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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8)

    他语气带上一些埋怨,为什么今天是晚上是施针?但凡换一天,但凡换个时辰,他都不会那么想死。
    你白天不是不在么?动作快点,我还要回去休息呢。见纪言站着一动不动,催道。
    易辞潇也不好受,泡了一时辰冷水澡,从里面出来,碰巧徐悠收针消毒。
    怎么样?是曼陀罗花粉么?
    徐悠:大概率是了,只不过应该有多种,有了主料,我可以进一步推测,再给我几日时间。
    好。
    提箱走人,欲走欲停道:下次你们稍微注意点,小心早产。
    明白。
    徐悠越发不敢相信居然有一天易辞潇会对他有求必应,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纪言难得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果然还是徐大夫施针是让他最有安全感的一种方式,要不然以后每天晚上搞一下?
    几日度过,纪言尿频逐渐增高,水肿也越发明显,食欲减退,人都焉了似的。
    今天也不去走走么?易辞潇给人揉揉腿问道。
    走不动他看着自己肿成猪脚的腿,委屈道。
    我扶你去?
    不乐意地在易辞潇大腿上踹一脚,都说了走不动,你还要拉我走,你有病啊!
    徐悠说多运动对生产有帮助。
    又踹一脚,少拿徐大夫说话,我是剖腹产,又不是顺产,用不着天天顶着一双猪脚去走路。
    他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美腿,变得肿胀不堪,难以入目,轻轻拍了拍肚子里的孩子,宝宝啊你爸受了很多苦啊!所以你要是男的知道么?男孩就可以不用生孩子了
    歪了歪脑袋,发现易辞潇在笑,第三脚毫不犹豫踹上去,你笑什么?
    阿言女装穿多了,都开始以为自己是女孩子了?易辞潇笑道。
    对哦!他不是男的吗?他不是要生孩子吗?一时之间气炸了,使个劲儿踢易辞潇,让你多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都怪你!狗东西!?
    第六十二章 准备接生!
    易辞潇找来徐悠问道:你有几成把握就剖腹?
    一成不到。徐悠自然坐下喝口茶水。
    太过危险,换一种方式。易辞潇命令道。
    徐悠毫不客气道:那你去!他下面洞没有,除了剖你还有什么办法?你抠一个洞出来?
    易辞潇关注点到了他处,你怎知他没?
    徐悠噗地下,水全部洒落在地,他没长嘴吗?他不知道跟我说吗?他没脑子吗?他不会问我吗?什么脑回路!不跟你说了,我多的是事儿。
    种种事情堆积,压得喘不过气,易辞潇从未如此担心过什么,心慌得紧。
    他不喜欢局面不受控制,就像现在这样。
    日子慢悠悠地过,纪言一些症状愈发明显,他现在没心思抱怨脚不好看,而是随处都能睡的毛病。
    时常饭还在嘴里,人就先倒下了,纪言无奈,怀孕好费命。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
    易辞潇:阿言又多想了。
    他被人扶,很慢地在院中走了一圈,有些累了便回房休息,马上要步入睡眠,听见稀稀疏疏的谈话声,备好人马,碧清你看纪言,不得有任何闪失。
    是。
    这段时日易辞潇去哪儿都会带上他,眼下又为何只留下他一人,肯定有问题,瞬间睡意全无,从床上爬起,艰难走向外面。
    碧清沉默不语地盯着他,他往前再走上一步,果不其然,伸手拦了他,我去院里走走
    不行!要去明天去。
    易辞潇他们去干嘛了啊?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滚回去睡觉。
    自从碧清没跟他,他们之间感情莫名淡了许多,现在他即使撒娇也毫无用处。
    那你能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么?纪言小声问。
    明天就回来了,你快话没说完呢,就看见碧清软身倒下。
    姐姐他伸手去接,慢了一步,一身红衣在她背后出现,同他说:小美人,你得跟我去一趟,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啊纪言不太敢,即使他知道女主信得过,可孩子未必经得起风波,去哪啊?
    你别管了!趁着易辞潇现在走了,你跟我走!拾衣不管不顾去拉人,纪言依旧不动,不行,你必须给我一个能说动我的理由。
    别说了,就算有理由他也不会走,路上磕磕碰碰的,易辞潇又不在,摔了就完了。
    拾衣告知实话,你不是让我师父算你肚子里是男孩还是女孩吗?男女没算出来,算了个别的,总之不是什么好事,你信不信我?
    好吧事关孩子,他有所动摇。
    走过一道小门,在晚风吹拂中,他再次看见白衣飘飘之人,尚官景身上好像一直都带有一股仙气,对比他,尚官景更加不似这个世界的人。
    他还并不准备跟尚官景走,想先问问情况,国师哥哥!
