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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6)

    那先说好哦,得是我能做到的。温和细雨的语调,听得叫人心痒。
    嗯,睡吧。解下宽衣,把目光移到凸起的肚子,心中喃喃道:怎么还没出来?
    而纪言误解易辞潇想法,以为他是期待,于是他凑近脑袋,眨了眨双眼,你要摸摸它么?它之前都踢过一次我的肚子了。
    易辞潇对孩子不感兴趣,但是摸的话,他还是非常乐意的,他用手背轻轻去碰,立刻感受到传来的震动。
    它!又动了!?纪言惊奇地问。
    反而易辞潇有些迷茫不解,孩子踢肚皮有什么好开心的,赌气道:是动了,天冷,先上床。
    感觉又有了动静,他控制不住跺跺脚,又动了!易辞潇!它又动了!为什么它对你这么热情啊?平常我摸它,都不理我
    纪言完全没半点要动的意思,易辞潇便抱了起,移步入床,该睡了。
    很快,人就安稳入睡,不能抱着睡,易辞潇缓缓牵过手,心想:那这样也挺好的。
    次日清晨,绵绵不断的雪终于停歇,出现了令人久违的太阳,等到午餐过后,太阳高高挂起。
    昨夜,易辞潇回来,你心情貌似好了些?徐悠问。
    有嘛?纪言倒没什么感觉,他始终摸不清易辞潇意图是何,不敢贸然相信,比起易辞潇他更好奇孩子,徐大夫,昨天晚上它踢我了。
    这是好事,证明它很活泼。
    可为什么易辞潇摸它,它就动,我摸就不动呢?他又抚上肚子,依旧没半点动静。
    徐悠闻言有了一个猜测,却说了反话,说不定孩子喜欢易辞潇,总之它时而活跃些是好的。
    纪言小声骂道:没良心的小家伙,你爸生你容易么?就知道黏你妈!
    徐悠道:躺好双手打开,要施针了。
    大牢中散发阵阵腥臭味,落魄少年跪地乞求,父皇,孩儿知错了,孩儿真的知错了,再给孩儿一次机会吧,父皇!您最疼我了,让我出去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辞潇怎么看?皇上强撑病弱的身体来了这牢房一趟。
    只不过是被人有心人利用,陛下若是不忍心,就放了吧,于此当然,那些由他所危及的人,也不应当再关押。
    你劝朕不追究本次刺杀?
    未也,屡次不舍子之人,是陛下,况且他常有造反,却也未能成功,到底是有勇无谋之人,不足为惧。只是臣弟不明白,太子早已有名无实,其余皇子死于非命,他只待继承皇位,又如此急于求成作何呢?
    所有人皆担心皇上身体,片刻过后请出牢房,易辞潇接道:知皇兄不舍,想留便留罢,臣弟只想求个人,五皇子手下有位名叫舒之亦,是辽国前朝太子,此人用处极大,眼下不是杀他的最好时机。
    皇上看穿他的心思,咳嗽了两声道:你想要拿走便是,朕还会阻你不成?
    谢陛下。?
    第五十九章 一起睡
    马上年节,阿言有什么想吃的?
    纪言才干完碗药,嘴里发苦,急忙漱了下口问:什么都可以?自从前几天,易辞潇把舒之亦带到他面前,并且还投其所好,给了个管春楼的工作,他重拾了对易辞潇的那么一点点信任。
    对。易辞潇承诺道。
    西街的卤鸭,东街一号楼的桂花糕,就这些吧。暂时没什么想吃的了。
    为人梳妆头发的手停顿下,没有其他想吃的么?都是些再平常不过的食物,往常都能吃到,没特意准备的必要。
    在你们古代我也不知道什么好吃呀,也不怎么出去,宫里面的也都吃了。只见易辞潇没动了,他问:是梳好了不会盘么?我可以自己来的。
    会。便又开始盘发,然后发现的确不会,自尊心受到挫折,放下木簪道:我不会
    纪言可太爱看易辞潇这副样子了,上牙咬着下唇问:那你想不想学一下?
    易辞潇立刻来了兴致,学。
    纪言笑得更欢,那你看我盘一次,你再试试?
    好。
    他专门放慢动作,盘给易辞潇看,盘好又扯了下来,递去木簪,会了么?
