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误入豪门:错惹霸道首席

免费阅读(39)

    真的想去!
    恩,骆辰用力点了点头,以示自己迫切的愿望,陈诺看着她眼睛里折射出的期待的光芒也不忍扫她的兴,去就去吧!反正认识这家伙后,他早就沒形象了:老武,你先打车回去吧!我们一会儿自己开车回去!
    骆辰悄悄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耶。
    司机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啦!找了个停车位将车停好就下车走了。
    骆辰只觉得脚疼,之前可能是疼习惯了,感觉不怎么明显,在车里坐了会儿之后竟更疼了,司机走后,还不肯下车,窝陈诺怀里耍赖,她指了指对面夜市卖鞋的摊位说:阿诺,我脚痛,你背我去那边买新鞋子。
    陈诺黑脸,來來往往这么多人,背她去,多丢人啊!
    那我脚很痛,难道要我走着去啊!,骆辰明明是在撒娇,语气却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突然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恶作剧,语气有变得明快了起來:要不然这样好了,我们换鞋子穿吧,她为自己的想法窃喜不已,补脑陈诺穿着高跟鞋那一幕整个人都被雷到了。
    什么?有沒有搞错,居然敢让他穿高跟鞋。
    陈诺的脸已经彻底黑了,包黑炭见了都得让贤。
    沉默表示默认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说完骆辰就开始沒心沒肺地脱鞋,鞋子脱下,白皙的脚上有两道被鞋带勒出來的红印子,脚后跟处也已破皮,难怪这么疼,高跟鞋真不是人穿的东西,这东西严重阻碍了社会的进步,侵犯了妇女的人.权。
    陈诺的眼里闪过一丝怜惜,骆辰却仍沉浸在她刚刚幻想的恶作剧里,她拎起鞋子,向陈诺的方向推了推:喏,给你,快点把你的鞋给我,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兴奋的语气已经彻底掩饰不住了。
    死丫头,这是让他二选一吗?背她还是穿高跟鞋,开什么国际玩笑,穿高跟鞋扮娘可不是他的风格。
    陈诺无奈下车,蹲下身子,弓了弓腰说上來吧!
    骆小姐傲娇了,典型的给脸上脸型:不,我要穿你的鞋。
    再胡闹就马上回去,陈三少知道她会妥协,也不急,说话的语气平稳,风轻云淡,佯装要去驾驶座的样子。
    骆辰见好就收,迅速跳上他的背,两腿紧紧地裹着他的腰,都已经停车了,怎么能回去呢?你现在后悔也來不及了,恶作剧成功了,骆辰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两手抱着陈诺的脖子,手里还提着刚脱下的鞋。
    陈诺背着她,两手托着她的屁股,恶作剧地在她屁股上抓了一把。
    骆辰惊呼:陈诺,你个流氓, 酥.痒的感觉像是带着一股强大的电流,整个人一抖,赶紧往上串了串身体,手里的鞋打到陈诺的脸。
    真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吃自家老婆豆腐,还得挨一鞋板,陈诺超级无语:把鞋拿开
    除了手我还能拿哪!
    那就把手拿开
    不行,万一你后悔了想把我甩下去,我不就死定了!
    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你最近长胖了吗?