    他叫完这一声,紧接着一把长剑直指尚官景而去,人是躲开了,马车炸没了。
    纪言张口骂道:哪个没长眼的!小心走过去看是谁。
    阿言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易辞潇的声音阵阵入耳,他的心不由得悬了起来。
    国师大人,来本王这拐人,所谓何事呢?
    纪言夹在两边,左右看看,一时不知去向,下一刻,他被人擒住脖子,往一边拽走。
    拾衣:王爷啊~我手里的美人,这是您的心头肉哦,您当真不舍得放我们走么?
    尚官景拍了拍她肩膀,示意放人,拾衣不太愿意,师父,他们人多势众,这小子是筹码!
    为师知道,你先将人放开。
    拾衣闻言放开了他,是,师父。
    纪言放开后反而还有点站不稳了,东倒西歪几步,才勉强立住,他缓了缓呼吸问道:国师哥哥,我孩子怎么了?这是他目前唯一关心的问题。
    尚官景料事如神,真有什么问题他知道也有个底。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尚官景鼓掌道:摄政王好计谋。
    纪言:???一头雾水,什么鬼?
    以为绑了人,本王就会把解药给你?易辞潇故作叹了叹气,你说这是何苦呢?本王原本今日打算将解药送你府上,可你怎么就不上套呢?
    既然都在摄政王意料之中,又怎么算不上套呢?我今日前来并非为了解药,只是想告知王爷一声,不论怎样抉择,还会是后悔。尚官景慢慢靠前,两人距离不到三丈。
    易辞潇二话没说,先行动手,既然会后悔,那不然先杀了你,安慰一下本王吧!
    易辞潇重拳出击,拳拳致命,拾衣也不上前帮忙,急得纪言跑上前,易辞潇!不许打了!
    拾衣一晃神,让人跑到了前面,局面更加混乱,你跑上去干什么!?你是傻子吗?
    易辞潇注意到纪言,将人一掌打向另一处,尚官景接连退上好几米,才停下来,半跪在地。
    易辞潇!你干嘛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纪言双腿累得发麻,筋疲力尽骂道。
    他现在就如同一个透明人,任何人都似乎看不见他,就见易辞潇选了把短剑,步步走向尚官景,目的性很明显。
    易辞潇!他急忙小跑过去,身后却来了一群人摁住他,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纪公子,是我。
    听声辨人,是舒之亦,那你还拦着我!快点放开!尚官景要死了!
    是他自己的选择,纪公子还是别多管了,你拦不到的。
    纪言在这个世界里不敢相信任何人,就连碧清都处处提防,因为他知道碧清会把所有事如实告知易辞潇。
    尚官景虽然是反派,但他全然放下了所有戒备心,眼睁睁让他看易辞潇把人杀了又怎么可能?
    易辞潇!我肚子疼他立即下蹲,捂上肚子。
    可是这一招好像只对碧清管用,除此以外,在任何其他人身上都毫不见效,他猛地发力,挣脱了拉住他的手,朝前奔去。
    也不知是病还是怎的,困感竟在此刻来袭。
    拾衣辨别局势,纪言一倒下她立刻道:王爷不去看看内人么?再与我师父耗下去,那可能距离我师父推算他离世会提前两天哦~
    易辞潇回头,见人已经倒下,短刀一甩,随意丢了在尚官景身体某处,大步跑回骂道:不是让你看着人吗?
    舒之亦不多辩解,快些找大夫吧。
    易辞潇也不多说废话,抱上人回了东宫。
    尚官景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安然躺在地上,蓝瞳看向月色,他还是没做到。
    局势你早已看清,解药已经给过你们,走吧。他同拾衣说道。
    徒儿不解,您到底是算到了何事?明明已经快赢了,您却要放弃。况且以尚官景多年性格来看,事即使办不成,也不会留下一个活口,更何况是给了他们解药。
    师父喜欢他?
    尚官景起身笑了笑,喜欢有什么用?护得住么?像你,最好去瞧瞧那小姑娘身在何处吧,晚了,就什么都没了。
    拾衣猛然回首,想到什么,匆忙赶去,再返回到那处时,早已什么都不见了。
    药房里,徐悠差点没一巴掌拍在易辞潇脑门上,滚过去!叫人来!准备接生!
    还未满十月!易辞潇紧握住徐悠的手道。
    你再多嘴一句,两个一块死!滚蛋!别碍我眼!徐悠把人全部赶出药房。
    东宫上下,忙碌万分,易辞潇坐在门前的地板上,遍遍沉思,始终想不明白,纪言怎么会护尚官景这么紧?