    原以为找到了可以展示自己才艺的地方,谁知道易辞潇看一眼就会了,完全不用再教,对比自己学了千万遍才会,忽然间挫败感扑来。
    盘的不好看么?镜面人表情气愤,易辞潇担心问道。
    好的很!纪言半赌气道。
    我错了。易辞潇自然道。
    果不其然,纪言又乐了,表示大人不计小人过,还邀请一起散步。
    纪言一向很好哄,却不知为何,他更希望难哄些。
    短短两日转眼即逝,年节到来,屋里屋外都添上了红灯笼,些许未化干的雪被一片红叶盖住风头。
    想来许久未过春节了,自从外婆去世,春节就成了他一个人的团圆,母亲会给他打钱,但他并不缺钱。
    真喜庆,一群人热热闹闹也挺好。
    他小步走回屋,刚坐下外面来了好多搬东西的,吵得他无法发呆,站起来打算探查一二,他房门被推开了。
    你怎么在这?易辞潇一惊,这个时间你不应该在走走么?
    我想晚上走了,有点累,你要干嘛?话问完,听见某种乐器敲打声,小眼珠一转,起了好奇心。
    你们搬的是什么?让我看看!越过易辞潇往后走,易辞潇一时不知道拦还是不拦,最后也没挡着。
    啊啊啊!!!一群乐器,几乎得有个二十种,易辞潇!给我的么!?眼睛充满了光。
    在满怀期待的眼神里,易辞潇点下头,是,都给你。
    在这一瞬间,他忘记了所有,弹地一下跳上易辞潇怀里,给易辞潇吓的,小心,别摔了
    高兴之余,纪言以防万一问道: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吗?
    要那么一点点就是,其他杂房我都用来放兵器了,这些乐器就只能先放在这个房间摆着,你去我哪里睡?
    那你睡哪呀?纪言皱了皱眉头问。
    一下子易辞潇变了脸色,一起睡。他想达到的目的就是这个。
    不行,你总是喜欢摸我肚子,你会压到宝宝的!纪言坚决不同意。
    我这么多下人在,他弯腰低头话音落在纪言耳旁道:就一起睡,我什么都不会多做,真做了什么?你将我赶出来可好?
    显然纪言被蛊惑了,你说真的?
    嗯。
    好!成交!床都上过了,还会怕一个盖着被子纯聊天?
    每一件乐器,对于他来说都极具有感染力,这比他去博物馆看到的种类更多,美中不足就是没有他最擅长的钢琴,可他已经真的很满意了。
    易辞潇!你好厉害!短短两天时间你上哪儿找的?
    其实上次断弦,就开始寻找,只是一直找不到更好的,稀稀碎碎就找到了一些其他玩物,两天时间,够了。就爱看纪言崇拜他的模样,既然这么认为了,也没必要给予纠正。
    这份快乐一直延续到晚饭过后,晚间散步,手里边拿上桂花糕,美滋滋的尝着,今天是没见月亮却满天繁星的夜晚,纪言本能分享递了块桂花糕问:吃么?
    易辞潇摇头,在纪言意料之中,拿回糕点自己吃,简直就是人间美味!还有点小得瑟。
    别摔了。走几步跳一下,易辞潇属实担心。
    没事没事,反正你会功夫,摔不到我的。别的可能毫无信任,单单这事,他对易辞潇相信至极,毕竟他自己磕磕碰碰那么多次,可每次易辞潇在,就没发生过碰撞。
    月光下的人活泼好动,他又看到纪言从前模样,单纯又美好,看得人入迷。
    忽然间突发意外,纪言在夜路中不慎踩了一小块冰,身体猛地下坠,惊慌失措地喊:易辞潇!
    距离远了些,幸亏是接到了,一时情急,易辞潇单膝下跪将人搂在怀里,带些责备道:下次需得看路。
    我错了,对不起他更吓死了,现在只想哭,听见一声跪地巨响,他低头看去,就是易辞潇磨破的裤子,你腿疼不疼啊?
    无碍,再走走还是去沐浴?易辞潇答问道。
    再仔细点看,能看见往外渗出的血珠,纪言自责心蠢蠢欲动,牵上易辞潇手,走!去找徐大夫。
    走到分岔路口,纪言停下来问:哪边?
    南边。
    纪言一阵无语,你就不能说左右么?接着也不等,随便猜了一条道拉走。
    另一边。
    纪言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我知道!讨嫌死了!
    碰巧赶上提灯回去休息的徐悠,纪言急忙大喊,徐大夫!你先别着急走!
    徐悠看两人匆忙而来,叹了口气问易辞潇,你又干了什么?
    纪言摇头摆手,不是不是,是我干的,我不小心弄伤了他腿,徐大夫帮忙看看嘛~
    提灯靠近易辞潇腿旁,只见两个拇指不到大的伤口,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鸳鸯碰对头,你也变得身娇体弱了?
    易辞潇得意挑眉,似说当然。
    徐悠不予理会,提灯转身离去,随便拿点药擦一下就行了,别给我添麻烦。
    纪言就这样目送人离开,两眼神透着迷茫,他就这么走了,你怎么办?