    滚
    真的,屁股似乎大了。
    滚,你的屁股才大了呢?你嘴巴也大了,你舌头也大了。
    哈哈哈哈哈哈
    一人白色的西装礼服,一人穿着浅紫色的晚礼服,很快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骆辰有些不好意思,把头抵在陈诺脖颈处采取鸵鸟政策。
    摆摊的老板娘是个很时髦的中年妇女,微微有些发胖,穿的是时下很受年轻人欢迎的人字拖,短袖的领口开得很大,蹲在地上,胸前的饱满就一览无余了,陈诺有些尴尬,把骆辰放下來,转头看向别处。
    老板娘看着他们两人衣着光鲜的,就想狠狠地赚一笔:小姐,你指的那双鞋可是我们以前卖专柜的时候剩下的,赔钱甩卖呢?一双200,不二价。
    开什么国际玩笑,勒索呢?敲诈呢?这鞋子竟然要200块,20我都不要,骆小姐可是一典型的铁公鸡,她的钱显然不那么好赚,一看老板娘那垂涎的神色就知道是见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想宰肥羊了,心里一急,刘心羽说话的调调就全被学來了,说出的话呛白的很,也刻薄的很。
    陈诺失笑,这丫头怎么这么抠门,让人家赚一点又怎么样。
    老板娘也被她呛的脸通红,噌的站起身,迅速反驳小姐你怎么说话呢?交易是自由的,我也沒逼你买,怎么就敲诈你了!
    哦,好吧!那那双多少钱,不会也是专柜剩下的吧!,我又不是笨蛋,真当我不识货呢?骗人也得有个限度啊!这种货放专柜谁买啊!真是吹牛不上税啊!
    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抠门,老板娘算是看出來了,算了,能赚钱就行,反正卖谁都是卖,钱多了又不会扎的手疼:哦,那双要便宜些,六十块钱。
    骆辰比了个二的手势:二十。
    不卖。
    那二十一
    不卖
    哎呀,那二十五,最多了。
    最低四十,要不要随便你。
    骆小姐一撇嘴:阿诺,我们去别家,光着脚丫子就想走。
    等等,卖给你了
    陈诺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大开眼界啊!大开眼界,原來还有这么砍价的啊!服了服了。
    第8章 夜市的尴尬
    换了拖鞋,脚得到了解放,骆辰整个人更兴奋了,一双月牙状的眼睛贼亮贼亮的,晚礼服和人字拖的搭配怎么看怎么怪异,她自己却毫不在意,谁也沒有规定穿礼服就不能穿拖鞋,干嘛一定要穿个高跟鞋自讨苦吃,有时候是要寻求一下创新,她是创新派的。
    阿诺,我们去吃酸辣粉吧,裙子太长,她不得不用手提起才不会被绊倒,一步一步走的非常谨慎,眼睛盯着路面,不敢随便看,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摔个狗吃屎。
    那又是个什么东西!跟骆辰在一起久了,陈诺不得不承认自己孤陋寡闻,他总是时不时的能从她口中听到什么新词汇,真是不知道她小小的脑袋瓜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你去了就知道啦,骆辰卖了个关子,笑弯的眉眼,很温暖的感觉。
    骆辰不熟悉九龙、恒隆等大商场,对于夜市这种平民的地方却熟悉的很,七拐八拐的就停在了一个摊位,陈诺嫌弃地看着目前这个只有大约20平米的摊位,拉过骆辰:去别的地方,这里不卫生!
    不要,这家的酸辣粉最好吃了。
    可这卫生也太差了吧!
    那有什么关系,不干不净,吃了沒病。
    你那是什么歪理啊!
    骆辰傲娇一笑:哈哈,这是俗语。
    什么酸辣粉,不过就是堆粉条嘛,陈先生算是看明白了,骆辰这是跟粉条杠上了,什么酸辣粉,麻辣烫,米线,火锅粉都是粉条的变异体。
    吃饭的过程有些苦逼,倒不是说这里的东西不好吃,只要是这环境太尴尬了。
    摊位是摆在室外的,虽说凉快,但也招蚊子啊!
    陈诺穿着西装,从头到脚都包起來了,骆辰却只穿了礼服和人字拖,抹胸的晚礼服小露性感,背后一直露到肩胛骨处,且她皮肤光滑细腻,是老百姓常说的甜肤质,特受蚊子青睐,被叮了好几个大包。
    被很多双眼睛盯着,胳膊上的还能挠,背上的她就只能忍着,难受的简直想死。
    最想死的是她穿了人字拖,翘起二郎腿吃饭的时候,脚板心都被叮了,啊啊啊!骆辰简直是要疯了,抓狂,那种抓心挠肺的难受啊(这里需要读者朋友发挥一下自己的想象力了,如果你曾被蚊子叮过脚板心,如果你曾痛恨过蚊子,就一定明白骆小姐这种难受)。
    阿诺,跟你商量个事!
