,身体软的跟条蛇似的,连沈轲都不让碰。
    沈轲看到陈诺來了,就哄着沈心宜回家,可沈心宜完全不为所动,她盯着陈诺,凄惨一笑,说:你终究是來了!
    陈诺心微微一痛,那毕竟是他爱了多年的女子,看到她难过,他岂能好受。
    人世间最难愈合的伤口便是情殇,是吗?
    但是陈诺知道,他不能再沈心宜面前表现出关心她的样子了,不然最后的结果定是两败俱伤,他色厉内荏地对着沈心宜吼道:你疯了吗?在这种地方喝酒,这里到处都是记者!
    陈诺是真的生气,沈心宜曾经是多高傲的女子,他是知道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借酒消愁都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但他此时吼沈心宜的本意不是凶她,而是疏远她,他不能再给她任何暗示了,他不会和她在一起,爱情过了就是过了,怎么缅怀都回不來。
    沈心宜不理会他的话,目光迷离地看着他,手里还握着一个红酒瓶子:阿诺,你真的忘了今天是什么节日了吗?你告诉我,你真的忘了吗?
    陈诺偏了偏头,声音僵硬着道:忘了怎样,沒忘又怎样,我们终究是回不去了!
    不,我们说过的,如果今天仍然男未婚,女未嫁我们就在一起的,我们明明约好的,你不能骗我
    陈诺无奈,和沈轲两人废了好大的劲,才合力才沈心宜弄出夜宴。
    沈轲去开车,陈诺则扶着烂醉的沈心宜等他过來。
    夜宴地处新开发的商业街,时间已经过了午夜,來往的车辆很少,不断变换着颜色的霓虹灯显示着整条商业街经济繁荣的活力。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有秋风吹过,路边的紫荆树发出沙沙的声响。
    八月十五的月亮又大又圆,悬挂在天幕上,像是一盏巨大的明灯,清凉的月光撒在路边的两个人身上,配合着路灯暖黄色的光,更加平添了几分暧昧的色彩。
    沈心宜喝过酒,之前又哭又闹的,整张脸蛋红扑扑的,她的眼睛又红又肿,眼角还留有残余的泪,看起來越发楚楚可怜,她目光迷离地看着陈诺,哭着说:阿诺,我还以为你不來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陈诺心头掠过一抹疼痛。
    他偏过头,稳着沈心宜的身子,重复道:成了,别撒酒疯了,回家去,这是他今天晚上说的最多的话,他知道残忍,但除了这句,他无话可说。
    沈心宜哪里肯听话。
    她揪着陈诺的外套质问道:阿诺,你说,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不!
    陈诺冷漠的回答:不记得,他冷着一张脸甩开沈心宜抓着他衣服的手,见沈心宜马上就要摔倒,不得已又架着她的身子。
    沈心宜失望之极,止住不久的眼泪又流出來,泪光反射着灯光,模样甚是楚楚动人。
    阿诺,为什么?你怎么能忘了今天,你明明就说过,如果今天我们仍然男未婚,女未嫁,我们就结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心宜,够了,陈诺厉声止住她,恨不得一把把她丢在地上,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眉心处清晰可见一个川子。
    想起那段行尸走肉般的日子,陈诺痛苦地闭着眼睛道:心宜,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你沒失忆,应该记得,当年是你先放的手,是你要离开我的,是你要分手的,现在我已经有了我的生活,我好不容易走出那段伤痛,有了新的生活,你又想做什么?
    沈心宜摇着头,哭着说:不,我沒有,我沒有想要离开,是你二姐逼我离开的,是她们逼我的
    陈诺冷笑道:你胡说,我二姐怎么可能逼你离开!母亲去世后,他就一直不愿意和人交流,他把自己固定在一个狭小的圈子里,除非必要,他连人都不想接触,是沈心宜把他从那个自我的孤僻的世界里拉出來的,是沈心宜把他带入人家烟火的,二姐感激她都來不及,怎么可能逼她离开。
    沈心宜慌张的拉着他的手臂,她经不起他这么苛刻的指责,她哭着说:我沒有说谎,阿诺,我真的沒有说谎,不信,你可以问问你二姐,我刚回国住院那几天,她也去我病房骂过我,我真的沒有说谎,阿诺,你相信我!
    你闭嘴,我不想听,心宜,这个世界上沒有比我的家人更爱我的人,若真的是二姐让你离开,也定是你做了什么惹怒了她!
    沈心宜微微错愕,复又发疯似的紧紧地抱着陈诺,她哭的凄惨地道:我沒有,我沒有,为什么你不相信我,阿诺,过去的这些我们不谈了,我们忘了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
    陈诺不想再理她,他别过脸,木然地让沈心宜搂着,仿佛她的哭闹已经和他无关。
    第106章 骆辰吃醋了
    阿诺,你不要我了吗?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沈心宜含泪的眸,百般幽怨地看着他。
    陈诺心中一痛,沈心宜是多么骄傲的公主啊!从小到大,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吃个苹果,都立马会有人削了皮递给她,可是她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陈诺看着沈心宜红肿的跟兔子般的眼睛,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想要擦干她的眼泪,心中涌现出百般情绪。
    沈心宜真的还爱他吗?既然爱他,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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