    明明平常走两步都如此困难,却一直从住处走到走到西门处,平常生怕磕到碰,却在尚官景遇到危险奋不顾身向前。
    他想不明白,纪言与尚官景相处时光也就那么短短的十几天,而他们在一起待的时间,远超于尚官景,到底是个傻子,毫无明辨是非的能力。
    眼下还把孩子搭进去,也不知道纪言图的是什么。
    寺庙中走来一位白发人,在佛祖前跪下,衣物脏乱不堪,像是忏悔,更像是祈祷。
    算到这一步,尚官景早已别无他法,五星局中,今天真正的幸运之子才会到来,而剩下的五恶,都不过是陪衬而已。
    而纪言更只是个替死鬼罢了,他妄想操纵局盘,忘了他早陷于棋盘之中,这瓶污水里,他最终没有保住,对他满怀善意的人。
    纪言跌入梦境,这一次不再是熊熊火焰困扰他,而是他在现代的所有事情经过,被拐卖,接连就是父母离婚,外婆心疼他,接来好生爱护。
    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个老太婆了,一次梦境中都没有出现过,他满心埋怨,却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看着断断续续的片段,在他面前呈现。
    就连想伸手触碰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脸庞,他都不能做到,这个片段消失了,再次出现是他在联欢舞会上的钢琴演奏,出现了一个小女孩的身影,他没见过,却有些熟悉。
    所有记忆如流水一样划过,他再一度沉沦下去,在梦境渐渐睡去。?
    第六十三章 复活甲,把你吓傻了?
    后半夜,下落绵绵细雨,易辞潇不敢看换洗出的盆盆血水,他低头向天祈祷,即使他知道是无济于事。
    忙碌到清晨,里面依旧没出来的动静,他内心焦灼万分,等待上帝的审判。
    时间难熬至极,他又想不出除了等待以外还有何其他办法,手指尖不断摩擦,眼睛睁了又闭,陷入一场无限循环。
    持续至过午时,里面传出嘤嘤哭声,他扭头向房间冲去,迎头遭骂,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他如何了?
    还有一口气,你滚出去!别干扰我!徐悠吼道,把孩子带出去,吵死了!
    易辞潇不敢过多打扰,合上门再次坐在门口等,路过抱着孩子的妇人,他瞥了一眼问:男的女的?
    妇女低头道:回王爷是个女娃。
    送去月姨那里,省得在这讨人烦。他没太多心思管孩子,满心只想里面的人平安。
    太阳落幕,里面依旧平静如风,只有走动,没其他动作与声音,焦躁与焦虑重叠,他向上天求了一遍又一遍。
    正在此时,不远处寺庙中,尚官景走了出来,都是无用功,他早该料到。
    施主为何如此愁眉苦脸?方丈问道。
    尚官景摇摇头,不愿多言。
    想来他费尽一生,都在与世界对抗,不想做棋子,转而变成操作者,可棋局之大,他千算万算,百般试探,他以为他败给了被上天眷顾的宠儿。
    就在他打定主意,毁胎强夺时,竟告知他纪言不过也只是踏板而已,那他再做又有什么意义。
    他本以为这以是很大打击,却又立即对他说,三日后,会为护他而亡,第三日即将到来,现下他迷失了方向。
    他一生在与棋盘做斗争,输给的却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会对他这种满心算计抱有信任的人。
    心悦如昔,他又怎配?
    晚间,刚好相隔一天一夜,徐悠缓慢拉开门,易辞潇起身问:他怎么样?
    徐悠身上血斑被月光映照出来,死透了,他身子太过虚弱
    徐悠被牢牢擒住脖子说不出话,过了会儿,又得以自由,易辞潇像是接受了结果,坐回地上,你走吧。
    坐于地板之人,略显落魄,徐悠问:你不进去看看么?
    带上门,离开。
    这种结果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的,只是一时难以接受罢了,再等等好了,一个小白痴而已,没了而已不会怎样的。
    可为什么他会难受,不应该的。
    徐悠慢慢关门,早些处理吧,血水过多,久了难闻。说完,踏地沉重的步伐渐行渐远。
    即使精疲力尽,徐悠也没获得那千古流传的神话,心智丧失,没了目标。
    日日夜夜易辞潇始终不愿离开,更不许有人进去,他就在门前守着,也不知道是妄想等待里面的人醒来,还是在等自己的意志消退。
    月姨担心送来饭菜,王爷,身体要紧,我替您守会儿吧。
    执念太过深沉,又怎会三言两语就轻易放弃,他摇头不愿,声音沙哑回答:他会醒的。
    月姨哪知道这些,她只知道里面的人,要是再不埋就臭了,易辞潇身子骨虽然壮实,却也经不起这般耗费,人死不能复生,王爷,不可因他人,受限于自己,这是您父亲说的话,您忘了吗?
    我知,但我也不甘心,尚官景坏事做尽,纪言都信任满怀,偏偏他一直在弥补,纪言却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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