    死不了,没事。易辞潇只道。
    那怎么行?不及时处理伤口感染了怎么办?你房间里有药么?
    碧清房里有,我去拿来。
    纪言又拒绝,你都受伤了,我去吧,碧清姐姐离你住处就十多米远,我不至于迷路的!
    易辞潇欣然答应,于是他们先回易辞潇寝殿,纪言再独自去找碧清拿药。
    易辞潇在后面紧跟,怕他出什么意外。
    房间内微微烛火,还未屋外挂的灯笼亮,纪言很轻地敲门,碧清姐姐
    谁!?
    一把短剑破门抵在他喉咙,我我我,姐姐,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么?
    收回腰间问:你找我干嘛?
    我来拿些药,易辞潇摔倒了,你这有么?
    碧清听过,木木拿来药箱,主人,伤得严不严重?
    不严重的,徐大夫说没事,我是怕他感染,谢谢姐姐!纪言拿过药箱弯腰谢道。
    那就行,你快去吧!碧清关了门,纪言也没多想,抱着小药箱回去找易辞潇了。
    暗中观察的人,神色变了变,抢先一步回了房。
    易辞潇!我来了我来了,你会上药么?
    易辞潇摇头。
    那我也只是听书上讲过,没有过实操,没轻没重的,疼了你要喊出来啊。纪言不太相信自己。
    好。
    挽上裤脚,只见红肿的膝盖擦伤处,渗出许多血,纪言无措道:好像挺严重的耶,我要不然还是去找徐大夫吧!
    无碍,阿言先用布擦干血迹。
    纪言搬来小凳子,听易辞潇一点点指挥,最后大功告成,系了个还算漂亮的蝴蝶结,搞定!
    阿言好厉害
    纪言真得意呢,突然想起什么,那你怎么洗澡啊?
    我自有办法,阿言不用担心。
    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纪言半信半疑。
    结果人嘴里蹦出来一句,还未想好。
    纪言头一次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易辞潇,我以为你能多聪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阿言可有何法子?
    我的方法就是你别洗澡了,反正就一天,你又没怀孕,洗那么勤快干什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先去洗了,拜拜!
    易辞潇笑不语,小白痴能帮忙包扎就很不容易,又怎么能多想其他的呢?
    纪言洗完澡就睡下,易辞潇悄悄走出房间,到了偏殿,敲门。
    谁?碧清提起警惕。
    怎么?也要拿把刀架在本王的脖子上?
    碧清这才慢吞吞将门打开,低头不敢见人,主人
    让本王站在外面同你讲?
    碧清侧开身子,主人请进?
    第六十章 还想当老公,想屁吃!
    年节额外热闹几天,而纪言选择窝在房里,捣鼓乐曲。
    虽然都不是他很擅长的,但是基本琢磨了两下都会使,除了那几个要吹的,实在是没肺活量。
    不能老在屋里待,要出去走走。易辞潇走进劝道。
    知道啦!纪言撅撅嘴,依依不舍地放开凤首箜篌。
    易辞潇扶过人,无事,生完孩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也可以不用憋着了。
    你想什么呢?生孩子才哪儿到哪儿啊?带孩子才是真正的麻烦好吧?好歹是考了三次教师资格证,他信心满满地认为自己肯定可以教好孩子,就是可能无缘这些乐器了。
    到时候再问问能不能挑两件顺手的带走,能万事大吉,不能也没关系。
    不用你带。
    话音刚落,纪言大受震惊,果然!易辞潇就是盯上这孩子了,不行!你要干嘛?孩子我不带你带吗?我生的我为什么不能带?
    我只是怕你累到,阿言要是想,自然是可以的。
    相处半年,纪言初步判断这句话的可信度为零,又是为孩子出生后担心的一天。
    他抬头看易辞潇侧颜,眉间锋利,鼻梁挺拔,嘴唇偏薄,又低头看了看肚子,孩子,你妈很帅,要不然咱为了颜值屈尊一次?主要是你爸,没易辞潇给的钱活不下去啊!
    易辞潇
    我在。
    我想吃火锅,麻辣烫,烧烤,炸鸡,薯片,巧克力他又饿了,偏偏又马上是午饭时间,最近丰盛许多,吃完饭要吃药,肚子装不下那么多。
    我派人去查。
    易辞潇某种时候认真的样子还挺好笑的,古代没有这些东西啦!哎等等,火锅你们应该有吧?就是中间一个锅,很多菜放到一起煮开的那种,有么?
    听完描述,易辞潇猜了个大概,有,晚上吃?
    好!易辞潇!你好棒!你要是可以一直这样子多好呀。那他就又可以做最可爱的小朋友了,以前外婆对他也是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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