    说!
    把你西装给我穿吧,早该资源利用了,省的被叮成这样,骆辰嘟着嘴的样子真的是一副活生生的委屈小媳妇模样啊!不过她也确实委屈,被蚊子欺负的委屈。
    陈三少憋着笑:为什么呢?
    蚊子快要把我咬死了,你看我的胳膊,说着骆辰将两只玉臂伸了过去,纤若凝脂的玉臂已经被她抓出好几道红印子,被蚊子咬到的地方肿起几个大包,按上去硬邦邦的,陈诺刚开始看她挠痒痒只是觉得想笑,但真的沒想到这么严重。
    他火速脱下西服将她裹了起來,食指点了点她被抓的惨不忍睹的手臂说你真是自己找罪受,这种地方到底什么吸引你啊!
    骆辰瘪了瘪嘴:这里的酸辣粉最正宗。
    ,陈诺白她一眼,超级无语,怎一个吃货了得。
    付钱回家,陈诺刚停好车,骆辰就跑下去了,裙子沒提好,被拌的东倒西歪的。
    在卧室听到声音,小花赶紧跑了出來,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哇塞,小辰,你今天好漂亮哦。
    骆辰站在玄关处自恋:我每天都漂亮。
    小花的笑容垮了跨,非常无语,这也太自恋了,让你再自恋一下吧!今天最漂亮了。
    骆辰很难满意小花的话,挤眉弄眼地道:嘿嘿!我喜欢你的坦率!
    小花:
    靠,这也太自恋了吧!
    小花从头到脚将骆辰好好看了个遍,啧啧啧,真漂亮啊!难怪三少爷那么喜欢,皮肤真好,白白净净的,只是这脚上是什么东东,光着呢?
    小辰,你怎么不穿鞋啊!
    我有穿啊,说着骆辰又重新向上搂了搂礼服,将脚丫子完全露出來,人字拖映入眼帘,小花只觉得不可思议:你就穿着它去了晚会!
    骆辰赶紧澄清:当然不是,那么多人跟前我可丢不起这个老脸。
    还好不是,她的小心肝可承受不起那样的惊吓,小花本想问问骆辰关于宴会的事,但转头就看见从门口进來的陈诺,就识趣的道了声晚安回了自己卧室。
    回到主卧室,骆辰赶紧去洗澡,顺便拿了她买來的花露水,猛喷,坑爹的蚊子,太狠了,花露水根本就沒用,还是硬邦邦的,痒死了。
    花露水,沐浴露,香皂,肥皂,通通擦了一遍,仍然沒用,还是痒得很,啊啊啊啊啊!还是一刀毙了她來的痛快些。
    陈诺洗澡出來的时候就看到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因为背上实在太痒,又够不着挠,骆辰只能用力地摩擦着床单以减轻她的痛苦,睡袍的带子不知何时已经开了,露出胸前的一大片美景,淡紫色的小内内若隐若现。
    陈诺只觉得喉咙干涩难耐,咕咚咽了口口水。
    心脏暂时停止了跳动,他像个登徒子似的,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移,一股燥热直接冲了下去,毫不掩饰他原始的欲.望。
    骆辰性子保守,对男女之事有着强烈的排斥,但陈诺以为,那只是因为她沒有足够的安全感,半年來,他怜惜她,只要是她不想,他就不强迫她,他以为总有一天,骆辰会看到他的付出,她一定会愿意的,可现在看來,他错了,她那么保守不是因为沒有安全感,而是自小接受的教育就那样,那天骆辰跟骆妈妈通话,骆妈妈特意强调了好几次关于她婚前性.行为的事。
    可是现在他不想再忍了,天天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能亲能看,就是不能爱,沒有人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他知道她只是迈不过她心里那道坎,他不介意帮她过,在骆辰脚上用力一扯,她的睡袍就彻底滑落了。
    第9章 她心不由己
    丝绸床单光滑冰凉的触感让骆辰觉得舒服了很多,睡袍在强大的相互作用力带动下已经滑到头顶,她迅速爬起來,看到陈诺带着火的眼神,粗重的呼吸声,顿觉情况不妙。
    果然,在她的手即将接触到睡袍时,就被陈诺一把握住,骆辰惊呼:你干嘛?
    小辰,我们做吧,意思简单明了,直截了当,骆辰不会听不明白。
    只是从小到大的观念不会被轻易摒除,她也曾想过,他和她一定会走这一步,甚至几个月前推开他之后,骆辰就很内疚,她想,她要慢慢改变自己的观念,她不是多反对婚前性.行为,她高中时候的同桌在上高中的时候就已经破.处了,她也并沒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可是?和对于同性恋的观念一样,她不反对同性恋,并不代表她自己就要做一个同性恋者。
    有时候,看陈诺憋的满脸通红,狼狈的跑去冲凉水澡的时候,她的心里除了感动还有内疚,她告诉自己,她是爱这个男人的,她希望他开心,喜欢满足他时不时的小欲.望,他喜欢她吻他,她就吻他,有时候他会像个恶作剧的小孩吃她豆腐,她也只是假意生气,她想如果下次他要,她一定会给,她不会再扫他的兴。
    性不是维持男女之间唯一的纽带,却也是必不可少的纽带,它是人类甚至动植物固有的本能,是男女感情发展到一定的程度时一种自然的产物。
    她不该排斥的,可,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不是她在抗拒他,而是潜意识在抗拒他,她心不由己,身不由己。
    耳边是陈诺粗重的喘息,抬头便是他隐忍的眼神,骆辰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她咬了咬唇,道可是?我怕!
    声音很低,陈诺却因为她的话轻笑出声,肯这么说,至少证明她自己是愿意接受他的,陈流氓是这么说的:第一次怕,第二次就沒事了。
    骆辰脸颊一下子变得通红,嘟了嘟唇:第一次已经过了。
    陈诺被噎了一下,这丫头是在算旧账吗?合着他当了这么久的和尚是因为他第一次留给她的印象太差了。
    好吧!她也沒说错,那他这次就温柔一点:上次是我不对,这次我温柔点。
    骆辰:,跟他说,她永远是输家。
    如此明显的默认陈诺岂会看不出來,他迫不及待的挨着她坐了下來,扣着她的头紧紧地攫住了她的红唇,滑腻的舌头吻了吻她丰润盈实的耳垂,骆辰敏感的缩了下脖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啊!
    室内的水晶吊灯开着,她的睡袍被扔在一侧,全身只剩下小内内和bra,陈诺也赤.裸着身体,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实在不习惯这样的场景,骆辰面颊通红,心跳如雷:那你把灯关了,语速极慢,声音极低。
    陈诺笑笑,起身关了灯,刚抓着她的小手把她压在床上,骆辰就又捶了捶他的肩膀:还,还有床头的灯。
    无奈,欲.望三番两次被打断,陈诺忍的辛苦,下身支起一个小小的帐篷,全身更是热得很,汗涔涔地往外冒。
    一掌拍暗床头的罩灯,陈诺再次攫住她的粉嫩的娇唇,骆辰习惯很好,睡前都会刷牙洗漱,她的口中还残留着薄荷淡淡的清香,凉凉的很舒服。
    他们用的是同一瓶沐浴露,沐浴后有一样的味道,让他甘愿沉沦的味道。
    陈诺拿手罩上她胸前的丰软,骆辰敏感的抓着他的手,全身更是僵硬的动都不敢动,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咚的声音,身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也越來越重。
    陈诺又吻了吻她的脸颊:乖,放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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